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小寡妇——木子
时间:2017-10-15 15:33:12

  这么一想,齐蓁不住的咧嘴直笑,丝毫没有注意到路上的香客已经越来越少了,她竟然是走了岔路!
  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透着一股淡淡的竹香,齐蓁现在满心都是得意,又哪里顾得上注意周围的情景?
  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美人儿,一直鬼鬼祟祟跟在齐蓁身后的男人不由啐了一声,暗骂婊.子就是婊.子,平时装出一副清高如雪的贞洁模样,暗地里竟然与一个陌生男人私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只有齐蓁这种骚寡妇能做的出来了,真是个贱人!
  齐蓁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嘴里还轻轻哼着小曲儿,每走一步,纤细的小腰连带着饱满的娇臀就会轻轻晃一下,藏在锦缎之下的曲线玲珑,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能勾起心里头的一股邪火。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也被女人的动作勾起火来,恶由胆边生,眼神更加灼热了。
  眼见着四下无人,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几步冲上前,伸手一把捂住齐蓁的小嘴,防止她叫出声来,直接拖着人往竹林深处拽。
  齐蓁被拖着在地上滑动,她瞪大眼,拼命挣扎着,但女人的力气却比不过又怎么能比得过壮年男子?无论齐蓁怎么挣扎,依旧挣不开男人的钳制。
  男人一边拖着她,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
  “臭婊.子,让你当我的妾氏,你死活不从,还把老子送你的东西都给扔了,今天看老子怎么操.你!”
  听着男人的声音,齐蓁吓得浑身发抖,刘老板、八宝楼的刘老板怎么会在护国寺里头?今天她来护国寺上香也是临时起意,要不是周清荷突然来到玉颜坊,像齐蓁这么懒散的人肯定会趁着日光暖融的时候在铺子里歇着。
  到底是谁将她的行踪告诉刘老板的?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人脸。
  齐蓁气的俏脸发白,又惊又怕,豆大的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只可惜把她一把推倒在草地里的男人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仗着自己生了一身肥膘,憨实健壮的很,竟然直接坐在了女人的跨上,伸手急急的解了腰带绑住齐蓁的手,凑到齐蓁面前去亲她。
  刘老板年纪大了,常常大酒大肉的,即使富贵,嘴里头也带着一股味儿,熏得齐蓁差不点吐出来,心中涌起无尽的绝望,只觉得今日她是免不了被这条死狗啃上两口了。
  感受到女人挣扎的动作小了几分,刘老板嘿嘿一笑,脸上的横肉颤了颤,一双眼色眯眯的盯着齐蓁,伸手就要抓住左边那高高耸起的一团。
  但他手还没碰到那日思夜想的柔软之物,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刘老板死死咬牙,看着自己被砍断的四根手指,目眦尽裂,大滴大滴的冷汗滚滚而下,打在齐蓁脸上,那股粘腻带着腥咸的味道将齐蓁恶心坏了,偏偏她两只手被人给绑住,身上又压着一个将近二百斤的男人,没昏过去就是好的,又哪有力气再挣扎了?
  滚烫的鲜血猛地从男人指根处喷了出去,鲜血溅起老高,洒在齐蓁脸上,那股难以言喻的热烫感让她整个人都吓懵了。
  到底是娇滴滴的姑娘家,没有那个女人看见断指跟鲜血会不怕的,一想到刘老板刚才就用这只手捂着她的嘴,齐蓁肚子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恨不得将今早上用来垫肚子的糕点一股脑儿的全都给吐出去。
  男人从齐蓁身上倒了下来,在草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一直打着滚儿。
  齐蓁狼狈的从地上爬了好半天,因为被吓得腿软,一时之间也没有爬起来,只看见一双皂黑的官靴由远及近,最后定定的站在她面前。
  吞了一口唾沫,齐蓁就跟受惊的小鹿似的,大眼儿中含着水雾,盈盈抬起头,不防对上了廉肃那张阴沉如水的俊脸。
  男人的面色自如,不带一丝怒意,甚至薄薄的嘴唇还翘了一下,但齐蓁却十分清楚,这人的眼睛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似的,刚刚只看了一眼,就将她三魂七魄都给吓没了,浑身力气都卸了大半,只能没用的趴在地上直打哆嗦。
  廉肃蹲下身子,捏住女人的纤细的下颚,手上的力气用的不小,强迫齐蓁仰起头来看他。
  齐蓁疼的眼圈发红,只可惜看到她与男人私会的廉肃,心里不会再有一丝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咧着嘴露出狞笑:
  “你本事当真不小,我还真当你安分了,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在大湾村勾.引徐长贵,到了京城又跟赵恒眉来眼去。”
  齐蓁含泪摇头,打定主意死不承认,男人的语气发冷,好像要剥了她的皮似的,齐蓁实在是没有胆子再看廉肃,只能紧紧闭着眼,因为吓得狠了,眼睫都微微颤着,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配上那张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当真有几分难言的楚楚可怜。
  只可惜廉肃深谙此女究竟有多会骗人,他对刘老板的哀嚎声充耳不闻,伸手拉扯着女人的腕子,一个用力,竟然直接将人扛到了背上。
  小腹正好被男人结实的肩膀顶着,齐蓁刚才肚子就不舒服有点犯恶心,现在一阵天旋地转就更想吐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女人声音发颤儿,显然是怕极了。
  廉肃冷笑不已,以往还能沁着点笑意的眸子,现在深不见底,透着一股疯狂之色。
  用力捶打着男人结实的后背,齐蓁叫喊着:
  “你快放开我!廉肃你别忘了,我是是嫂嫂!我是你嫂嫂!”
  因倒挂在男人身上,齐蓁浑身的血一个劲的往脑袋处涌,涨的她头昏眼花。
  偏偏廉肃好像存心折磨她一般,粗糙的大掌竟然放在女人柔软的好像蜜桃似的臀上,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闭嘴吧,这个理由用了多少次,你不嫌害臊,我还听腻歪了。”
  说完,无论齐蓁哀求还是怒骂,廉肃都没有再开口,也没有将人带回玉颜坊,反倒是去了陌生的小院儿里。
  这小院儿不大,里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别提家具摆设了,就连卧房的炕上都只铺了一层草席子。
  被男人一把撂在草席上,齐蓁伸手一摸,只觉得细嫩的掌心被扎的厉害,刺棱棱的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男人带到什么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到随后会发生的事情,齐蓁哭的浑身发麻,却不敢再待在原地,拼了命的就要冲去房门,只要她快点儿跑回玉颜坊,找到廉伯元跟廉仲琪,廉肃这畜生也就不敢乱动了!
  只可惜齐蓁想得好,但她一个女人连刘老板都躲不开,又哪里能躲得开在战场上拼杀过的廉肃?
  男人伸出铁钳一般的长臂,死死箍住她的腰,齐蓁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来。
  这一通折腾下来,她头上的珠钗发簪都掉在地上,发髻散乱,领口也大敞四开的,露出白嫩嫩水盈盈的皮肉来。
  大概是气的狠了,齐蓁满脸通红,喘息声也粗重不少,声音那叫一个娇,都酥到骨子里了。
  廉肃虎目微微眯起,眼神变得越发危险。
  齐蓁打了个哆嗦,两手按在男人结实健壮的胸膛上,哭唧唧的哀求着:
  “阿肃,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阿肃……”
  听到女人一声叠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廉肃浑身紧绷,喉结上下滚了滚,突然低下头,泄愤似的撕咬着女人娇嫩的红唇,疼的齐蓁倒抽冷气,眼泪掉的更凶,小手握拳一个劲的捶打他的胸口,男人也没有松口。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即使齐蓁看不到,也知道自己的嘴唇被这畜生给咬破了,她想不明白廉肃为什么非要这么折腾她,明明京里头娇花一样的美人儿并不在少数,偏偏这恶狼竟瞄准了她。
  都成了锦衣卫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逼她啊,对,她是寡妇,早就没了名节,但却并不代表可以任由这个男人像对待妓女一样肆意玩弄。
  这么想着,齐蓁心里头更委屈了,哭的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睁开都有些费劲。
  廉肃亲着亲着,就亲到了一脸的泪,他心里刚升起一丝怜惜,就想起这个女人竟然敢背着他私会别的男人,要是自己今日没有心血来潮跟上来,她是不是就被人给推倒在草地里占了身子?
  大掌死死抓住柔软的乳儿,廉肃面庞扭曲,恶狠狠道:
  “既然你自己都已经不要清白了,追男人追到了护国寺里,那还不如让肃帮嫂嫂消火。”
  说完,只听撕拉一声,女人身上水红色的褙子一下就成了碎布片,打着转儿落在地上。
  齐蓁胸口疼的厉害,还没有回过神来,一阵冷风就打在她身上。
  男人的眼神好像火一般,烧的她浑身发烫,但却因为一丝不挂,齐蓁根本无路可逃,只能被高大的人一步一步的逼到草席子上。
  被压.倒在草席子上,席子十分粗糙,刺啦啦的磨得齐蓁生疼,小嘴里也不由溢出痛呼:
  “疼!”
  廉肃挑眉,将好像白斩鸡一样的女人翻了个身,扫见女人雪背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明显就是被粗糙的草席子给划伤的。
  齐蓁趴在草席子上,死死护着脸,生怕她这张费心费力保养了多年的脸也被草席子给毁了。
  身后的男人许久都没有动作,齐蓁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到一片阴影猛地糊了下来,原来是廉肃将漆黑的外袍给脱了下来,铺在了草席子上。
  齐蓁瞪大眼,知道廉肃还没死心,她气的浑身打颤儿,蹬腿去踢廉肃,没有踢疼这个男人,反倒将人给激怒了,死死压在她身上。
  对上廉肃的眼神,齐蓁咬着唇,不断的掉泪,希望这男人能怜惜她一番。
  “阿肃,别在这儿,求求你了。”
  一边说着,齐蓁主动拉住男人带着粗茧的大掌,狠狠心,直接将男人的手放在了一处雪团儿上,低低的哄着:
  “回家里,好不好,我不想在这儿……”
  软玉温香在怀,廉肃要是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他就是个傻子,更何况,齐蓁这女人到底有多狡猾,廉肃早就领教过了,即使她现在哭唧唧的哀求自己,等到回家以后,一定会马上翻脸不认人。
  廉肃可不想到嘴边鸭子飞了,他低着头,碰了碰女人香滑的脸蛋儿,在齐蓁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道:
  “蓁蓁别急,等肃先做了一回,咱们回家还能继续。”
  说着,廉肃直接将玉白的腿扛在肩头,劲腰一挺就要入道。
  却不曾想,那处突然涌出血来,虽然只有几滴站在了外袍上,但廉肃的嗅觉灵敏,一下子就闻到了这股味儿。
  小腹处传来闷闷的胀痛,以往让齐蓁厌烦急了的小日子,现在就仿佛及时雨一般,她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狂喜。
  “快放开我!我小日子来了。”
  男人脸色阴沉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他死死握着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在那处细白的软肉上留下一道青紫的引子。
  磨了磨牙,廉肃恶狠狠的在女人肚皮上咬了一下,听到那声娇滴滴的痛呼,廉肃心里的怒气稍微消散了些,只可惜小廉肃依旧神采奕奕,精神的很。
  深吸一口气,廉肃也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窘状,他先给齐蓁穿上衣服,之前的褙子被他撕烂了,但里衫还在,虽然颜色素净不好看,但到底能将那一身如雪一样的皮肉给遮掩住,也能降一降他身上的火。
  齐蓁闭着眼,看都不敢看廉肃一眼,等到两人的衣裳都穿戴整齐之后,男人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被一个人留在这处小院儿中,齐蓁有些慌了,偏偏廉肃临走时将房门从外面给锁上,齐蓁即使想逃也逃不出去。
  过了不知多久,廉肃黑着脸回来,手中提着一个布包,也不知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过来。”
  听到这话,齐蓁下意识的往后退,看清了女人眼底的惊惧,廉肃气的牙根儿痒痒,恨不得好好收拾一番这个磨人的小东西,才能消火。
  因为来了月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生怕鲜血哗哗的往下淌。
  看着女人苍白的脸色,廉肃不想跟齐蓁闹,直接把布包扔在床上,说:
  “里头有月事带,你自己先换上,我再带你回去。”
  “月事带?你去哪里弄得?”
  齐蓁万万想不到,廉肃这么一个粗枝大叶的男人,竟然会去给她弄月事带,这东西可没地方卖,他不是去别人家偷得吧?万一偷到了别人用过的,想想齐蓁都觉得膈应。
  女人的脸色忽青忽白,廉肃又怎么会猜不到她的想法?两手死死握拳,捏的骨节儿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骇了齐蓁一跳。
  “这是我去同僚家要来的,他媳妇做好一直没用的,是全新的。”
  齐蓁这才放下了心,手里紧紧抓着布包,看着男人,闷闷道:
  “你先出去,我这身子不干净。”
  女人的月事对于男人,特别是上过战场的男人而言,是不洁的秽物,齐蓁虽然觉得这些话都是胡诌,但想想廉肃之前是个儒生,满脑子里指不定都是夫为妻纲那些东西,肯定也是嫌弃她的小日子的。
  这么一想,齐蓁的余光不由往男人身上瞟了瞟,她记得刚刚有几滴血沾在了男人的外袍上,廉肃竟然还穿了?
  廉肃也不想留在房中看齐蓁换衣服,他刚刚出去溜了一圈,身体的火虽然消下去了,但心里的火气却更盛,要是留在房里头,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转身走出房间,临走之前还把门给仔细带上了,齐蓁看着不留缝隙的木门,这才放了心,飞快的将衣裳脱了,把月事带绑在身上。
  等到收拾齐整之后,齐蓁伸头往外看了看,发现天已经黑了。
  遭了!
  周姐姐不是还在山上等她吧?
  几步冲出房门,齐蓁脸色发青,看着站在门外的男人,哀求一声:
  “阿肃,你快带我回去吧,我得赶紧去给周姐姐送个信儿,否则她还呆在护国寺里头,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办。”
  听到女人用娇软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廉肃心里十分受用,但面上却不显,扯嘴冷冷一笑:
  “她带你上山去私会情郎,我难道还要感激她不成?让她今夜滞留在护国寺中,还算是便宜她了!”
  周清荷的丈夫虽说是个疼媳妇的,但要是妻子一夜不归,一定会对周姐姐生出芥蒂,齐蓁心里这么想着,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着女人这幅模样,廉肃抿了抿嘴,没有告诉齐蓁他刚刚已经派人去廖家送信儿,现在这会儿,估摸着廖家人已经接着他们夫人了。
  齐蓁身上难受,心里也不舒坦,不过她现在被廉肃给吓怕了,知道今日要不是小日子来了,恐怕她的身子早就被这个男人给占了。
  齐蓁心里恼了他,但又有点感谢男人,要不是廉肃来的及时,恐怕她早就被刘老板那个浑人给糟蹋了。
  刘老板可不是廉肃,及时齐蓁一时躲着廉肃,心里也如同明镜似的,知道只要不逼急了这个男人,廉肃是不会伤了她,但刘老板却全然不同,只要想到他那副嘴脸,齐蓁就恶心的想吐。
  看着女人忽青忽白的脸色,廉肃也知道她今天折腾坏了,把人抱在怀里头,直接走出小院儿,因为齐蓁身体不舒服不能骑马,廉肃就给她叫了一顶轿子,将人送回了玉颜坊中。
  听着哒哒的马蹄声一直跟在软轿边上,齐蓁又累又困,竟然歪在一旁直接睡着了,被廉肃给抱进了房里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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