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凰归——无心点点
时间:2017-12-11 16:3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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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家的侍卫大多都没有事,有几个受伤的也没有生命危险,大多都是轻伤,谢谨画在百里家的人走了之后,让人将那几个受伤比较重的移到马车上,自己则是翻身上了马。
 
    “小姐,刚刚好险,你有没有受伤。”
 
    百合跟着谢谨画多少学了点儿骑术,上马还是没有问题的,她没有受伤,只是衣服上多有脏污,是方才躲避刀兵造成的,看着有些狼狈。
 
    百合没有顾得上自己的样子,而是打眼看起谢谨画身上有没有伤口,一边却是有些自责:“我若是也像是小姐一般会些骑射功夫或者秦少爷那般有功夫在身就好了,方才也不至于什么忙都帮不上。”
 
    百合眼底满是懊恼。
 
    谢谨画听到百合提起秦铮,有些晃神:“也不知道他在宫中如何了。”
 
    ——
 
    小郡王倒是醒了,他说不清楚究竟是谁将他带到栖凤宫外水池边的,只知道是个陌生的宫女说要带他去摘好看的花,后来他感觉也是被人推下去的,那宫女并不是皇后宫中的人。
 
    小郡王年纪小,也说不清楚,但是起码证明了秦铮确实是救他的人,元安公主到底没有坚持要审问秦铮了。
 
    长公主驸马则是借机赠给了秦铮不少的东西,说是感激他的。
 
    又有了官职,又有了长公主驸马的感激,又在皇帝面前露脸。
 
    一时间,宫中不少人都知晓了这个幸运救下小郡王一步登天的家伙。
 
    只是这份一步登天却也惹来了不少人的不满。
 
    秦铮年纪尚小,侥幸得了个朱雀卫的六品官职,没有什么人将他放在眼中,更有许多人觉得这个家伙完全走了狗屎运。
 
    尤其朱雀卫中人。
 
    朱雀卫是隶属皇帝的势力,选拔严格,其间升职更是困难,许多人做了多少年普通卫士,却始终得不到上升的机会。
 
    前段时日因为一个任务损失了不少的朱雀卫,那空出来的三个职位不知道有多少朱雀卫士盯着,哪里想到皇帝一句话,秦铮一个少年就这么得了其中的一个职位,不少人摩拳擦掌的准备教训他一番,让他知晓朱雀卫不是那些公子哥镀金的禁卫军,是实打实凭借真本事才能够立足的。
 
    秦铮刚刚踏入校场,便有一支弩箭向着面门而来。
 
    那弩箭来势汹汹,锋芒毕露,丝毫没有顾忌的样子。
 
    眉心甚至感觉到了一阵冰冷刺痛。
 
    在不少人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少数人有些忧虑不忍的目光注视下,少年伸出了手。
 
    食指中指竖起在眉心位置,弩箭正正的被夹在两指之间,弩箭箭锋离着眉心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险恶到了极点。
 
    秦铮面上冷凝,没有丝毫惧怕,望着那些看呆了的人,手指狠狠的向着边上一横,咔嚓一声,弩箭直接断为两截,箭杆一头落在地上,箭头一边却还在指间。
 
    “还给你!”
 
    箭头比来时更快,向着那校场中央还保持着举箭姿势的健壮男子狠狠甩去。
 
    那锐利的锋芒划破了空气,咻的一声响,耳边还听到响声,锋利的箭头已经近在咫尺。
 
    那持弓男子面上一惊,却也是身手不弱反应不慢,手中弓一横,弓身直接对准了那箭头。
 
    火花四溅,咔嚓一声,弓身断为了两截。
 
    那男子扔掉断裂的弓箭,身子狠狠向后一弯,堪堪躲避开了那已经减弱了许多来势却不曾被彻底阻止的箭头。
 
    箭头划过他的额头,留下一道血痕。
 
    “怎么可能!”
 
    踉跄着站好,那男子面上满是惊愕不信,他狠狠的望着秦铮,伸手拔出旁边武器架子上的长枪:“我们再来!”
 
    秦铮的反应是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之上,双脚不丁不八,稳稳站立在原地,明明是个少年,却是气势如虹,带着凛冽之气。
 
    拔刀之时,便是见血之时。
 
    不需要任何话语,他的反应已经将自己的答案说出。
 
    奉陪到底。
 
    那对面手中持枪的男子,莫名觉得自己被锁定了。
 
    他额头上有汗珠冒出。
 
    不少本来只是看热闹的人眼中多了认真,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秦铮方才接箭还箭到了现在的迎战姿势,都在在的显示着他不止不是个众人想象的一无是处的家伙,更是深藏不漏。
 
    眼看着校场中便要来上一场见血的争斗。
 
    “好了,尺罗,退下!”
 
    一道雄浑的声音响起,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秦铮和那健壮男子之间,他的手正正的握住秦铮的刀背。
 
    不知道何时秦铮的朴刀已经出鞘,而对面那名为尺罗的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胜负已分,秦铮是吗?欢迎你加入朱雀卫。”
 
    那健壮男子拍了拍秦铮的肩膀,眼中带了些赞赏之色。
 
 第六十三章大福气
 
    谢谨画这一行人到达千佛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刷过天地,橙红色的光芒铺陈在地上,仿佛一道地毯一般。
 
    谢谨画便是踏着那橙色的毯子而来,艳美至极的容颜在这份橙红之色中显得越发的辉煌。
 
    谢谨画勒住马,阵阵凉风吹拂,掀起她的袖摆发丝,凭空多了几多风姿洒然。
 
    她仰首望去,前面千佛寺三个大字在有些昏暗的天色中也很是显眼。
 
    谢谨画实在是太耀眼,即便是万人之间,也能够让人一眼望见。
 
    前面等在千佛寺门口的人远远的便望见了她,赶忙上前几步迎了过来:“二小姐,你可来了,自从昨日夫人捎信来说你和三小姐要来陪老夫人一起礼佛。老夫人便高兴的很,说是几日没有见到两位小姐,心中甚是想的慌,这不是就让我在这里等着吗?就担心两位小姐来的时候找不到人。”
 
    这人是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麽麽。
 
    谢谨画赶忙下马,扶住对方:“辛苦顾妈妈,祖母年纪大了,却要为了我和三妹费神,倒是我们二人不孝了。”
 
    谢谨画的话还有她的动作让顾妈妈面上带了笑,虽然对方从前在京城中的名声不好,总是传言骄横跋扈什么的。
 
    但是尚书府中看着谢谨画长大的人却最是清楚对方的性子。
 
    谢谨画不是个多么和善好欺的主子,但是她在府中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为难下人,对老夫人孝顺有加,对幼妹爱护无比,对老夫人身边伺候着的人也一直都很有礼,只是这些,便足够顾妈妈看着谢谨画善意的很了。
 
    “对了,三小姐呢?”
 
    顾妈妈左右看了两眼,后面的两辆马车停了下来,却没有见到谢谨瑶下来,反而是几个侍卫互相搀扶着从上面下来了,她有些疑惑。
 
    “路上发生了点儿意外,三妹晚些时候自然会到,还有,顾妈妈能够帮忙在附近找几个医者吗?我身边的侍卫有几个受伤的。”
 
    谢谨画低声对着顾妈妈道。
 
    路上发生的两件事情都不是好隐瞒的,谢谨画直接要求道。
 
    顾妈妈看了谢谨画一眼,又看了一眼后面马车上下来的那几个侍卫,没有多问谢谨画什么,而是直接点头应了声好。
 
    若是真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后面自己问问那些随行的便是了。
 
    ——
 
    谢谨画被顾妈妈一路引着,往千佛寺的后院而去,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因为误了回去的时辰,打算在千佛寺住宿上一宿的贵妇小姐。
 
    还有陪同的沙弥。
 
    谢谨画的容貌出色,不止惹来不少那些个贵妇小姐的视线,更有几个修行不到家的小沙弥红了脸颊。
 
    因为这个,有几个不擅长掩饰心思的小姐已经对谢谨画瞪眼了,有认出她的,更是眼中含着鄙视,带着敌视。
 
    同性相斥,尤其是谢谨画这般容颜胜过常人不是一筹半筹的。
 
    谢谨画懒得和那些个人生气,只是也不想要被人凭空参观,加快了些脚步。
 
    顾妈妈面上却全是笑意,眼底都是骄傲。
 
    毕竟能够被称一声盛京的第一美人的,也只有谢谨画了。
 
    从三年前谢谨画初初长成传出这般的名号之后,至今也没有人能够越过她去,从她手中将那第一美人的名号抢过来。
 
    “这是谁家的小姐,看看这勾引人都勾引到佛门清静之地了,可真是不要脸面。”
 
    谢谨画身前停了一个女子,长相明艳锐利,穿着打扮都贵重奢华,在这佛寺中大家有志一同的穿着素淡时候,看着也是独一份儿了,整个人都带着些高傲。
 
    本来她靠着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在众位小姐中最耀眼,现在谢谨画一来,倒是将她衬托的有些俗气了。
 
    谢谨画只用一张脸,就胜过了那小姐费心无比的打扮无数。
 
    谢谨画抬眸,是个不认识的,微微勾唇,却是径自晃过那小姐,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她这般的反应,可比和人针锋相对还让人心塞。
 
    “不准走,你敢无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小姐喊了一声便要过来拽谢谨画。
 
    谢谨画身子一晃,躲开了她的一拽,在那小姐不甘心还要来抓她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她的手指纤纤,宛若是青葱一般,可是那小姐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从谢谨画手中抽出手来:“你放开我,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得罪我,我让我爹杀了你!”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小姐忍不住捂唇,这女子不知道是谁家的,可真是粗鄙的很。
 
    谢谨画在对方用力挣扎到极点的时候,松开了手,那小姐用力过猛,砰然跌倒在地。
 
    谢谨画收回了手,在那跌懵了的女子回不过神的时候,俯身望着她:“口舌造业,小姐既然身在佛门清净之地,就更应该知道有些话能够说,有些话说了便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在那小姐还要开口怒骂之前,谢谨画转身便走。
 
    “阿弥陀佛,女檀越有礼了。”
 
    那僧人看着有些奇异,雪白的眉毛,眼底有沧桑,也有纯徹,像是经历了万千故事遍染沧桑,又像是始终不曾为一物凝心一般。
 
    那是一双奇异的眼睛。
 
    更奇异的是僧人的皮肤紧绷光滑没有一点皱纹,宛若童颜。
 
    此刻这看不出具体年龄面貌奇异的僧人,便正好站在谢谨画的前行之路上。
 
    “大师有礼了。”
 
    谢谨画福身一礼,对方那双眼睛对视间,仿佛能够看穿她的心一般,让她有种自己被全然看透的感觉。
 
    僧人笑了笑,移动了一步,错开了谢谨画的一礼:“女檀越是有大福气的人,贫僧却是受不起这个礼的。”
 
    谢谨画皱眉,这僧人
 
    “望女檀越记住初心,珍惜此世之福。”
 
    话音落,那僧人转身便走。
 
    从出现到现在,他只说了两句话。
 
    他的话让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不以为然,什么大福气,也就是那僧人信口胡言,讨好谢谨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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