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令瑰则是去亲吻景元琦的脸与唇,感受她在情事中的喘息与快乐。
兆华再把她的腿掰开,给玉势涂上脂膏。她是指甲轻轻擦过潮湿的女穴。她没有接到命令让自己去吻上这朵已放的春花,也不敢妄动。她只是伸入手指,扩张着高潮刚毕尚在喘息的穴道,等穴道适应了,再添上一根又一根。四指都放进去了,那小穴已被扩得有些可怜,让少女的身体不断颤抖着。
景令瑰自然发觉阿姊的轻吟与颤抖,一眼望去,兆华的四指都在穴里面微微抽插着。
“阿琦好棒,多吃点好不好?”景令瑰舔着她的脸,温柔地夸赞。
兆华抽出手,把玉势头贴在穴口。这玉势粗如臂,大如拳,不知道这姑娘能不能含下。
玉势得到了湿润,头的一半挤入了景元琦的身体里。兆华挑指,拨开被撑的有些发白穴口,继续往里送着。她一用力,少女闷哼了一声,那最粗的玉势,就已经被送进去了一小截。
“殿下,已插进去。”
景令瑰接过粗壮的玉势,笑着对少女说,“阿琦,果真厉害。这样,便更加舒服。”
话音一落,他就把玉势继续往里入。他的力气比兆华大些,慢慢把玉势一大半旋进穴里头。景元琦的小腹,竟然也被撑出一丝痕迹。
“殿下,书上有说,拍臀部,可以放松女子穴道。”
景令瑰呼吸顿时加重,“真的?”
兆华难掩淫邪之色,“奴婢不敢说谎。”
于是,两人把含着玉势的景元琦翻转过来,趴在景令瑰的腿上。
景令瑰轻拍了一下,迟疑道,“这样?”
兆华皱眉,“力度要大些。”
他加重了一些力道,再拍了一下,“可以了?”
“要留下红痕才行。”
景令瑰哑声说,“你演示一遍。”
兆华扬起手,重重拍了一下,“这样的力度才行。””
景令瑰学着动作,拍了一下屁股,果然留了一道红痕。这种快感冲击到了颅内,像是教训阿姊,长幼彻底失序。
“阿琦不乖,我来教训一下,好不好?”
他轻声嗫嚅着。
接着,两人一侧一边,打着少女的玉臀,景令瑰使劲,把玉势整根没入小穴。少女闷哼一声,口水打湿了一片。
“真棒,把它彻底吃干净了。”
景令瑰生起了凌虐之欲,像之前一样抽插着花穴。只是这玉势比方才那根大不少,这样抽插,小腹一胀一落,自是无比色情。
少女似乎在哭,可他动作不停,又一阵抽搐后,喷精了。
两次高潮了。
他的阿姊真乖真棒。
似乎是着魔,似乎是情欲自然而然,景令瑰挺身沉腰,把肉棒一下整根送入姐姐体内。
温热包裹着自己,让他差点缴械。他拨开少女凌乱的青丝,喃喃自语,声音极低,“阿姊。”
他顺势抽插着,很快就得髓知味,徐徐发力,操弄着被蹂躏两次的花穴。
阿姊,他彻底堕落了。你会陪着我吧?你会陪着我吧。
对不起,对不起……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不应当这样做,可是欲望已经沦陷,一切不由自主。
把阳精撒进她体内的同时,景令瑰猛地咬住了阿姊的唇,流了泪。
——
那日之后,景令瑰就把兆华杀了,换了一个新宫人侍奉景元琦。
新宫人名唤兆珠,亦是有力的寡言女子。景元琦终于忍不住问,她与他何时能出地宫。
景令瑰回她,看她的表现。
景元琦那日醒来后,对于姐弟交媾,并无多余反应,好似只是喝水吃饭,再平常不过。她是真疯真堕落了,还是心已超乎寻常,她也索性不再纠结,过得醉生梦死。
景令瑰事后却是无比后悔,自己真同皇帝皇后一般,是个无视伦理的变态禽兽。皇帝淫妹淫女,皇后亵玩幼子,自己也奸淫了自己的姐姐,可只要想到姐姐和周季萌是兄妹,罪恶感就少了许多。
他一想到自己想关着景元琦,想跟姐姐作夫妻,二人共生于不见天日的黑暗之处,心里竟是奇异的满足。
满足与兴奋之下,有时他看着景元琦,却忍不住泛起恶心,还没等她询问,他眼前发黑,再度昏了过去。
他于地宫苏醒,一眼望去便是她。景元琦一身绯碧间裙,着紫襦,她静静看着他,启唇:“阿归,你要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吗?”
景令瑰怔怔,瞧着她今日的装扮,只觉得恍若隔世,亦如从前那般美丽尊贵,未受半分沾染。
如此一想,他就落下泪。
“你……哭了……”景元琦轻声道。
景令瑰抹去脸庞上的泪水,不断重复着,“阿姊,如今你可心甘了……”
“到底怎么了,阿归?”
他下意识收紧了拳,低低叹道,“从此,再不分离……”
景元琦疑惑看着她,“什么‘那日’?”
少年忽然扑向了景元琦,抱住她肩膀,似乎有些狂醉,“阿姊,你是爱我的,我们在一起,好么……”
她一抖,想扒开他的手,可景令瑰的力气很大,“你在说些什么?先放开我。”
“不放,不放,我要跟姐姐,做……”景令瑰咬着唇,而后极低念道,显得格外迫切渴求,“夫妻……”
这一声“阿琦”和“夫妻”,在景元琦的呼吸肺腑之间炸开,翻出稀烂的血肉,让她站立不稳,同景令瑰一道,跌坐于席上。
景令瑰轻道,“如此这般,不好吗?”
景元琦望着四周灯火,“……很好。”
景令瑰只是痴痴笑了起来,笑声无比令人发颤,“兰昭喜欢就好……”
她望着景令瑰,呼吸几乎滞住。景元琦哽咽道,“我们怎就到了如此地步……”
“莫哭,阿琦。”景令瑰听到她在哭,连忙上前,景元琦一颤,还是推开了他。“别碰我。”
推扯之间,景元琦忽然发现,他的手腕,有着好几道划痕,她抬起头冷冷觑着他,“怎么回事?”
“不小心伤的。”
“你还不说实话?”
他沉默一瞬,如实招来,“用匕划的,我想赎罪……”
景元琦望向眼前的少年,她被抽去所有力气,茫然无措,“为什么会成了这样……”景令瑰还是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是我的错,姐姐莫哭了。”
“你……”
景令瑰低头,舔去她的泪。少女泪眼朦胧,让他不住心疼。
他拢了拢她的发,轻轻地说,“我将皇位给了周季萌,阿姊就一直陪我罢。”
“我们是姐弟还是夫妻,景令瑰?”
他低吟,眼中柔光盈动,“都是。”
她还想挣扎,景令瑰轻笑,“阿琦,我才是你的依靠。如不想我继续疯,就待在我身边,否则……”他揉捏她莹白的耳垂,“我们死在一起。”
景元琦不动了,她闭上眼,任由景令瑰把自己紧紧搂抱,“这是威胁我?”
景令瑰抚过她的唇,“公主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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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
第六十章 从此江南好
“我和兰昭今生为姐弟,不知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天赐缘分?”
姐弟二人,身处桃源炼狱,相偎相爱,痴缠多月,过得不知天低皇帝近。
景令瑰的脸有股病态的苍白,乖乖按照姐姐的吩咐穿着紫红的襦和裙,好似一只妖异的蝴蝶,又像是会死在女主人榻上的脔宠。其实啊,弟弟他过了貌若好女的年纪,穿女装也盖不住男子的身量,可惜那时候他们还是纯粹的姐弟……纯粹吗。
她遵从弟弟陪他余生的命令,跟他住在以前的中宫。新朝皇帝给他们姐弟留的一处小天地,依旧锦衣玉食好生供养着他们。景令瑰卸下君责和王权后,蜕成以前黏着姐姐的美少年,有时候景元琦都迷糊认为他们二人的骨头和肉都快要长在一起了。连理枝?共蒂莲?双头鸟?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这些东西这么恶心,恶心……跟自己和他一样。
可是最近景元琦越来越爱盯着弟弟纤细脆弱的脖颈,觉得他就像被染上泥的莲花,倘若把花头折下洗净,他就会变得纯洁了。不过那些泥是从哪儿来的……她胃里一阵翻腾。原来就是她自己。
她本来是可以不变成泥莲的,辛辛苦苦所求今生赎罪来世,全被不知从口鼻冒出的污秽一朝毁尽。
景元琦想解脱,可她不会徒留弟弟一人。她有点懂周季萌了,如果没有他……她何必如此痛苦,连爱都不能给景令瑰!
“夫君,你把心给我,我就解脱了。”
二人夫妻相称已经熟练,无半分羞愧之心。景元琦趴在景令瑰裸露的白皙胸膛上,海藻般的长发披散,眉目缱绻如水,唇却不点而红,如同蛊惑人心的女妖。
镜里镜外,已不分明。
“好啊,阿姊来取就是。”
女妖餍足一笑,捂住嘴道,“我就知道,你什么都可以答应。”
“阿归啊……”
胸膛心口之处,长出一把闪着银光的冷刃。
“忘了我罢……”
冷刃被染上殷红的血,景元琦忍不住,舔吸一口。只要引下他的血,犯下杀孽的公主,将彻底万劫不复。此时此刻,那罪证,正挂在她嘴边,成了点上美人唇的一抹艳色。
宫鸦长啸,鬼月泣露。淅淅沥沥的雨,落在今夜永寂的瓦砖上。
掩兰殿,新皇所居之处。
景怜真听到那夜半惊响哀钟和宫人的哭声,跑来榻前看着他,“国贼。”
“对啊,我是篡国的逆贼。”他对小姑娘轻轻开口,说罢,自顾自痴笑了起来。
“会有人把你赶走的,你这个坏人!”被请走回去睡觉的小姑娘嘤嘤哭道。
周季萌笑,“我等着。”
一人赤脚奔来,尖叫大喊,“周季萌,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我逼君弑君,你为何要背上永生永世的大罪?”
他苦笑,“阿琦,你是真的不懂。他景令瑰早已修得寄魂之术,哪会这么甘心就死掉?再说——”
他赤裸裸看向她的眼睛。
“你不懂罢,用你的手杀掉他,才是对他好哩。让他死在你的怀抱里,而不是孤零零死在皇宫中 死也见不着你一面。多么温暖而美丽!”周季萌的声音有些激动颤抖,“这对他,对我们,都是最好的一个结局啊。殿下,你能懂吗?”
“呵呵,他们的死,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淡去,也变得不值一提了吧。你先前不是还嚷嚷要自尽么?兰昭,害怕了,不舍得?也是,如今你的富贵生活依旧,区区往事,哪比得上昔日挥手即至的情郎。不过,若你还想死,也可以找我下手,如何?唉,那时恐怕我也不能如你所愿。毕竟,你是要和我纠缠蹉跎一辈子的人哪。”
不敢死,她怕遇见他们;而要一直这么懦弱卑猥般的苟活,同他在逼仄的天空下依偎,夜夜惊见他深藏恨意的笑,是否也是一种催命的鬼符?他这般沾沾自喜地纵想,把自己与她置于称的两端,棋的两方,他可以一直输,可他为何不能赢她一回?这回,该是她为他折腰!
景元琦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用一种看脏物的眼神打量周季萌。
他穿上了这身玄袍,整个人都变得可厌可憎起来。昔日的天上明月会用这么颓废阴郁的话刺激她吗?会用难掩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吗?连之前清风朗月、友善孝悌的模样都践踏在帝座之下,那她有什么好怀念的。
“陛下,倘若姑父姑母见了您,也会唾骂自己,为何忠孝的二人,能生出乱伦的儿子,他还不知悔改,执迷不悟。”
周季萌呼吸急促,几句话就让他全然忘了来时的勇气和兴奋,他只想把眼前这个罪恶的女人生吞了!景元琦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他想在她身上找出那些情分的残留,可她嘲讽的语句和厌恶的眼神,实在让他难以出口询问。
见他依旧不死心的模样,景元琦轻呵, “陛下并不孤独。还有你和景令瑰争宠一事,若他们得知,定要羞愧自杀。”
“够了!!”
她就这样放肆作践他,他是什么,是丈夫是兄长是天子,还是她可以随便羞辱的贱人!
景元琦看他大怒,身体却一动不动,半分教训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遂柔和了表情,眼中弥漫着难过和委屈。
“阿兄,让我这么叫你一次罢。其实我记得幼时有个兄长,名季蘅,我与他一起长大玩耍,可惜他早夭,我就再也没有了兄长。你可以去母亲生前住的地方看看,有一处荼蘼花架,他就喜欢那些花,我也喜欢。”
“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兄长,在肮脏的宫廷护着我,有时候我看弟弟睡着我就会这样想。先帝他……不做人你可曾知道?他想强暴我,是秉全和景令瑰护着我才没让他得逞。”
景元琦纵是装的,说到伤心之处还是不免抹掉眼角的泪水, “阿兄,你会从此以后保护我吗?我只会在塔上呆着,不想到别处去,我真的……累了……”
周季萌的骨头都被她悲伤缓慢的话寸寸打碎了,他想把自己舌头拔了,他周季萌还是人?
景元琦转身离开。不管男人把自己血肉剔除剔成一具骨架,还是进一步把骨头也烧成灰送给她,她都会离开这座宫廷。那些情爱的把戏她不想玩了,除非他带她共赴黄泉,她可以考虑回头。
来皇宫醉生梦死了一遭,把前尘往事彻底埋葬,景元琦奇迹般舒畅许多,连病都很少生了。她也让侍者给她禀报建康城的大事,比先前来这里更乐观。赵丹伊和刘仲妃带着景怜真看过她,见她不再忧郁厌世都松了一口气,为景元琦高兴。
“殿下,有一宫女来了,说是奉了陛下的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