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凉的手指慢慢探索触摸向隐秘的花穴,随后他自己就毫不留情地冲了进来。行事的快感,丈夫身份的占有和男人的欲望混合在一起,流入包裹着自己的深处,而女子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像缠绕的菟丝子。周季萌终于明白为何世人总爱将性事比作春宫。
在她的怜爱下他如获新生,身下的枯枝也灵动起来缠绕扭曲在身上人的腰侧和颈侧。欲望总得不到满足,他大力操弄着她,碾压着她敏感的源泉,食髓知味下她也在夹着吮吸那根折磨她的物事。她看着周季萌,想起某个人那戚怨的面容。他未曾像周季萌在掌控自己的肉体和逐渐沉沦的灵魂,把自己的精液一波波送进妹妹体内,最后的一步,两人一直都未敢跨出,自己倒是与他……周季萌疯狂将硕大的阳具抽出来又一下子钉进去,喷射出浓稠的精水冲击脆弱的肉壁。
周季萌再次睁开眼睛,如同白昼里睡醒的黑月,黑白颠倒。对,这是一场背德的情事。他在迷雾中看见自己在报复他的公主。那个周季萌爱着恨着,却始终眷恋着那位太古的月神。
“扶我出去转转。”
“是。”
庭中竟然一如公主府的从前,花花草草,养了许多,却没活成多少。荒唐至极,难不成它们也水土不服,还妄念着昌元公主府邸中的时日!他再一次嘲弄自己和眼前不值得的花草,可是,自己能离开她活得下去,那么它们也必定能!不经意的,他忽然瞥见一处于枯寂中绽放的奇葩——
那是在贫瘠的土中立着的一株海棠,孤傲,空蒙迷幻的深夜,在深深被禁锢在盆中的茎干上,在昏晦照不透彼此的路旁,它热烈灿烂地直入帝京层层宫檐上空的星辰日月,朝他们露出彤云赤玉般、异常猩鲜的绝世容颜。
它圣洁与华艳的二重身姿,让理解不了这种矛盾对立之美的崇拜者,注定在永夜的凝望中渡入建康的江河。海棠似乎在吟唱可笑的乐府歌,深切的情意里勾牵了缕缕缠绵的希望,如蒲苇磐石一样永不消沉。
黑夜里同时长出了无名的游荡女鬼,都幽幽浅浅于唇边吟弄着今世涩苦的海棠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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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车(?)
第五十八章 妖艳世难偕
吴地之上,皓月当空。池中,水芝枯绝。岸旁,水牛喘气。周季萌牵着一头白鹿,缓缓漫步于山脚下,虽是夜晚,但依旧炎热。
目光能瞥到京城里最高的一座佛塔时,他停住了脚步。孤月西斜,亦如明珠,恰好点缀于塔尖。她修禅已有四五月,期间未见任何一人,只让寺人侍奉自己。连皇帝,也连吃了好几个闭门羹。听说昌元公主一袭白衣,只簪一木钗,常居于佛塔塔尖。周季萌知她为何如此,但京城贵族却学起这股礼佛之风,寺庙再度繁盛,敬朝上下,一片佛国之象。
周季萌就这么望着,似乎能望到她跪坐于佛像前,坐在一旁读着经书,手持灯盏望月,能望到那孤寂的白衣,沾霜雪,染纤尘。
他望了许久,把他心目中她的影子,都想了一遍,实在想不出她还会干什么,才止住思绪。
就且纵她这般,不问世事罢。
夜半,鸱鸮长鸣。周季萌与其他大臣急赴宫中,商讨战事。今夏大旱,粮食绝收,加上藩室势微,叛军将直击都城。
景令瑰纳谏,免两年赋税,先安抚起义诸军,再下诏剿灭叛贼。
世外种种,并非景元琦所能得知。一位和尚不经意提过,昌元公主沉吟半分,便提笔写信,呈给宫中天子。她将捐出昌元公主府七成财产,自去奴仆与田地,用于招安流民和供养军队,依旧不提何时与景令瑰见面。
经过这几个月的浸染,景元琦虽未领悟多少,但对于种种往事,再也无望,所以无论战胜战败,她并不在意,至于那些无主财产,倒不如物尽其用。
可惜世道不容她与世无争,有些人更不允许她这般抛却前尘。
叛军平叛后,皇帝特改年号。
承明一年十月,皇帝重病,命周季萌摄政,十一月,帝崩,无子,留诏传位于平梁公主之子。
外面帝位更迭,地宫依旧冷清寂静。
新帝命诸公主迁宅,景元琦却被带到了东宫太子寝殿下的地宫。她发现来了一位眼熟的守夜宫人,兆珠。与此同时,她的欲望也无比泛滥。她以为这是景令瑰的意思,即使她一怒之下摔了熏炉,强命思夜不得点香,不想如景令瑰所愿,破了戒。可最终,景令瑰始终没来,而兆珠带来一箱玉具,说怕姑娘寂寞,让她解解乏。
景元琦羞窘,本想忍耐。可她还是在一个闷热烦躁的夜,把其中一根送入体内,果然这样做,欲望被松懈了几分。
不巧的是,令兆珠发现了。兆珠看见她不得要领抚慰自己,还上前指导了一番。景元琦红着脸,由着兆珠拿着玉势插着自己。
一来二去,她就与兆珠熟络了。思夜加重了剂量,平日景元琦除了看书,便是安慰自己,疏解欲望。兆珠比她年长四十余,看她难过,也会帮她的忙。只是让这么一个老妇人插弄自己,多少有些令景元琦羞愧,可欲望当前,也顾不上多少了,而且跟她一起行事,总比跟兄弟乱伦好些。
“姑娘可唤我宋阿娘。”
兆珠戴着一根粗壮的玉势,把景元琦压在身下,不断抽插着。
景元琦双眼迷离,流着口水,腿攀上了兆珠的腰,毫不知耻向兆珠求欢,“宋娘,用力些……”
兆珠闻言,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景元琦听到阿娘一词,穴不禁夹紧,一种异样堕落的快感,极柔包裹着她,令她不断沉沦。
景令瑰踏入地宫,看到的就是二女交欢的画面。
景元琦趴跪在床上,小穴内含着两根玉势和一枝荷花,花瓣粉红娇艳,一颤一颤,无比淫猥。而兆珠一边拍着她的臀,一边拿着几根毛笔在后穴不断抽插旋转。
他走向前,示意兆珠继续。而自己,握住两根玉势,同她一起抽插着。
景令瑰的声音如落玉盘,“阿琦,舒服么?”
“舒服……”景元琦分不清是弟弟来了,依旧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
他低头,把两根玉势连同荷花抽出,上面沾有不少爱液。
景令瑰的阳具缓慢沉入她的身体里,姐弟再次交媾。兆珠把笔抽出,把一根玉势插进后穴,跟景令瑰一起操弄着景元琦。
“呃,别……”
景令瑰动作不止,“我看阿琦很舒服。”
把东西射入穴内,景令瑰捏起她的下巴,沉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景元琦颤颤道,有点闪躲,“你是景令瑰……”
她这才害怕起来,自己刚才是在兆珠眼前跟弟弟做了么,那就不能暴露自己与他是姐弟的身份。
“与女人做的滋味,我看你很享受。”景令瑰笑了,贴在她耳旁,说道,“你都在‘阿娘’身下承欢了,更何况,还有那周季萌,那与我,就不该抵触。”
景元琦苍白着脸,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景令瑰拾起床上的荷花,再度插进有着白液的花穴。直至根茎没入,那穴似乎真的开出一朵清丽的花来。
“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
“阿琦,莲花如你一样,亭亭露奇。”景令瑰笑叹,眼中欲色浓浓。
后一夜,景令瑰随兆华一同进入了地宫。
思夜看到主子和兆华进来,退到了殿外。
纱幔飘拂,少女在床上昏睡着,青丝披散,蛴首蛾眉,面容不施粉黛却若朝霞映雪,绛唇红如朱樱。
他坐在床边,不禁有些颤抖。兆华轻声指示,“殿下,先脱衣裳。”
“是她的,还是我的?”景令瑰不知所措。
兆华沉吟,“先脱她的吧。”
于是,在旁人的注视下,景令瑰颤抖伸出手,慢慢解下姐姐的衣裳。少女在他的一步步动作中,露出了嫩白的肌肤,他有点想舔上去。可是对着亲姐姐是能起这种欲望的么……他迷茫了。
“殿下,再把您的裳解开。”
景令瑰垂下眼眸,脱去了外衫。
兆华看景令瑰进入了状态,她继续指示着,“殿下可还记得春宫里的图,要先爱抚女子,再与之交合……”
“记、记得……”
景令瑰的指尖,摩挲着少女妩媚的眼唇。他摩擦着朱唇,忍不住用力,似乎要磨出血来。兆华并不阻止,任由他动作。过了一会儿,景令瑰俯身,轻咬上她的唇。
这一吻,万般伦理皆沦为无物,落入窠臼,被欲望碾碎殆尽。又也许身下的女子是昌元,他总是不自觉地用力,想把她吞噬进肚子里,品尝共有的血脉与骨肉。
他吻了很久,几乎沉沦进这种独背道德的快感和愧疚感之中,喘息都急促起来。兆华见他情动,急忙阻止,“殿下,不可直泻欲望,须要忍耐。”
太子起身。他的眉眼亦同少女般昳丽,如瓷如玉的脸庞,翠羽样的眉,色转皎然。唇边几缕血丝流下,只衬得他有种无厌的可怖,似丹砂九砖,一朝得偿。他那双本淳澈的眼眸,早就浸在宫廷的浑浊中,变得漆黑无比,唯独对上少女时,才变得单纯。
他拨开景元琦剩下的衣物,低低笑了,“阿琦,这样做,你会难过吗?”
兆华听闻,心里想着,原来这姑娘叫阿琦。
她上前,接过女子的贴身衣物。
景令瑰低头,含住那峭立的一颗樱桃。阿琦皱起眉头,忍不住嘤咛了几声。他眼眸暗了一分,手攀上另外一颗,温柔揉捏着。这样的抚弄,让他想着,这是不是母亲的味道……原来姐姐也可以给她完全的依赖,似一泓暖水,浇灌在早枯的苗上。男女之欲,在此刻被子对母的爱压下了。他本对阿姊现有姐弟之情,偶尔把姐姐当做阿娘撒赖,长大立宫后,才起了别样的欲望。他舔到她的双乳,犹如尝到暌违已久的母爱,迟迟不肯罢休。
兆华亦盯着那双被小郎君反复吸弄的椒乳,吞咽下了口水。要是能泌乳就更好吃了。老宫人的口涎,一不留意,滴在少女右边的玉臂上,显得无比淫猥。
景令瑰自是瞥见了兆华的痴态,他似一绿眼鹰从自己所筑的欲穴中收羽起身,闲闲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瞒了我?”
“奴、奴婢只是……”兆华大惊失色,从床上起身,跪了下来。
“只是什么?”
兆华痴痴说道,“只是想……舔舔姑娘的胸……”
景令瑰轻笑了一声,勾起她的发丝,绕在手指上,不断玩弄着。
“原来你也是……过来吧。”
兆华松了一口气,爬上了床铺。
“去舔吧。”
兆华定眼看去,那两只乳已经被咬得遍布红痕。一想到自己能跟在主子后边享用这美乳,她就兴奋不已。
床上的画面更加淫靡不堪,少女卧在中央,后边一美少年玩着她的发丝,而一旁的妇人,吸弄她胸前。
她亦舔弄许久,才肯住嘴。被两人爱抚过后的双乳,痕迹累累,水润不堪,与少女其他地方的肌肤,显得格外可怜。
景令瑰忽然抓住其中一只,用力揉搓着。
“阿琦,好可怜、好可怜……跟我一样了……”
他似乎在呓语,但手上动作,却卖力地很。
兆华不禁觉得,这个殿下,似乎有些异样。
“接下来,要怎么做?”景令瑰有些压抑地问。
兆华脸有些红,“自然是……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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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bg、3人行
第五十九章 宴罢归来醉
“你可带了脂膏和玉势?”
兆华忙不迭地应道,“奴婢带了一个小箱,万物俱备。”
景令瑰应道,“打开。”
他看了一眼打开的小箱。兆华拿出一盒脂膏和一根玉势给他。
景令瑰接过这两物,沉声道,“再拿一个最粗的。”
兆华暗暗吃惊,依言拿了一根如臂大小般的玉势。
景令瑰掰开女子双腿,粉嫩花穴在他眼前绽开,让他格外兴奋。他凑过去,舔了一口,发现这里早有些湿濡,便伸舌往里直谈,努力舔舐着。
舔够了,他起身打开脂膏,挖了一点,在略细的玉势上涂抹着。他的下体,早已肿胀不堪,但景令瑰在欲望膨胀之余还记得这界限,一旦踏下,便可能万劫不复。先让玉势和女子弄弄姐姐,他再挣扎一下。
晶莹剔透的玉势慢慢进入鲜艳娇嫩的小穴,让景令瑰眼睛直发红,好想……就这样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跟姐姐彻底成为一体,水乳交融,生死交欢。可是她是景元琦,他的阿姊,他已经有违人伦,不能犯下大错……不对!他今日就是来犯下大错,跟阿姊成为夫妻的!
把玉势整根没入后,景令瑰吞咽了口水,极力忍住快要爆发的欲望。他呼吸了一下,接着便握住玉势,不断抽插着姐姐的花穴,随着动作的加快翻出一点艳红的媚肉。少女被身上的异样搞的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可是根本分不清自己的境遇,半昏半醒间,依旧被玉势干的汁液横流。
兆华眼睛直直盯着那穴与玉势的抽插之处,看得入迷。景令瑰像极孩童玩着心爱的玩具,只不过是在玩着姐姐罢了。
忽然少女猛地伸直了腿,景令瑰有些惊到,抽离了玉势,接着,少女的穴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
兆华不住兴奋,“殿下,这是女子的阴精,姑娘舒服得高潮了。”
“阿琦,你高潮了,是被我弄的很爽吧?”少年也兴奋起来,望向少女潮红的脸颊。
可是,要教他真的进入姐姐身体里,他又犹豫了。
“兆华,你把这根,送进她里面。”
景令瑰指着那根最粗的玉势,他依旧在挣扎,不肯真正碰姐姐。
“是。”
兆华也被欲望驱使着,并不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