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他拿出陆知鱼的照片狠狠盯了五年。
再重逢,有了时间沉淀,裴林之的实力大增,每一次都会让陆知鱼求饶撒娇的程度。
“还秒吗?”
一个寻常的一天,在陆知鱼早就忘记以前说过这些话的一天,裴林之突然问出口。
身体现在软垫上,陆知鱼的手撑在裴林之胸膛,阻止他的进攻:
“不秒了不秒了。”
“那现在我叫什么男?”
什么什么难?长久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让陆知鱼脑子转不过弯,意外激发了上学时的记忆,脱口而出:
“行路难。”
在旖旎飘散的房间内,陆知鱼背起古诗,流畅的说出“直挂云帆济沧海”时突然兴奋起来,觉得自己好厉害,初中的知识还能记住。
搞得本在调情的裴林之满脸黑线。
看见他脸色不好,陆知鱼伸手点了点他的脸问怎么了。
“我背的不对吗?”
裴林之咬着牙,一字一顿回复:“对,对极了。”
在床上背古诗的她绝对是第一个。
听到夸奖,陆知鱼开心起来,丝毫没意识到他话里的含义。
“我还会其他的,出师表醉翁亭记我还都会呢,以后咱们出去旅游就不用买门票了。”
就当她畅想靠背诗免门票走天涯时,裴林之一个挺身,让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你……”拍打裴林之无果,陆知鱼采取挠人举动:“你干什么呀。”
“不是爱背古诗?”背上传来丝麻疼痛,裴林之混气扯唇,捞起旁边的腰带系在她的手腕。
“那就做到你背完所有的为止。”
后来的事情陆知鱼不愿意回忆,只知道何童拿着唐诗三百首来到她身边问今天留哪个作业时突然想起裴林之和她解释“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另一种意思。
她是云帆,他是沧海。
她挂在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