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与河——天天加斑斑【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23 17:13:58

  “哥哥。”
  然后简短地命令道:
  “你走近一点。”
  这样简单的小要求徐渚当然会满足她,就在他靠近的时候,徐姮伸出手,首先碰到的是他炽热的掌心。
  徐渚好像惊讶于她的触碰,指尖颤了一下并没收回,却也没主动握住她的手。
  徐姮继续说:
  “这是最后一次。”
  徐渚同时也开口像是想要说什么,但徐姮抢着一定要把她的话说完:
  “我明天去找汤昳时,所以就今天,嗯……就现在。”
  她知道在这种时候说起另一个男生会伤害哥哥,乃至可能会激怒他。
  但如果她不说出来提醒自己的话……
  就好像她已经自暴自弃了。
  好像和哥哥一样彻底沦落了。
  他们之间就没有站在对的那一边的人了。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绝对绝对绝对。
  同样的事来个一两遍肯定就会腻的。
  和玩具一样,有新鲜感,也会有倦怠感,最后再到碰都不想碰,玩不想玩的地步。
  这种事也是一个道理,会腻的,会厌倦的。
  然后他们就变成普普通通的兄妹了。
  徐渚勾住了她的手。
  转而攥紧,用的力气甚至还捏得她有些痛。
  同时徐渚厉声反问她:
  “最后一次?”
  “什么最后一次?”
  “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
  “小月,你把汤昳时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徐姮在黑暗里勾唇笑了出来。
  是赤裸裸的嘲笑。
  她用力挣开徐渚的手,用指尖从他的腰际游移,轻轻点点地触碰到徐渚的裤子。
  以及……
  他那个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硬度的玩意儿。
  徐姮的态度又回到了异常挑衅的地步,回:
  “你是哥哥啊。”
  “你还能是什么?”
  徐姮的手再一次被握住,甚至她整个人都被徐渚从马桶上提了起来。
  她被抱住了。
  她像是那快要熄灭的火,在哥哥的怀里又一次炸裂燃烧,只不过他原本的目的好像是要把她掐灭似的报复她而已。
  熄灭就和他一起堕入黑暗。
  可燃烧也是因为他在燃烧。
  心已经快要鼓动到嘶声呐喊的地步。
  然而下一秒徐姮还是下意识地偏过头。
  她知道自己躲过了一个不知道会落在她脸上,还是鼻尖上,或许是嘴唇上的吻。
  那不是吻,而是咬。
  现在落在了她的脖颈处,撞过来的。
  徐姮靠着深呼吸来支撑自己能完整说话,却也短得每句话仅剩几个字:
  “不开灯。”
  “不接吻。”
  “不做爱。”
  “但我可以帮你射出来。”
  这样算作补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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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是肯定会尿的。
第56章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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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姮大概已经开始学会享受这种对于她来说太过新奇的快乐。
  她认为这需要发生在黑暗中,需要很隐秘,不需要相信视觉,也不需要相信言语。
  只需要……
  那个和她一起的人是哥哥。
  徐姮总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
  可她却又于下一瞬间在感受过之后立刻开始怀念。
  这种感觉也许会上瘾。
  她好像在沙漠里,体会过了那种干涸竭筋又无能为力的境况,喉咙艰涩,呼吸沉重,任其摆布,没法走多一步路。
  而现在徐渚在对她宣布属于她的最仁慈的死法。
  那便是倒在他的海市蜃楼里,那里什么都有,会很快乐。
  可是徐渚大概是真的烦了她了。
  她知道他生气了。
  徐姮被哥哥抱起来的时候她还没穿上自己的裤子,现在他干脆再把她抱高了一点,双脚离地。
  他是单手抱的,徐姮的体重压在他身上,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谁抱起来过了,没把握稳住重心的她慌慌张张地拿手按住他的肩。
  她其实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太过慌惶,她的心一直都跳得太快太快。
  徐姮知道徐渚的另一只手在扯她的裤子,刚才她还嫌睡裤有点厚太热,现在她的内裤都被徐渚一起扒了个干净,被他扔在了潮湿的地砖上,等会儿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双腿这下感觉有些凉,拖鞋也不知道被他踢到哪里去了,肯定和淋浴下面的瓶瓶罐罐撞到了一起,听声音像是倒了几个的样子。
  今天的进展似乎有些过于迅猛,和徐姮记忆里的那个雨夜完全不同。
  徐渚的手劲很大,她的裤子被拉下来的时候简直像是被他刷下来的一样。
  黑暗中无言不语的他明明很近,却又好像万分陌生。
  好在徐渚把徐姮的裤子脱了之后就把她放了下来,好让她重新坐在马桶上。
  徐姮赤脚只好用脚尖踮着冰冷的地砖,上面有冷冷的未干的水渍,碰着了凉的那一下还让她打了个寒颤。
  但她的脚才刚刚着地,嘴里还没松下半口气,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腿又被忽然抬高。
  猝不及防的这一瞬间还让徐姮夸张地以为自己会被徐渚像抓小鸡仔一样倒提起来。
  事实上肯定不会,可是他这样往前进一步就用力把她的腿别到大开大分的程度让她这没被摧残过的羞耻心完全接受不了。
  哥哥真的……
  把她的腿掰开了。
  可是好像远不止于此。
  为了防止徐姮挣扎着把腿缩下来,徐渚用右手的手臂横拦在她的膝盖下面,他的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她的上衣。
  然而也不是好好地一颗一颗解扣子,而是摸到她的领口就往一边扯,睡衣本来就是松垮的版型,纽扣被他一扯感觉就和兵败如山倒一样一溜全开了。
  哥哥的手从她的衣缝边缘探进,触到了她的胸。
  徐姮的胸口正因为深深呼吸而剧烈起伏,徐渚一碰到她的乳房就用他的指节报复性狠狠地刮了一下她那已经在寒凉中充血立起的乳尖。
  她还没有被这样触碰过,没有被这样好像要被他报废一样对待过。
  太……太刺激了。
  每随哥哥碰一下就颤一下的身体像是触了电,麻了又痒。
  可他仍然一句话都不说。
  就在徐渚的手的忽然抛弃她那根本没有多大的胸转而碰到她的小腹的时候,没法夹腿也没法放脚的徐姮是真的有点慌,很快就认输了:
  “哥……哥哥。”
  徐姮喘着气,不敢大声说出来的话语似乎让她的声音变得很嘶哑。
  可如同断线一般的语句被她这样的嗓音吐出却也异常撩情。
  “我怕……别这样。”
  “哥哥,哥哥,别这样,好不好?”
  现在妹妹嘴里一声一声的“哥哥”能跟不要钱一样全洒给他了,不用他求着她了。
  一边哼着求饶,一边挣扎蹬腿。
  妹妹会退怯,这并不代表她会改。
  甚至下次还敢,而且还能一而再再而三。
  他还不知道她的性子?
  就像妹妹向他承诺过许多次的什么“有哥哥就够了”,就算他找她确认无数遍是真的还是假的,是骗他的还是哄他的,她还是会说:
  “只要哥哥。”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
  “哥哥,不骗你,我只要你……只要你呀。”
  她能骗都能骗出花样来,他还能说什么?
  她撒谎从不打草稿,被拆穿了还能理直气壮地反过来要求他认清自己,说:
  “你以为你是谁?”
  “你还能是什么?”
  “少管我。”
  “凭什么?!我不要你管!”
  ……他还想成为什么?
  他还想要什么?
  她肯定早就知道他窝藏的那件龌龊到绝对不能说出口的事,所以才一遍又一遍地从他的心里残忍地翻出来。
  妹妹怕他忘了,所以要让他记得明明白白。
  要让他记得连他第一次遗精时的梦就已经全部都是她。
  是妹妹。
  是徐姮。
  是他的小月亮。
  是她趴在他的床上,单手撑着头,叠着腿晃来晃去,在看她的故事书。
  没穿衣服,当然没穿内裤。
  那时的他是在她抬头看他的那一刻射出来的,她口中的那声“哥哥”都还没能叫出来。
  徐渚在一意孤行。
  一旦某种和妹妹有关的欲望由她点燃之后,不管是不是因为性,他似乎偏执到连自己作为哥哥的这个身份都快忘记了。
  徐渚的手继续往下,徐姮的反抗愈发激烈。
  可她也仅仅只是蹬一蹬腿。
  她那双空出来的手不用,不知道她是像刚才不知道开灯那样故意忘记了,还是她真的已经用尽全力了。
  而在徐姮眼里,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和徐渚打架。
  但绝对没有谁是像她这样光着屁股打架的。
  徐渚在尝试按住她的脚,他倾向于防御,可女生乱蹬乱弹哪里有什么章法。
  最终徐姮还是安静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自己应该是踢到了哥哥的下颌,他闷哼一声,也许咬到了什么地方,她听见他抽纸捂住嘴,当即往旁边的纸篓里吐了一口血。
  “哥哥……”
  徐姮叫他,但别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徐渚松手了。
  但徐姮这腿好像已经习惯被他抬起来了,刚刚她为了好使劲自己并腿抱着,现在的她心里很着急想问个明白,都忘记放下来了。
  徐渚还是不说话。
  但他一只手撑在了洗漱台边,俯身下来。
  在她叫出下一声“哥哥”的时候,徐渚忽然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口中。
  “唔……”
  他的指尖有血的铁锈味道。
  徐渚越来越近,但徐姮已经不敢像刚才那样做出狂躁的反抗,只敢偷偷地、一寸一寸地往旁边缩。
  可是被哥哥察觉到了。
  徐渚仿佛不用碰她都知道她在颤抖。
  他把她两侧的颌骨给捏住了,她的脸在他手里变形。
  “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声音好像带有滚热的血腥气。
  沙哑,深沉。
  徐姮有些失神,不应声也不动作,在这一瞬间她像是被打了麻醉的猫,把她的舌头扯出来都没法自主收回去。
  当她意识到徐渚这次真的顺着她小腹的弧度碰到了一点点腿心的位置的时候,已经晚了。
  “好湿。”
  他专门说出来的评价像是对她的一种惩罚。
  “小月,你怎么不问问我现在在想什么?”
第57章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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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的直觉有的时候会很准,当然也懂得在恰当的时候停下那些做作又刻意的小游戏。
  徐姮不是不想知道徐渚每分每秒的想法,她觉得自己现在了解哥哥却又不甚了解,但在这种时候听他说出来是另一件她做够了心理准备都不确定自己能否承受的事。
  她觉得今天已经够多了,都多到真如哥哥所说,她开始怕了。
  雀跃着恐惧,恐惧着祈求,矛与盾,她与哥哥,从来如此。
  徐姮嘴里还含着徐渚的左手的食指与中指。
  她不习惯,当然也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嘴里有唾液,甚至无法控制一般越来越多,但舌头被他压住了,无法吞咽,只能微微仰头防止流出来,她讨厌连口水都控制不了的自己。
  而徐渚现在用他右手的整个掌心覆住了她的阴阜,他在碰到的那一刻就已经用这种方式宣告了属于他的胜利。
  徐姮一开始就明白,在哥哥有着体力与身型优势的情况下,筹码与要求从来都不该是她来提。
  什么不接吻不做爱,乃至不开灯这么简单的要求会被他乖乖照做,只是因为他是哥哥,理所当然地满足一切他能做到的事。
  是因为他是哥哥,对吗?
  徐姮的态度在极端里摩擦与扭转,在她闻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之后更是变得消极与妥怠,她明白那是她的错。
  她的骄傲无法让她低头认错,对哥哥尤其如此,或者只对哥哥如此。
  甚至她都没法问出他到底被她踢到了哪里。
  徐姮只乖顺地在黑暗中保持开腿的姿势,她和徐渚之间的沉默角色现在变成了她。
  但她并不冷静。
  可以说,她没法保持冷静,她的脑袋就像是被一场野火给灼烧殆尽的原地,一片荒芜。
  徐渚对她做什么,她就受着什么,什么都要且想要。
  徐渚的手指在她的嘴里轻轻翻动。
  指节刮着她的舌苔,在她克制不住想要做出吞咽动作的时候,她的舌会忍不住向上挺,却又被感知到这个事实的哥哥用他的指腹将她的舌用力往下压。
  他在惩罚她。
  口水还是流出去了。
  像个没法顾及自己基本体面的精神病一样,全身上下仅剩一件敞开睡衣的徐姮开始自暴自弃。
  她又在黑暗里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身下的感触与之同时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强烈的、与性与欲有关的愉悦想要主宰她的一切。
  徐渚大概还记得哪里能让她快乐。
  他的中指先是顺着腿缝从下往上轻触轻抚,像是在她的下体处画画一样,沾了些早就溢出的滑溜溜的水,沿着她的阴唇,也沿着她的穴口,顺畅地画出一道线。
  徐姮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他们俩谁都没再说话,她让徐渚触碰着她,她允许他再度熟悉她。
  她知道他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却还是在他轻微抬起离开的时候,因为丝水粘稠滑腻的质地而带出了细微的水声。
  这里太过安静了,安静到徐姮马上从自己的心跳声里辨别出了这让她羞耻到想要紧紧咬牙的动静。
  但她做不到,她因为徐渚的手指而无法闭上的嘴让她的唾液流出了嘴角。
  “……真的好湿。”
  徐渚的话语已经没了他的嗓音,仅仅只剩了他的呼吸,然后变成他在她耳边吐露的、让她战栗不已的耳语。
  她哪敢听他说话,根本不敢听他说他在想什么。
  而徐渚像是已经记了她的仇,生怕她刚才没听见一样,用他的指腹轻轻地一次又一次地拍打那一层黏糊糊又滑溜溜的水,那声音连同被触摸的瘙痒一起让徐姮止不住地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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