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红头罩是不一样的——”
“对，就是不一样。”
“他是和我们一样从泥沼中爬出来的人，他绝对是犯罪巷出身的，看看他那手段，我只有cool这一个词可以形容。”
“而且他或许其实飞起来过！”
说到这儿，他还仔细列举了一下红头罩与蝙蝠侠关系的变化，吐槽了一下他觉得这两人绝对有过一腿。
然后他得出结论：
“但是红头罩又落下了。”
“是的，我可以感觉到的——”
“嗯哼。”
“他主动落回了犯罪巷这片沼泽，然后试图把湿地填成农田。”
“我认为他会成功，所以我想跟随他的步伐。”】
于是，即使新经理最喜欢的英雄是蝙蝠侠、新经理最感谢的人是通过韦恩基金会支持他上完了大学的布鲁斯·韦恩……
但他在管理专业毕业后，仍然想办法回到了【犯罪巷】，恰巧认识了在那里开了家洗衣店的杰森·陶德。
最后他成功通过这位热心的洗衣店朋友搭上了红头罩的线，来到了冰山餐厅，为他处理大大小小的情报事物。
是的，职位是冰山餐厅的新经理，但他的职责更多是就和情报有关。
而这就要从冰山餐厅的历史和红头罩的作风说起来了——
冰山餐厅，这家位于时尚区的高档会所最开始是“罗马人”死对头马罗尼手下的产业。
而在企鹅人挑拨着“罗马人”和马罗尼两败俱伤后，这间延续了意大利风格、带着些马罗尼渔民出身特色风格的餐厅就这么被企鹅人做成了顶级的会所。
企鹅人用他来赚钱洗钱、交际、谈生意，当然也有把那些冒犯他的人扔进去当企鹅的表演。
而在红头罩拿下这里后，和街头流浪儿、妓//女、小偷关系一向不错的红头罩帮使得冰山餐厅有了一项新用途——
情报收集。
那些没有会在意他们死活、生存在哥谭涂着精//液和尿//液的砖墙旁的“无名之辈”总能遇见老鼠、看见不该看见的事情。
然后他们就会带着情报来到冰山餐厅，用情报换取保护、食物、金钱以及可能搏出来的新人生。
穿着特殊的防水皮靴走过半开放的后厨打开后门。
新经理在打开两扇门，爬了个楼梯后来到一个防窃听、防超人的房间将新收到的照片和情报传给了杰森·彼得·陶德AKA红头罩。
说起来，在得知犯罪巷洗衣店的彼得和冰山餐厅的老板韦恩二子、还有红头罩这三人其实是一个人的时候新经理鲍勃真的是震撼到有些合不拢嘴的——
为什么就这么告诉我了啊！就算是头罩破了、面具坏了你也给我一个装傻的机会啊！
我不想知道这些东西，会没命的！！
而且我不仅在彼得面前蛐蛐过杰森·陶德·韦恩和红头罩一定是蝙蝠侠和布鲁西宝贝那样的关系……
就，绝对有包养什么的。
我还编排过韦恩家的人都和蝙蝠侠、夜翼、红罗宾有一腿来着。
啊！！！
猫猫抱头尖叫.jpg
BOSS你怎么可以每次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接着录音，还从不制止啊！！
枉我以为你也喜欢听八卦，还每次都给你报告新的流言进展！
崩溃归崩溃，有着哥谭黑//帮专业素养的鲍勃手上动作一点不慢。
他很快就确保红头罩看到了那张一眼看上去就有问题的照片——
【夜幕里，僵尸一样自己移动的、布满缝合线的、嘴巴用打了叉的口罩遮住的恐怖熊玩偶和一个看不清的紫红色影子一起在空中飘荡。】
根据线人的说法，这两个不知名存在的周围还萦绕着海妖一样迷惑人心的歌声。
根据鲍勃哥谭生存的一些小经验，大半夜敢在哥谭街头穿奇装异服的人不是憨包外地人就是疯。
这种时候，作为一个只会对枪、打架的普普通通哥谭市民，他就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躲到人群中。
——或者比较有正义感、有人脉的上报义警。
对，除了赚钱，这就是他现在的工作。他职业的将哥谭市民发现的不对劲、GCPD不会重视的那种消息上报红头罩。
而在鲍勃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后，在犯罪巷买了个辣热狗的红头罩看着似曾相识的配色和哥特风熊玩偶陷入了沉默。
然后他就靠在自己那辆叫做“艾琳”的宝贝纯黑涂装摩托上火速发了个“？”，以及红头罩会处理这件事的命令过去——
“他们究竟是在哪看到这姑、这鬼东西的？”
“报告BOSS，在黑面具的伯恩利区！”
是的，红头罩一眼认出了照片里那两个家伙是谁。
于是他火速发了个“Fuck Batman！”到正在夜巡的蝙蝠侠的联络器里，公共频道，家里在哥谭的所有人都能看见的那种。
然后他就不管一头雾水的蝙蝠侠和待在蝙蝠洞里夜翼的想法，直接打电话给阿尔弗雷德了。
“喂？阿福。”
“对，我需要你的帮助……好的好的，我这周末会回来吃饭的。”
“你能去看看布鲁斯那个女儿还在房间吗？”
“——对，我好像看见她了。”
一边间接给蝙蝠侠传递着情报，红头罩跨上摩托呼啸着冲进了黑面具的地盘。
然后他对眼前的这幕陷入了沉默——
“哇哦。”
“我开始喜欢这姑娘了。”
2.
半夜偷溜去哥谭玩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
对于佩罗娜，那当然是入乡随俗，给自己弄个蒙面的东西！
但考虑到美观还有不想太麻烦，佩罗娜连裙子都没换，只是把小熊玩偶库玛伊的备用口罩装饰给自己也来了一个。
主打一个伪装了，但是无效。
但是那真的很酷诶！！
打着个叉什么的白色口罩，这样一戴她和乌塔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伙的！
至于怎么溜出去嘛……
佩罗娜最开始使用的幽灵果实时候只能做到让她身体留在原地，灵魂出窍。
但是随着莫利亚被路飞他们打败后，在和索隆以及鹰眼米霍克在克拉伊咖那岛住的那两年间佩罗娜痛定思痛，决心变强。
但她不想练体术……会变得又累又臭！
于是继续开发能力的佩罗娜学会了如何把自己的身体也变成幽灵——
幽灵状态下，她免疫一切物理攻击。
可以触碰到其他物体，但是无法进行物理攻击。
佩罗娜记得她住在阿卡姆那几天小丑他们就是对这个能力非常好奇，经常实验来着。
不过在这两天听见布鲁斯对小丑的评价后，她也思考过J叔叔不会就是想打她吧！
于是佩罗娜决定正好趁这个机会去问问。
J叔叔满嘴笑话不可信，那就去问阿卡姆的其他住户好了！
一把抱住还不了解这边情况的乌塔小熊——喝咯喝咯喝咯喝咯！
没想到啊没想到，乌塔你也有这一天！
你一只走路慢吞吞、浑身毛茸茸的小熊怎么可能逃出佩罗娜大人的手掌心！
佩罗娜抱着乌塔小熊就晃晃悠悠的穿墙飞出韦恩庄园，决定先去找谜语人玩。
佩罗娜很喜欢和爱德华叔叔玩的，他的谜语都好厉害！
就是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爱德华·尼格玛那天会突然从她面前跑开，然后连口信都不留的就离开阿卡姆还不回来了——
你不知道护士小姐姐一直在担心你的吗！
她可是专门找了个叫蝙蝠侠的人来找你回家诶！
第11章 佩罗娜与无辜流浪汉
1.
佩罗娜抱着乌塔就从韦恩庄园飘着就出去玩儿了，穿墙、飞天。
而她不清楚的一件事是，虽然她没有引起红外侦测器的注意所以提姆和阿福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不在家了。
但是，她是可以被监控录下来的，所以她后面的行动路线、所作所为……在红头罩通报后就都被调出来了。
这也是后面她在黑面具那边玩耍时很快就被蝙蝠侠和罗宾捉住的原因之一——
说回现在，出了韦恩庄园之后佩罗娜是往更热闹、更加灯火通明的南边走的。
因为韦恩庄园几乎是在哥谭的最北边了，在往北只有一个地方就是提姆的德雷克庄园。
所以很快的，她就和乌塔到了犯罪巷。
犯罪巷，原本的名字是叫公园街。
在韦恩夫妇在这死去后，伴随着哥谭经济的萧条、治安的混乱，这里逐渐落寂、一点点下坠，最后变成了彻底的贫民窟、三不管地带。
在红头罩之前，心理医护会要这个街区作为地盘也不过是因捉流浪汉去做人体实验不会有蝙蝠系义警以外的人管罢了。
而哥谭夜晚出门的人其实不算少，尤其在犯罪巷。
他们很穷，所以反而会冒着生命危险在夜晚出来做某些特殊工作。
于是在捂着小熊乌塔绕过好几条小巷防止自己打扰到某些夜间工作者的工作后，佩罗娜终于在一条漆黑的小路旁的垃圾桶上看见了一份地图。
——唯一比较可惜的是有个流浪汉动作比她快。
“可恶，乌塔，我们直接抢吧！”
“……嗯，但是佩罗娜你出来玩应该不想被这边的海军抓吧？而且和流浪汉抢一张地图，真的不丢脸啊！”
虽说想去找谜语人玩，但是佩罗娜又不知道谜语人现在在哥谭哪个角落。
但好在她还记得J叔叔他们不给她去的其中一个房间——
“病人物品管理室”*里面有双面人叔叔、爱德华他们的西装、面具、胸花和拐杖之类的。
她偷偷穿墙上去看见的。
所以佩罗娜自认为，她单方面很确定的认为：只要找到有很多蒙面的人的地方就一定可以找到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
毕竟，他也戴面具！
于是佩罗娜勇往直前的飘到路人流浪汉上方决定问路，反正地图在谁手里都一样，只要能问到路。
“喂！你知道什么地方可以见到有很多蒙面的人吗？”
然而她忘记了一件事：
【只有播放着乌塔的歌声躯壳才能让其他人的灵魂转移到其身上。】
所以其实小熊从乌塔附身上来的那一刻起，这个玩偶就像列表循环的听歌软件一样放着乌塔的歌声。
她之前为了不防止别人工作都是尽量捂的很严实的，很快速的飞走了的。
但现在，在她挥着手问路的时候，她一只手松开了小熊。
于是她就和小熊乌塔一起带着同款的打叉口罩，以黑红的哥特配色飘荡在阴森的小巷上空，在看不见月亮的哥谭把无辜流浪汉吓了一大跳。
“Fuck！什么鬼东西！！”
“蝙蝠侠又来了？”
好在哥谭人民总有一些独特的强悍大心脏——
于是在流浪汉用他那捡来的屏幕破碎的落后翻盖手机“咔咔”拍了两张照片后，佩罗娜用“5美元”换到了这张机场免费赠送的地图。
哦，对了，这5美元其实是布鲁斯给的这周给的零花钱来着。
不过阿福说了，布鲁斯专门给佩罗娜存了一张卡的“信托基金”还是什么的，反正她可以自由使用的钱。
所以一向爱钱、被路飞打败之后首先搬财宝的佩罗娜也就没那么心疼了。
于是她就这么带着地图、抱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己眼神有点奇怪的小熊乌塔——“佩罗娜怎么这么大方了，她和娜美不是一个贝利都能吵半天吗？”
快快乐乐，七上八下地飘向了流浪汉指明的方向：
【假面会所】
2.
是的，给冰山餐厅的经理鲍勃提供消息的路过流浪汉比尔其实并不是在伯恩利区见到佩罗娜的。
但是比尔是红头罩的粉丝，所以他稍微说了一小小点无关紧要的“小小”谎话……
对，其实就是他把“幽灵小姐”引去黑面具地盘的。
“嘿！我怎么样了我？”
“遇见这种一看就是危险人物的怪人我不坑一下黑面具我还是犯罪巷人吗？”
“红头罩才是哥谭最好的黑//帮老大！！！”
作为在小丑帮、急冻人、双面人、企鹅人手下都当过马仔，每次都因为被蝙蝠侠打断两根肋骨换工作……
上一份工作是黑面具的马仔，并且因此掉进哥谭河飘到大都会搭不到顺风车花了一整个月才从公路上边捡垃圾边卖垃圾徒步回到哥谭的典型哥谭人——
马仔比尔非常非常的双标。
他天天被蝙蝠侠和罗宾打，然后天天把仇记在不给自己买保险、拖欠工资、用最低时薪15美元把他当牛马用反派头上。
反正他最近最恨的就是黑面具，就算没有红头罩的因素也是。
就算是小丑都没让他这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离开哥谭35天两个小时25分46秒那么久！！
黑面具罪无可赦！！！
然后在佩罗娜离开后，拿出平日里逃命速度跑向冰山餐厅的比尔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凭这张照片和这个消息我应该能去红头罩手下干吧……以前就他当罗宾的时候动手最凶，够劲。”*
“不过干不了也没事，我至少有五美元了。”
“这可是足够活一周的钱啊～”
3.
四天前，在佩罗娜不理解的目光中——
已经违背自己美学给出了一个极其简单、简陋甚至带着谐音梗这种东西的，谜语人拒绝将其称为谜语的“脑筋急转弯”后。
一直致力于证明自己的聪明的谜语人跑了，落荒而逃。
爱德华·尼格玛连夜提前越狱，谜语人主动积极地配合蝙蝠侠的调查……
无论怎么称呼这个有“神经症”的家伙，他都是真的、巴不得的希望蝙蝠侠可以立马把小丑带来的这个女孩带走。
然后他就可以永永远远、再也不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见到她了！
毕竟，身为堂堂哥谭一线超级反派，谜语人他已经完完全全受不了佩罗娜了。
对，受不了了。
至于要说为什么？
哦，那大概是因为佩罗娜喜欢和他猜谜语，但她却一次都没有猜对过。
是的，哪怕爱德华已经把难度降到了脑袋里谜语人的部分会痛骂的程度了……
但这个姑娘就还是像脑筋不会转弯一样，连小学一年级学生都能得出结论的谜语都猜不对。
可明明她可以只听一遍就把很长的谜语复述出来，但她就是猜不对！
又菜又爱玩还打不得也骂不得——
毕竟一动手她就变幽灵，而且为了不变成被捅了的稻草人或者另外那个被消极幽灵攻击的倒霉蛋那样，谜语人就还得哄着她不让她反过来对自己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