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穿越)——南岛樱桃
时间:2017-10-02 17: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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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我信了你的邪!
  作者:南岛樱桃
  备注:
  【剧情到3/4,完结不远,养肥可杀。】
  京中传言齐佳·宁楚克是万中挑一的四全贵女。
  她宫腰纤细肤若凝脂,羞花闭月绝艳倾国。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妙,女德女红无不出挑。
  她符合当世男子所有期待,
  都说娶妻当娶宁楚克。
  齐佳府得此一女,百家竞求。
  ……
  后来有一日,
  九阿哥胤禟和她交换了灵魂。
  在成为齐佳宁楚克之后,
  胤禟只想竖起中指说一句:
  我信了你的邪!
  剩下不多的良心提示:
  1.清朝土著离经叛道文,男主贱,女主作,怼天怼地一双极品。
  2.接受不同看法,轻易不改剧情。
  3.推荐完结旧文:福运宝珠[清]
  4.夏日清新日狗,作者逻辑残智商低,设定纯属鬼扯剧情全靠瞎掰,全文画风清奇谢绝扒榜考据。
  5.本文设置了自动防盗,订阅比例≥50%方可正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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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报应
  身下的床铺硬邦邦睡着搁人,搭着的被子一股檀香味儿,宁楚克皱了皱眉,艰难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人在清泉寺,早先陪额娘礼佛时来这边小住过,是禅院厢房。
  没等她想明白为啥会在这儿醒来,就听见一声咋呼:“九哥你醒了!你可算醒了!”
  宁楚克一惊,暗骂一声九你个头!又道这清泉寺太不像话,给女客小憩的厢房竟然放了男人进来,她撑着床铺想翻身坐起,右边胳膊钻心似的疼,宁楚克赶紧伸左手去扶住右臂,只见伸出来这条胳膊粗得触目惊心,扶着的右臂鼓囊囊肌肉紧实。
  我的玉皇大帝!我的观音娘娘!我的老天爷啊!
  想到今日那起惨烈的事故,想到莫名其妙在禅院厢房醒来,想到那声九哥,想到这些年打发时间看的话本子,宁楚克油然而生一种可怕的猜想。
  她心一横,伸手在胸前薅了一把,平的,四平八稳一马平川!紧接着她又往下方一探,还别说这本钱挺厚……这要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她都想吹个口哨鼓个掌说一声兄弟你真棒啊。
  宁楚克已经顾不得嫌弃床板太硬,她万念俱灰的躺回去,简单的哀悼了美好的过去,诅咒闹出事故那混账跟她落得同样的下场,然后才苦中作乐安慰自己说十几年女人都做过来了,做男人有什么难的?
  做男人没有癸水之痛,没有破瓜之痛,没有临盆之痛!
  这么想想老天爷还真对得起她。
  不能怪宁楚克接受得太快,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不接受还能还能寻死觅活?想起额娘总说给她生错了性别,为了将她包装成贞静娴雅的四全格格阖府上下都费了老鼻子劲儿,她出门在外温声而语款步而行,回府之后刀枪剑戟全上手斧钺钩叉样样行……真亏觉罗氏治家严谨,否则哪能传出娶妻当娶宁楚克的美名?
  宁楚克还在走神,守着她的秃瓢头已经坐到床边来:“八哥派人递了信回去,晚些时候皇阿玛就该使人来接咱们,九哥你悠着点,庙里的和尚让你这阵子多行善少造孽,否则恐揽祸事上身。”
  说着,那秃瓢头还幸灾乐祸起来:“迈个门槛都能给绊住,就地摔了个大马趴不说,摔这下还伤了胳膊,这不是报应?咱们来清泉寺路上遇见那辆马车记不记得?你那马儿撅蹄子害得别人家车驾一个颠簸,那不长眼的奴才骂咧了一声,你抬手就是一鞭子赏过去,车夫直接给掀翻在一旁,马儿吃痛至少得猛跑几里地,也不知道车里是谁,我听那惊呼声像姑娘家,人家也没招惹你就跟着倒了血霉,活该你摔伤右臂!”
  宁楚克听完只想谢谢这秃瓢头全家,谢他帮忙解惑。
  那车驾不就是她们提督府的?被连累的倒霉蛋不就是她本人?
  这一冬,幼弟舒尔哈齐总在生病,眼看这天日子好,难得还有暖阳,宁楚克过来清泉寺拜拜,顺带想捐些香油钱。她带着奶娘以及丫鬟四人并一小队侍卫,就这样还是出了岔子。
  当时她人在车厢里犯困,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只知道起先是一抖,紧接着就一阵颠簸,马车疯跑起来,她那会儿骨头懒,还没稳住身形就撞上车厢,之后啥也不知道了。
  原来罪魁祸首就是这王八蛋!
  还能说什么呢?
  真活该他短命!
  这当口宁楚克还不知道这杀千刀的没有死,不仅没死,还交换到她身体里面。
  要是知道……她非得大笑三声。
  只要想到堂堂九阿哥即将替她承受癸水之痛,并且还要替她学习女德女戒女红苦练坐姿站姿走姿……宁楚克就觉得老天爷比她亲祖宗还靠谱,对比九阿哥的惨状,她以后站着尿尿算什么?
  这波交换她一点儿不亏,顶着皇阿哥头衔出门直接横着走,这身份可比九门提督之女贵重多了。
  不过这会儿宁楚克尚且不知此事,她一边盘算着怎么打听府上的状况,看自己是昏睡过去还是就这么一命呜呼了;一边琢磨往后该如何是好,找阿玛摊牌还是先对付着。
  她原就是个作女,惯会演戏的,哪怕受到不小的惊吓也没穿帮,还不动声色同胤誐套了波话,反而是另一头的九阿哥胤禟,眼瞧着就要疯了。
  因是磕着头,胤禟醒得晚些,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片嫣红幔帐,撑着床铺坐起身来发现视线矮了一截,就这么会儿他已经感觉出浑身都不对,想掀开绣着寒梅傲雪图的被面,就发现这只手像白玉雕成,柔滑细腻,甲盖圆润饱满可爱极了。
  只需一眼就知道,这手的主人笃定是有倾城之貌的大美人……胤禟平素爱跟着兄弟几个起哄,这会儿却提不起劲来,他正想取银镜来证实心中可怕的猜想,丫鬟竹玉就端着药碗进里间来了。
  看格格已经能坐起来,竹玉松了口气,旋即想起这日遭遇,又接一通愤愤不平。
  胤禟自幼长在宫里,能不会察言观色?
  他尽量压下心里的慌张,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伸手接过温热的药碗。他将汤匙搁回托盘上,想一口把汤药全灌下去,结果尝到那味儿就几欲做呕:“里头掺黄连了?这么苦。”
  “谁让格格长了条金舌头,到您嘴里是珍馐美味百倍,是苦药也比常人喝着苦上百倍。平素能不喝药咱就不喝,可福晋说了,今儿个不成。”小丫鬟一忍再忍,看到主子受苦终于忍不住了,抱怨说,“您撞了头,大夫说晕眩想吐都是正常反应,好生喝药养些时候便好……都怪那冒失鬼!瞎了他的眼,提督府的车驾也敢冲撞!”
  小丫鬟絮絮叨叨念了一通,胤禟边喝药边听,听到后头就把药给喷了。
  照她说的,这位主去清泉寺拜拜,回来的路上遇到不长眼的惊了车驾,马疯跑出去,一队侍卫豁出去命赶了三地里才追上,停下来后开厢门一看,奶娘并几个丫鬟还醒着,纵使醒着也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了,至于格格……早已经昏死过去。
  不仅如此,胤禟还弄清了这家人的身份,这格格该是九门提督崇礼膝下嫡女。
  翻过这个坎,来年便是选秀年,兄弟们难免会提到这届秀女,这届秀女里头出彩的多,其中有几个备受关注,九门提督大人掌珠宁楚克就位列其中。
  听说她不仅有倾城之貌,还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胤禟也到了娶妻的年岁,他听说宁楚克举世无双的好,还想过会不会花落自个儿家。如今看来他们的确有些缘分,可惜是孽缘。
  胤禟自问只是想娶她想睡她,没想变成她!
  看他喷了药,竹玉拧帕子过来,仔细擦过一遍,这才接着吐槽。胤禟听够了抱怨,正想吩咐说取银镜来,只见又一个小丫鬟匆匆进来里间,禀报说什么姨娘姐妹关心他来了。
  照九爷的气性,这会儿谁来谁出事,他怕自个儿忍不住一顿鞭子抽过去,就谁也没见,除了房里伺候的丫鬟,一整个下午就见了福晋觉罗氏。
  觉罗氏是宁楚克的额娘,她过来就自发坐在床边,牵着闺女的手眼泪吧嗒吧嗒流。
  “我的心肝肉!额娘恨不得替你受苦,也好过眼睁睁看着!”
  “还说今儿个是黄道吉日正合适上庙祈福,真是江湖骗子!要是黄道吉日我闺女能受这么大委屈?偏偏咱们吃了个闷亏有理也没处说!你却不知,手欠抽那一鞭子的是宫里的九阿哥!”
  “你阿玛这官也是白当了,九门提督有什么用?给闺女讨个公道都不成!”
  胤禟满心苦逼,偏偏还得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配合着安慰觉罗氏。
  天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你闭嘴吧,九阿哥已经得到教训了!还有比睁开眼发现少了一条腿更悲痛的事吗?
  事实证明,更惨的还在后头,当晚宁楚克那位“二十四孝爹”——九门提督崇礼从衙门回来,先是一番嘘寒问暖,紧接着逮着九阿哥就是一顿喷,喷完安慰说:“闺女啊!阿玛虽然没能耐为你讨这个公道,不过九阿哥已经遭报应了!阿玛方才听说他在清泉寺摔了个大马趴,不仅伤了胳膊还扯着蛋,走起路来步子都迈不开,跟个娘们似的。”
  胤禟:…………………………………………………………!!!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谁扯着蛋?
  信不信老子这就打死你?
  觉罗氏就坐在旁边,她越听越不像,伸手往崇礼嘴里塞了个饼子。
  “老爷你浑说什么?这话是能当闺女面说的?”
  胤禟正在生无可恋……这话的确不是能当闺女面说的,我也不是你闺女!
  你闺女在那头,她在败坏本阿哥的名声!
第2章 号脉
  变成这副样子,宁楚克哪敢回提督府?也只能等宫里的车驾来接人。
  从清泉寺回宫很要些时候,这段时间,宁楚克一直在琢磨,琢磨该怎么应对这个情况。总得打听打听自家的动静,还得闹明白九阿哥本尊去哪儿了,在搞清楚之前,她须得做一全套的戏,不能被拆穿身份。毕竟甭管是夺舍还是借尸还魂……都不是能往外宣扬的。
  饶她大胆,心里还是阵阵发虚,一来全然不了解九阿哥,二来男女之间无论言行谈吐差异都极大,学起来不容易。纵使宁楚克惯会装模作样,面对这样的挑战把握还是不大。幸她向来沉得住,遇事反而冷静,一路板着脸倒是没让胤誐瞧出什么来。
  从寺里出来那会儿,宁楚克格外注意走姿,她尽量模仿了阿玛以及大哥福海走路的样子,胤誐神经粗,当时没瞧出什么,后来这一路她心里揣着事,在这上头就疏忽了。马车在宫门前停下,随行的侍卫退到一旁,恭恭敬敬请两位阿哥下车,胤誐倒是爽利,到宁楚克这头,她不自觉就切换到平素的状态,才走了两步,险些瞎了一干人等的眼。
  这步幅,这节奏,这韵致……
  这走姿咋就那么娘呢?
  宁楚克反应还算快,立刻觉察出不对,赶紧拉开步子,她还在琢磨要怎么解释,胤誐就帮忙补充了理由。先扫一眼小腹以下的位置,而后一脸同情的拍拍她的肩。
  “九哥这回伤得不轻啊!”
  “也不用怕!回头使太医院院判亲自来看,开两贴药喝了就好!”
  这是在安慰对方还是安慰自己就只有胤誐自己才知道,宁楚克其实没听明白,只知道十阿哥一片好心,就点头应说:“但愿如此。”
  又道:“早知道会遇上这等事,今儿就不该出门。”
  听了这话,胤誐叹道:“也是八哥孝顺。”要不是他说想去寺里为惠妃祈福,这大冬天的谁想出城?关上门烧个暖锅喝口小酒多舒坦!
  宁楚克还是糊涂,只知道这一行人出宫是因为八阿哥,再想想要不是撞上他们能出那等祸事?宁楚克素来宽于律己,又很会找借口推脱,这会儿已经完全把责任推到尚未谋面的八阿哥身上。
  哪天去寺里不好,偏今天去!
  几时出宫不好,偏那么巧撞上提督府的车驾!
  阿玛还说成年阿哥里头,五八两位气性最好,儒雅斯文。
  至于其他的——
  太子尊贵,大阿哥威严,三阿哥清高,四阿哥最是较真,严于律己且严于律人!
  宁楚克还能记得的也就这么多,这寥寥几句总结里面别的对不对她不清楚,八阿哥在她这儿是黑了,就是迁怒!
  宁楚克跟着胤誐走了一段,看她走得如此艰难,胤誐很不忍心,遂吩咐底下奴才备上软轿,将人抬回阿哥所。这一路摇摇晃晃的还挺舒服,等到了地方,宫人小心翼翼落轿,请九阿哥下来。宁楚克刚下来,就迎上前两个颜色鲜艳的小美人,她眉峰微挑,正在猜测两人的身份,两人就娇娇柔柔行了礼,满是担心看过来。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出门,怎么乘上软轿回来?”
  “奴婢好担心您。”
  就这场戏,九阿哥本尊看了是什么反应宁楚克猜不到,要她说,这哪是担心?明摆着勾人来的!她猜想这两人是上头指给九阿哥教他房事的,客气些能称一声格格,说难听点就是通房丫头。
  宁楚克是提督府独一个的嫡小姐,她阿玛纳了四房妾,都挺能生,府上人丁多了,碍眼的也就多了,她平素只亲近长兄福海以及幼弟舒尔哈齐,至于她阿玛那些小妾通房庶子庶女,高兴时权当没看见,不高兴了想个折就能收拾他们。
  哪怕交换来九阿哥这头,宁楚克也没打算收着性子,眼瞧这俩不顺眼,任她怎么做戏都不好使,摆手就让人退下去。
  这两人的确是宜妃拨来给胤禟开荤的,着绿色旗服的是刘氏,着紫色旗服模样更出挑的则是郎氏,郎氏很会讨胤禟欢心,本以为几句话就能把人勾她房里去,不曾想今儿个竟然不好使了。她樱唇微启,还有话说,宁楚克见了更不耐烦,斥道:“叫你退下!”
  老太医正好赶在这会儿过来,给胤禟号过脉,又看了胳膊上的伤,松口气说:“只是小伤而已,九阿哥宽心,老臣这就替您抓药去,喝上几副保准能好……”他还交代了几点注意事项,并且留下药膏一盒,让胤禟每晚入睡前揉散了擦上一遍,嫌味儿大晨间洗净也无妨。
  等他说得差不多了,胤誐使个眼色,将人领旁边去,问真的只有这点伤?只伤了胳膊?
  老太医不明所以:“还请十阿哥明示。”
  这该如何启齿?胤誐浑身不自在,可为了九哥,为了他的好兄弟,百般纠结之下他还是说出来了:“就是下面……下面没问题?”
  老太医还是没听明白,又问:“哪下面?”
  胤誐心一横,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就是子孙根,子孙根没伤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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