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重生)——卷耳等安
时间:2017-12-31 15:58:29

  她身份神秘,行踪成迷。只有一个代号在势力间流传,成为所有人的梦魇,她是青魇。
  一场重生,让她回到初中时代。
  既来之,则安之。
  重生一次,抛弃前尘,洗心革面,做个好人吧!。
  ……
  她是小县城中走出的平凡少女,却素手翻云,在中华大地建起商业帝国,谱写盛世繁华。步步为营,神秘势力崛起,重改世间规则。
 
 
第108抬出去厚葬
 
  “卿儿,你怎么了?”
  廖如风面色一变,俯身将人打横抱在怀中。女子没有回应他,只是不断地呼痛,半长不短的指甲抓着他的手臂,掐出了斑斑血迹。
  他却好像感受不到一样,任由她抓着,大吼了一声,“快宣太医。”
  怎么会这样,卿儿时不时地发热,他知道。但是呕血,只是半年多以前,他去边境的时候,有过一次,怎么会再呕血呢?
  另一边
  廖听急急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推门便问,“情况如何?”
  两名太医齐齐跪下,顾自摇头,这姑娘送来的太晚,如今已是毒入心肺,救无可救了。
  闻言,廖听往床榻上望去,心下一震。
  这顾筠哪里还是他刚刚见到的那副面色,此刻,原本惨白如纱的脸变成了青灰色,甚至连脖子和手,皆变成青色。
  怎会如此,他才出去了多久,人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廖听扯过一人的衣领,恨恨地问道。
  那老太医直摇头,说道:“大人,我等二人什么都没做,只是为这姑娘诊了诊脉,包扎了一下伤口。”
  另一名太医也赶忙跟着点头,将他看诊的结果说了一下,与之前太医的说辞别无二致。
  “那你们俩也就不用活…”
  他的话还未说完,外边便响起了自己亲随的声音。
  “大人,皇后娘娘病重,皇上那边急召所有的太医过去,一个不能少。”
  跪在地上的两名太医瞬间松了一口气,这皇后娘娘病的真是恰到好处,救了他们的老命。
  只是他们低估了廖如风对那女子的珍视程度。
  太医走后
  廖听静静地坐在床边,此刻,他竟是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看到顾筠受罪,他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这怅然若失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
  看着她的眉眼,廖听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顾筠啊顾筠,若是当初于那窄窄的街巷你救了我,是不是我们的境遇都会有所不同。
  我便还是施子七,你便还是顾…
  突然,廖听微微一怔,她连女儿身都藏着不说,名字有可能是真的吗?
  真是讽刺,当时对他们兄弟俩,不对,是兄妹俩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连他们的真实名姓都不知道。
  罢了,当初我拿你们当兄弟,你们拿我当路人,便仁至义尽地送你最后一程吧。
  “来人,把她送到宫外的后山上,好生地安葬了吧。”
  “是。”
  两名小太监用被子将人给裹了起来,便向宫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
  两名小太监抬着人走到后山。
  “这山上今日的怎会起薄雾?”
  “阴森森的…”
  “不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越聊着越害怕,再加上周围时不时响起凄厉的乌鸦叫声,吓得他们俩将人往地上一丢,竟是飞快地跑下山去了。
  回到宫中,他们却向廖听谎报,已经买了上好的棺椁将人给葬了,并按照吩咐立了墓碑。
  廖听随后赏了他们些银子,便将人打发了。
  刚缓过一口气,却听有人来报,皇帝寝宫那边出事了,已经当场杖毙了三名太医了。
  廖听刚迈出一条腿,便将腿收了回来,又没传召他过去,何必趟浑水。
  “你先下去,若是皇上派人来传唤,再来禀报。”
  “是。”
 
 
第109王爷醒来
 
  宣城郊外一茅草屋
  风绝宣缓缓地睁开了眼,开始视线极为模糊,渐渐地才恢复过来,对上凌瀚焦急的脸。
  凌瀚见他醒来,心中一喜,忙开口唤道:“王爷,您终于醒过来了,身上可还有哪里不适?”
  “…啊…”
  这一开口,风绝宣便发现不对了,他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又试了一次,仍是如此,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心凉了个彻底。
  看他这样,凌瀚很是奇怪,自家爷到底怎么了,为何一直啊个不停。
  见凌瀚没明白,风绝宣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摇着头。
  凌瀚瞬间心中一惊,问道:“王爷,你是说,你说不出话来了?”
  风绝宣点头。
  这还了得,叱咤战场指挥千军万马的战王怎能说不出话?凌瀚转身便要去找郎中,却被风绝宣一把给扯住。
  他比划着要笔墨和纸。
  “王爷,这是我和渝儿临时借宿的一家农间小屋,没有纸笔。要不然属下扶您到屋外,您拿树枝在地上写?”
  点头。
  凌瀚一路扶着他走到了门口,坐下,快速地为他寻来了树枝。
  风绝宣写着,“王妃呢?”
  心中怕什么来什么,最怕自家王爷问的问题,来了。
  凌瀚犹豫着该怎么说,肩膀突然被人死死地按住,抬眼便对上自家王爷凌厉的眸,看着王爷的口型,他猜到了两个字“快说”。
  思来想去,心下一横,决定照实说。
  “王爷,当时您伤势危及,王妃让属下带您先走,她说她自有办法逃脱,所以属下…”
  凌瀚的话还未禀报完毕,整个人便被风绝宣一掌击倒。
  许是刚醒过来,许是余毒未清,打了凌瀚一掌,自己竟是被震退了两步,捂住胸口猛咳起来。
  真是该死,凌瀚他怎敢把许儿一个人扔下,那不是要面对几个人,是几千人的队伍。
  回忆起之前顾许说的话,风绝宣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被割碎了,什么定要保他周全,什么逃出去根本不是问题,都是骗他的!
  她一开始就算到了自己走不掉。
  凌瀚没敢上前,而是爬起来跪到了风绝宣面前,垂首不语。因为他知道,这次自家王爷真的是气急了。
  他跟着王爷刀里来剑里去,早就被王爷视作兄弟,王爷曾特许他不下跪,多年来从未变过。
  像今日这样打他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王爷,都是凌瀚的错,你别气坏了自己。”凌瀚着急地劝道。
  风绝宣并未理会,捂着胸口步伐不稳地向门口走去。
  凌瀚知道,他这是要去找人,遂起身跟了上去。
  “王爷,城里面不安全,说不定还有人在抓你…”
  “就算你现在去了,也没有用啊…”
  “现在去,每一个时辰是到不了的…”
  无论跟在身后的凌瀚说什么,风绝宣都没有回头,也未曾停下脚步。
  心里总有一个念头,赶紧去,越快越好,把她找回来。
  骑上踏云,狠踢马腹,将凌瀚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终于,在天黑之前,风绝宣赶到了他们当时分别的地方。
  这里的街巷恢复如常,零星走着几个百姓和奴隶,好似之前的围剿没有发生一般。
 
 
第110一转身错过
 
  傻傻地在原地伫立许久,直到肩膀被人撞了一下,才缓过神。
  “没长眼睛啊!”路人骂骂咧咧起来。
  风绝宣冷冷地剜视着他,一个“滚”字到了嘴边,却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寒着一张脸。
  那人又骂骂咧咧了几句,才不屑地走开。
  风绝宣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想到他风绝宣会有今天,保护不了许儿,甚至连骂人的能力都没有了。
  提掌握拳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脸上,瞬间嘴里鼻间萦绕的都是熟悉的血腥味儿。
  凌瀚赶到的时候,恰巧看到这一幕,整颗心一沉。
  自家王爷怕是真的爱上了王妃,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王爷,自责、无助、消沉…
  从前,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什么样的女人才配自家王爷,高贵的别国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武艺高强的女中豪杰?
  却从未想象的到,征服他们家王爷的会是那样一个弱弱小小的人儿。
  也许这就是天意,就想他对暖…算了,别再妄想了。
  突然,他看到风绝宣蹲下了身体,伸手在地上摸着什么,忙走了过去。
  走进一看,发现风绝宣手指触碰的地方,正是一滩血。
  风绝宣怀疑这血是顾许的,当下便决定和凌瀚进宫,一探究竟。
  两人向着皇宫的方向走,迎面正好来了一辆马车,风绝宣停下脚步看着马车,直到它从面前经过,慢慢行远,他才收回了目光。
  “王爷,怎么了,那马车有问题?”
  风绝宣摇头,伸手指了一下皇宫的方向,示意他快些走。
  然而,就在刚刚那辆缓缓行远的马车里,一面色苍白的少年,慢慢地睁开了眼。
  “老头子你快看,他醒了。”一妇人嗓门不小的叫道。
  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狠狠地推了这妇人一下,眼中满是警告,这没头脑的死老婆子,是怕外人不知道他们是人牙子是吧?现在官府到处在缉拿他们。
  被推了一下,妇人这才反应过来,忙受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们是谁?”
  顾许虚弱地问道,身体微微一动,便觉得着后背的伤口如火灼般的疼,然后便一下也不敢动了。
  那妇人和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算计。
  “小公子,是我们在后山救了你。”妇人放低了声音,冲着顾许微微一笑。
  听她唤自己小公子,顾许下意识地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没有被解开,没有被识破,遂说道:“谢谢,那可否将我在这放下,我的家人还在等我,必有重谢。”
  妇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仍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还时不时地伸手摸一下她的脸,发出阵阵笑声。
  看着她笑出满脸褶子,顾许心地有些发憷,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快下把我放下马车,我的家人还…”
  哪里肯让她再喊,妇人从袖袋中拿出一锦帕,团了团,一下子塞到了顾许的嘴里。
  然后顾许便见这妇人从一包袱里拿出一个见方的锦盒,看见她打开锦盒,顾许猛地瞪大了双眼,这老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题外话------
  ~( ̄▽ ̄~)~宝贝儿们,你们今天做什么嘞,卷耳要去看电影!羞羞的铁拳看了第二遍了!
 
 
第111遇到人贩子
 
  盒子里躺着一排排比手指还长的银针,顾许曾经在自家娘亲的药箱里看到过。
  看着妇人的手在银针里挑挑拣拣,心里突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这老女人不会是要扎她吧!她好像没惹到这老女人啊!
  稍顷
  妇人嘴角一翘,挑了一根不长不短的银针出来,笑意盈盈地看着顾许。
  眼见着妇人拿着针慢慢地向自己靠近,顾许本能的想躲,但稍稍一侧身,背部便如火烧一般,痛得她头皮发麻,直吸冷气,瞬时顿住身体。
  妇人粗糙的双手将她的衣领微微扒开一些,手指在她的颈部与锁骨相交的位置轻按着,好似在找下针的位置。
  陌生而又粗糙的触感,让顾许极其的不舒服,她抻着脖子左右躲着,不想又牵动了伤口。
  额头瞬间渗出薄薄的汗。
  “当家的,你快帮我按住她的头,这要是扎偏了,废了一条命,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啊。”妇人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
  “你这次下手准点…别又白忙活了…”话落伸手扶住了顾许的头。
  顾许恨得牙痒痒,又是这种无力感,待她有机会逃出去,定要跟那两个姓廖的挨个算账,还有面前这两个!
  只觉颈窝微微一阵刺痛,慢慢地四肢开始变得无力。
  看着顾许没了刚刚那股子劲儿,妇人满意地点着头,伸手拍了拍顾许的脸颊说道:“小公子莫怕,针上淬药我们王家祖传的药,扎在这个位置,不会要了你的命。”
  得意地收回银针,继续开口。
  “只会让你的手脚渐渐变得无力,甚至不如弱女子,但是维持正常生活还是可以的,比如说:吃、喝、拉…”
  “你们真是无耻…”
  一路上,无论顾许如何利诱,他们都不相信,他们只相信凭自己“手艺”赚来的白花花的银子,别人的许诺,不牢靠。
  顾许心中着实着急,现在到了哪里,究竟前往何处,她一概没问出来。
  她家阿宣一定急坏了。
  另一头
  风绝宣和凌瀚二人抵达了宫门口,却不想,宫门口的守卫比上次多了一倍,莫说是人,就连一只苍蝇想要飞进去,也是难的。
  巧的是,正有两名推着潲水车的小太监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拍即合。
  倒掉了潲水,刚要处理掉两名小太监,只听其中一人求道:“好汉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个年幼的妹妹,我要是死了,她也是要饿死的。”
  话落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没几下,额头就见了血。
  “我问你,廖听可有捉人进皇宫?”凌瀚扯住小太监的衣领急吼吼地问道。
  “有有。”小太监忙不迭地点头。
  “那被抓的人,现如今身在何处?”凌瀚继续问道。
  风绝宣冷着脸看着小太监,大有他撒谎就会被掐死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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