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都领结婚证了别想赖掉——无氓【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17 14:43:32

  而等几人来到洞口时才发现,下方的万丈深渊已被水填满,并且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蔓延过来。
  “哥,我们去找吴邪!”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影从上方跌进水里,祝音希立马意识到什么,连忙道,“是吴邪!”
  见状,祝庭芝扫了一眼旁边的凉师爷,留下一句“看好我妹妹”,便一头扎入水里,没过一会儿便带着吴邪浮出水面。
  几人顺利汇合来到青铜树边上,可还来不及说什么,一条黑色巨蟒不知从哪里摔下,溅起一大滩水花。
  这还没完,另一条细鳞巨蛇也顺着青铜树爬下来。
  这一幕给凉师爷吓得整个人往水里沉,他哆嗦着道,“我的天!这东西哪里来的?这...这条是烛九阴啊!”
  “烛九阴?”祝庭芝疑惑。
  四人躲到青铜树的另一边,凉师爷才咬着舌头轻声解释,“烛九阴是龙,古时候叫做烛龙,其实是一种远古时代的巨大毒蛇,帝舜时代用这种东西炼油做烛照明,几千年前就灭绝了,怎么这里还有一条?”
  听他这么一说,祝庭芝更加不信,“啧,你确定这东西就是烛九什么的?”
  “在下绝不会看错!这么大的烛九阴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你们发现没有,从这里看只能看到它的一只眼睛,烛九阴的眼睛是横着长的,现在看到的这只应该是本眼,还有一只眼睛长在这只眼睛上面,叫做阴眼。传说千年的烛九阴阴眼连着地狱,给它看一眼就会被恶鬼俯身,久了就会变成人头蛇身的怪物。”凉师爷急切道。
  这番神话般的说辞更让祝庭芝更加鄙夷,“真有这么神奇,这蛇还能被捉住炼油?”
  可就在这时,几只白色的面具从水里浮了上来,祝音希顿时想起什么,连忙催促,“那条黑色的蛇大概率被蛊虫缠住了,我们得先躲躲。”
  结果她刚说完,吴邪就已经打开了手电。好么,就因为这一照,所有蛊虫瞬间冲了过来。
  “既然是你招来的,那就得由你来解决了。”祝庭芝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把军刀,他迅速在对方手上划出一条长口子,随后按在水里来回挥动。
  然而,蛊虫是挡住了,那条烛九阴却也因此盯上了这边。
  那只红色的眼睛怨毒地注视着四人,就好像在说“你们怎么还没死”一样。
  “别看它的眼睛!快跑!”
  祝音希提醒完立刻扯了扯自家亲哥,随后两人连忙躲向青铜树的另一边。
  可凉师爷似乎中招了,吴邪想救他却被烛九阴一口咬住,接着蛇身一卷,就要把他缠绕进身体里。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颗白到刺眼的信号弹在蛇嘴里爆炸,吴邪也被甩进了水里,祝音希连忙把他拉了过来。
  此时的烛九阴极度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巨大的尾巴不断拍打着岩石,那边本来就已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缝,这么一来,裂缝又扩散出好几条小裂缝,整块山壁不停开裂,岩洞似乎都要塌了。
  这时,水下突然激流溢滚,潭水正源源不断向那条裂缝涌进去。
  “趁现在!”
  祝音希看着那裂缝,忙拉着两人下潜,顺着这股强劲的水流就被卷进缝隙里。
  里面的石头很不规则,水流也撞出不少漩涡,从差点撞上第一块凸出的石头后,祝音希便被祝庭芝整个护在怀里,她清晰地听到了好几声闷哼,不由一阵心疼。
  转了大约10几分钟,几人一阵自由落体最后栽进了来时的地下河里,这里的水流更加湍急,但好在没有岩缝里那么多漩涡,多少能伸展手脚。
  河壁两边全是浮雕,连续成画,描绘的是古代少数民族祭奠青铜树的过程,这立刻吸引了吴邪的目光。
  他一边看一边解读,说到首领脖子上都长着一个蛇头时,祝音希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人蛇共生。”
  这话自然落进了吴邪的耳朵里,他连忙追问,“你说什么?人蛇共生?音希,你知道些什么事吗。”
  眼看这人都要贴到自家妹妹面前了,祝庭芝反手就是一推,“出去再说。”
  于是,几人继续随波逐流,这段时间非常难熬,不知冲下了多少小瀑布后,祝音希终于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
  又经历了好几个小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吴邪立刻大喊,“一定是出口!”
  然后,两人一起带着祝音希努力地游过去,突然进入这片白光令他们的眼睛都非常不适应,可下一瞬,又是一阵自由落体。
  这次不再是先前的那种小瀑布,祝庭芝眯起眼睛看着下方暗叫不好,只得在落水前尽量将昏迷的姑娘护好,某一瞬,他甚至想用吴邪当垫背。
  但很快,落水的一刹那,他的额头不知磕到了什么,一下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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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结束秦岭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第24章 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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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入黑暗后,祝音希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她一度以为自己醒不过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睁眼的那刻,她清晰地感觉全身好像被重物碾过,散架了似的又疼又使不上力,还伴随着头晕眼花、恶心反胃,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是觉得好的。
  适应了片刻,她才看清自己身处医院病房,没一会儿,两名医生护士出现在床边,开始给她做检查。
  情况似乎不错,医生给守在病床旁的祝庭芝交代几句便走了。
  望着她苍白的脸色,祝庭芝只敢轻轻握住她的手,明明自己也伤得不轻,却还是更关心她的身体。
  “没事了,希希,你昏迷了有一周,乖乖躺着别动,你身上有几处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先好好休养,哥会陪你的。”
  可祝音希看到他被纱布缠绕的脑袋,被吊着的一只手,便知道他的伤只会比自己重,混沌的记忆里全都是他为了保护她受伤的画面。
  想到这,她忍不住鼻子一酸,虚弱又急切地开口,“哥哥,你伤到哪里了?你不要陪我了,快点回去躺好。”
  回应她的则是祝庭芝轻松的笑,“别担心,我又不是没经历过骨折断手断腿,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医生也说我恢复得不错,倒是你,昏迷这么久,你哥差点就包机给你转国外了。”
  结果他话才说完,就有护士进来把他给强行带走了,同时还严厉地斥责他怎么到处乱跑,赶紧回去躺着。
  清醒了没多久,祝音希就又昏睡过去,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两个星期,她才终于可以下床散散步什么的。
  吴邪和祝庭芝的病房和她在一个楼层,这些天下来,她也知道了几人是怎么被发现从而送到这个医院来的,以及关于老痒。
  他们兄妹都是参与者,吴邪便没有瞒着,一五一十地讲了当时爬到青铜树顶发生的一系列事,还有后来在山壁的某个洞穴里发现了三年前死在那里的真老痒,和假老痒不幸被石头砸死的全过程。
  经过这么多天,吴邪已经消化并接受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祝音希早就知道真相自然没什么惊讶的,剩下一个祝庭芝将信将疑,毕竟死无对证。
  至于“物质化”这个能力,祝音希看吴邪脸色不好,似乎还心有余悸便微笑着开导,“别想太多,就算这是真的,那按照老痒说的想要使用也特别困难,触发机制苛刻,而且还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失,那对我们来说基本等于没有影响。”
  虽然祝庭芝压根不信什么“物质化”,但看自家妹妹在仔细分析,他便也附和了几句,“希希说得很对,吴邪,你与其钻牛角尖不如再回去一趟,看看是不是真的。”
  这话一出,吴邪立马摆手,“咳咳,那还是算了,我可没命再进去。”
  于是,这个话题就此略过。
  前前后后住院一个月,祝庭芝每天都很忙,不是打电话就是开视频会议。
  中国和美国还有12个小时时差,他总是从晚上八九点一直忙到深更半夜,要不是医生还不让出院,他早飞纽约了。在出院的前一天,他就已经让助理订好了机票。
  按理说,祝音希该回伦敦,但长时间的航班让祝庭芝不放心她一个人,虽然允许出院,可她还是很虚弱。
  最后商量下来,她先和吴邪一起去杭州,待在那里多养养身体,也到处玩玩放松心情,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动身。
  三人便在咸阳机场分别,两个半小时的航班很快落地萧山,吴邪送祝音希去酒店后便回了家。
  没过几天,在祝音希去吴山居玩时,吴邪拿出了一封信,他表情复杂,什么也没说直接递到了她面前。
  那是本该死在秦岭的老痒寄来的,他彻头彻尾地解释了一通三年前,是如何跟一群辽边佬到秦岭摆盘子,被困在石洞里苟活了4个月,以及对“物质化”的思考和训练,到最终复制了另一个自己逃出来的全过程。
  其他的就是有关他妈妈,以及他使用了这种能力导致失忆的副作用,当然还有对吴邪的一些安慰。
  除了信外还附有一张照片,是老痒和他妈妈坐在船上拍的。但他妈妈的脸却很是年轻漂亮,两人站一起不像母子更像情侣。
  这事到这里也算彻底结束了,对于假老痒这个角色,祝音希只觉得唏嘘。
  毕竟从他被复制出来起,他心里就明白自己是冒牌货,后来那么的执着于救母亲,除了原来的记忆外更多的只能是偏执,但他和老痒终究是不同的。
  10月剩下的时间里,祝音希都在依照医嘱好好休息,恢复身体。
  又安安稳稳将养了一个多月,祝音希待的实在是无聊了,便想拉着吴邪在入冬前去周边逛逛,却在准备出发的前两天接到了个打乱她计划的电话。
  “莫妮卡?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我在国内...杭州。”
  “..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生日是下个月初...”
  “好好好~大小姐,我明天就去还不行嘛?”
  “嗯嗯,不用派人来接,我自己去就好。”
  于是,祝音希跟吴邪商量等自己回来再出发后,第二天上午便坐车去了上海。
  这个莫妮卡是祝音希在伯明翰的同学,上海人,本名唐可,但她自认为名字太普通,在留学时用的都是莫妮卡这个英文名。
  当然,两人之所以能成为朋友的一大原因就是,当时的留学圈子很乱而且有严重歧视,莫妮卡家里虽然挺有实力的,但她脾气暴,根本融不进去。
  而祝音希早就移民,从小在英国上学,再加上多活了一辈子的经验和不俗的家世,与那些外国学生相处倒也融洽。
  机缘巧合认识后,便慢慢把莫妮卡带出了那个留学圈子,她性格直爽热情、不爱拐弯抹角,两人一来二去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抵达上海正好中午,约见面的地方是个古色古香的饭店,向接待的服务员报出名字后,祝音希便被带到了二楼的某个包厢。
  才推门还什么都没看清呢,莫妮卡就已经冲上来一把抱住她,嘴里各种念叨。
  “小希希,你可算来了!咱们都多久没见了?你回国也不主动来看我!要不是前两天问了庭芝哥,我都不知道你在杭州!”
  “你找我哥总不会是特地为了问我的情况吧?”祝音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八卦之心顿起。
  两人也没继续站着,莫妮卡拉着她坐下就立马唉声叹气道,“你可千万别乱想啊,我对庭芝哥可没半点意思,我找他完全是想着借咱俩的关系到他那躲躲。”
  “发生什么了要你躲去纽约?”祝音希微微蹙眉。
  说起这事,莫妮卡捏了捏眉心,满脸写满了疲惫,“你也知道我爸妈一直重男轻女,之前还在学校就总催我毕业赶紧回国,我还想发展一下我的钢琴事业呢,我妈就迫不及待给我安排一场又一场相亲,我都快疯了!”
  看她这愁眉苦脸的样子,祝音希既心疼又好笑地抬手揉乱了她的短发,“所以你才想去我哥那里避避风头?”
  莫妮卡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轻轻一拍,“是啊!庭芝哥不是在纽约有公司吗?他又一直常驻那里,我过去的话,我爸妈一定找不到我!”
  对此,祝音希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众所周知,逃避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亲爱的莫妮卡,作为你的好朋友,我可不赞同你的出逃计划哦!”
  结果莫妮卡瞬间炸毛了,她双手抱臂气冲冲地开口,“小希希,你到底是谁那边的啊!你怎么能投敌!”
  面对指控,祝音希立刻举起双手,“冤枉!我哪有投敌!我只是认为与其躲去美国,不如平心静气跟伯父伯母谈谈,我相信他们不是不讲理的人。”
  只听莫妮卡又重重叹息一声,“我不是没表达过这个意思,可是我爸妈觉得我毕业了就得嫁人,必须门当户对,由他们安排,你知道我每次听这些话有多窒息吗?我爸还威胁我再找理由就停我的卡。”
  关于如何处理与父母的矛盾,这个课题大概需要一生去研究。
  从某种角度看这是正常的,毕竟是思想理念不同的个体,可又因为有这层关系,致使双方永远不会平等,那么想要调解,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包厢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祝音希很清楚除非她自己选择脱离这个家才能真正自由,否则只会重复矛盾,可说归说,哪里能轻易做到?
  看她神色戚戚,莫妮卡就知道这个姑娘又在切身为自己烦恼,便轻轻戳了戳她的胳膊,故作不满道,“说起来,这事还得怪你!要不是你那么早就结婚,我爸妈说不定也不会这么着急!”
  说着,她又转移话题问了一嘴,“你老公呢?你在国内,他应该也在吧?你俩没一起来?”
  “...他啊,他有点事,所以没跟我一起。”祝音希一愣才反应过来笑着解释。
  刚说完,莫妮卡就又变了表情,“少来!你看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想骗过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不然你不会无缘无故回国吧?难道他在国内是有家庭的!?”
  眼看她越说越离谱,祝音希立刻出声打断,“没有,只是出了点事而已。”
  但是莫妮卡才不信,在经过一番“严厉”的审问后,她终于得知了这半年多以来,自己最好的朋友是怎么被那个恢复记忆的混蛋耍的团团转,还不小心没了孩子的事。
  “F**k!他怎么敢的?什么叫要去寻找更多的记忆?你不会真的信了吧?希希,这很明显是骗你啊!”
  莫妮卡气得差点儿拍案而起,她恶狠狠地咬牙,“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他是怎么敢在你失去孩子以后还有脸跑路的?啊啊啊!我的干女儿啊!我的干女儿没了!”
  说着,莫妮卡已经跳了起来,她左右张望最终拿起一边的花瓶掂了掂,“走!现在就走!居然敢欺负你,看我揍不揍他就完事了!”
  “莫妮卡!你冷静点!”
  祝音希赶忙拦住她,又夺过她手中的花瓶放好,硬是拉着她又坐了回去才道,“孩子没了是我不小心,不怪他。”
  “你在说什么?当然得怪他了!你就说孩子没的时候他是不是就在现场!早知道他这么渣,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俩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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