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
待回门时,姜雪宁在姜雪蕙闺房大谈特谈房事,吹嘘道:
“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我就没有让他离开过床。”
姜雪蕙叹道:“妹妹,果真凶猛如虎啊。你就不觉得疼吗?”
姜雪宁道:“他那人很体贴,每次会给我按摩和上药。你呢?感觉如何?”
姜雪蕙脸色红润,不好意思道:“他待我很温柔,第一天有些疼,后面也还好。
而且他不会太放纵。让我慢慢适应他,我觉得还不错。”
结果姜雪蕙发现这话说的太早了。一个月后谢危察觉姜雪蕙已经适应他了,床上便凶猛起来。
起初是在从某日清晨,姜雪蕙感到口渴,随手披了他的外袍去喝水。
然后转身就看他的眼神不对劲起来,被他拖到床上,再然后就开始没羞没臊的夫妻生活。
尤其在他的休沐日,他简直是赖在床上不肯走。
花样百出的让她跟他尝试各种花活,将拔步床的功能开发到极致。
他特别喜欢她穿着他的外袍弱不胜衣的模样,连衣带在腰间留下的红痕都要流连不已。
她去沐浴,有他在就不让她用浴桶,而要同去白玉堆砌的浴池。
他抱着她在水雾弥漫的池水中,水面波澜起伏,水花溅落在她的脸庞,睫毛。
有时他身体力行同她吟些绮丽缠绵的诗词,流淌在她的肌肤,让她融化其中。
姜雪蕙有些吃不消,但谢危拿捏住了她,又哄又求还是让他得逞了。
他甚至拿着避火图,每一页都要试一试。他曾经说过的马场山坡那,他也哄着带她去了。
那段时间姜雪蕙的声音都沙哑了,虽然她没有放过谢危,教训了他好几回。
谁知这人皮糙肉厚。觉得这是情趣。让姜雪蕙气的咬牙。
更令她无奈的是,姜雪宁有样学样,也要求张遮天天跟他如此。
可怜张遮本来就因刑部公务繁忙而劳累,下值还要陪着娇妻。
偏生姜雪宁娇柔缠人的紧,他又不忍心拒绝。
两个月后姜雪蕙无意看到张遮,他整个人都瘦了些。
姜雪蕙气的大笔一挥,写下吕洞宾的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她将那首诗写成两份,一份留给谢危,一份给姜雪宁,附赠养生书籍若干,到底让他们收敛了一些。
四人挑了风和日丽的日子,两姐妹同夫婿到通州乡下的庄子去拜祭婉娘。
拜祭后,姜雪宁带张遮去看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谢危同姜雪蕙行至山野叠翠处,看着那连绵不绝的野山。
两人想起当时同上京城的际遇,想起后来相遇的点点滴滴,相视一笑。
几年后,沈琅殡天,小皇子上位,谢危成了太师,加封宰辅。
他连同刑部尚书顾春芳,吏部大臣姚庆余被封为顾命大臣。
婚后姜雪蕙生了两个儿子。姜雪宁和张遮生了一儿一女。
谢危很是眼馋张遮的女儿,经常抱着两个小子过去看小妹妹。看她肉乎乎如同雪团,让人心软疼爱。
谢危对两个儿子极为严苛,但是看到侄女的时候又会笑得非常开心。
他很想要女儿,又怕让姜雪蕙的身体受损,就坚决不肯再生。
燕临同公主生了几个男娃娃,虎头虎脑。将燕府里整的日日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娃娃们都喜欢跑来姜府的游乐场玩闹,经过多年的布置,游乐场已经扩大了一倍,增添了很多新玩具进去。
方妙家和吕显家的孩子也都跟着来凑热闹。
可是这些孩童都很怕谢危和张遮,只要他们一板起脸,大家都不敢造次。
大家公推谢危做娃娃们的启蒙导师,张遮辅助。燕临负责教导武功。
他们就在这样的热闹中慢慢的度过了余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