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女,嫁个老公是只虎——人比黄瓜受
时间:2017-12-18 15:39:07

  可一想到还有人看着,锦娘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双手抵在他的肩上却不敢推开,因为她知道这人现在正气着,若是推开了,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想罢,便索性闭了眼。
  片刻后,只感觉那人离开了她的唇,温热的气息往下,濡湿的感觉从脖子上传来,带着点点的啃咬。
  “夫君……不可以,”锦娘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头雪丝,下意识往边上的李成看去,就见那人已经瞠目结舌,双拳紧握,双目中更是怒火中烧。
  看到这样的他,锦娘心里觉得特别对不住,可她就是占据了人家喜欢的姑娘的身子,完全做不到冷眼旁观。
  南苍术抬头,看到的便是她一脸不忍地看着李成的模样,心中只觉一股怒火熊熊燃烧,连带着抱着她的力道都重了不少,锦娘微微吃痛,收回了心思,而后就见男人勾唇看着李成,笑得如一个胜利的王者。
  “看到了?她喜欢的是我。”
  说完,还邪恶地伸舌舔了舔嘴唇,一脸的意犹未尽,锦娘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羞得不敢抬头。
  李成连连后退,似是受到了万千的伤害,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视线愣愣地盯在锦娘身上。
  “锦娘……”他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悲凉。
  锦娘收紧了袖子里手,没有抬头。
  “呵,”耳边是男人的冷笑,随即,南苍术抱着人头也不回地转身。
  李成看着两人的背影,终究是失去了力气。
  他不懂,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失踪前两天,她分明还送了他她亲手做的香包,说等着他娶她的……
  “夫君,你……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好不好?”
  路上,南苍术依旧像抱孩子似的把人给抱在怀里,途中遇上过好几个村里的人,见到后纷纷都对锦娘指指点点,可她现在已经顾不得去管别人了,眼前的男人从转身后便一脸的冰霜,不管她说什么都缄口不言,看着他那双冷漠的眸子,锦娘着实心慌。
  “你信我,我真的和他没什么的,”锦娘抱着他的脖子,软软道:“你不是都知道我吃重生来的吗?即便以前的锦娘真的喜欢他,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方才并非我自愿,你信我好不好?”
  说来也是奇怪,她从小和最亲近的嬷嬷都未曾这般说过话,可一到他身上,便总是情不自禁,像个孩子一般,莫不是她已经退化到这般地步了。
  南苍术已经从南苍颉那里拿了解药,如今只一看她的双眸就清楚她心中的想法,冷哼一声依旧不发一语,锦娘无法,只得闭了口埋首在他脖子边上,任由他抱着回了家。
  回家后男人直接带着她回了两人的卧房,不等她说话,便将她放下,站在门边。
  “夫君……”锦娘动动唇,上前去牵住她的袖口,摇了摇。
  南苍术不动声色,见她一双小眼神实在可怜冷哼一声,随即一个旋身便将人给抵在了门上,眸中微微闪动火苗,粗糙两指捏住那小巧的下巴,双眸微眯。
  “他刚才亲你了。”
  鬼知道他刚才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要不是不能随便对人动手,他恨不得马上就把那个碰她的男人给吞下肚里去,可偏生这小东西还心善得很,被人轻薄了还在愧疚,难道她不知道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吗?
  “我……”锦娘看着他眼中的火苗,缩了缩脖子,“他力气太大了,我挣不开……”
  头一次,锦娘如此痛恨自己现在这娇小的身材。
  “所以,你就让他亲了,”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锦娘急了,抓着他捏她下巴的那只手便道:“我都说了我没有,真的是他,我……”
  她真的不知道该什么说了,被别的男子那样亲近,她本身就挺委屈的了,他竟然还误会她,当时她也想挣开啊,可奈何自己力气就那么大,能怎么办?
  想着,锦娘心里的委屈就上来了,嘴巴一瘪,眼眶红了。
  南苍术心中微动,然只要想到自己捧在手心的人被别的男人亲近,他这心里就怎么都平静不下来,而面前小人儿此时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让他心中的火苗燃得更旺。
  一恼,低下头对着那被她紧咬的唇便咬了上去,带着惩罚性的在那娇软的唇上碾磨,不到片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在口腔中充斥,锦娘吃痛轻呼,却不敢真的去推开这个已经怒不可遏的男人。
  南苍术现在就想抹去她身上被别人抱过的一切味道,捏着怀里人的下巴在她唇上啃咬,淡淡的血腥味刺激了他的本能,似乎想要的更多。
  于是,顺着那光滑的脖颈,他的唇一路下滑,手上动作不停,轻车熟路地伸进小妻子的衣服中,掌心下嫩滑的触感让他的体温上升。
  “不要……夫……夫君……”
  锦娘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本还觉得委屈得紧,不知怎样才能缓解他的怒气,可现如今满脑子剩下的只有羞涩和热气,他粗糙的掌砺扫过她的腰间,让人忍不住颤栗。
  南苍术感觉到她的变化,眸中一抹淡光闪过,再抬眼,入眼的便是自家小妻子满脸的绯红和杏眸中的含羞带怯。
  眸眼一眯,南苍术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迈向两人的床。
  锦娘看穿他的意图,脸上热气直冒:“夫君,现在……现在是大白天。”
  他刚才不是还很生气吗?为什么现在……
  “你想让那小子的味道一直留着?”南苍术动作不停,只眨眼就将人给放到了床上,眸光暗沉,声音沙哑,语气不悦。
  锦娘语塞,捏紧了两侧的被褥。
  别说留着了,在被李成抱着的时候她就打从心底里抗拒,要不是她力气不及他,怎么会被强亲了去,愧疚是愧疚,可她哪容得了那样的对待。
  思及此,锦娘心一横,紧接着抬手,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头一次重重地将自己的唇压到他的上面,随即松开,满面绯红,目光坚定。
  “我说过,我只喜欢你,现在是,以后也是。”
  男人因她这话微微眯了眯眸子,随即俯身,一口咬住她脖子上的肉,片刻后低语:“别忘了你说的话,若有朝一日你背叛于我,定当不饶。”
  他的语气中带着肯定,锦娘因他这句话身子微震,却是很快反应过来,一言不发,直接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送去他怀里。
  这世间的情她不怎么懂,但她只要知道自己此刻深爱的眼前这个人就行了,即便日后他若真想吞了她,她也认了。
  怀里人的主动和坚定让南苍术本就升高的温度顿时在体内沸腾了起来,不想再克制自己,双手开始爱抚着小人儿,从上至下,然后合为一体。
  ……
  “你说什么?南苍颉那小子去找三皇叔了?”
 
  ☆、第99章 他呢?凌王殿下
 
  京都,凌王府。
  如今日头中上,然屋内的气氛却是一度低沉,一身银灰色锦服的五皇子南启凌双眉紧皱,一双瑞凤眼微眯,显得整个人更加阴沉了不少。
  被问及的人点了点头,回道:“殿下,小王爷这分明就是想给您添堵啊,臣前些天还在想,会是什么样的病得连续卧床三个月,心里奇怪,这才寻了人去打听,没想到那小王爷竟然在三个月前就出府了,还特意找了人假扮于他,以瞒住众人耳目,殿下,您看这……”
  “他呢?”南启凌垂眸,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人,冷道。
  “他?”来人有些懵。
  “就是君笙。”南启凌没好气地又强调了一遍。
  “哦哦哦,殿下是说国师大人啊,”那人反应过来,笑得别有意味,“国师大人已经半年不曾出塔,殿下可是要去探访?”
  “多话!”南启凌瞪了他一眼,负手在身后,双眼看向了外面。
  这就奇怪了,南苍颉那小子从来就喜欢黏着那人,走一步都恨不得把人给挂在腰间,即便那人因为特殊原因闭门不见外人,那小子也时常违背了规矩偷偷跑了进去,如今却是连着三月不见人影,为何那人也不见有任何动作,难道……
  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南启凌二话不说,甩袖便往外走。
  “去擎天塔。”
  话落,身后的人连连应声,招呼了殿内的几人便跟了上去,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一行人在目的地停下。
  正午的日头正盛,阳光直射下来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而屹立于眼前的塔依旧一尘不染,通体雪白,抬头看去,似是要直入云端,南启凌眯眼看了看周围,见无一人,使了个眼色。
  身后人立马领悟到意思,二话不说上前去敲塔门,只几声后,塔门从内被打开,开门的小童还不待说话,敲门的顾青便开口了,“五皇子要见你们国师大人,还不通报?”
  他语气高傲,颇有一种仗势欺人的感觉,那一身黑衣的小童闻言后往南启凌脸上看了一眼,微微点头行礼,然后说道:“大人正在闭关,多有不便,还请五殿下改日再来。”
  说罢,转身就要关门。
  顾青快速扭头看了看南启凌,意会到他的意思后眼疾手快地双手撑在门上,不善地说:“你这小童,一点规矩都不讲,五皇子能来这是你们的荣幸,竟然还敢将人拒之于门外,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说完,使劲一推,门就被他给推得大开,南启凌心中冷哼一声,举步上前,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小童见状,急了,“不行,你们不能这样闯进去,会打扰国师大人闭关的,你们”
  “砰”的一声,小童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启凌身后跟着的人给撞倒了,而后两人一起将他给押住,南启凌非但没停,脚步还加快了。
  如此闭门不见,怕是不单单只是闭关这么简单,他一定要去看个究竟!
  想罢,人已经转弯,来到通往上层的楼梯前,越是往上走,神情越是凝重。
  “不知殿下今日到访,未曾出塔迎接,实属失礼,还请殿下见谅。”
  七层,南启凌本欲继续,谁想一阵凉风袭过,疏离清冷的嗓音便顺着那风给传进了耳中,回头一看,一袭黑衣宽袍的男子披散着那一头如墨般的青丝,端坐于塔窗前,而那风,便是从他开着的那窗户中渗了进来。
  “君笙……”
  想想似乎已是半年未见,他依旧如往日那般瘦削,南启凌动了动唇,转身往那人方向走去。
  “殿下,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瘦削的男子从窗台上下来,往边上的小几前坐下,抬手给来人倒茶。
  越是靠得近,便越感觉一股清冷,南启凌捏了捏藏于身后的双拳,在他对面坐下,视线却是不曾离开半分,“听闻你在闭关,时间也这么久了,我便来看看,最近身体如何?”
  楼下的人这才跟了上来,南启凌闻声,一个眼神过去,顾青识相地带着人连连退下。
  南启凌收回视线,重新转向对面的人,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丝毫阴沉。
  君笙抬眼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将手中的茶递于他面前,轻道:“多谢殿下关心,臣的身体已然无恙,闭关方才结束,还未来得及告知下人,招待多有不周,殿下海涵。”
  他的衣袖从南启凌面前经过,带着和他一样清冷的气息,南启凌不禁捏紧了手,视线定格在他脸上,抿唇,后勾了勾唇,端起他给他的那杯茶在唇边轻触碰,“君笙还是如从前一样,在本殿面前拘谨得很,本殿不是说过,在本殿这,你可废除那些虚礼。”
  话落,一口香茶暖人心脾,直至腹中,与面前的这个人恰巧相反。
  “殿下玩笑了,”君笙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笑得疏离,“殿下乃皇子尊位,礼不可废。”
  他握着茶杯,纤长白皙的手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根根晶莹,南启凌微微失神,而后却有些懊恼,嘴角的笑有些僵硬。
  “听闻苍颉去寻三皇叔了,不知君笙可有闻得此事?”
  心下想了想,南启凌抬眼看着那清冷的人,眼中划过一抹试探。
  君笙闻言皱眉,眉眼中有些许疑惑,“寻宸王?何时的事?”
  南启凌眉头微皱,心下却是狐疑,“三月前,莫非君笙不知此事?”
  不应该啊,南苍颉从小喜欢缠着他,有什么事都得给他说,按理说出京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不告诉他呢?难道,这人是刻意替他隐瞒?又或者,南苍颉出京实则和他有关系?
  思及此,南启凌看君笙的眼神更带了审视。
  君笙看在眼里,笑了笑,有些无奈地说道:“殿下,臣的确不知此事。”
  南启凌看着他,心下有了较量,始终不信南苍颉走的时候没有给他说,可如今人家都如此说了,他若是再问下去,岂不显得失礼。
  想罢,南启凌便收起心思,眼看着这人,转了话题,眼中泛起点点柔情。
  “君笙,你闭关半年,如今已是春日,御花园中百花竞开,什么时候你同我一起去赏花。”
  想想上次和他这般坐着说话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现在南苍颉不在,没了那烦人精,最合适不过。
  清冷的人往他脸上看了两眼,扭头,看向窗外,只七层之高只能看到些许的树枝。
  “是吗?”他淡淡开口,眼神有些飘忽。
  南启凌看得有些心紧,起身走到他跟前,拉了人往窗前一站,“你看,外头阳光正好,不若我们现下便出去?”
  扭头,那人却还是没有看他,吹进来的风将他的发丝吹乱,调皮地粘在脸上,南启凌心中微动,伸手过去。
  “殿下,”君笙一个激灵,忙侧脸躲开。
  南启凌的手僵了僵,继而笑着掩饰了一番,转身正面对着他,把人往面前拉了一点,捏着那柔软修长的手,隐隐不安。
  “君笙,我……上次我同你说的话你可”
  “殿下,”君笙打断他,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抬手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并不看他,“擎天塔乃宫中圣地,平日自是不能随意进出,殿下今日到访可有应得皇上准许?”
  这话一说,南启凌脸上表情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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