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重生)——卷耳等安
时间:2017-12-31 15:58:29

  “回两位爷的话,那人被廖公公抓回来不久便死了,廖公公命我们将人扔到了后山喂狼了。”
  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没有底气,他撒了谎。他不敢说,廖公公其实是让他俩将人给好好地安葬掉,生怕面前这两位煞神让他们带路去找墓。
  哪里会有墓,他们当时把人扔到地上就跑了。
 
 
第112被豺狗吃了
 
  “两位爷,你们就放…”
  小太监的话还未说完,脖子便被风绝宣狠狠地掐住,一张脸瞬间憋成绛紫色。
  满腔的怒意压抑许久终于爆发,风绝宣手上的力道收紧,眼中的光冷到极致。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太监说什么?他的许儿死了?
  这怎么可能,她如此聪慧,武功又那样的好,怎么会死!该死的太监竟然诅咒他的许儿死了,他该死!
  一拳、两拳、三拳…人早已被他一下扭断了脖子,断了气。
  风绝宣的拳头还是如雨点般地砸在小太监的脸上,觉得怎么打都不够,竟然敢说他的许儿被喂狼了,打死这个嘴贱的。
  旁边的小太监看着这场面,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竟是吓得尿了裤子,不停地在凌瀚手下挣扎,他还不想死,面前这阎罗似的男人杀人着实是太过残忍了。
  稍顷
  死去的小太监面部已经看不出原样,风绝宣这才停下手,转头看向了另一个人。
  原本俊朗雅致的男人,此刻失去了往日的风度,俊脸溅上了许多血点,眼底泛起血丝,红的吓人,好似疯魔了一般。
  他揪起了小太监的衣领,嘴里不断地说着两个字,却没一个发出声音,急得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拳,瞬间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小太监抖擞着身子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求救似的看向凌瀚。
  凌瀚自是看懂了自家王爷的口型,冷声喝道:“带路!”
  “带…带…带什么路?”
  “你们抛。尸的地方。”凌瀚眸光闪动,猛吸了两口气才将那个“尸”字说出口。
  “是是,小的这就带路。”
  很快,小太监便带着人来到了当时抛尸的地点,但那里除了一些杂草和枯枝,并没有什么尸体。
  小太监瞬间发毛了,他们明明将人给扔到这儿了啊,难道尸体还能自己跑了?
  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豺狗,它嘴里叼着带血的骨头,正满脸馋相的看着他们,嘴巴里还时不时地嚼几下。
  风绝宣顿觉喉头一阵腥甜,强咽了一下,才压制回去。
  那小太监也被这豺狗的一副凶相给吓到了,连连退了几步,不断地说着,人可能是被豺狗给吃了。
  那豺狗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既然,估计在想着先吃哪个。
  怎知下一刻,风绝宣猛地将凌瀚的剑拔出,手腕一翻将剑掷出去,牢牢地扎在了那条豺狗的身上。
  豺狗凄惨的呜咽了几声,不断划拉着爪子,没几下头一歪,失去了气息。
  风绝宣转头看向凌瀚,无声地说了个“找”字。
  凌瀚立时会意,在周围找了起来。
  许久,弯着腰在草丛中翻找东西的凌瀚身体一僵,定在了原地。
  看着他这样,风绝宣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王爷,你看这个木质的小八卦盘可是王妃的?”话落将手中找到的东西递了过去。
  风绝宣伸手将东西接过来,小巧别致的木质八卦盘,依然完好无损,只是沾染上了淡淡的血迹。
  将八卦盘按在胸口,风绝宣觉得心里绞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站在原地开始打晃,同样的八卦盘他在顾征的脖子上也看到过。
  “王爷…”凌瀚伸手扶了他一下,担忧地出声。
 
 
第113王爷您别这样
 
  风绝宣好似突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他觉得自己进入到一个虚空状态,满心满眼,只有手中这个木质的八卦盘。
  那日他在后院练剑,就看到她盘坐在草地上捣鼓着什么,走进一看,她竟是拿着刻刀在雕着东西。
  当时还夸了她几句,说她倒是会不少东西。
  她当时甚是得意地炫耀,说她雕刻的技艺可是炉火纯青,以前几个哥哥都求着她雕刻一些小玩意,不过她雕刻的最拿手的还是八卦盘。
  因为她师父慈心大师曾经告诉过她,八卦接五行镇乾坤辟邪气,若是出于心思纯良正义人之手,庇佑效果更加明显。
  她想给家里每人都雕刻一个,却都嫌她幼稚,只有顾征肯要并佩戴。
  那日她说,她希望他一生平安喜乐,所以也要为他雕刻一个,只是还未完工。
  问她为何要雕如此之久,她说,给你的和大哥的总要有所不同吧。
  风绝宣缓缓垂首,看着手中的八卦盘,将之翻到背面,果然看到右下角有极其小的一行字。
  “阿宣一生安笑。”
  小字旁还雕了一张弓,呈守护的姿态。
  他的许儿啊。
  真的是那个雕给他的八卦盘,看来这太监说的不是假话,许儿真的…
  “噗!”反复压制的喉头血,还是吐出来,整个人仰着向后倒去。
  还好凌瀚眼疾手快地将人给接住。
  “王爷…”
  这是风绝宣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声音。
  凌瀚将另一个小太监处理后,便带着风绝宣下山去找郎中,现如今自家王爷这种状态,怕是也进不了宫门的,还是且等王爷醒过来再说吧。
  入夜月升
  风绝宣转醒,双眼直直地盯着头顶的房梁。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梦到不见了,他也不能言语了,真是极其糟糕的,还好他及时醒了过来。
  张口欲唤凌瀚,奈何半天也没有发出声音,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窖,冷的透彻入骨。
  竟不是个梦啊。
  “王爷,你终于醒过来了。”一双哭红的如兔子般的眼,就这样撞入了风绝宣眼中。
  原来是凌渝,她跟上来了。
  凌渝赶紧用手背拭去了脸上的泪,转身到桌边斟了一杯清茶,走到榻边,欲给风绝宣喂茶。
  没想到,风绝宣摇头挥手拒绝,一张嘴开开合合的。
  许久,凌渝才看出来他说的是什么,他在不断地重复着三个字,“王妃呢?”
  这下凌渝鼻子一酸,刚刚憋回去的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受命去打探消息,走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竟会变成这样,王妃没了,王爷也哑了。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哥哥跟他开玩笑,结果找了一圈也没见到王妃的身影,然后便看到王爷躺在床榻之上,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王爷,您别这样,渝儿看着心里难受…呜呜…”
  话落凌渝呜咽起来。
  “啊…啊…”风绝宣嘶哑地发出啊啊声,双手死握成拳,骨节泛着白,一下又一下地砸着床板。
  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带她来南宣!
  如果留在北风不出来,他们现在都还好好的,一切都还好好的。
  为什么他那么蠢,要答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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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我风绝宣会回来讨债
 
  风绝宣病了,躺了三天才见起色,但依然无法和从前相比。
  凌渝见他这样,心疼到不行,提着剑便要冲到皇宫报仇,半路被凌瀚给拦了下来。
  这丫头心性还是不够沉稳,她就算这样冲进皇宫,知道找谁报仇吗?知道廖如风和廖听长什么样子吗?这些她都想过吗?
  被凌瀚一顿质问之后,凌渝消停下来,只躲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顾自伤怀。
  这时候风绝宣用右手敲了三下床板,兄妹俩立刻围了上去,因为这是他们刚和王爷商量好的沟通方式,若是王爷想要吩咐他们什么事情,就敲三下床板。
  “王爷,给您纸笔。”渝儿将东西递了过去,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们回北风国。”写到。
  回北风国?难道王爷不带他们进宫报仇了?王妃岂不是白死了?
  风绝宣没有理会他们的错愕,又将之前的话重写了一遍,然后将毛笔往宣纸上重重一扔,便要起身。
  凌渝过去欲扶他,却被他单手挥开。
  看着风绝宣缓步走出了房间,凌渝皱眉,担忧地问道:“哥,王爷他不为王妃报仇了吗?我们怎么能…”
  “王爷自有他的打算,我们奉命行事就好。”
  半个时辰后
  骑在踏云的背上,风绝宣回首望着宣城最高的地方,眼中满满的都是恨意,他风绝宣,早晚有一天会回来,讨债!
  尘土溅起,随着哒哒马蹄声渐远,树后闪出一个人,望着他们的背影,伫立许久,未动。
  第二日
  南宣皇宫,皇后暖阁。
  廖如风一边为女子绾着发,一边听着暗卫的汇报。
  “哦?你是说刺客已经死了?”
  “回皇上,是的。”
  “行了下去吧。”
  待暗卫翻身离开,廖如风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挑了一根镶着紫色琉璃的簪子,缓缓地别在她的发间,轻声说道:“好了,卿儿你还是那么美。”
  女子苍白的脸上总算泛起了淡淡的红,嘴角微羞一翘,打趣地开口。
  “多大的人了,还谈什么美不美的,不过倒是庆幸这眼睛瞎的早,看不到自己迟暮时的样子,也就不会天天对镜哀叹了。
  “卿儿你又妄自菲薄了,若是你看得见,你会发现自己这十多年,没变过。”
  女子轻笑出声,哪里有人十多年都不变,那不成妖怪了。
  伸手摸着他的脸,女子轻点脚尖,在他唇角印下一个轻吻,她从未想过要拖累他,最后却是她,累他成为众矢之的,人人想要将他杀之而后快。
  然后她却什么都给不了他,这一生都在连累他。
  “风哥哥,对不起...”哽咽着说道。
  “对不起我的从来不是你,卿儿。”
  女子摇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心中不断地想着昨天太医说的话。
  她忧思多年,苦愁不散郁结于胸,又经常精神恍惚,时而清醒识人,时而失心若稚儿,再加上这次呕血,已是元气大伤。
  就算拿最好的药天天供养着,怕是也就只有几年的活头了。
  廖如风看着她垂首沉思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说道:“就算逆了这青天,我也要让你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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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被卖掉了
 
  长命百岁吗?那她的心儿岂不是要孤单很久,她很早以前就想到地下去陪着心儿了,只不过心中仍有挂念,才苟活于世。
  突然有太监来报,城中出现许多可疑人物,想要与皇上商量对策。廖如风再三叮嘱宫女,要好生地照看皇后,不得离开寸步,才不舍地转身离开。
  女子歪了歪头,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怅然若失,摸索着侍弄起桌上的花草。
  “咔嚓…咔嚓…”
  刚剪了几下,耳朵微动,突然抬头皱眉,问道:“谁在上面?”
  然而,连回音都没有,整个寝宫静的可怕,瞬间心中升起了一丝惊恐。听到她出声,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回话,不对劲。
  “娟儿…梅子…”低低地唤了几声,仍是无人回应。
  女子站起身向前探着双手摸索着,嘴里仍是断断续续喊着几个宫女的名字,突然脚腕被东西绊了一下,遂蹲下去摸查,竟是个人!
  又在周围摸了摸,女子惊吓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的侍女竟然都被放倒了,到底是谁?
  “谁做的,快出来!”
  她的感觉不会错,有陌生人躲在暗处。
  慌乱地要往殿外跑,却撞进了一个微硬的胸膛,将她向后弹回了两步。
  女子又退了两步戒备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向前走。
  女子便一步一步向后退。
  最后她退无可退,男子离她越来越近。她能感受到,这人的脸距离她的脸,不到两个拳头那么远。
  突然清冽的嗓音响起。
  “北风国、国师府、绿樱树、小白虎…”
  男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是没了声音。然而女子听他说第二个词的时候,就已经软软地瘫倒在地,一脸惊恐地望着虚空,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颤抖着地蜷起腿,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躲到墙角。
  “你还记得我吗?”
  女子松开环着膝盖的手,改为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停地摇头,喃道:“不认识,什么北风国,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为了她一生未娶,她说不知道?
  一把扯开她正捂住耳朵的手,贴着她的耳根说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让你想一想。”
  “啪!”耳光声响起。
  男人单手拖着她的后脑勺,问道:“这回呢?想起来了吗?”
  “不…不…我不认识你…”女人疯了似的伸手去抓他的脸,却一下都没抓到。
  “啪!啪!”又是两声耳光。
  那人再次扬起了手,突然听到门口响起太监尖而细的传话声,“皇上驾到。”
  “我们将来有的是时间算账。”话落拍了拍女子的脸,翻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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