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关系[快穿]——八月尽欢
时间:2017-12-19 15:37:27

  时景云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睡吧,我让车开的慢一点。”
  “嗯。”
  沈清眠思绪纷乱,一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被鬼侵犯的无力阴冷感。
  那鬼说过,他还会回来找自己的。
  或许,她该请个道士给她驱驱邪了。
 
 
第103章 死苦
  到了宿舍大楼门口,时景云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酣睡的沈清眠,她的脸颊被暖气熏得红通通的,如四月的桃花瓣,粉嫩柔软。
  时景云低头细细的端详了她一会儿,她约莫感受到了他的视线,睫毛微微颤了颤,睁开了眼睛。眼里氤氲着朦胧的水汽,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又有一丝娇憨。
  他的心底一片柔软,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沈清眠的脸,温暖柔软,他温柔地道,“小懒虫,到宿舍大楼了。”
  沈清眠仍旧有些困,左手掩在嘴边打了个哈欠儿,眨了眨眼睛,意识渐渐回笼,道,“我竟然睡着了。”
  她坐直了身子,替时景云揉了揉肩膀,“酸不酸?”
  时景云嘴角微弯,“不酸不酸,你这重量像猫儿似的,感觉不到一点压力,”他握住了沈清眠的手腕,“不用揉,再揉下去,你的手该酸了,累着我的宝就不好了。”
  代驾眼角抽了抽,有些听不下去了。
  他别过了头,看向窗外下的纷纷扬扬的大雪。省的被时景云的黏糊劲儿,给肉麻到。
  沈清眠抿嘴笑了笑,“我回去了。”
  “等一下,”时景云从座位旁拿起了一个纸盒子,“今天这顿饭吃的有些长了,早不早,晚不晚的。这里有些甜点,饿的话可以填填肚子。”
  “我睡着的时候,你去甜品店买的?”
  时景云夸奖道,“宝,你可真聪明,我不说你就猜到了。”
  代驾有些不忍直视,真的算得上是闭眼夸了。
  沈清眠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神,脑门上仿若写着几个字,求奖励。
  她拎起了袋子,在他脑门上印下一吻,说:“我走啦。”
  时景云捧起了她的脸,道,“媳妇儿,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真招人稀罕,我要礼尚往来。”他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代驾咳嗽了几声,声音十分刻意了。
  听到代驾的咳嗽声,沈清眠想意思意思一下,推开了时景云的。
  转念间想到了那鬼吻过她嘴唇的不适感,她主动了起来,手松开了袋子,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热情的回应着,想要忘记那种被控制,被强迫的感觉。
  时景云本来就是那种只顾自己开心,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人。
  见到沈清眠那么主动了,他也就不客气了,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唇齿相抵,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他俩吻了很久,很久。
  末了,时景云吻了吻她的唇角,“宝宝,”他轻笑一声,“你今天好热情,我好喜欢,”他咬着下唇,道,“被你带出了些许火气,你要不要摸摸?”
  说着说着,他抓住她的手,慢慢的往腿间移。
  沈清眠被他大胆的举动给惊到了,没花多少力气就抽了出来,脸上多了些红霞,她戴上了口罩,“我走了。”
  时景云被她纯情的样子给逗乐了,又心痒难耐,他道,“宝宝,等你的病好了,可得多疼疼我。”
  沈清眠声音细如蚊蚋,“以后再说。”
  “别忘了带上甜点,”时景云重新把纸袋子提了起来,交到了她的手里,“我买了很多,可以和室友分着吃。”
  “嗯。”
  沈清眠开门走下车,走了几步,见到时景云从窗户外探出了头,正望着她。
  白皑皑的雪中,红色的车,他肆意的笑容,尤为明亮。
  她见了后,心情都好了几分。
  ……
  沈清眠走后,时景云那旺盛的火气难消减。
  他让代驾多停了会儿车,冰凉的雪花随着冷风飘了进来,贴近他的脸颊,瞬间融化。
  丝丝凉意在脸颊上蔓延开来,时景云隐秘的欲望消减了不少。
  他轻呼出一口浊气,“可以开车了。”
  ……
  独自走上楼梯的那一刹那,沈清眠又想到了电梯间发生的事情。
  宿舍的楼梯里时不时有学生走过,想来那鬼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沈清眠不是很担心。
  她一个人,哪怕再警惕,总有落单的时候。
  她必须找一个法子,将那恶鬼给治住。
  沈清眠怀着重重的心事,回到了宿舍。
  郝凡仍旧在床上躺着,陈艾在书桌上开了一盏小灯,正在认真看书。
  “清眠,你回来了,”陈艾抬头看了沈清眠一眼,随口问道,“今天玩得怎么样?”
  “就那样。”沈清眠心里有事,没什么说话的心思。
  “嗯。”陈艾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书上。
  沈清眠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
  出来后,她把袋子里的甜点分给了陈艾和郝凡。
  陈艾向她道了声谢,而郝凡则从床上坐了起来,“清眠,你给我拿过来吧,我懒得下床。”
  “你今天都在床上吗?”沈清眠把甜点交到了她的手中。
  郝凡笑了笑,“差不多。”
  沈清眠叹了口气,“今天景云不叫我出去,我也能在被窝里看一整天的剧了,温暖舒服。”或许,她也就不会碰到那鬼了。
  她突然想了起来,陈艾是本地人。
  陈艾的书桌和她相邻,她坐回了椅子上,问道,“陈艾,这里有没有什么道观,提供驱邪抓鬼服务的?”
  “怎么了?”
  “我最近有点背,可能是犯了什么小鬼,想找个道士给我驱驱邪。”
  陈艾有一丝惊讶,“你竟然还信这个?”
  “嗯,有道观吗?”
  她原先也是不信的,谁让她真的撞鬼了呢,由不得她不信。
  陈艾想了想,“还真有一个道观,就修建在了我们镇的一座山上。我听爷爷奶奶辈的人说,里面的那个老道士很灵,以前住在我家前面的李婶儿子被鬼附了身,是他把那鬼给赶跑的。”
  沈清眠一听有戏,“那个老道士还在吗?”
  “在的,镇上村子里有什么人死了,还是会请他来做法事。”
  “你能告诉我地址吗?”
  这事情不能拖,正好明天周末,她这就动身去找他。
  “我明天要回家拿几件保暖的衣服,要不这样吧。你明天跟我回家,和我在家里吃了中饭后,我带你去山上找那个道士。”
  “谢谢你了,”沈清眠脸上终于展露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陈艾,你明天几点起?”
  “八点吧,九点出发,到家刚好可以吃个午饭,”她顿了顿,“清眠,那老道士到底灵不灵,我也不敢保证。而且,你最近运气背,不一定是犯了小鬼,兴许就是巧合而已,坏事都给你撞上了。”
  “我想试试,求个心理安慰。”
  陈艾好奇,“清眠,你最近有遇到过什么糟糕的事吗?这些天我们基本都待在一块儿,你过得挺开心的,我觉得。”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陈艾不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那我明天八点叫你起床。”
  “好的,”沈清眠站起了身,“我去洗个澡。”
  她在心里添了句,洗洗晦气。
  怕那鬼会在洗澡的时候缠上她,封闭的空间里,她只能任由那鬼为所欲为,无人会发现。
  因此,沈清眠动作迅速,草草地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
  窗帘不透光,加之外面还在下雪的缘故。
  沈清眠醒来时,宿舍里有些阴暗。
  她慢慢地眨着眼睛,又打了个哈欠,意识渐渐回笼。
  手机放在了床尾,她想坐起身,看看现在几点了,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身上好像有重物,被死死的压住,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脑指挥着身体动起来,可身体一点都不听使唤。
  她知道自己是醒着的,她听到了睡在对床的陈艾起床的动静。
  是鬼压床!沈清眠反应过来。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她就感受到了有人在她的耳边吹气,微微凉,让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发觉有一双手,正在解她的睡衣扣子,自上而下,有条不紊的。
  他找上门了!
  沈清眠闭了闭眼,不知是害怕还是惊惧,胸口起伏的厉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那只冰凉的手伸入了衣服内,一寸寸的摸过她的肌肤,似是在膜拜艺术品般,带着些许虔诚的意外,动作又轻又慢。
  那鬼并不满足于此,让她侧躺了过来,另一只手在肤若凝脂的背上游离着,带有勾引意味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臀缝间刮过。
  而她的耳垂,正被他舔舐着,又用牙尖轻咬,又疼又痒。
  恰在这时,在她的耳边,响起了陈艾的声音,“清眠,八点了,可以起床了。”
  这一声宛若平地惊雷,沈清眠身体僵直了起来。
  她的脸朝外面,陈艾能看清她的脸色。她的脸,肯定一片潮红。
  果然,陈艾问,“清眠,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沈清眠希冀那鬼能高抬贵手,但事与愿违,他愈发变本加厉起来,一条腿强势地插入了她的双腿间,俩人的下身隔着一层布料,紧紧贴在一起,她能感受到他的那处的热情。
  她依旧出不了声。
  陈艾有些担心她的身体状况,贴上了她的额头,又碰了碰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体温很正常啊!”
  陈艾依旧有些担心沈清眠,想要摇醒她。
  沈清眠希望陈艾能帮助她,把这恶鬼赶走。
  然而,她不受控制地出了声,她说:“陈艾,你说得对,我不该那么迷信,所以我不打算去道观了。天气冷,我打算再睡一会儿。”
  话音刚落,她浑身发冷。
  那鬼知道了,他知道她要去找道士收了他!她死定了!
  陈艾点点头,“这样才对嘛,”她道,“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我回家啦,你接着睡。”
  陈艾走了,轻轻地合上了门。
  寝室里,除了戴着耳塞,能一觉睡到十二点的郝凡,就剩下她和一只鬼了。
  沈清眠觉得自己身处于一座孤岛,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她心里一片绝望。
  耳边是能呵气成霜的冰凉呼吸,那恶鬼说,“沈清眠,想找道士来收拾我?”他声音冷漠,冷的引起了她灵魂深处的恐惧,“你可真不乖,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第104章 死苦
  “大中午的,又是冬天,清眠,你洗哪门子澡啊!还洗那么久!”
  郝凡一觉睡到了中午,被尿给憋醒了。急急起床下来上厕所,发现里面有花洒的声音,是有人在洗澡无疑了。
  郝凡觉得洗澡的人是沈清眠,昨天陈艾说过要回家一趟,沈清眠也说过要跟着去。郝凡看沈清眠的被窝凌乱的不像话,就猜到她没有走。
  沈清眠出门前,会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把桌子也给收拾干净。
  按照她的话来说,累了一天看到自己的地方是洁净的,会有一种幸福感。
  郝凡已经是第二次来洗手间门口了,第一次听到卫生间里有人洗澡,她还能憋一会儿,就没有催。
  可她在床上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卫生间里在洗澡的沈清眠还是没有出来,她有些忍不住了。
  郝凡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许久也没有听到沈清眠回应。
  她有些不耐烦了,抬手就要敲门,就听到了沈清眠的声音,婉转而又破碎,像是在压抑什么,“马……马上好……”
  郝凡听沈清眠的声音觉得怪怪的,说:“清眠,你没事儿吧。”
  又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沈清眠的声音,“没……事儿,你再等我一会儿。”
  “快点啊,”郝凡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快要爆炸的膀胱上,没有多想,催促道,“我有些憋不住了。”
  “尽量。”
  郝凡暗自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又过了半个小时,郝凡左右不等沈清眠出来,她是个急性子,觉得自己被沈清眠给戏耍了。
  她走到了门前,用力地踹上了两脚。
  “沈清眠,你动作倒是快点啊。”
  她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听到沈清眠的回应。
  郝凡眉心一跳,这么久没出来,也没有声音,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她用力拍了拍门,试图得到沈清眠的回应,里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她急了,开始踹起了门。
  ……
  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沈清眠穿着黑色的浴袍,坐在镜子前,前襟微微散开,露出一小片雪肤。
  黑与白撞在了一起,勾起了隐秘的欲望,让人愈发想知道禁欲的黑色浴袍包裹下,是怎样一具妙曼的躯体。
  她的桃花眼里盛着盈盈春水,眼角微红,莹白的肌肤上染上了几分绯红。微微蹙着眉头,红艳的下唇被她咬的发白,整个人看起来纯真而又柔媚。
  这幅可怜的样子,在招人怜惜之余,更让人想要无情的独占,让她哭泣、吟哦、求饶……
  直至破碎,两个人都破碎,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无尽无休,不知疲倦的。
  “别露出这种表情,”沈清眠的耳边是那恶鬼的声音,“我会忍不住……”
  她垂下了眸子,安安静静的。长长的睫毛颤抖着,透露出她紧张不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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