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被乾隆那镇定的神态激怒了,他的眼睛瞪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哼!凭什么这皇位你能坐,本王就坐不得?今日只要能让你死在这,本王就有办法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他的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愤恨,对皇位的渴望让他失去了理智。
“朕一直以来,都自认为待你不薄,你究竟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呢?”乾隆那紧皱的眉头,流露出深深的疑惑与不解,眼眸中满是疑惑与探寻,仿佛想要透过弘昼的表情,洞悉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弘昼则如决堤的洪水般,尽情地宣泄着自已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怨愤与不满,他瞪大双眼,目眦欲裂,厉声吼道:“为何?从小的时候起,只要有你的存在,就别想有其他人能够崭露头角!你还好意思问为何?本王自认为在文治武功方面丝毫不比你逊色,可为何皇阿玛和皇爷爷都只对你一人偏爱有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恨与不甘,仿佛要将心中的憋屈与怒火全部释放出来。
乾隆听了弘昼的这番言辞,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无奈的神色,他缓缓开口说道:“这并非你妄图弑君的理由,再者说,倘若皇阿玛在泉下有知,他必定会为此感到痛心疾首,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我们兄弟之间互相争斗、手足相残,弘昼,今日你若是就此收手,朕必定会给你留一条性命。”乾隆的话语中饱含着深深的叹息与忧虑,仿佛在为这兄弟相争的局面感到痛心与惋惜。
然而,弘昼却仰头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夜枭的嘶鸣,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癫狂与不羁,他的眼睛瞪得极大,血丝密布,仿佛要从眼眶中迸裂出来,里面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他的脸庞因激动而变得扭曲狰狞,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牙齿紧紧咬着,仿佛要将一切都撕碎,他张狂地挥舞着手臂,手指着乾隆,声嘶力竭地喊道:“事已至此,本王已无路可退!哼!优势在本王这边!该求饶的是你才对!今日,本王必定要取你性命!动手!”
在他的内心深处,多年来积压的不满与嫉妒如火山般爆发,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被疯狂的欲望所支配,只想将乾隆置于死地,以泄心头之恨。
随着弘昼那癫狂的一声令下,他的那些手下如潮水般汹涌地向前涌动,个个面露凶狠之色,手持利刃,奋不顾身地朝着乾隆扑去,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扬起一片尘土,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周围蓦地出现了一群弓箭手,只见他们拉满弓弦,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紧接着,如暴雨般密集的箭矢破空而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瞬间将那些妄图动手的土兵笼罩其中。
那些土兵还未来得及施展拳脚,便被一支支箭矢射中,他们的身体猛地颤抖着,手中的兵器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有的土兵被箭矢射中要害,当场毙命;有的土兵则被射中四肢,痛苦地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转瞬间,他们便被乱箭射杀,横七竖八地躺满一地,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
弘昼在这时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终于彻悟了其中缘由,他这才明白,为何乾隆始终能那般淡定自若、气定神闲,原来竟是早有防备。
转瞬间,仅仅是片刻的时间,弘昼所带来的土兵们,在那如漫天飞蝗般的箭矢猛烈攻击下,几乎已被尽数斩杀,那些曾经英勇无畏的土兵们,此刻有的横躺,有的俯卧,杂乱无章地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场景可谓是惨烈到了极点。
而弘昼自已,也在这激烈的交锋中被生擒活捉,他被五花大绑着,押送到了乾隆的面前,他的脸上写满了懊悔与绝望,神情颓然至极。
就在这时,只见暗一恭敬地跪地行礼,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奴才幸不辱命,圆满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务。”
乾隆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之色,而那暗一在得到乾隆的回应后,身形瞬间隐没于暗处,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乾隆傲然地站在高处,眼神冷漠地俯视着弘昼,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在俯瞰着一只蝼蚁,即便弘昼犯下了谋反作乱这样的大罪,乾隆心中一转念,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对兄弟的顾念之情,冷冷地说道:“朕不打算杀你。”
弘昼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满是诧异之色,他原本以为,一旦事情败露,自已必然是死路一条,可如今听到乾隆的话,他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他原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他的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第103章 处以极刑
然而,乾隆接下来说出的话语,仿若一记沉重的铁锤,猛然间砸向弘昼,令他顷刻间犹如落入了冰冷刺骨的冰窖之中。
乾隆冷冷地开口下令道:“将和硕和亲王弘昼的爵位尽数收回,将其贬为庶人,并施以宫刑,令其前往乾清宫去刷洗恭桶,朕不会牵连到你的孩子,只要他们能够安安分分,朕决然不会对他们进行株连。”
弘昼听闻此言,难以接受这残酷至极的现实,他疯狂地大喊大叫着,声音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但最终,他还是被侍卫们强行拖走了,在场的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心中都涌起无限的感慨,曾经风光无限的一代亲王,竟以这样的方式黯然落幕,实在是令人唏嘘感慨,难以释怀,不过,大家也不得不承认,皇上还是心存仁慈的,念及兄弟之情,并未要了他的性命。
当乾隆踏入马车的那一刻,萧云心中满是紧张与不安,她紧紧地盯着乾隆,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都解决了吗?”
乾隆转过头,温柔地看向萧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萧云的手,安抚道:“解决了,云儿,上天有好生之德,朕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决定留他一命,他可以对朕无情无义,但朕做不到那般决绝。”
萧云此刻深刻地体会到了乾隆内心的悲伤,毕竟那是他的至亲之人,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拉起乾隆的手,将其缓缓放在自已的腹部上。
她的眼神中满是柔情与关切,轻声说道:“弘历,我觉得一个人的成长与他所处的环境息息相关,那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育我们的孩子,从他还年幼时起,就教导他要兄友弟恭,切莫让兄弟之间发生那种你死我活的争斗之事。”
乾隆凝视着萧云,眼中满是爱意与坚定,他看着萧云的肚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我们的孩子定然不会这样的,朕也不会让他陷入这般两难的境地,朕定会为他扫清所有的阻碍,让他能够自由自在地成长。”
马车在道路上缓缓前行着,不知何时,萧云感到一阵困倦袭来,她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于是,她不由自主地靠在了乾隆的肩上,闭上了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
乾隆看着靠在自已肩上熟睡的萧云,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之情,他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萧云能够更加舒适地靠着自已,同时,他在心中默默发誓:“云儿,这一次朕一定要把皇后拉下马,即便不能马上封你为后,但朕也会不遗余力地去努力,朕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让我们的孩子能够在一个充满爱与温暖的环境中长大。”
在这漫长的旅途中,马车辘辘前行,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乾隆和萧云的身上,映照出一片温馨与安宁。
侍卫们粗鲁地将弘昼拖拽到了净身房,弘昼面色苍白,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他无力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侍卫们的束缚。
进入净身房后,冰冷的器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被强按着趴在冰冷的石台上,心中充满了悲愤与无助,弘昼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着,他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声音中饱含着痛苦与绝望。
执行宫刑的人手持锋利的刀具,一步步向弘昼靠近,弘昼眼睁睁地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刀刃,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刀具无情地落下,割开了他的身体,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石台,弘昼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痛苦地挣扎着,仿佛在经历着人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整个过程中,弘昼的惨叫声在净身房中回荡,他的痛苦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那种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让他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之中。
弘昼谋反被抓并即将执行宫刑的消息,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瞬间席卷了整个宫廷,当这个惊人的消息传入皇后的耳中时,她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皇后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如同秋风中摇曳的落叶,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流露出极度的惊慌与无助,她在坤宁宫中来回踱步,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焦躁,思绪如同乱麻一般纠结在一起,她不停地想着弘昼被执行宫刑的场景,心中充满了痛苦与不安,她害怕山东之事,自已会受到牵连,害怕自已的地位和权力会因此而丧失,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不知道自已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皇后的内心被恐惧和不安所笼罩,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宁,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一般,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无奈与悲哀,在这可怕的消息面前,她感到自已是如此的渺小和脆弱。
但该来的终究还是无可避免地来临了,那辆马车缓缓地在皇宫中停了下来,乾隆动作轻柔地将还沉浸在睡梦中的萧云小心翼翼地抱了下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怜爱,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随后,他表情严肃而郑重地吩咐蒹葭宫中的人,一定要格外细心地照顾她,要知道,此刻的云儿已有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那可是他们爱情的希望与寄托。
乾隆在蒹葭宫中又停留了许久,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然而,就在乾隆踏出蒹葭宫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势陡然发生了变化,变得冷冽而肃杀。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他的眼神变得如寒冰般冷酷,身上散发出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他已化身为一尊冷酷无情的战神。
乾隆则带着满腔的愤怒,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向着坤宁宫走去,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某些事情的不满与愤恨。
第104章 不配为后
坤宁宫
皇后正吓得如同风中残烛般,浑身颤抖得如筛糠一般厉害,在宫殿中犹如一只没头的苍蝇般,慌乱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极度惶恐与不安的时刻,突然,一声“皇上驾到”如惊天动地的惊雷般猛然炸响,这声音好似要将整个宫殿都撕裂一般,吓得皇后手中紧紧握着的茶杯脱手而出,毫无预兆地径直坠落在地,只听“砰”的一声,茶杯瞬间摔得粉碎,化作无数细小的碎片。
还没等皇后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稍稍缓过神来,只见乾隆已如一阵迅猛无比的狂风般,带着强大的气势大步踏入宫殿,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皇后的心上,让她的恐惧愈发强烈。
皇后强作镇定,努力使自已保持平静,赶忙跪地行礼,声音颤抖得几近破碎,“臣妾给皇上请安。”
然而,乾隆对她的这一番礼数却视若无睹,仿若未闻,只见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暴怒雄狮般,眼中喷发出熊熊怒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冲到皇后面前。
他猛然抬脚,用尽全身的力量狠狠地踹向皇后,这一脚仿佛携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裹挟着狂风骤雨般的愤怒,皇后毫无防备,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如同一根断了线的风筝般,毫无招架之力地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砰”的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你这毒妇,心如蛇蝎,怎配位居皇后之位!”乾隆目眦尽裂,怒火中烧,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宫殿都震塌一般,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痛恨。
皇后的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如坠冰窖,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表面上仍故作坚强,硬撑着说道:“皇上所言,臣妾实在不知是何缘由,皇上总不能毫无根据,就给臣妾定罪吧?”她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平稳,但其中的恐惧与不安却难以掩饰,那微微颤抖的语调,更是将她内心的恐惧展现得淋漓尽致。
乾隆望着皇后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如火山般即将喷发,“朕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又岂会轻易至此?朕念及十二阿哥,本想给你一次机会,可你却和那弘昼如出一辙,对朕所给予的恩情丝毫没有感念!”那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仿佛要将皇后的伪装彻底撕裂。
提及弘昼,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离,整个人瘫软在地,她的双眼惊恐地瞪大,里面满是绝望与无助,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紧接着,皇后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下缓缓流出,浸湿了她的裙摆,那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她的羞耻感和恐惧感也达到了顶点,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咽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在痛苦地呻吟。
乾隆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宇间闪过一丝嫌恶,而皇后深知此刻多说无益,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羞耻,尽量让自已保持镇定。
她低垂着头,用颤抖的声音避重就轻地招供道:“回皇上,臣妾只是与那个阿尔泰有些往来……臣妾只是私自结交外臣,并无其他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仿佛在祈求乾隆能够相信她的话,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心虚与慌乱,那闪躲的目光不敢与乾隆对视。
乾隆面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双眸闪烁着怒火,从宽大的衣袖中猛地抽出她亲手所写的那封密信,那密信仿佛带着千斤重担,被他狠狠地扔到了皇后面前,密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乾隆那冰冷的声音响起,如同一阵刺骨的寒风,“自已看看吧!”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饱含着他对皇后的失望与愤怒。
皇后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缓缓伸出,极为艰难地接过了那封密信,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时,心中仿若被重锤猛击,顿时涌起一阵浓烈的绝望与无助之感,她清楚地知道,在这一刻,无论自已如何费尽口舌去辩解,都已然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密信看过即焚,他竟然都不知道吗?皇上,臣妾只是想让萧云死在山东而已,臣妾真的不知道阿尔泰和弘昼勾结谋反一事,此事与臣妾无关。”皇后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不甘与委屈,那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充满了哀怨与无奈。
皇后心急如焚,极力地为自已辩解着,她深知,一旦与谋反之事扯上关系,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她自已会被处死,就连她的家人也难逃一劫,此刻,她觉得自已实在是冤枉至极,所以她不停地解释着,声音中满是急切与惶恐。
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不断涌出,想要将自已的无辜传达给乾隆,她的双眸噙满泪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委屈与哀怨,那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她的双手紧紧相握,似乎在努力地抓住最后一丝希望,试图让乾隆相信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