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咬着牙,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败露。
要不然他的下场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慌张的吞了一口唾沫,转身匆匆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谢家的二小姐谢茗笙。
谢茗笙皱了下眉头,心中厌恶的看着这个四十多岁长相身高一般,但因为昂贵的西装加持而能勉强能看的中年男人。
她心中看不起王建春,这个男人前两年可是一时间在圈子里爆火了,因为他养在外面的小三和小四争宠闹出人命。
他那小三找人把他养在外面的小四打了一顿,把他的小四打流产了,结果他为小四出头,又把小三打了一顿,但他小三的哥哥是混社会的,找人把王建春给打了一顿,将他打进了医院,做手术需要签字时,医院给王建春的原配夫人打电话,原配夫人声称要辅导孩子写作业,没空,她选择放弃手术,而且还可以供医生录音。
这一段丑闻可是直到如今都有人津津乐道。
被这样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碰了一下胳膊,谢茗笙心里犯恶心。
不过她面上还是没给太难看的脸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总,这么急着离开是有什么事吗?”
王建春眼里闪过一丝阴毒,他侧着嘴角笑了一下,笑起来的样子像是一只肥胖的蟾蜍。
“公司有些急事先走了,今日提前离场真是抱歉。”
谢茗笙本来就不耐烦他,他走了也好,至少眼球干净了。
偏偏他走的时候还要恶心谢茗笙一把,“我先告辞了,改天我请谢小姐吃个饭,算是为这次提前离开赔罪。”
“不用客气。”谢茗笙不给他任何脸面的拒绝了。
她才不想和王建春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她厌恶的盯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谢茗笙抬举手,嫌弃的拍了拍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
“笙笙,我可找到你了。”禹天欢找了大半个宴会厅,才在前门靠近出口的地方找到她。
谢茗笙转头看到禹天欢,她得意洋洋的挑了下眉头,“你可算是来了,我找人给那bitch下了药,那种药很容易让人产生幻觉,等会就等着看她出丑闹笑话吧,不过我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个bitch在哪!”
谢茗笙咬了咬牙,有些懊恼。
她刚才找人去调监控,结果听说霍家的人把这两个小时的监控都调走了,备份也拿走了。
“你说你给那bitch下药了?!”
“可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那三个贱人被堵在门口,根本就进不来,被安保人员轰走了。”
“什么?!”这会儿换谢茗笙震惊了,她和禹天欢大眼瞪小眼。
“你到底给谁下药了?”
“就是洛家的女儿啊。”
禹天欢苦笑一声,“你不会下错药了吧,赶紧找找人在哪,别闯出祸来了。”
谢茗笙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和禹天欢提着裙摆,踩着八厘米的恨天高,满宴会场地找人。
她们并不知道人已经被霍霁带走了。
霍霁挂断电话,忽然转过头,他的薄唇轻轻的擦过洛夏榆的额头。
就刚才他打电话的空隙间,洛夏榆居然醒了,她半边身子柔弱无骨一般的附在霍霁身上。
睁着一双漂亮又纯又欲的眼睛,就那么近距离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那样的眼神看得人的心头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霍霁将手机放在一旁,他落字温柔,和刚才眼神阴鸷下命令的人判若两人。
“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家,再睡一会儿。”
洛夏榆是因为药劲发作才突然惊醒的。
何况,她药劲发作时,身旁就枕着一人。
洛夏榆抬手,嗡声嗡气的语调令霍霁性感的喉结滚了一遭。
洛夏榆睡不着,眨了眨一双有水气的眼睛,她的眼里倒映着霍霁的脸。
洛夏榆的耳尖越来越烫,身子也像是裹了一层岩浆,四肢百骸的这股燥热令她难受极了,可是只要她一贴近霍霁,近水能解火。
洛夏榆咬着牙,她眼前的光景有些模糊,仿佛出现了幻影,玫瑰舌轻轻的舔了一下有些干的红唇。
她抬手,本意只是想戳一戳霍霁的脸。
可是洛夏榆有些看不太清楚,她伸出去的那一根滚烫的玉指,指尖轻轻点在霍霁高挺的鼻梁上。
她的指尖炙热滚烫,如同一条被捂热了的上等美玉,指尖又柔又嫩,她的动作也温温柔柔的,似无心又有心,若有心又像不经意。
柔嫩的指尖轻轻的顺着霍霁挺直的鼻梁划过一道,随后缓慢下落。
她的指尖带着一阵温香软玉,那若有若无的浅香入了霍霁的呼吸,呼吸入了肺腑,她身上的浅香也进入了霍霁的骨髓,叫人生出贪恋。
洛夏榆的指尖还在缓缓的下滑,柔嫩的指尖落在了霍霁的薄唇处。
薄唇的触感通过柔嫩的指尖一点点的传递到洛夏榆的大脑,传递到她心脏的每一室。
洛夏榆竟然口中一干,耳根子更是热了,她清楚记得那样的薄唇是怎样的触感,比指尖更加熟悉霍霁薄唇处的触感的是洛夏榆的红唇。
她的指尖柔柔的顺过霍霁的薄唇处,落在了霍霁冷厉的下巴处。
动作并没有停下,洛夏榆的指尖如同自由降落一般,越是往下落,风声越大。
当柔嫩的指尖擦过霍霁性感的喉结,洛夏榆感受到他的喉结沉浮了一遭。
洛夏榆一愣,她不敢再动了,药劲发作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强烈,可洛夏榆死死的咬着牙,目光落在了自己食指停在的地方,霍霁的喉结处。
眼神迷离之间,看着霍霁的喉结,洛夏榆竟然不由自主的咬着红唇。
她心中逼迫自己清醒过来,想要抽回手,就在她要抽身的片刻间,霍霁一手扣住了她莲花茎子般的手腕。
洛夏榆的手腕又白又嫩,如同质地温润的美玉一般,霍霁只是一捉住她的手腕,便在上面印出了一道晚霞般的红印子。
洛夏榆本来就被药劲迷失了神智,想要离霍霁远远的,只要不碰到他,不去看他,洛夏榆还可以咬牙坚持住,可他偏偏一把扣住了洛夏榆的手腕。
霍霁薄玉一般的手触感极好,一下子就撩动了洛夏榆的心火。
火舌勾引着洛夏榆,洛夏榆咬着牙脖子处,已经憋出了一道诱人的红。
她吐字,声音如同美玉闷声作响,“放开我。”
这几个字说的真情实感,其实只一眼,霍霁就知道洛夏榆中了什么药,这种情况下,霍霁是她的解药。
可她宁愿忍受心火燎原,也要和他保持距离,霍霁只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松动,缓缓松开了对洛夏榆的掌控。
他的掌心刚离开洛夏榆的手腕,洛夏榆忽然一把抓住霍霁的手掌,白皙若瓷的脸像落下了一片胭脂红。
她抓住霍霁的手,用力一拽,轻盈的而她就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扑进了霍霁的怀里。
她坐在霍霁腿上,眼神恍惚着一层诱人的迷离,如同午夜十二点人间的霓虹灯光美丽而诱人。
洛夏榆咬着红唇,眼眸垂了下去,鸦羽般的眼睫半遮着那双色泽诱人的瞳孔。
她两只小手,有些局促不安的放在心口处,眼中还沁出了一层淡淡的泪,如潮湿春夜。
她小声的请求,“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近在咫尺的人身上带着好闻的乌木沉香,他薄唇一勾,露出一抹尽显诱惑的笑容。
他答应了,“好。”
霍霁抬手,修长干净的食指按在升降屏的按键上,面前,一道升降平缓缓升起,将他们所在的空间和驾驶座所在的空间隔开。
直到升降屏完全升起,霍霁和洛夏榆待在了一个完全私密的空间内。
霍霁一手搂着洛夏榆细软的腰肢,另一手顺着洛夏榆的后背缓缓上移。
忽然,嘶啦一声。
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在这密封狭小的空间内尤为清除,洛夏榆一低头,霍霁手上的腕表勾破了她黑裙外的一层黑纱。
黑纱被撕下来一条,洛夏榆干脆将那一整条黑纱撕了下来。
撕下来的这条黑纱上还有一朵漂亮虞美人刺绣,这是一朵掺了金线的黑色虞美人,神秘高贵又蛊惑。
“你别看好不好?”洛夏榆抬手用这条绣了黑色虞美人的黑纱蒙住了霍霁的双眸,双手绕到他脑后打了个结。
男人西装白衫,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露出了一截性感诱人的修长脖颈。
他乌发凌乱,薄唇勾着一抹蛊惑的笑。
洛夏榆亲手从自己的长裙上撕下一条黑纱,黑纱上有一朵镶嵌的金线的黑金虞美人,她将黑纱蒙住霍霁的眉眼。
抬起白里透粉的双手,洛夏榆闭上眼,小心翼翼的亲了上去。
就亲一下。
洛夏榆默默在心里警戒自己,只要给自己心中的那盆火泼一点凉水降降温就好。
可是她低估了霍霁。
洛夏榆秉持着言而有信的坚守,浅浅的亲了他一下后,软唇刚要离开他的薄唇,霍霁便强势的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似吻未吻之际,他慵懒半掩长狭,目光落在她嫣红的软唇处,一道低声呢喃。
他低音蛊惑,道:
“洛夏榆,礼尚往来,也让我亲你一下。”
第20章
这夜月色正好。
车子已然在霍家庄园内停下许久, 司机下了车,只是候在一旁。
孔管家看见霍霁的车子,但是好一会儿车子内都没有动静, 他便走了过去抬手叩窗。
司机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洛夏榆几乎要在这样的深吻中窒息,敲门声唤起了她的听觉。
她两只小手掌心内潮湿一片,双手撑在霍霁的心口处, 用力想要推开他。
“有人。”
在辗转缠绵中,洛夏榆气息旖旎暧昧地吐出两个字。
霍霁终于不舍地放开了她, 洛夏榆乌发略微凌乱, 红唇嫣然。
白玉般的耳尖又红又热,直叫人心思痒痒, 洛夏榆支撑着自己柔弱的身子骨, 刚想离开霍霁的怀抱,却发现她浑身发软。
霍霁唇角一翘,抬起一只修长斯文的手指, 优雅的撩过洛夏榆脸侧的头发。
随后,霍霁打开了车门。
外面的月光照了进来,晚风拂了进来, 撩动洛夏榆耳旁的细软头发, 发间亲密的刮蹭着她的耳尖,直叫人双腿发软。
站在门边的孔管家几乎是避无可避, 便看到了这样一幕。
向来优雅尊贵的霍霁慵懒的坐在车座上,白衬衫被抓的皱了起来,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松了开来, 性感有力的脖颈处已经冒出了一层暧昧有张力的薄汗。
而穿着昂贵人鱼尾礼服的洛夏榆, 跪//坐在霍霁的大腿处,双手若有意又似无意一般地勾着霍霁的后脖颈。
洛夏榆白皙若辞的脸已经浮出了一片胭脂红,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潋滟着水光,诱人又迷离。
尤其是她红唇一片嫣然,满是霍霁留下的暧昧痕迹。
车门刚打开来时,一片温热气息扑面而来,连带着还有那细细碎碎酥软的喘息声。
孔管家一时间僵在原地,眼神发直大脑宕机。
难怪司机站在一边无所作为,孔管家脸一红,忍不住抬头责怪的瞪了司机一眼,司机回他一个极其无辜的眼神。
孔管家咳嗽了两声,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尴尬的氛围,解了解自己心头的难为情情绪,就见霍霁一条大长腿伸了出来,落在地上,随后他弯腰,将娇小的洛夏榆抱了出来。
他步伐生风,在这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那高高大大的背影莫名叫人心头一热。
他家那位向来不多看女人一眼的少爷,铁树开花了。
车门刚被打开时,那里的一片凌乱与暧昧都叫旁人看了去,洛夏榆脸皮子薄,这会儿害羞,像小猫一样,脑袋埋在霍霁的怀里,不去看外人。
霍霁把洛夏榆抱回了房中,将她如同圣物一般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沙发上。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很快让人把解药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