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街边的小娃娃听到阁下的名号,都吓得满地跑呢!从此,您这位督使大人和您一手创办的拱卫司,就成了我的噩梦。”
谢谦闻言抚了抚额头,苦笑一声:
“额……,那应该是有人发现了废太子的党羽之首,急着回来报给我,才不小心驾马跑快了些,没想到竟冲撞了你。”
“那绝对是仅有的一次,平日里,我御下甚严,拱卫司没有人敢在都城里横冲直撞。”
温晚十分不信地看着他:
“哦?是么?这么巧,只一次就被我这个倒霉蛋碰上了?”
男子搂着她的腰,挑了挑眉:
“所以,他们的督使大人为了给你赔礼致歉,把他自己整个人都赔给你了!”
说罢,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饶有兴致地问道:
“若是,当初我没有在你家庄子里养伤认识你,就凭你爹送来的画像留下你的庚帖,要你嫁给我,你会怎样?”
温晚想都没想,立刻摇摇头,说道:
“不行,传说中你那么可怕,我定会想办法逃婚!”
事实上,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就是这么做的。
男子箍紧了她,一只手刮过她的鼻尖:
“你想逃就能逃得了么?我既看上了你,定会对你强取豪夺!跟你爹一商量,就把你娶进门,绑也要绑着你上花轿!”
小姑娘恶狠狠地撸起袖子叉着腰:
“你是不是忘了在白虎寨,我会拿簪子扎人的事了?你不怕在新婚之夜,我突然变个匕首出来么?”
谢谦敛眸想了想,说道: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在此之前,我会趁一个夜黑风高之时,悄悄爬进你的床帐里,然后跟你说:‘温大小姐,在你的梦里,我都听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罢,薄唇吻上了红润的小樱桃:
“就像这样……”
车内温暖旖旎,车外寒风凛冽,雪花飘落,慢慢地覆盖了官道上两条长长的车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