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小寡妇——木子
时间:2017-10-15 15:33:12

  听到这话,孙威眼睛一亮,这小子也是个机灵的,连声道:
  “谢谢老板娘!谢谢老板娘!”
  掐了掐孙威柔嫩嫩的小脸蛋,齐蓁余光扫见紫茹,发现这丫鬟又委屈上了,眼眶里盈满了泪珠儿,要掉不掉的着实可怜,看到这一幕,齐蓁心里头更憋气了,明明紫茹是她买回来当丫鬟的,偏偏这人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成日里哭哭啼啼的不做正事,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
  回到房中,齐蓁刚刚插上门栓,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拖了过去,那人的力气极大,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夏天的衣裳本就穿的薄,隔着这些布料齐蓁依旧能感受到男人身上传过来的热度,十分灼烫。
  她心里怕极了,扯着嗓子就要叫出声来,却感觉耳畔一阵热气喷洒过来。
  “是我。”
  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齐蓁扑通扑通直跳的心刚刚放回原处,却发现她被人直接给拖到了床上去。
  “你快放开我!”
  齐蓁又气又恼,只觉得廉肃是她两辈子加起来见过最无耻的男人了,竟然三番四次的往自己嫂嫂的床上爬,难道他就不会觉得对不住廉君吗?
  “你这么做对的起廉君吗?”
  被人撂倒在床上,齐蓁头上的珐琅银钗掉了下来,乌黑的发丝一下子就散开了,铺散在桃粉色的布料上,莹润黝黑的好似锦缎一般,让廉肃忍不住用手指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哥早就去了,咱们活人要好好过日子,不能总想着一个已经没了的人,更何况,我哥再世的时候根本没碰你一下,可见他并没有把你当成媳妇看。”
  廉肃一边说着,一边欺身压了过来,好像泰山压顶似的,齐蓁根本推不开他,只能可怜兮兮的护住自己胸口两团,省的被占了便宜。
  心里涌起一丝羞恼,齐蓁咬着唇,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见着廉肃缓缓低下头,直接含着她的嘴,一手扣在她脖颈处用力往前压,逼得她不得不仰起头,被动接受着两人之间唇舌的交缠。
  男人的身体紧紧压着齐蓁,让她喘不过气来,小脸儿憋得通红,想要说些什么,口中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像是察觉出女人的不专心一般,廉肃鹰眸中划过恼怒之色,大掌直接包住了齐蓁的手,缓缓搓.揉起来。
  齐蓁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根本不知该如何反抗,那物突突的顶在她腿上,时时想要冲入身体里,也亏得廉肃从军多年,意志力比普通男人强上许多,否则只要听着这张小嘴儿里冒出来的吟.哦声,他恐怕就忍不住缴械了。
  嘬了一下女人红肿的唇瓣,廉肃喘着粗气道:
  “嫂嫂,下个月就有好日子,咱们把婚事办了,也省的夜长梦多。”
  这人无耻到了一定程度,已经不要脸上那张皮了,廉肃这王八蛋一口一口嫂嫂,竟然还想娶她,真是好不要脸!
  齐蓁气的双目喷火,想要故技重施再甩廉肃一耳光,但这男人却好像早有防备一般,大掌死死攥住女人纤细的腕子,手上用的力气不小,将那处雪白柔嫩的肌肤都给掐的泛红发紫。
  齐蓁疼的痛呼一声,眼底渐渐噙了泪,不住的挣扎起来:“你这浑人快放开我!我就算嫁猪嫁狗给不会与你成亲!”
  听着齐蓁的话,廉肃鹰眸之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声音低哑的问:
  “嫂嫂说的可是真的?”
  齐蓁连连点头,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还没等怎么着呢,就见着男人直接宽衣解带,几下就将衣裳给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来,男人的胸膛上没有一处好肉,满布着狰狞的疤痕,好像一条条蜈蚣似的,盘踞在他身上。
  女人吓得赶紧闭上双眼,低喊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既然你根本不想嫁给我,咱们现在就成就了好事如何?反正嫂嫂准备当定了寡妇,倒不如便宜了我,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正是这个道理?”
  一边说着,廉肃一边抓着齐蓁的手,让她握紧了那支掉在床上的珐琅银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神色狰狞的开口道:
  “我今日要了嫂嫂的身子,若嫂嫂真不从的话,就用这支银簪杀了我,这里是心脏的位置,只要把银簪扎进去,我定然是活不了的。”
  齐蓁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她觉得廉肃简直不是人,而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这世上哪里有人会为了一场风流连性命都不要了的?他现在这么说,一旦自己真伤了他,肯定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女人噙着泪拼命摇头,一个劲儿的想要往床里缩,只可惜男人坐在她腿上沉得很,让齐蓁根本动弹不得,最后只能扯过锦被盖在头上,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出来。
  廉肃气的黑了脸,正要伸手拉开锦被,突然听到外头传来敲门声。
  “娘,您看见叔叔了吗?他怎么没在房里啊?”
  门外,廉仲琪正在一下一下的敲门,好在齐蓁回房的时候插上了门栓,没让廉仲琪直接冲进来,否则若是让这孩子发现他后娘跟叔叔躺在一张床上,后果不堪设想。
  一把掀开锦被,齐蓁扯着嗓子道:
  “仲琪你先等会,等娘换件衣裳跟你一起去找你叔叔。”
  听到这话,廉肃眼中几欲喷出火光,倒是齐蓁松了一口气,狠命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但一看见纵横交错的伤疤之后,齐蓁吓得脸色惨白,暗自猜想廉肃是不是已经死了,若是常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哪里能保住性命?
  尤其是心口处的那一道刀疤,一眼看去就知道伤的极重,廉肃还真是运气好,现在才能活着回到京城里。
  剑眉紧缩,男人英挺刚毅的面容扭曲的厉害,身上的气势吓得齐蓁两腿发软,他一把抓住女人作乱的两手,直接将人推倒在床.上,狠狠将齐蓁身上的裙衫给扯开,露出里头翠绿色的小衣。
  丝滑的布料极为薄透,根本遮不住这片美景。
  眸色幽深,廉肃在齐蓁细致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下虽然没让细嫩的皮肉上渗出血丝,但齿痕却十分明显,疼的齐蓁眼前发黑,只觉得那块肉都差不点被咬掉了。
  齐蓁浑身绷紧,差不点叫出声来,偏偏那只大掌死死捂着她的嘴,让女人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眼泪掉的更凶,好在元琛泄愤之后,终于放过了齐蓁,直接翻身下了床,背对着齐蓁,不紧不慢的将单衣、外衫一件一件的穿好。
  余光扫到男人的背影,齐蓁只看着他的骨架子,宽肩膀公狗腰,配上修长结实的大腿,让齐蓁耳根发烫,只觉得太过羞耻,恨恨的咬着牙。
  门外传来脚步声,想必是廉仲琪已经走远了。
  齐蓁打了个哆嗦,根本不敢看廉肃,生怕这人兴致又来,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说来齐蓁也有些奇怪,即便她现在养出了一身好肉,但廉肃这厮也没必要日日跟饿极了的野兽似的,紧盯着她不放,那副模样好像馋的就要流出口水似的。
  女人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齐蓁那一身莹白如雪的好肉,就好似美味佳肴一般送到嘴边,廉肃几次三番都没有将热菜给吃进嘴,心里头能不念着吗?
  咬着唇飞快的将衣裳整理好,却听到站在床下的男人道:
  “你刚刚说要换件衣裳。”
  听到这话,齐蓁心里咯噔一声,赶忙翻身下地,走到红木柜子前,从中取出了一件银丝罗的上衣抱在怀里,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好像更勾人了,眼巴巴的看着廉肃,张了张嘴,好半天才道:
  “你先出去,我得换衣裳。”
  “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现在又何必装出这幅模样?是打算欲擒故纵吗?”
  恨得紧咬牙关,齐蓁根本不欲理会廉肃,只能背过身子去,飞快的将上衣给解开,露出了葱绿色的兜儿,因刚刚被男人咬了一口的缘故,葱绿色的布料明显有一块发暗,正是被唾液给打湿了。
  齐蓁越想快点穿上衣裳,她手里头的动作就越慢,忽然齐蓁抬了抬头,正好看见了铜镜中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样。
  刚刚美人儿更衣的情景,早就通过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铜镜落入到了廉肃眼中,怪不得这人刚才老实的很,原来便宜已经被他占光了。
  齐蓁心里头十分憋屈,一边系上脖颈处的盘扣,一边坐在了妆匣前,伸手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青花瓷盒儿,用细棉布蘸了一些带着淡淡香气的紫茉莉粉盖在了眼皮子上,紫茉莉粉比玉容粉要更为细致些,只用了一点就将红肿的皮肤给盖住了,看不出异常之处。
  终于收拾好后,齐蓁看也不看男人半眼,逃也似的从自己房间里跑了出去,几步冲到了廉仲琪的房中。
  “娘?”
  看着齐蓁面色涨红的模样,廉仲琪一时有些愣住了,直接从凳子上站起身子走到齐蓁身边,问:
  “您怎么了?我刚才听到孙姨在教训紫茹,是不是紫茹惹您生气了?”
  伸手摸了摸廉仲琪细软的头发,齐蓁摇了摇头,拉着他的小手直接走出了房中,声音略带着几分沙哑,道:
  “咱们去你叔叔房里头看看,兴许他现在在房中呢。”
  齐蓁此刻将廉伯元与廉仲琪兄弟二人视为救星一般,毕竟只要有他们两个在,廉肃也不敢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毕竟他身为长辈还是要顾及到两个侄儿的感受,趁着自己兄长离世,竟然霸占他的妻子,这事儿传出去怎么也不好听。
  虽然小叔子与寡嫂成婚之事不在少数,但齐蓁现在却怕极了廉肃,一想到要嫁给这种人,婚后日日夜夜都逃不开男人的魔掌,她心里就升起无尽的悔意,早知道当年若是不救廉肃,任由这人自生自灭了,她现在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被人肆意折辱。
  走到廉肃的房门前,廉仲琪轻轻推开雕花木门,齐蓁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廉肃果然坐在桌前。
  廉仲琪小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之色,赶忙冲进了房中,他虽然一直在学堂里读书,但男孩子都喜欢听沙场的战事,此刻这孩子眼睛晶亮亮的坐在廉肃身边,等着叔叔给他讲故事。
  廉肃没有急着开口,转头看着还站在门外的齐蓁,眼神闪了闪,道:
  “嫂嫂怎么还站在外面?是不愿意看到肃吗?”
  听了这话,廉仲琪眼中露出一丝茫然,生怕娘亲不喜欢叔叔,这样他跟哥哥夹在中间,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蓁深吸一口气,直接走到了房间里头,她现在根本笑都笑不出来,内里憋着一股气直接坐在了圆凳上。
  “崇德帝当时御驾亲征,率领大军赶往玉门关……”
  廉肃真不愧是文人,说话时声音抑扬顿挫,急缓不定,不止将廉仲琪这九岁小儿的心神紧紧吸引了,就连齐蓁也不由自主的沉浸在他的故事里。
  在听到廉肃被崇德帝挡了一刀时,齐蓁暗自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脑海中却想起刚刚瞧见的刀疤,身子不由紧绷了些。
  忽然,齐蓁放在桌下面的手被一只满布粗茧的手给握住了,她微微瞪大眼,看着男人依旧在给兴致勃勃的廉仲琪讲故事,俊朗的面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用力想要抽出手来,偏齐蓁的力气跟廉肃根本没法比,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即便齐蓁将吃.奶的力气都给使出来,但男人那只手依旧死死握着她的,甚至还紧紧攥住纤细的手指,上下滑动了一番。
  因为两人的动作藏在桌子地下,廉仲琪根本没有发现,此刻他听得津津有味,两手撑在下巴上,开口道:
  “叔叔,仲琪能不能不读书了,也去从军?”
  廉肃听了这话,忽然板起脸,严厉道:
  “你觉得上阵杀敌是闹着玩的吗?”
  “仲琪也想保家卫国,那些匈奴占了我们的土地,杀了我们的百姓,是个有血性的儿郎都不该龟缩于京城之中。”
  听到廉仲琪的话,齐蓁有些恼了,一巴掌拍在了廉仲琪的脑门儿上,直接将小孩细嫩的皮肉给拍的通红。
  “整日里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读书去。”
  狠狠瞪了廉肃一眼,齐蓁怒道:
  “都怪你!不知道教点好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完,齐蓁趁着廉肃走神的功夫,直接把手给抽了出去,想着还有奶皂没做,她这心里就气的厉害。
正文 第34章 竹林相见
  之前杀猪户就送来了不少猪胰子,孙氏早就将上头的污血跟油块给洗干净了,一直放在冰冷的井水中浸着,只不过因为齐蓁今日没有倒出空来,就将此事放在一旁了。
  现在齐蓁不想也不敢再与廉肃共处一室,所以还不如赶快去将猪胰子给做成奶皂,这样一来玉颜阁里也能多一样东西卖。
  夜里凉风习习,院子里与他们在大湾村的家一样,也种了一棵桂花树,只不过这棵桂花树没有廉家的枝叶繁茂,现在也没到开花的季节。
  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齐蓁去仓房里把泡了猪胰子的木盆给端了出来,在院子里支起了一块巨大的石板,取了猪胰子放在上头,用木棒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
  其实奶皂也可以用皂角的汁子做出来,但皂角有些伤手,洗手是皮肤总是干涩涩的,不如猪胰子那般润滑,所以齐蓁宁愿费点力气,也想做出来用的舒服的好东西。
  把一盆子猪胰子都给捣成泛着白的浆糊,齐蓁又在里头加了早就准备好的豆粉、以及磨碎的香料跟‘引子’,之后再将熬煮过的牛乳倒了进去,不断的搅拌着,牛乳是齐蓁事先处理过的,不止没有那股难闻的腥臊气,反而还透着淡淡的一股乳香,闻起来半点不刺鼻。
  搅拌均匀之后,齐蓁把这些浆糊都倒在了一个个木盒里,这木盒是齐蓁之前特地找了木匠雕刻出来的,全都是牡丹花的模样,等到这些奶皂搬到了仓房之中阴干之后,再给抠出来,就好像一朵朵奶白色的牡丹花似的,京里头的这些小姐夫人都十分喜欢,在玉颜坊中也算是卖的最快的几样东西。
  齐蓁做奶皂也没花多长时间,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她直接回到房里头,草草洗了个澡,也就歇下了。
  在迷迷糊糊睡着之前,齐蓁害怕廉肃那个没有良心的混蛋会趁着夜色摸到她房里头,不过今夜齐蓁倒是白担心了,她一觉睡到大天亮,廉肃也没有踏入她房门半步,倒是转了性子变得老实多了。
  一晃就到了十五,今个儿早上齐蓁刚刚起来,还没等洗漱完呢,就听到紫茹这丫鬟脚步匆匆的进来禀报。
  “老板娘,廖夫人到了。”
  廖夫人就是周清荷,一听她今日竟然来的这么早,齐蓁明显有些愣住了,她指尖蘸了一点晶莹剔透的淡粉色脂膏往面上抹,因为刚刚洗过脸的缘故,齐蓁的皮肤显得比平时更为白皙,好像牛乳一般。
  紫茹咬着唇,眼中划过一丝嫉妒,不敢让齐蓁发现,就赶紧低下头去,心里不免有些暗恨,为什么齐蓁这么好命,明明她是个寡妇,还克死了原先的丈夫,命硬的很,现在竟然手中有了这么赚钱的铺子,还有一副好皮相,上天还真是不公平。
  齐蓁此刻猜到了几分周清荷的来意,根本不敢耽搁,冲着紫茹道:
  “快点将廖夫人请进来。”
  听到这话,紫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去了,不一会她就带着周清荷来到了齐蓁的卧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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