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断诱宠——岁莳【完结】
时间:2024-08-24 17:15:24

  方形领,领口边缘绣有奢华粉钻,裙身分布莹闪的黄金粉末,如繁星闪烁,华丽又脱不开浪漫,修身的款,裙摆纵向开叉,散发着性感优雅的气息。
  价值千万的整墙根雕做为背景,如同古画里的美人,现代与古典的碰撞,擦出极致到顶的风情。
  温迎踩着高跟鞋走到傅砚楼面前,轻盈的步伐,身姿婀娜,美与艳极尽展现,“这身你觉得怎么样?”
  他都还没吭声,温迎一边整理裙摆一边嘟囔着,“算了,你翻来覆去只会说好看,干脆不要说了。”
  温迎抬起头,傅砚楼已站在她面前,“是好看。”
  “……”温迎没气了都。
  傅砚楼解开束缚她头发的发圈,绸缎般的头发松软软的垂坠在他掌心。
  香气弥漫。
  是为诱惑。
  在这一瞬间,温迎发现傅砚楼的眼神都变了。
  平静底下的暗涌,也只是看着平静。
  温迎手抵在他胸膛上把他往后推,力道软软的,警告都没份量,“别乱来啊你,领证可不能推迟了。”
  对上他深幽的眼神,温迎不得已又后退一步,“你听到没有?”
  傅砚楼掌控她的后腰,这么细这么软的腰,夜夜经受他的野蛮。
  温迎有察觉到危险,脖子往后仰,漂亮的天鹅颈和锁骨全都暴露在他视线中。
  那弧度,使人欲望膨胀。
  “莺莺,我看时间还早…”
  “早什么早呀,我们要做第一对领证的新人懂吗?”
  傅砚楼不懂她奇奇怪怪的点,但十分愿意配合,“那好吧。”
  温迎拍打他的手,示意,“松开。”
  傅砚楼只能松手,“……莺莺。”
  温迎往前走几步,又回头,忍着笑,“你不走吗?”
  傅砚楼提步跟上,牵住温迎的手。
  没人懂,这一天,他梦想成真。
  傅砚楼和温迎不走普通通道。
  上边的领导专门接待,他们的登记信息私密到网上都查不到那种。
  领到证后,温迎只把结婚证封面拍了照发给家人和朋友群。
  宣布给大家——我领证了
  傅温两家长辈都很开心。
  楼月更是迫不及待的要去算他们结婚的好日子。
  然而温迎的朋友群是截然不同的画风。
  我就是二公子,【就这么领证了?是不是草率了点】
  林公子很赞同,【可不是么,这证领了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林三,【@大小姐,莺莺你是不是拿别人的结婚证忽悠我们呢?】
  周律师,【小公主就这么把自己给嫁出去了,以后有问题可以随时咨询我,看在朋友的份上免费】
  徐公子,【?】
  孟璇,【?】
  陆珺之发了个‘在你头上暴扣’的表情包,【莺莺没你们这么颠】
  这话霍小连就不乐意听了,【你怎么说话的?】
  陆小姐很嘚瑟,【要么把我踢出去,要么就别管】
  林三,【呦,之之好嚣张】
  温迎看他们吵吵闹闹的,会心一笑,【我明天就回港城啦】
  陆小姐立马表达想念,【莺莺爱你么么哒】
  温迎收起手机,又翻出结婚证看了看。
  手指抚摸过结婚证上的照片。
  这照片拍了一次就成了。
  气场足够匹配和微妙。
  温迎看了看身边的人,满腔浓浓爱意,“没想到我们真领证了。”
  傅砚楼一个吻印在她额头,“莺莺,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爱我就够了。”
  温迎低敛着眉,笑,“傻子,你不知道爱会变的吗?”娇哼一声,“反正刚刚周律师也说了,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我身后可是有人的哦。”
  “那你是没什么机会找律师的。”
  温迎偏爱顶嘴,“谁知道。”
  傅砚楼笃定,“莺莺,你永远不会有机会。”
  温迎顺着他的话,“好好好,不会有。”
  他在怕什么呢?
  她后知后觉的想,原来他也会怕啊。
  他那么尊贵的一个人,明明不该有这些情绪的。
  温迎见证过他的所有,也更懂他的所有。
  于是,了解转化成心疼与爱。
  瞧。
  他就是这么优秀的猎手。
  她甘愿献祭。
  
第99章 领证
  保镖将车开入庄园。
  这里依风水而建,融合东方园林的古典与西方的唯美,诗情画意的园林境界如画卷一卷卷展开,隐匿于大都市之下,是一处极佳的隐逸桃源,四季分明。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
  纯独栋的宫殿别墅,还融合了中国的元素。
  傅砚楼带着温迎录入指纹,牵她手进客厅。
  别墅内部南北通透,采光极佳,在富丽堂皇里有一隅温暖。
  傅砚楼看着她说,“住在祖宅总是有点不方便,爸妈住傅家庄园,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
  温迎觉得人与人之间是该留有一点距离,即便是再好的关系。
  对于傅砚楼的做法她没什么可挑剔的。
  他总是处处周到。
  温迎拉着他的手晃了几下,“相册呢?”
  “跟我来。”
  傅砚楼带着温迎坐电梯上二楼。
  推开主卧门,傅砚楼在满墙镶嵌式的书架取下一本黑封相册。
  温迎要接过,傅砚楼却收回去。
  “莺莺,现在还不能给你。”
  温迎都懵了,哪有人这样的啊?
  温迎直接上手去夺,傅砚楼抬高手臂,她怎么踮脚都够不到。
  这身高差…
  看她挣扎,他风轻云淡地笑,“回港城再交换。”
  温迎双脚落回地面,一生气扭头就要走,“傅砚楼,你太小气了,我们才领证你就这样。”
  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傅砚楼锁在怀里,“别生气,现在就给伱看行不行?”
  温迎脾气来得快散得也快,她立马就笑了,一双眼睛都含着笑意,“行!”
  太容易妥协。
  被吃得死死的。
  温迎是有点逆骨在的,拿到相册后反倒又不想看了。
  温迎抬起眼,自己找补,“我突然觉得你说得对,还是回了港城我们交换相册再一起看吧。”
  傅砚楼托着她臀抱起她,“你想怎样都行。”
  手中的相册掉落在地毯上,温迎都没有来得及叫,就被吻住了唇。
  落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浅粉色的裙子在他身下散开,转瞬就被撕坏了。
  温迎瞳孔放大,“我的裙子!”
  傅砚楼手指穿过温迎的五指一同压在床上,“我赔你一件。”
  温迎又气又无奈,“全球就这么一件!”
  后来,后来温迎哪里还有余闲计较这个。
  地上的裙子早已与普鲁士蓝西装暧昧凌乱的交叠。
  分不出谁谁谁。
  天空泛黑,天际线仿佛都被拉低。
  温迎从远处收回视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房间光线昏暗,只有他面前的电脑散发出幽蓝的暗光,照在他立体的面容上,更显得深邃。
  “傅砚楼。”
  软软的声音,像没力气。
  沉浸工作的男人立马放下笔记本朝她走来,“醒了?”
  温迎的手从薄被里伸出来,落在他的面颊上,“你怎么也不开灯啊。”
  “怕你睡不好。”
  说话的期间,他顺手用遥控器把灯开了。
  明亮的光线盈满房间。
  温迎不由得眯了下眼睛,“那你就去书房啊。”
  傅砚楼替她挡住头顶的光,直到她适应,“你第一次来这里,醒来看不到我会怕。”
  他的莺莺啊,胆子说大也不大。
  温迎明知故问,“我是那种人哦?”
  傅砚楼并没明说,只问,“你觉得是不是?”
  温迎眸光突然一凝,注意到他喉结周围淡淡的咬痕。
  那是被她给咬的。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身上弄。
  温迎手抚上他的喉结,软巴巴地说,“我饿了。”
  傅砚楼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手往下压,“是肚子饿?”
  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迎瞪眼,没点威慑力,“要不然呢?”
  傅砚楼抱她起来,“那别随意点火,我抱你下楼吃饭。”
  庄园东侧有酒店会所,为业主提供方便,保镖在那打包了中餐回来。
  温迎看着自己身上属于他的衣服,只一件衬衫,下面空撩撩的,她理直气壮地道,“你要赔我裙子!”
  “好,我赔。”
  温迎声音低下去,“那也不是同一件了。”
  那件裙子她只穿了一次!
  因为是领证穿的,所以她是打算收藏起来的!
  偏偏被他撕坏。
  这什么破坏欲。
  傅砚楼知道她爱穿裙子,也知道一件衣服她穿了一次就很少再穿了,“就那么喜欢那件裙子?”
  “喜欢!”
  “那我赔你一件一模一样的。”
  哪有什么非要不可的裙子,无非恃宠而骄罢了。
  温迎故意板起脸,“你以后不许再撕我裙子。”
  傅砚楼喉结微滚,应了,“好。”
  吃完饭温迎回房间。
  她就没下过地。
  温迎靠坐在床头吃着草莓,突然记起,“你在港城的工作是不是快要结束了?”
  傅砚楼解衬衫扣子的动作一顿,“我会再在港城待一段时间。”
  温迎明白他的工作重心在京城,他停留在港城无非是为了她。
  从一开始就是。
  温迎笑嘻嘻,“妈跟我说她去找大师算日子了哦,说不定过几天就能知道我们结婚的日子了。”
  傅砚楼其实没注意到她说什么,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他目光完全被牵着走,“草莓甜吗?”
  温迎低头看了看草莓,“你说这个啊,甜啊,你要吃吗?”
  温迎举起一颗草莓。
  傅砚楼走过来,夺走她唇里的香甜。
  温迎手中的草莓咕咚一声掉落回盘子里。
  温迎怕了他持久的精力,日日夜夜不消停,她推开他,同时也往后缩,战战兢兢地道,“我今晚要休息。”
  傅砚楼眸光盯着她,邀请,“莺莺,要不要一起洗澡?”
  洗澡能是单纯的洗澡吗?
  温迎摇头,无声拒绝。
  傅砚楼揉了揉她的发顶,“那我先去洗。”
  他脱下蓝色衬衫时,温迎看到他后背上错乱交杂的暧昧痕迹,特别的明显,也红,还是新鲜的。
  温迎脸一烫,低下头去。
  何止他疯狂,连她都是。
  温迎抓起垫在腰后的枕头,压在另一个枕头上,脸埋了进去,发出闷闷的尖叫声。
  真要命。
  温迎抬起头时拍了拍脸,突然,眸光一顿。
  床头上一个符纸一样的东西,温迎总觉得眼熟。
  她拿起来一看,这分明是在灵安寺只有的材质工艺,上面细微的时间印鉴写着当天的日期。
  十月廿八。
  这个时间……
  
第100章 结婚证你要看吗
  温迎给温行禹打去电话,在等待的时间里,她心里透着难言的焦急,连心跳都快了起来。
  电话接通,温行禹调侃的声音传过来,“我嫁人的姐姐怎么突然想起来找弟弟了?”
  闷声不吭就把结婚证领回来了,真可以。
  温迎没心情跟他插科打诨,直接道,“行禹,你去我房间在床头柜最底下一层抽屉找一下有没有个平安符。”
  温行禹感到莫名其妙,“莺莺,你搞什么啊?”
  温迎没空跟他解释那么多,急声催促,“快去!”
  温行禹已经往她房间走了,“行了,知道了。”
  没到一分钟,温行禹声音再度响起,“是有,然后呢?”
  温迎声音紧了紧,“上面的日期看一下。”
  “日期?”温行禹翻来覆去看了个遍,得亏眼神好看到那不起眼的日期,“十月廿八,怎么了?”
  温迎闭了闭眼睛,“行,你再拍个照给我看。”
  温迎说完就挂了电话,十来秒后温行禹发了一张图片来。
  温迎点开,两张平安符作对比。
  她抿住了唇,果然是一模一样的。
  温迎看向浴室门口的方向,所以,她那天去灵安寺求与霍公子的姻缘时,傅砚楼也去了吗?
  小沙弥说的那个有缘人就是他吗?
  温迎不敢想,他那时候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为她求平安符的。
  傅砚楼刚洗澡出来,就被温迎扑了个满怀。
  他低下头,“怎么了?”
  温迎抱他很紧,就是没说话。
  心头盘绕着复杂,这让她不知如何开口。
  他这人总是悄无声息做这些,温迎心头无比闷重。
  就像压着一块巨石。
  傅砚楼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眼里悬着一抹担忧,“莺莺,到底怎么了?”
  温迎张开五指。
  傅砚楼看到躺在她手掌心里的平安符。
  他的情绪一下子难以捉摸,“莺莺…”
  温迎对上他的眼睛,声音轻轻的,“傅砚楼,我去灵安寺的那天,伱是不是也去了?”
  被行禹笑话说傻,没想到还有人跟她一样傻。
  傅砚楼风轻云淡地道,“嗯,是去了。”
  温迎眼神平静又不平静,陈述的语句,“小沙弥给我的平安符也是你替我求的。”
  “莺莺,我只是希望你平安。”
  温迎喉咙一度哽咽,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那你怎么不亲自把平安符交到我手上?你让人家给我是什么意思啊?”
  傅砚楼手指揩过她红红的眼尾,声音没波动,“那重要吗,莺莺。”
  她那时候看他的眼神,陌生又客气。
  她满心满眼喜欢霍公子,除了那男人,谁也看不到。
  如今再计较过去还有什么用,现在在莺莺身边的人,是他,不是旁的男人,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温迎眼眶酸涩而滚烫,泪光闪烁在其中,慢慢氤氲成一滴泪砸了下来。
  “嗒”,很轻的一声,泪珠正好砸在傅砚楼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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