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归来——酒酿团子
时间:2017-10-09 17:18:45

  如果有人帮她还行,这要让她自己逃出去的话,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事情,她真的感到欲哭无泪,怎么在她的人生里,就会遇到像鲁格这样不着边际的人。她明明都说得很清楚很清楚了,对方都还是要以这样的方式留住自己,真的太后悔第一次见面在大街上看他的那一眼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 成亲
  在夜宇和项琬宁都无法更改的命数里,还是迎来了鲁格迎娶项琬宁的这一天。
  诺大的宫中,在无形之中给缓缓添上了一些喜庆的红色,园中的花纷纷换成了牡丹或芍药,还有山茶花,最显眼的,还是那一片装饰在道路两旁的月季。窗户和廊柱也漆上了红色,大片大片的装饰了满皇宫,连宫中的侍女侍卫都纷纷的换成了大紫大红的衣裳和首饰,侍卫也仅仅是在长枪之上绑了一根红绳,倒也添了不少喜庆。
  而项琬宁一直被关在这寝殿当中,出不去也没几个人能进来,就连自己身边服侍自己的丫鬟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令她无趣死了。
  这天,正熟睡的她突然被人唤醒,睁眼一看,原来是那小丫鬟在叫她。项琬宁迷糊着眼转头看了看窗外,见那如墨的天空她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天都还没亮呢!你叫我干什么?”翻了个身,项琬宁闭眼继续睡。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给您做梳妆打扮呢!现在不起来我们就晚了!”小丫鬟直接强硬的将项琬宁给扶得坐了起来,开始为她更衣。
  “梳妆打扮?做这些干什么?我又不去哪儿。”项琬宁由于一直呆在寝殿中,所以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根本不清楚今天要办理自己和鲁格的婚礼了。
  “小姐真幽默,今天是您和汗王大喜的日子,您却跟我们说不知道,未免有些太不符合实际了吧!”另一个丫鬟小声笑了笑,接着放开胆子朝项琬宁打趣到。也就在此时,项琬宁才终于明白她们要干什么,瘪瘪嘴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任她们摆布。
  “你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让我闭眼再睡会儿。”项琬宁非常不客气的坐到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将胳膊肘放到台子上,撑着脑袋继续睡,任由她们随意给自己摆弄着。
  那些丫鬟见她这样也不敢说什么,便纷纷动作轻柔的开始给项琬宁梳妆打扮起来,各自手上拿着不同的首饰,尽量以让人舒适的方法给项琬宁作着打扮,不敢出一点儿错,毕竟是汗王要求的不能惹恼了她,所以众人都非常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打扰到项琬宁。
  就这样,项琬宁睡到天大亮的时候,才慢慢的醒了过来,看着一众进进出出的丫鬟在她房中忙碌着,准备着一些婚礼上所需的用品,一副忙碌得不可开交的模样,毕竟是他们汗王娶妃,而且也是汗王所举办的第一次婚礼,如此大费周章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项琬宁努力褪去了睡意,将发酸的胳膊甩了几下,这才饶有兴致的打量起自己的妆容来。
  此刻,她本是披散的青丝被人给用丝带挽了起来,倌了一个繁杂的苋羽鬓。墨色如绸缎的长发间插了许许多多的装饰品,各色梳子应有尽有,还有一个凤冠戴在头顶上,显得有些沉沉的。一身火红的嫁衣上绣满了凤凰,金色的丝线所绣出的花纹异常好看。
  层层薄纱弥漫在衣裙外边,添了一丝仙意,她缓缓的站起身子,才发现自己身后的裙摆被托得老长老长。欣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一般扇动着,显现着双眼皮下那明亮水润的灵眸,泛着点点湿意,好奇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圆圆的鼻头映衬着那被抹红的双唇,一张一合的煞是诱人,让看到的人都不禁想浅尝一口。
  看着这样浓妆艳抹的自己,项琬宁有些受不了,自己还是第一次将这么多的胭脂水粉给涂抹在脸上,她总感觉如若自己哪怕只是笑笑,那厚厚的脂粉也会层层的掉落下来。
  这沉重的装饰也将她的心给弄得沉重了许多,自己明明喜欢的是裴衍离,可偏偏她却为别人穿上了这嫁衣。还要嫁给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她感到非常的心酸,谁会料到这世事是如此的淡漠,给她开了那么残酷的玩笑。
  而同样在这时候,夜宇被押了出来,侍卫给他做了一项特殊的打扮,将他原本的容貌给掩盖了过去。然后将他押到了婚礼的宴席之上,想让他亲眼看到项琬宁嫁给鲁格的情形,让他明白,反抗也终归无用的。
  很快,宫女纷纷将项琬宁悄悄的送到一户豪府当中,扮作府中的小姐,让那豪府中的贵族世家扮演她的父母,进行婚礼的流程,好让这过程简单而传统一些。
  “公主,您不用紧张的,汗王待会就来了,等下你就安心的上花轿开始礼节吧!我们保证您的婚礼会无比盛大的。”那两位贵人笑吟吟的朝项琬宁说道,心情也看起来特别好的样子。
  而项琬宁也只是装作随和的朝他们笑了笑,默默的为自己盖上了红盖头。
  不一会儿,那敲锣打鼓的队伍便缓缓的走进了这府邸当中,抬着花轿,浅一步深一步的行至了大厅前,担彩礼的那些人放下东西之后,便退了回去。
  紧接着那做了一场隆重打扮的鲁格便迎了上来,朝两位贵人说了一些礼节上的话之后,便将项琬宁扶说上了花轿,动作轻柔,语调温润。
  在那一荡一荡的红盖头当中,项琬宁透过薄薄的盖头看了看鲁格的表情,果然如预期所想的那般似笑非笑的模样。
  踩着垫脚石,项琬宁掀开帘子小心翼翼的坐上了花轿。她此刻一点儿都不开心,她的心里此刻祈祷的便是,希望这次能够有人来救她。
  花轿随着乐声的响起,被人抬了起来,矫身一晃一晃的,让项琬宁的心情也跟着焦躁起来。
  其实这北戎的建筑格局也和京城里差不多,只是这一些建筑和繁荣的程度还是有一些差距的。其实让人舒心的还是,在北戎,没有那些让人焦灼的尔虞我诈,每个人都特别的友好,特别的善良,在这里,从来都不会有什么纠纷之说,这也是许多人向往的。
  倒是由于这里的地带处于热带,所以除了皇宫当中或是说一些大户人家所处的地方有避暑的方法,其它平民无不都是一个个晒得跟个炉碳一般,看不清容貌了。
  他们的衣着也是比较特殊的,由于怕晒得中暑或被风沙给吹病了,纷纷都是用一些布料套在头上,将整个身子从头到脚给包得严严实实的。
  语言大多也都是项琬宁听不懂的,当然她并不了解这些,由于这些天里都被鲁格的安排给弄得心情烦躁,所以她现在特讨厌这地方。
  花轿依旧不紧不慢的在街道上前行着,那些抬手也不见半分疲惫,倒是将那花轿一荡一荡的,脸上满是笑容。
  鲁格坐于马匹之上,也是一副满脸温和的神色,奈何外人不知道的是,他此刻心里却无半点喜色,因为他能看懂矫中人的心思,他知道,想让项琬宁彻底接受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声声的乐鸣刺激着两人的耳畔,只是那截然不同的想法,却终归还是化作两人心中挥之不去的残影。
  “慢着!”在众人还处于兴奋当中时,一个人影突的从空中出现,衣袂翻飞了几下,却腾空踏到了花轿的矫顶上。抬花轿的人被这突来的施重给吓得晃了两晃,几人踉跄了几步,才险险的将矫子给稳了下来,定定的站在原地,再也不敢动。
  来人一身红衣,衣着薄纱,布料稀少,在那柔韧的站姿中,隐隐能看见其间白皙光滑的肌肤。
  街道上的人看见她的时候,目光各异,有猥琐的、有羞涩不敢看的、有鄙视的、也有嫉妒的。
  而矫中的项琬宁被这重力给弄得有些气恼,怪那人在哪里站不好,偏偏要站在矫子上,这感觉真的很不爽。
  女子站于花轿之上,满脸的气恼,跳起直接将矫顶一掀,便将项琬宁给劫了出来,抱于怀中便想跑。
  鲁格被女子这举动给弄得有些不悦,皱了皱眉,便施以轻功将人给拦了下来。
  “姑娘,你带着我的王妃要去哪儿?”语气冷调,也有着子股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严与贵气。
  “抱歉!我不会将她交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你没有资格将她娶回家。”女子回以一抹冷笑,继而打算绕过对方继续走。
  鲁格紧跨一步,依旧不放行:“她爱与不爱,你又从何知道?难道说?你是裴将军的人?”
  “裴将军又是谁?不要将我看作是谁的手下,我只身一人前来的,为的是救下我的朋友,好让她不必被强迫嫁给别人。”女子高傲的回复了这样一句话,语气中满是对鲁格的不在乎,依旧抱着人打算走。
  项琬宁被这女子的声音吸引了过去,总感觉这声音似乎有一些耳熟,再听了一次,当对方说出‘朋友’二字时,项琬宁才总算知道了来人是谁,原来是之前不打不相识的段筠。
  急急掀开盖头,项琬宁看到那熟悉的面容后,惊呼:“段筠,真的是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是如何知道我今天要嫁给汗王?”
第二百九十章 梦境
  “衍离…衍离!你在哪儿?别躲我好吗?不要跟我开玩笑,我害怕,衍离,你出来呀…”项琬宁绝望的坐在了原地,感到非常的害怕。
  突然,她面前的景色又变了,此刻她正处于一片湖泊当中,脚下是一片浅浅的草地,四周全是水,清澈见底,却又看不清水里的事物。
  “猜猜我是谁?”在项琬宁思考之际,突然一双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身后的声音磁性好听,却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
  项琬宁突然破涕而笑,疑惑的回答:“你是谁我怎么知道,都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顽皮。”
  “唔…好失望…”那人放下了手,缓步走到了项琬宁跟前,朝她吐槽到。
  项琬宁睁眼,这时才认出,原来是慕容墨白,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的声音突然感觉有点儿陌生,明明自己之前一直都是和他在一起的,可为什么现在却突然听不出他的声音了呢?
  也并没有多想,她突然笑意吟吟的朝慕容墨白打趣到:“我为什么就一定要记得你的声音呢?你的声音又不是有多动听,还不过是丢在人群里便找不到的声音而已嘛!”
  “公主居然这样说我,难道你良心不会痛吗。”慕容墨白依旧是那副可怜的模样,看起来特心酸的朝项琬宁吐嘈到。
  “我的良心你又看不到,痛到你了吗?”一句话,将慕容墨白给堵得哑口无言。
  “哎……的确痛到我了,琬宁,你现在一定很伤心吧!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慕容墨白那本是嬉闹的神色突然变得忧伤起来,模样特别的心伤。
  “我…我也不知道…鲁格他也是因为我才变了性格,是我欠他的。”项琬宁低下头,面容渐渐有些伤心。
  “没事,我们知道你不爱他,放心,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
  水流声潺潺的回响在耳旁,无限的忧伤仿佛在此刻都染上了白霜一般,让心疼的麻木,不愿再面对事实。
  “你等我…”这一声仿佛叹息一般的承诺,渐渐变得越来越小,直至不见。
  项琬宁抬头,却再次不见了慕容墨白的身影,四周再次变成了苍白的模样。
  可项琬宁无力再去哭了,她想独自静静,她想将一切全部都忘掉……
  她的周围,景色再次变了。这次,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竹,再往前几步,是一户平凡的小农舍,里边依稀传来几声鸡鸣鸭叫,倒显得十分惬意的。
  项琬宁迈着缓慢的步伐,轻轻的将院门推开,稍稍走进去了些许,便有几只鸭子莫名其妙的围了上来,却不让她走了。
  “有人吗?”她压抑着陌生的感觉,轻轻的朝屋内的人问到。
  不到片刻,那房门“吱呀!一声,缓缓的被人从里被打了开来,走出来的,却是鲁格。
  他的面容不似之前的冷淡,而是以非常客气的笑容朝项琬宁迎了上来。
  有些碍于之前他抢婚的做法,项琬宁后怕的退了两步。
  鲁格迎面赶来,却是满脸温和随意的模样。衣着不同往常的花哨,而是粗布麻衣,周身都满是补丁。
  “姑娘行至此处,想必是远途跋涉而来吧!来。”他将放置在门口的木凳递了过来,以和蔼亲切的神色,将凳子放到了项琬宁跟前。
  而项琬宁却是愣在了原地,无所适从:他为何会在农舍?这粗布麻衣又是怎么回事?看着他的神情,竟然也像不认识自己一般,是为何呢?
  如若这只是个障眼法,那他也没有必要抛弃他舒适的皇宫,而后来到这样破败的地方来受苦吧!
  鲁格见项琬宁一副呆呆的模样,再打量了一下她略显华贵的衣衫,还以为对方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对于这破败的房屋有些嫌弃。
  “姑娘莫不是嫌弃寒舍太过简陋?可无奈,这方圆几百里尚且也只有我这一家住户。”鲁格面上并无不悦,依旧亲切的诉说着情况。
  这时发愣的项琬宁方才反应过来,再次打量了一番鲁格的表情之后,才确定了对方并没有骗自己,而是确确实实望了她。
  “没有没有,只是看你的模样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继而有些失神了而已。”项琬宁歉意的解释了一番。
  “姑娘如若不嫌弃,便先忍忍,我这里寒舍物什不多,恐有招待不周,还望姑娘能够谅解。此凳是我家比较干净的木凳,请姑娘坐下先歇歇吧!”鲁格将那凳子又像项琬宁推进了些许。
  项琬宁见对方如此热情,也不好拒绝,便客气的坐了下来,然后也叫鲁格自己也坐下。
  两人相对而坐,彼此态度谦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闲话。
  “姑娘从何处前来?”如此开门见山,也不留人思考的空间。
  项琬宁略有些窘迫,如果她现在说自己是从皇宫中睡一觉便突然到这里来得,他可能会把自己当作疯子看吧!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呢?
  过了一会儿,项琬宁才抛开杂念,用一个半真半假的事实来回答到:“我是从邻国被人绑架过来的,挣扎数日,今日才得已逃出来。”
  鲁格也不疑有他,即刻便信了她的话:“没曾想姑娘竟遭贼人之手,此番能够逃出来也是极好的,那敢问姑娘,对自己的以后的生活又有何打算呢?”
  “我想回到自己最在乎的人身边。”项琬宁也不顾忌对方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鲁格,异常坦诚的说了这件事。
  鲁格突然笑了,笑得异常温和,眼里的神情尽数变成了勉励:“能回到自己在乎的人身边,虽然并不是太容易,可我相信姑娘,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完成自己的心愿,也请姑娘能够坚信自己的信念,取得成功。”
  话音一落,鲁格的身影却渐渐变得透明,直至不见,而后四周也变了模样,农舍消失了,周围也变成了一片黑暗……
第二百九十一章 计划
  她以为接下来自己又会和之前一样,再次到达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碰到下一个人。
  然而,当她在次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之前被鲁格命人换下的红纱帐,扭头再看,自己依旧身处在这一片奢华而又冰冷的寝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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