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阴鸷摄政王被我撩晕了——心向往栀【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6 23:06:43

  媚而不妖。
  “嗯。”一声嘤咛伴着锁骨红痕落下,姜云曦头不自觉往后仰,精致的天鹅颈越发迷人。
  炽热的胸膛贴着她,腰间丝带逐渐拉开,她看不清他眼尾因为情欲而泛红,只觉得,掐着她腰的手格外用力,定会留下指痕。
  水淋淋的襦裙被甩落在浴桶边,水面如沸腾似的荡漾。
  汲在她身上的花瓣一片一片被他含去。
  姜云曦抑着声,整个人落进他怀里,被他完全掌控。
  萧瑾熠的理智在最后一刻寻回,水早已彻底寒凉,盖住姜云曦眼眸的红绸也松解开,挂在她锁骨处。
  她的小声啜泣揪紧他的心,他第一时间将人从凉水中抱出来。
  姜云曦不知道萧瑾熠怎么失控的,她如今如落水的猫儿,楚楚可怜。
  …………
  深夜,萧瑾熠耐心地哄人,为她亲自煮汤药预防生病,凉水里这么久,他心底说不慌是假的。
  彼时。
  逸王府新房的红烛囧囧燃烧,温情旖旎依旧,萧瑾熠今夜没有听姜云曦的话,萧逸尘也是头一次起了逆反的心思。
  他吻掉千姝月眼角的泪珠,贴近她耳畔,似隐忍,又似放肆。
  “公主,白天听你的话,夜里听我的好不好?”
  “不好。”千姝月已经在他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划痕,扣着他背沟,果断拒绝。
  “公主,我给你寻了只纯白的小猫,白白胖胖的,就关在书房。”萧逸尘放缓动作,转移她的注意力,声音很轻,哄着她放松。
  千姝月眨了眨湿润的睫毛,吸了吸鼻子可怜极了,“真的?”
  “嗯,洗得香香的,等着公主明日去宠幸。”
  “所以,今晚就听我的话好不好?明天不动你,陪你和那只猫儿玩。”
  萧逸尘的腔调慢悠悠,一步一步转移千姝月的注意力,把单纯的白猫慢慢引进陷阱。
  “好吧……”
  后来,房间里又响起公主的哭闹声,骂某人是混蛋,是骗子。
  …………
  翌日,艳阳高升。
  姜云曦醒来时下意识看了眼身侧,没有人,但床垫是温热的,他应该刚起身离开不久。
  她暂时不想起身,觉得双腿发软,头晕晕的,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翻卷,萧瑾熠失控了,差点儿两人就真的……
  夜里身旁一句又一句的安慰才让她稍微好受些。
  按北尧的习俗,新婚夫妻在婚礼前七日都不可相见,逸王殿下与姝月公主属例外,但有父亲与母亲在,萧瑾熠过两日就见不到她了。
  京城一连的喜事,更加掩盖住之前的逼宫一事。
  萧瑾熠今日清早离开,暗卫传来的消息,靖王归京,陛下召他入宫。
  御书房,萧暮昀恭恭敬敬站在台阶之下,检讨自己未及时归京护驾的行为,但,话语间看不出任何悔意。
  他的母妃早逝,母妃不受宠,所以他从小就寄养在一位位分不高的妃嫔膝下长大,及冠后封王,主动前往西部开疆拓土,若非自己的婚事需要父皇做主,他真的打算尽一辈子臣子职责,守卫边疆不再回来。
  舒漓,论身世比不上京中那些千金小姐,但她心地善良,坚韧顽强,陪着自己一路走来,吃了苦,受了罪,他这一生,由她足矣。
  此番回京,他也将她带了回来。
  萧瑾熠进御书房之前就注意到远远青树下站着的女人,竹影提前查过,是靖王带回来的。
  他猜到了他的心思。
  萧言策看着眼前数年未见的儿子,心中有苦涩也有郁闷,但最终归结为愧疚。
  “孩子,你的话父皇会考虑,只是,你真的不愿在京城待下去吗?”
  “父皇,儿臣愿意终生守卫北尧西部边境,尽心尽职,等三皇弟的婚事结束,我就该回去了。”
  萧暮昀只计划在京中待半月多,他清楚京城嫌贫爱富,攀高踩低的风气,表面未曾说,但背地绝对如此。
  漓儿一个边塞女子,指不定要被京城那些人诋毁成什么模样。
  “三皇弟来了,儿臣先告退。”
  萧暮昀看了眼萧瑾熠,清楚他这么早赶来父皇一定会商议什么朝廷要事,他不想听。
  他也没猜错,是关乎丞相之位的事情。
  “朝中文官不在少数,魏尚书,付尚书等人呼声很高,但是,两人都与那件事情瓜葛不小,朕并不打算任命他们。”
  “杜学士如何?”
  萧瑾熠用人向来大胆。
  “他太年轻了,三十不过的年纪,压不住朝廷那帮老臣。”萧言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资历问题,却并未忽视他的才能。
  “那些人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开始倚老卖老,真挑出来,有哪个比得上治理了丰台城春播与水患问题的杜陨贤?”
  农业乃国之根本,人人皆知。
  若是排开家国要事,萧瑾熠定不会与杜陨贤有半分交集。
  但现实就是如此,他不会因为一些私事而埋没人才。
  “好了好了,你的建议我会考虑,此番让你来还有另一件事情。”萧言策拗不过他,将他的话落于心后,把一本历书甩他身上。
  “你跟清仪的婚事也近了,按照习俗,成婚七日前不能相见,姜爱卿这几日又弹劾你,一天天拐她女儿出府,夜不归宿,成何体统,所以,这段时间,你们两个安分些,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吧。”
  昨夜差点儿与曦儿水到渠成的某人暗自不爽。
  手攥紧历书随意看了眼,质问:“还有两日,慌什么?”
  “不是,你还有理了?真要姜爱卿掀了你的王府才肯收敛点儿?”萧言策鼓着气回他。
  “我还得哄人去。”
  “哄谁?你拐人家出府夜不归宿就算了!你还把清仪惹生气了?”萧言策拍了拍桌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要是清仪再去姜爱卿那里哭一场,这场婚事,悬。
第242章 凭什么萧瑾熠就不生病?
  萧瑾熠没在意萧言策的话,看他心情平静下来,目光掠了一眼书案上的奏折,无感。
  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这些年来,岳父大人弹劾他的奏折垒起来怕是比他还高。
  “你近日把黑虎营遗留的问题处理了,静候五月初三吉日。”
  萧言策的话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你这几日别去镇北王府了!
  “行。”萧瑾熠就知道会有这档子事情。
  ——倾兰院——
  昨夜萧瑾熠的行径确实将姜云曦吓着了,人在凉水里泡了很久,体质再好也得出问题。
  本来今早醒来时都只简单觉得头晕,不算严重,但用完早膳去院中静坐一会儿后,头越发疼了。
  回床上休息,慢慢的,看青婳都带着重影,把一众侍女吓得紧,赶忙跑去请府医过来瞧瞧。
  发高热了,昨夜萧瑾熠熬的药她没喝两口,现在想想,有些后悔。
  久久没有这样生病,姜云曦觉得身子不舒服的同时,还有些郁闷,盖紧被子侧躺在床上,自顾自摸了摸额头。
  凭什么萧瑾熠就不生病?
  南衣把此事传回摄政王府,但没有见到萧瑾熠,暗卫说他去军营处理军务了,冗杂的事情堆在一起,可能得三五日才能回来。
  传话的暗卫是从南诏那边调回来的,暂时不太清楚京城情况,自认为军营要事肯定比一女子的生病要紧的多,所以南衣嘱咐去传话的事情,后脚就忘了。
  在他心里,王爷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冷漠如斯的人,怎么可能被儿女情长束缚。
  暗七等人一同与萧瑾熠去军营辅助,对于此事也毫不知情。
  “郡主,王爷他去军营了,陛下扔了一堆杂事,恐会晚些才过来。”南衣心底清楚郡主在王爷心中的分量,岂是那些军务能够比拟的?所以他知道此事,肯定会赶来。
  “嗯。”姜云曦没太在意,因为知晓他无论怎么都会过来陪着她。
  端过药碗,玉手捏着勺子轻轻搅动热腾腾的褐色药汁,浅浅抿了一口,蹙眉,紧接着放下。
  时隔几月,还是不喜欢喝药。
  “郡主,大夫说放了糖药效就不好了,您要不忍忍,一口气喝了?”青婳把一碟甜糖放在旁侧。
  姜云曦发现自己对萧瑾熠的依赖度提高了很多,忽地想起他给自己喂药的场面。
  “你们先出去吧,我倦了,药我知道喝。”她摇了摇头,身子往下挪,盖上被子,睡眼惺忪。
  总有人生病的时候觉得睡一觉就好了,姜云曦也是如此。
  “那郡主先休息,我去把药温着。”青婳拿她没法,也不能打扰郡主休息,端起托盘往外走去,关上门窗。
  屋内光线黯淡下来,姜云曦总觉得少了些东西,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很舒服,雪白藕臂从被窝探出,摸到枕头下的黑色暗纹鎏金玉佩。
  明明昨晚还在生他的气,如今又想他了。
  姜云曦把玉佩放在一边,忽觉大脑刺痛,揉了揉太阳穴,额头还很烫。
  不会死但折磨人。
  都是因为昨晚凉水泡久了,而且现在腿动一下都有些难受。
  ——逸王府——
  巳时,萧逸尘还在陪着千姝月睡觉,手有的没的轻抚她薄背,让她枕着自己手臂。
  床边,软羽绒铺成的小窝里,一只白白胖胖的猫儿恣意躺着,蜷成团,尾巴轻轻摇晃。
  他哪儿敢骗他们家公主?
  不过现在公主还没醒,昨晚他确实过分了,入目,她雪白的锁骨上还留着痕迹,一夜未消。
  “嗯。”千姝月睫毛颤了颤,似要醒了,但是眼眸没有睁开,就感觉浑身的不适,尤其是腿和腰。
  要废了般。
  “公主,哪儿不舒服?我给你揉揉。”萧逸尘格外殷勤,温热掌心落在她腰肢轻揉,他自己都知道昨晚那儿弄狠了,让公主的腰都留了指痕。
  “你走开,我不要跟你躺一张床。”
  千姝月觉得自己昨晚差点儿死床上,腰都离家出走了,狗男人,她费力地坐起身,看旁边人一脸不知悔改,气得抓着他手又咬了一口。
  没什么力气,咬的不疼。
  “好了好了,我错了。”
  “把我们家公主累到了,我不对。”萧逸尘把人带进自己怀里,给她靠背的地方。
  床边懒懒的猫儿抬起头,眼睛是星空般的蓝色,熠熠发光,洁白的毛发蓬松极了。
  “喵~”
  它很乖,也不抓人,往前探了探爪子,小心翼翼的模样,每一个动作都在千姝月心头蹦跶。
  “好乖的猫咪。”
  她露出笑后,猫儿才跳到床上,主动钻进她怀里。
  一时间,让千姝月忘却了身后男人的恶行。
  “公主,喜欢吗?”
  “你别说话,不准转移注意力,我还在生气,不想理你。”
  千姝月揉了揉猫咪的脑袋,看它与看萧逸尘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第243章 他倒像是被调戏了一般
  千姝月一整日都没怎么下床,萧逸尘贴心伺候她。
  母妃早就让嬷嬷过来传话,说起不来便直接免了早茶就是,不要去为难公主。
  夜色如墨,慢慢晕染开,雅致的院落本该沉静在夜色中,但如今烛火明耀。
  姜云曦没想过自己这高热能持续这么久,自己会医术,但往往医者不自医。
  青婳端着温水慢慢擦拭她额间冷汗,端来的汤药乖乖喝了,沈鸢坐在床边,将被子再掀过来一些,盖住她手。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出这么严重的病?”
  沈鸢焦急,看着姜云曦面色憔悴,意识迷离的模样,今夜是如何也睡不着的。
  南衣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分明都去王府传了消息,按理说王爷肯定会来看郡主的,如今怎么还没来?
  莫非是那调回来的暗卫没有将事情传达到位?
  看着姜云曦病恹恹的模样,南衣咬了咬牙,找了个借口出房间,再去一次王府。
  这次,碰上了暗七。
  将事情告知他后,暗七面色惊讶:“军营根本没有暗卫过来传信息!”
  “郡主病的这么严重?王爷现在还在军营处理军务,今日一天都没休息,就想着快点儿结束回来找郡主。”
  南衣顿时脸色黑了下来,暗卫营中竟然有这种存私心的人留下。
  “我这就去告诉王爷,南衣,你先回王府照顾郡主吧。”暗七语速稍快,唯恐慢了造成郡主与王爷之间的误会。
  深夜,子时。
  姜云曦房间的烛火微微亮起两盏,亥时喝了药,她的烧降下来一些。
  院坝凉风拂拂,一个黑色身影从墙头翻下来,步伐急促,悄然打开房间檀木门,快步朝床那边走去。
  掀开珠帘,借着夜明珠的亮光看清床上虚弱憔悴的人儿。
  她如破碎的瓷娃娃,脸色苍白,唇没有半分血色,手搭在被子外面,微微侧身。
  “曦儿。”萧瑾熠心紧成一团,赶忙坐在床边给她观脉。
  虚弱,且还在发热,一切都怨他,若非那没有控制住自己,曦儿都不会生病。
  “嗯,殿下。”
  她的声音娇而无力,翕开眼眸,想要往他怀里靠去。
  他顺势连带着被子把人抱着,手穿进被子里揽着她细腰,额间相碰,她四肢冰凉,额头却烫得很。
  “陪着我好不好。”姜云曦呜咽着,心底莫名委屈起来,一整日都没有见到他。
  “今夜我不走,就陪着你。”萧瑾熠一阵心疼,若是回到昨夜,他绝对不会那般粗鲁,那般冲动。
  风静悄悄吹动,生病的曦儿对他最为依赖,手儿紧紧抓着他手,怕他走了,楚楚动人的脸庞划过几滴泪珠,一整日的难受她都没什么反应,直至看见他,坚强全部被击溃。
  她又不是冷血无情的杀手,她可以有柔弱的地方。
  “乖啊,我一直在呢。”他抚摸她后背,耐着性子哄人入睡。
  “嗯。”
  夜更深了,她身子慢慢出汗,觉得热,挣扎着把被子全部掀到一边。
  身旁的人是冷的,他的肌肤凉凉的,贴着很舒服。
  本来他身上的温度不低,但是曦儿如今在退热,反倒觉得他身上凉些。
  萧瑾熠顺着她,如今像极了被调戏的那个,寝衣扯开凌乱地披着,怀里人儿的脸颊贴在裸出的胸膛,偶尔蹭一蹭。
  喉咙溢出压抑隐忍的声音,他无奈地看着床顶,身侧姑娘已经压在了他身上。
  等她又睡沉了,再盖上被子,不过没有动她睡觉的姿势,她的身量,不算什么。
  萧瑾熠处理军务整整一日没休息,眼皮逐渐垂下,两人就这么相依睡去。
  翌日,寅时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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