(综漫同人)能力是金钱至上主义——Fuu【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4 14:31:55

  下意识地开始打扫房间,直到我试图修理那扇因为我而坏掉的门时,才终于回过神来。
  笑眯眯脸的黑发同期盘腿坐在旁边,一手握成拳,敲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上,恍然大悟似地说道:“喔——所以是雏鸟情结?”
  最擅长和女人打交道的家伙,在这种时候似乎也一眼就能看出重点所在:“被第一个帮助自己解决危机的人吸引了?看不出来你是这种类型的啊,小降谷——我家小妹妹虽然性格有点奇怪,但是人很好哦。如果想要追的话,得先打赢我……”
  啊……
  原来是这样。我像个笨蛋一样,事到如今才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心意。
  心脏超乎寻常的律动,为亲密的距离而感到的踟蹰,斟酌再三也难以开口的问题……并非于公,仅仅是私心想要靠近。
  抛开那些其他的都不谈,只剩下一点:被她拯救了。
  所以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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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明白了心意却无法见面,在办公室里和同期交流案件,险些被下属以为是精神出现了问题。
  疲倦和毫无进展的任务让人感到烦躁,怀揣着‘只靠近一点就好,去她去过的地方也能充一些电’的想法走进了距离她家最近的便利店。
  没能想到真的遇见了。
  至少可以肯定‘被推了一把’的幕后黑手不是像是同期这样的幽灵,心中的溢美之词便又丰富了许多。
  给她买了关东煮……因为看上去很想吃,接过纸碗的时候双眼都亮了起来。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她鼓着腮帮子努力将鱼丸嚼碎咽下去的样子也很有趣,感觉可以盯着看一整天。
  但是下定了决心,想要把一切都坦白说清。尽快结束上一段复杂的,带着几分难堪的第一印象。
  错愕和茫然的神情很可爱,露出了经常到波罗咖啡店外蹭食的猫咪被摸了脑袋又得到食物投喂的相似表情。
  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些,结果对方表现出了一种手忙脚乱的羞赧和警惕。
  在逐渐入秋的季节里花了三秒钟深刻地反思了自己的自制力……以前没有这么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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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最后还是顺利地拉人入伙了。
  但是找不到聊天的话题,每天都会经历的场面是手指要在短信界面停留了十分钟,最后都以挫败地选择放弃收场。
  小侦探的电话是在刚刚结束公安工作的时候接到的。
  4丁目离谅月的家很近,所以车子就往那个方向开了过去。
  和下属抵达现场,在诡异的粉色洋娃娃屋里看到了不少人。尤其是发现松田也在场,大概便能猜到这不是我能够轻易做决定的事件。
  白头发的盲人男像个混蛋,黑头发的眯眯眼像个反社会份子。
  在第二句话的交谈结束时,身体本能就想要掏出手铐,将眼前这两个人都扣下。只有那个带着眼镜的,看上去干巴巴的青年被夹在中间,不像拱火的也不像劝架的。
  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门外的时候,我好像已经不会生出太多惊讶的想法了——反倒是谅月和松田在几年前就认识了的这件事情让我更在意一点。
  ……从来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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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睛是陌生的环境,躺在对面沙发上的人是戴着墨镜的松田阵平,套着一件青涩的白衬衫,沙发旁边的桌面上摆放着铭牌:安室■侦探;松田■■侦探。
  放在地上的书包里还有学生证,翻开的第一页是自己的照片,眼睛上被划了一道马赛克,看上去像法制节目中被依法收容的嫌疑人……
  明明已经29岁了,在上司都有偷偷询问过打算什么时候成家立业的年纪,被要求扮演17岁的某高校男子高中生。
  总觉得,很丢脸。
  按照线索找到目标地小学的时候,隔着栅栏门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如果她脸上的笑容是因为我丢脸的自我介绍,那就再当一阵子17岁的高中生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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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快破案,然后带她出去的想法,是在看到了她烦躁又无从下手,只能用指甲用力挤压自己肌肤的时候萌生的。
  以安慰的名义进行了肢体的接触。
  谅月的手很冷。
  是在担心什么呢?
  我看着她,试图从那双眼睛里找到答案。
  或许答案我已经隐隐猜到……
  离开异能特务科的那天,我回到东京,使用职权调阅了‘柳川义明’的档案。
  从身份和时间上来说,是我的前辈。如果暴露了身份,我的下场大概和这份文件里所记录的结果差不多吧。
  就算不属于咒术界,不清楚咒灵和诅咒,但是将所见的信息稍微结合一下,基本上就能推测出将我们困在这里的人到底是谁。
  ……如果说出来的话,那双眼中的脆弱会不会将我淹没?
  感到挫败是因为,发现自己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
  连她落下眼泪的时候,都只能干巴巴地憋出一句‘不要哭’。
  眼前的女性习惯了将所有事情都抗在自己的肩膀上,无论多么痛苦,多么沉重,她都不会分给别人。
  如果只是同僚的话,绝对是受人信赖的优秀同僚。
  但是作为自己中意的人,我一点都不想让她一直紧绷着神经坚持下去。
  看着她要往前走过去的时候,很想伸手将她抱住。
  很想亲吻她的额头。
  很想告诉她,回过头看的时候,我就在这里。
  但是她是柳川谅月。
  她不会愿意接受我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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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伤很明显,看上去是在里面狠狠地和人打了一架。
  她刚出现的时候,没有及时跑上去接住她。罚自己本月的训练量加倍。
  在纠结是否要先给她上药的途中,她醒过来了。
  虽然狼狈,但是有种放下了沉重执念的轻松感,我不由得跟着她一起笑出来。
  刚认识她的时候就清楚她性格直白,但是也没想到会直白到这种地步。
  试探着打出去的球全部都被躲开,努力地自我推销似乎也没见任何成效。
  多少有被挫败感击中。
  只能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
  就像是沾染上了我的气味一样,感官动物才用这种方式宣誓主权——说到底,还是男性卑劣的自尊在暗暗作祟。
  在便利店遇到那个身材魁梧,看起来像是□□的男人就更奇怪了。
  如果说女性的第六感很灵验,那么男性的危机感大概也是一种与之不相上下的雷达吧。
  轻浮的男人说着一些听上去很亲密的话语,眼神暧昧地从她身上扫过,那双眼睛看到我时,又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讥笑……总觉得被小看了。
  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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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开车送她回家。
  明显对车的感兴趣程度比我还要高。
  更加挫败了。
  冒出了一种‘要不然一鼓作气就这样说了吧’的想法。
  以往屡试不爽的‘蜜糖陷阱’在她面前就像是踢到了钢板,命中率为0。
  只能艰难地岔开话题。
  如果今天是个好天气就好了。
  如果是和她在流星雨降临的夜晚一起野营就好了。
  这样想着,红着脸逃跑了……真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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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参加选举的政员是组织的半个知情人,资金流动通过对方的企业公司……简单来讲,就是日本政坛的蛀虫。
  等到掌握了确凿证据,就要把他们全部都抓捕回去,但是现在还不行。
  Vermouth装扮成对方的熟人,混进慈善晚会的目的是从对方随身携带的硬盘里拿回相关资料。
  所以完全没想过在这里也会看到谅月。
  时尚杂志里才可能出现的礼服沿着她的身体曲线紧贴住,举着酒杯轻笑时,白皙的后颈仿佛天鹅,让人觉得她似乎天生就该活在镁光灯下。
  任务还是要做,Vermouth仿佛猜到了我和她之间隐隐的联系,抱着恶劣的玩笑心态上前搭话。
  被搭话的人还不明所以,只能用困惑不解的视线寻求我的帮助。
  ……Vermouth,这个可怕的女人。
  所以说,我才不喜欢组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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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杀死咒灵的除了咒术师,还有另一种办法,那就是使用咒具。
  在阵平那边了解到了这样的情报,以Bourbon的名义在黑市上打听了普通咒具的拍卖。
  被历年的拍出金额吓了一跳——或许,以后该向上司建议调查一下市场上不正当的资金流动了。
  如果是用Bourbon的身份,应该不难买到咒具。
  这么想着的我,在看到谅月腿上的血痕时,觉得必须立刻把这件事提上日程。
  没有了异能力,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安全的正确认识。
  这是最叫人无奈的一点,如果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么接下来的每一次战斗都会叫我提心吊胆。
  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被那双暖棕色的眼睛认真地盯住了。
  明明已经29岁了,却还会像青春期一样容易悸动,不知道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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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下次再那样自顾自地去做事,我可不会再帮你说话了。”
  开着车的金发女人在驾驶位上对我说道。
  “原来那是帮我说话,不是幸灾乐祸啊,真是谢谢你了。”
  我坐在副驾驶,视线从车窗外掠过,冷冷地回答她。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的时候,目光扫到了甜品店雨棚下的人影。
  虽然隔着雨幕,但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怎么了,是看到了认识的人?”Vermouth在补口红,从翻下的镜子中瞥了眼我。
  “不是,只是觉得雨下得太大了。”
  为什么不买伞呢?没有带钱包吗?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车子开过红绿灯,拐进下一个路口。
  “就在这里下好了。”我对她说道,“我还有别的事情。”
  我有点担心被她看出我的急切,只能装出一副烦躁冷漠的模样。
  好在对方也不想当那个雨天送我回家的‘好人’,当即停车把我丢在了路边。
  我顶着伞,哗啦啦的雨好像下的更大了些,倾泻似地砸在地面。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开始跑了起来,踩过斑马线上的水潭。
  空气里涌来一股甜品和水汽混合的味道。我看到了她缩着肩膀站在店门口,抬起头盯着灰霭霭的天幕,棕色的眼睛仿佛琉璃球一样透澈。
  我慢下脚步,一步一步走过去。
  “谅月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没有带伞吗?”
  我穿过雨幕,站在她的面前,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宛如细小的烟花攀上炸裂。
  喜悦与惊愕同时浮现在她脸上。
  如果这也是什么运气的话。
  我一定是被推到了一条名叫‘好运’的路上。
第90章
  人生中最糟糕的那一天,是在我6岁的时候。
  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无论之后发生什么,我都会觉得:怎么可能会有比那时候的经历还要难捱的事呢?
  毕竟像我这样很容易就选择放弃,一不小心就会把丧气开关拨动的人,如果精神胜利法不能奏效,大概早早地便罹患抑郁症了吧。
  虽然说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但是踩到两次钉子的痛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所以我宣布今天也是非常糟糕的一天。
  早上应该带伞的。
  不对……应该打开电视看一眼天气预报……也不对,在高专办完事情之后,就该直接回家的。
  这样就不会因为排队被踩痛了脚,因为人潮被打翻了可丽饼,因为穿了白衣服所以一定会沾上黑巧克力,因为没带伞所以不得不淋雨,因为钱包被偷了所以只好站在店门外等雨停!
  ……如果今天没出门就好了。
  什么时候会停下来呢?
  我伸出了手,去接外面落下来的雨水,饱满的水滴砸进我的手心之中。
  这是倾盆大雨啊……不停下来的话,就只能淋着雨跑回家了——这里距离米花町可有好大一段距离啊。
  我在裹着冰凉雨丝吹来的风中缩了缩肩膀,抱住自己的手臂,真真切切地感觉到炎夏已经过去,秋季萧瑟的气温降临。东京的气温怎么这样断崖式下降?
  “谅月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雨幕那头传来了模糊的声音,起先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大抵是身陷困境时,总会幻想着会出现一位拯救自己的英雄这样罗曼蒂克的场景。
  “是没带伞吗?”
  手中撑着一柄很大的黑伞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
  我眨了眨眼,过了两秒才确定这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
  ……这个人怎么神出鬼没的,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遇到啊?
  “嗯,没带。”我点头。
  他好像有点想笑,我便又羞恼地生起气来,“干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上午天气这么好,我也没想到等到下午了就突然开始下雨了啊。”
  我不忿地嘀咕道,“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空等天气预报的吧。”
  对方止住了笑意,温和地看着我,“那么谅月小姐在这里做什么呢?”
  “看雨。”
  我说,“不行吗?我爱看。”
  “可以。”
  他点点头,往前跨了一步,和我一起站在了甜品店外的雨棚下,将伞收了起来,“我也喜欢看雨,我和你一起看吧。”
  干、干什么啊,这家伙……!
  我愣了愣,忽然之间变得束手束脚,四肢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谅月小姐的衣服上……是怎么了?”降谷零偏过头,视线在我白色的长衫上扫了一眼,低声问道。
  “沾到了可丽饼……姑且,借了卫生间清洗了一下,但是清水也就只能清理到这种效果了。”我扯了扯衣服的下摆,不自在地回答他。
  “用苏打水的话很轻易就能洗干净了。”他说道,顿了一下后,又想起什么,继续道:“如果家里没有小苏打,用无色的碳酸饮料也是一样的。”
  何等便携居家的人……!他甚至猜到了我家大概只有碳酸饮料。
  我一脸‘受教了’的样子,将这个知识点记下。
  “谅月小姐是觉得冷吗?”他继续问。
  “冷?”我警惕地避开了一点,“……倒也没有。”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今天穿着的又是价格不菲的西装,他不会一整个衣柜里只有西装吧?男子服饰的时尚在这方面有落后那么多吗?
  “你不会又打算脱下外套给我了吧?我家里已经有你的两件外套了,这次的干洗费我可不会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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