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仙女追夫记——晓庄入孟
时间:2017-12-15 16:09:21

  说完就想跑,“慢着,”只听钟琰叫住了我。
  我脚下一顿,心想:完了,他不会是嫌我撞破他的私情想要把我给办了吧!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我有些紧张地绞起了身上的衣裳,不情愿的转过身问:“还有何吩咐?”
  只见他冲我招了招手,唤道:“既然来了,便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吧!”
  呃?我摸不清他的意图,走也不是去也不是。这还是他第一次邀请我呢!
  在他的注视下,我还是很没有骨气地坐到了他的手旁,心不甘情不愿的当了个闪闪发亮的电灯泡。
  钟琰拿起桌前的一把紫砂壶为我亲自倒了一杯,我谢过后,细细一品。茶叶形细扁稍卷曲,状如雀舌披银毫,汤色清澈带杏黄,香气持久似白兰,入口香气浓郁滋味甜淳。
  不由点头赞道:“嗯,好茶!”
  “哦?女君还懂茶道!”一旁传来一个女声。
  我这才仔细去看那个女人,不由一惊。她不是旁人,正是那日在魔宫碰巧遇到的冥界公主——嫤瑜。
  嫤瑜见到我很冷静,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失了风度的表情,她客套地冲我一笑,点头道:“原来是女君啊!嫤瑜有礼了。”
  我心中倒是震撼,她这寻人也太有本事了吧,能从冥界寻到我君瑶山来,真是奇货可居啊!但面上依然不显道:“哪里哪里,我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
  从前一直听渺芜 说嫤瑜是个带有“悲剧色彩”的人物,在魔界有名的狗血三角恋里属于“爱而不得”的那个 ,怎么现在看来情报有误啊!眼下她与钟琰分明是两情相悦嘛!
  “女君谦虚了,不知女君怎会在此处?”她笑意妍妍,看了看低头喝茶的钟琰,随即转来问我。
  这个问题有点尴尬,我不好贸然作答,总不好告诉她,说我如今是借住在你心上人的山头,和他同居了吧!
  我假装不经意地咳嗽了一声,藏在桌下的脚往钟琰的腿上一踢。他吃痛,向我投来杀气腾腾的目光。
  我气结,早说了我不做电灯泡你自己偏要我做,现在出了问题你不帮忙谁帮忙?
  “女君!”见我眼神飘忽心不在焉,嫤瑜出声唤道。
  “那个,不好意思,我想起宫里还有事就不奉陪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抱歉地看向她。
  嫤瑜倒是颇通人情,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多问,“那既然如此,便改日再约您一起品茶。”
  我站起来,感激的和她笑笑,打算脚底抹油。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腕子。我不悦的转头看向“罪魁祸手”,背对着嫤瑜 ,用密语传音对他道:“你究竟想怎样?”
  他气定神闲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回道:“坐下来,赔本尊喝完这一杯。”
  喝喝喝!没听到刚才你的小迷妹已经开始 八卦了嘛!我磨了磨牙,道:“魔尊想看笑话 ,我可不愿引火烧身。”
  “坐下来,本尊不想说第二遍!”他眼神凌厉带有一丝警告。
  我算是明白了,他这么不让我走,怕是因为担心二人独处时没法子和“正牌女友”解释我的存在。
  想到这一层我心中更是又气又怒,他既然有正牌女友又何必跑到我君瑶山来和我纠缠不休!
  如今这局面,要是传出“瑶曦女君插足魔尊恋情”的谣言,我堂堂天界的女君脸面还往哪儿搁?
  我冷着张脸,愤怒的甩开了他的手,袖口掀翻了他门前的茶杯。杏黄色鲜嫩的茶汤泼了出来 ,在桌上可怜巴巴地流淌。
  “子霁!”他压抑着怒气,垂下来的手紧握成拳。
  想着是他羞辱我在先,也不怕他发火,我倨傲的抬了抬下巴,恨恨地瞪着他:“烦请魔尊不要碍着我回天界的道。”
  他一听,面色更是不善,质问道:“本尊许你走了吗?”随后抬手结了个结界把我给困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对他的好感又瞬间化为泡影,焦急的想法子破开这个讨厌的壳子。
  嫤瑜见气氛不妙,赶紧圆场说:“这是怎么了?我还从未见尊主生过这么大的气!”
  他立刻又恢复了人模人样,一个法术就将跟前的狼藉收拾妥当,答道:“无妨,日后有事还是叫冥君来找本尊,你就不必来了。”
  嫤瑜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思虑片刻,勉强笑道:“父君他,冥界公务繁忙,嫤瑜愿意帮父君分忧。”
  只见钟琰恍若未闻,眼都不抬一下:“嗯 ,下不为例。” 
  我在罩子里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子出去,索性就杵在那儿冷眼旁观。他们都不嫌我碍事,我还有什么拉不下脸的!
  渐渐地,我也察觉出那么点不对味儿来。眼前怎么看着又不像是郎情妾意的样子呢?嫤瑜很是殷勤,但这个钟琰俨然不吃她这套啊,万年的冰山脸不知道想冻死谁!
  我摸了摸鼻子,心里想,果然还是该相信渺芜的,她这个“天界八卦小能手”不是浪得虚名!我有些懊悔方才的莽撞行为,这下好了,魔尊一生气不愿意教我了可怎么办?
  思及此,摇了摇唇只能先服个软道:“魔尊,放我出去吧!”
  他睨了我一眼,低下头继续喝茶。
  “是子霁冒犯了,求魔尊 恕罪!”我趴在透明的罩子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轻哼一声,“不给你些教训,你便总仗着...不知好歹 。”
  他话说一半突然断了 ,我也能听出来他的意思,不就是说我是“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吗反正万年来也听多了这样的评价,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怎么的倒让我有点难过。
  我很快把这种情绪归为矫情这一类,并用更快的速度无视了,软磨硬泡道:“你就算不顾虑我,也要顾虑我们的蛋啊!”
  此话一出,嫤瑜的脸色就不大好了,看得出来笑容都是苦涩的,她打探道:“女君与尊主这是 ......”
  事到如今为了出来,我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服,理直气壮的坦言道:“如你所见,我们同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是为了更好的 甜~
 
  ☆、表白被拒(捉虫)
 
  人家好生生的一张俏脸愣是被我给吓得扭曲了:“怎,怎么可能?”瑾瑜看向钟琰,好像是想他能站出来澄清一下这个谣言。
  饭可以乱吃,话我又岂敢乱说,况且是当着 他俩的面造个假谣言,所以我颇为坚定的认真点了两下头。
  “的确是住在一起。”钟琰也懒得解释什么前因后果,只是很简单粗暴的承认了。
  瑾瑜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差,如同凉了的黄花菜,蔫儿啦吧唧的,看得我委实同情了她一把。
  唉,也是怪我多嘴,何必头脑一热,就这么说出来伤了人家小迷妹的心呢!
  她瞳孔收缩,眼里似含有泪光看着钟琰问道:“尊主如今,亦是倾心于她吗?”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嘴唇都在着哆嗦。
  我被这个问题也是唬住了,生平还第又一次这么窘迫的听一个男人被逼问喜不喜欢我。我的心头也如响鼓大作,面上保持镇定,耳朵却竖得老高,就连呼吸也放的平缓了,生怕听错了一个字。
  眼睛不敢直视他们,装作无意的在扫地上的蚂蚁。
  良久,只听钟琰平静的如同深海般的嗓音响起于耳盼:“喜欢与否,本尊何须同你报备。”
  我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呼~还好他没直接说不喜欢,那多丢脸啊!
  抬头,看见他的眼里是一片冷漠与肃穆。
  精神不济的瑾瑜此刻更是失魂落魄,惨白着一张秀气的小脸,也只能勉强在外人面前装个镇静。
  同为女人,我侥幸过后,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她,怨恨起钟琰来:喜欢便喜欢,不喜欢便不喜欢,给人家一颗定心丸也是好的,他这样不三不四的吊着,还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姿态最是伤人了!
  我站在透明结界里头,耐着性子开解她道:“公主,金诚所至金石为开,魔尊虽脾气古怪,但你只需好言相劝,他也并非不通人情的。”
  我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很是高明,既表扬了通情达理的魔尊大人,又给了垂头丧气的瑾瑜希望。
  没想到这瑾瑜却是个死脑经的,也不知是哪个地方没拐过弯来,被我说的眼底竟然红了,瞪着样子我不复往日的和善,她压抑着略显哭腔沙哑的声音道:“女君何必讥讽我?从始至终看这场戏你心里可痛快了?”
  我不大听得懂她的意思,明明是好意开解她怎么愣是被她曲解成要看笑话了呢?“这,我并无此意,瑾瑜公主......”
  我想开口辩解,但渺芜却摆出一副油米不进的样子,将目光转向别处,“女君不必多言,我都懂得。”
  嗓子眼里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我只能仓促点两下头,让一场口舌就这样含糊的粉饰过去,只是这心中的刺就不知是否这么容易拔除了!
  “无事便退下!”钟琰看了一场闹剧心情不悦,低声喝道。
  凶什么凶嘛!   我撇撇嘴倒是想趁机脚底抹油,却发现还被困在他的结界里,只能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瑾瑜看着我,突然脸上一红意识到钟琰这一嗓子乃是对她吼的,终于忍不住抽泣着跑开了。
  “您的桃花被您自个儿气走了,可是能放我出来了?”我伸了个懒腰,吐了口长长的浊气,阴阳怪气地对钟琰道。
  他一施法,自己也进入到这一片结界中,气定神闲地看着我问道:“你确定她是被我气走的?”
  我做了个不屑的表情:“那是自然,难不成是我?”
  “哦?那你觉的她日后可会怨我?”钟琰状似好笑继续追问。
  这个......想来瑾瑜爱慕魔尊多年,痴心不改,断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对他心怀怨愤。所以......她会记恨的岂不就是我?
  顿时心中血气翻滚,眼冒金星,憋屈道:“我不过是来同你讨教一声,怎么就莫名其妙欠下了这么一笔风流糊涂账?嫤瑜原是你的桃花债,如今反倒成了我的孽障。”
  钟琰这个没心肝的居然低低的笑出了声,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发顶问:“怎么,这就怕了?先前不还说要挑战本尊的吗?”
  我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面露凶光。他笑得更是得意,向来沉静的眸子弯成了月亮的形状,在我脑袋上拍了一记,说:“你只需同本尊好好住在这君瑶山上,她冥界就不敢造次。”
  我吃痛,懊恼地揉了揉头发,拨开了他的大手。
  难得见他这般的和颜悦色,我也渐渐平静下来。是啊,有这位魔尊在,冥界又算得了什么呢?暗暗偷笑:魔尊,这是自愿当我的靠山了吗?
  真是多年媳妇熬成婆,也不枉我这些日子给他煮饭的一片苦心,此时此刻,我多想热泪盈眶,声泪俱下的抱住他道:“您终于懂得开窍儿了!”
  他见我一会怒一会儿笑,皱了皱眉:“想什么失了魂?”
  我吸了吸鼻子,冲他高兴地咧嘴一笑,点头道:“没什么,那你可得护着我,日后我们便一起居住在这君瑶山了。”
  他勾唇,笑意更甚,问道:“你方才想来问本尊何事?”
  我想起了最初的目的,这才正了神色,恭敬道:“我今日研习凤凰琴总觉得灵力与其相斥,不知该如何是好,求魔尊赐教。”
  他负手而立:“书可看了?”
  我点头 :“看好了。”我在学习方面一向刻苦,早就完成了布置得要求 。
  他咧嘴:“那还不明白,真是够笨的。”然后又伸手来破坏我的发型。
  我有些恼了,说话便好好说话,你恶语中伤我也就算了,动手动脚做什么!但碍于还要求着他解答,我只能忍气吞声,顶着杂乱的草鸡毛,往后退两步。
  他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凤凰琴本是钟尾山上的不明神兵,后被凤凰一族所得受凤族滋养,故其体内不仅有凤族仙法亦有它本身的灵力。”
  他看向我:“你虽习得天族灵力,勉强能当作凤族法术一用,但还有一股不知名的灵力你却无法取得。”
  哦~原来如此,难怪我每每控琴都觉得不顺畅,原来还有一股原生力量在于我的力量抵抗,想来钟琰交给我那本关于凤族的书就是为了告诉我那钟尾山上的秘密,让我早日找到那股神奇灵力的来源。
  我茅塞顿开,激动地望向他,心中满是感激与崇拜,这个魔尊嘴巴虽然毒了有一些,但背地里却是个实打实的好人。
  难怪三界那么多小姑娘钟情于他了,想来有他这样一个位高权重又心思细腻的夫君,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低头行了一礼,掩住脸上的心思:“谢魔尊赐教!”
  他思索片刻道:“嗯,解铃还需系铃人,过两日本尊同你去一趟钟尾山。”
  这算是表现好的额外奖励吗?我高兴的就差当场拉着他转圈圈了:“好,把咱们的蛋也带去!”
  他突然笑得莫名其妙,却让我看得背上发毛,慢慢呢喃道:“咱们的蛋......”
  我突然觉得这话有歧义,容易让他误会,就急忙纠正道:“就是那个小麻烦.......我怕他一人呆在家里乱滚,磕着碰着什么的,他自己流蛋液就罢了,还糟蹋我点儿好东西!”
  他眯着眼睛,郑重其事道:“如你所言,那就把咱们的蛋带着吧!”
  我半张着嘴,心里腹议:他这是故意重复的吗?怎么觉得......好幼稚!
  在君瑶山落户没多久后,渺芜就发了书信来同我道喜。说是近几日她被些事儿缠上了,在天界脱不开身,等过些时日再来贺我乔迁之喜。
  我在这种事情上本就不喜张扬,况且此次搬迁也是拂了天帝的逆鳞,自然是一切从简为好,就不会与她计较这么多。
  只是她究竟出了什么事,这点我委实有些好奇。渺芜一向是个干脆爽快,办事利落的主,吃不得任何亏,眼里揉不得沙子,如今她倒是有麻烦了,我不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找上了她,以至于让我们这位“天界第一闲人”,也有事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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