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深深知晓,对付魑魅就得采用这样的方式,于是,他转过头,将目光投向魑魅,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犹如磐石般稳固,不可撼动。
暗一缓缓开口说道:“我每问你一次,你若不招,我便在她身上施展一种刑法以她这柔弱的身体,也不知能撑住几种呢,你要不要试试看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与无情,仿佛在魑魅的心中又添上了一道沉重的枷锁。
此刻,魑魅的内心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挣扎之中,那挣扎如汹涌的波涛,在他的心中翻滚涌动,让他痛苦不堪,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的光芒,那是他内心矛盾与纠结的写照,然而,最终他还是毅然决然地紧闭双唇,牢牢地守住了沉默,没有吐出一个字。
而暗一则在一旁静静地伫立着,如同一位耐心等待的猎人,他深知,魑魅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渐地分崩离析,一点一点地被瓦解,他只需再稍稍施加一些压力,或许就能让魑魅彻底崩溃,让他敞开心扉,说出那些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第152章 魑魅招供
暗一那冰冷的目光如寒刃般落在张答应身上,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的狞笑,他不紧不慢地踱向刑具架,随意地伸出手,拿起了一件闪烁着寒光的刑具,那刑具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是死亡的使者在挥舞着镰刀。
暗一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张答应,每一步都如同重锤敲击在魑魅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与煎熬,他来到张答应身前,将那阴森的刑具轻轻抵在她的身上,然后稍稍施加一点力量,张答应瞬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如夜枭的悲鸣,凄厉而又绝望。
暗一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温情,只有无尽的冷酷与残忍,他开始慢慢地加大刑具的力量,张答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而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同风中残烛,她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那声音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撕裂,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心生恐惧。
暗一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继续加大力度,张答应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她的眼神变得涣散无光,仿佛已经游离在生死的边缘,但暗一依然没有放过她,继续残忍地折磨着她。
良久后,暗一停下了手,那鞭子上沾满了张答应的鲜血,一滴滴坠落地面,如一朵朵绽放的血色之花,艳丽而又令人心惊,“如何?要招吗?”暗一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问道。
魑魅刚想开口,圣使的嘱托在他脑海中猛然闪过,他心中一紧,牙关紧紧咬住,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暗一见魑魅没有反应,挥了挥手,将鞭子随意地扔到一旁,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也罢,还没尽兴呢!那就换一种更残忍的刑罚吧。”
暗一走回刑具架旁,他的目光在那些刑具上缓缓扫过,最终停留在了一个形如蝎子般的刑具上,他伸出手,将那刑具缓缓拿起,那刑具通体漆黑,闪着寒光,尾部尖锐如刺,仿佛能轻易刺穿人的身体。
暗一把蝎子刑具拿到张答应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的眼神中满是暴戾与冷酷,他轻轻一挥,那蝎子的尾部便如毒蛇般探出,狠狠地刺向张答应的身体。
张答应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青筋暴起,痛苦地扭曲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心中懊悔不已,为何自已会陷入如此绝境,这人简直就是魔鬼。
而暗一则一脸享受地看着这一切,他微微眯起双眼,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蝎子刑具,仿佛在与它交流一般。
接着,暗一又拿起了一个铁钩状的刑具,他将铁钩缓缓地勾入张答应的皮肉之中,然后用力一拉,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张答应的惨叫声愈发惨烈,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暗一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不断变换着各种残忍的刑具,对张答应进行着无尽的折磨。
暗一漫不经心地将那沾满张答应血肉的刑具,如丢弃一件无用之物般,猛地扔进了魑魅的牢房之中,那刑具上的血迹,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怎样?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暗一的声音冷冽如冰,夹杂着一丝戏谑与残忍。
魑魅眼睁睁地看着张答应在酷刑下痛苦挣扎,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浪潮般翻涌不息,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暗一决一死战。
终于,在内心的挣扎与煎熬中,魑魅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如果我招了的话,你是不是就能放过圣使?”
张答应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魑魅,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悲哀,当她听到魑魅的话,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不要招,你就是招了,他也不会放过咱们,咱们也是必死无疑啊!”说罢,她又重重地倒在地上,气息微弱如游丝。
魑魅那原本有些松动的心,在听到张答应的话后,又再次紧紧闭合,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暗一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天真与愚蠢,他知道,魑魅的心理防线已经溃败,离招供已经不远了,于是,他又施展出一种更为残忍的刑罚,当着魑魅的面,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张答应。
暗一从刑具架上取下一个形如恶鬼般的刑具,那刑具的嘴巴大张着,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吞噬,暗一将刑具缓缓靠近张答应,那刑具上的獠牙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暗一猛地一拉,那刑具的獠牙深深刺入张答应的身体,然后开始疯狂地旋转、拉扯。
张答应的惨叫声在牢房中回荡,她的身体被那刑具撕扯得支离破碎,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整个牢房,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神,生命在痛苦中渐渐消逝。
魑魅再也无法忍受,他声嘶力竭地吼出那两个字:“我招!”
暗一听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嘴角扬起一抹阴森而又残忍的笑意,“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她也不至于遭受如此多的痛苦,何必呢!”
魑魅看着伤痕累累的张答应,心急如焚地喊道:“你赶紧命人给他治伤,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暗一轻轻一挥衣袖,其他暗卫如鬼魅般迅速行动起来,处理张答应的伤口时有条不紊,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其实,暗一出手是极有分寸的,张答应的伤势虽然看起来触目惊心,但性命并无大碍,只是让她多承受了一些痛苦罢了。
魑魅将他们的教主是谁、因何缘由造反、所有的一切细节,包括教主的藏身之处,以及他们与永璧合作的来龙去脉,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没有遗漏一丝一毫。
暗一拿着这份供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牢房,只留下魑魅在那充满血腥味的牢房中,独自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第153章 冥顽不灵
暗一那双青筋暴起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攥着那份供状,似乎要将它揉进掌心之中,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猛地一转手腕,将这份沉甸甸的供状郑重其事地交到了其他暗卫手中。
与此同时,他双目圆睁,怒目而视,口中发出一声凌厉的呵斥:“速速前去,务必将那些人一网打尽,抓捕归案!”
得到命令的暗卫们没有丝毫犹豫,他们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证明他们曾经来过。
紧接着,暗一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已的呼吸和心态,然后迈开步子,朝着另一间牢房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无比的沉稳和坚定,仿佛脚下的地面都因他的步伐而微微颤抖。
当暗一走进这间牢房时,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心中不禁一紧,只见数名暗卫已经成功地将永璧牢牢擒拿住,并将其五花大绑地捆缚在了刑架之上。
此时的永璧,虽然身陷囹圄,但他的脸上却毫无惧色,反而充满了张狂与不羁,那张原本俊朗的面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众人,口中仍然不停地叫嚣着:“你们这些藏头露尾之辈,究竟是何来头?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地对待本公子!”
暗一缓缓地走近永璧,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身上那尚未擦拭干净的斑斑血迹也逐渐清晰可见,在这昏暗阴森的牢房里,那些血迹就像是点点红梅,绽放在他的衣衫之上,显得格外刺眼,它们无声无息地诉说着刚刚那场激烈战斗的残酷与血腥。
他宛如一座冰山般冷冷地注视着永璧,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中仿佛能射出冰箭来,只见他微微启唇,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动,又似洪钟大吕一般铿锵有力地说道:“这里乃是暗卫的牢房,你与通天教相互勾结之事,如今已尽入皇上法眼,不过,皇上宅心仁厚,念及旧情,特赐予你一个将功赎罪的良机。
只要你能够一五一十地把所知的所有事情全盘托出,兴许还能有那么一丝活命的希望,如若不然……哼!”说到此处,他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但其中威胁之意已是不言而喻。
永璧闻听此言,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竟仰头狂笑起来,那笑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牢房,其中饱含着无尽的悲愤与决然,“呸!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皇上的确是网开一面饶恕了我阿玛一条性命,然而他竟然狠心地将我阿玛变为太监。
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身为阿玛之子,此等血海深仇焉能不报?实话告诉你,我什么也不清楚,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悉听尊便!”
话音刚落,他猛地瞪圆双眼,眼中喷射出熊熊怒火和强烈的恨意,犹如两道闪电划破黑暗,尽管他此时被绳索紧紧捆绑住身躯,丝毫无法动弹,但从他那燃烧着仇恨火焰的目光之中,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内心深处喷薄而出的不屈意志以及顽强反抗精神。
暗一静静地看着永璧,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永璧,真是冥顽不灵,看来要想让他开口,还需费些周折……
果不其然,暗一用尽手段,对永璧施展出了数种残忍至极、令人毛骨悚然的刑法,那每一种刑法都犹如恶魔的利爪,无情地撕扯着永璧的身躯,却未能让他吐露半分实情。
暗一眉头紧皱,如麻花般纠结在一起,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如蜿蜒的蚯蚓,尽显他的犯难与恼怒,他的眼神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阴沉而压抑,死死地盯着永璧,仿佛要将他看穿、看透。
而永璧虽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却依旧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脸上满是倔强与不屈,他瞪大双眼,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暗一,嘴里还不停地叫嚣着:“来啊!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有种就杀了我!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暗一在心中明了,再如此施刑下去,也断然不会有什么结果,他深知,那诸多残忍至极的刑法,虽已如狂风般肆虐在永碧身上,却未能在永碧的内心深处掀起哪怕一丝涟漪,继续下去,也只是枉然。
暗一猛地停下了施刑的动作,他的手臂僵在半空,手中的刑具仿佛也失去了威力,他的眼神如冰刃般锐利,如寒星般冰冷,直直地射向永璧。
暗一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寒冰般刺骨:“你要是再不招的话,我就把你变成和你阿玛一样的废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恫吓,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永璧的心上。
永璧听了暗一的话后,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扬起了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他那刚毅的面庞上,写满了不羁与倔强,用一种毫不在意的语气说道:“无所谓啊!这生不如死的日子,活着又有何意义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暗一的威胁是如此的无力。
暗一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用尽了各种手段,可眼前的永璧却依旧顽固得如同磐石,丝毫不为所动,这还是他头一次遇到如此难以攻克的人。🞫ļ
暗一紧紧地咬着牙,牙根都发出了“咯咯”的声响,他的心中暗自涌起一股狠劲,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他脑海中划过。
“倘若你还不肯招供的话,那也只能请你的几位兄弟来此一趟了。”暗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从幽深的地狱中幽幽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与阴森,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永璧此刻,那原本坚毅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慌乱的裂痕,他瞪大了双眼,那眼眸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就像是看见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他用一种几近失控的声音说道:“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他们并不知情,你请他们来做什么?”他的声音因慌乱而变得颤抖,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第154章 永璧招供
暗一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那笑容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意,他噙着那抹笑,缓缓开口说道:“你们终究是血脉相连的亲族,你难道忘了那株连九族的说法吗?你阿玛曾造反,你们侥幸未被株连,那是因为皇上大度仁慈。
可如今你又谋反,你觉得你额娘和你那些兄弟能逃脱得了吗?倘若你能将功赎罪的话,或许他们还有一丝存活的希望。”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斤的重量,重重地敲击在永璧的心上。
永璧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他的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挣扎,在那漫长的犹豫之后,最终还是无奈地选择了屈服。
他那原本明亮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与光芒,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哀伤。
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如破旧的风箱一般,艰难地说道:“我招……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要牵连我的家人……”
而永璧的口供与魑魅的口供竟完全对上了,暗一手中紧握着这份供状,缓缓地离开了那阴森的地牢,他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地牢中回响着,那脚步声在这幽暗的空间里回荡,久久不散,仿佛是永璧命运的挽歌。
暗卫们接到了那至关重要的人员和名单,他们的眼眸中顿时闪耀起坚定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那光芒中,饱含着对胜利的渴望与笃定,仿佛已经透过那光芒,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若隐若现。
紧接着,他们如同一群迅猛无比的猎豹般,悄无声息地朝着通天教的总坛疾驰而去。他们的身形如鬼魅般飘忽,脚步轻盈而迅捷,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们迅速地接近了那神秘而邪恶的总坛,宛如黑夜中的刺客,即将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在那激烈无比的战斗中,暗卫们与通天教的教徒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他们个个身姿矫健,如矫捷的猎豹,动作敏捷如闪电,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雷霆万钧的致命力量,每一次出招都似要将敌人斩尽杀绝。
在那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之中,暗卫们奋勇拼杀,毫不退缩,终于,在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战斗后,他们成功地抓到了通天教的教主,如同猎鹰擒获猎物一般,将这个邪恶的组织彻底一网打尽,没有一个人能够侥幸逃脱这张严密的大网,在那一刻,胜利的欢呼声在战场上回荡,暗卫们的英勇身姿成为了永恒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