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要洗白(重生)——陵原
时间:2017-10-18 16:50:52

    阎先贤眸子瞬间溢满戾气,速度极快的掐住上官瑾的脖子,:“你说得轻巧,他是老夫这辈子的希望,而你们一个个却将他逼死了,是你们逼死了他,诬陷他造反的!”
    上官瑾被他掐得险些透不过气,脖子传来咯咯的骨头声音。她在赌,盼着自己能够从阎先贤口中知晓如何为刘黍解开他身上的余毒。
    刘黍面沉如水,冷厉道:“你胆敢动她一下,朕定会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咳咳咳!上官瑾连着咳嗽几声,有些喘不过气来道:“先、先生你杀了本宫一样逃不出去,何苦做这样的事。”
    “你以为我想独活?我不过是想替他报仇,杀了你让他痛苦一生,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哈哈哈……”
    嗖!
    咚!阎先贤眉心中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刘黍与上官瑾同时望过去,只见彭璞手举长弓从暗处走出来,他跪道:“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和恕罪!”
    上官瑾看了一眼地上的阎先贤,与刘黍交换神色后,由刘黍开口说道:“无妨,人既已死,那就将他托到乱葬岗丢弃吧!”
    “是!”彭璞领命。
    待刘黍与上官瑾离开天牢后,两人都没有话,走了许久,上官瑾道:“彭璞近来行为有些反常,皇上你要多加留意,免得再出岔子。”
    刘黍:“朕近来也鲜少将重要事情交托于他,倒是新上任了另一位邵子阳作为重点培养,改日得空朕让他过来给你请安,当是给你认识一二。”
    上官瑾白了一眼他,:“原来你一早就察觉彭璞有些异常了,亏得臣妾还多事提醒你。”
    刘黍幽深的眼眸中浮上几丝兴味:“皇后关心朕也是好的,只是……这阎先贤都已经死了,朕又段了唯一的解救办法,不知当如何是好。”
    上官瑾:“阿煜他怎么说?”
    刘黍:“他说余毒很浅,兴许过了几年朕的身子慢慢恢复以后它就自然消失了,让朕不必在意,这点小毒要不了朕的性命。”
    “他也太儿戏了,明明不懂如何医治偏偏要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上官瑾哼哼道。
    刘黍搂着她,:“你才知道他医术不精啊?朕看啊,朕赏赐给他的那些东西也不少,该还的恩情也还得差不多了,不如就同他直言,让他走了算罢。”
    上官瑾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要赶他走?!”
    刘黍很无奈,谄媚道:“不是赶他走,是让他带着这些金银珠宝回去好好过日子。”
    “让谁回去好好过日子呢?”赫连煜斜靠在墙角上,冲着他们夫妻二人道。
    刘宇轩从他身后冒出头来,脆生生的唤了声‘父皇、母后!’
    上官瑾与刘黍同诧异,回过神后,她走到刘宇轩的面前:“你和轩儿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赫连煜挑眉,:“你们两的行踪很好找,随便问几个宫女即可。倒是眼下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你们夫妻两同意的。”
    刘黍隐约感觉事情严重,沉声道:“是件什么事?”
    赫连煜淡淡的道:“是这样的,你儿子今日跑来我这说不要当燕国的太子,他要同我四处游历,去学习医术。”
    轰!
    “不行!”夫妻二人同时反驳道。
    刘宇轩脖子一缩,又躲到赫连煜身后,从人家后背上发出弱弱的抗议,:“反正你们还要生弟弟和妹妹,让他们来做好了,我再也不要受这些罪了。”
    上官瑾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他从赫连煜身后拽出来,:“你不做太子也不能去学医,这么小年纪不好好念书,将来怎么办?”
    “我可以学医救人!”刘宇轩抗议道。
    “你能每日寅时五刻就到山上去采药吗?做不到你就别想当好一名医者。”刘黍强忍着想掐死他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
    刘宇轩昂着小脸表态:“我能!我明日就早起去山上采草药给你们看!”
    刘黍同上官瑾面面相觑,被他的话呛的没有借口反驳。
 第367章心事重重的方凌
    翌日,刘宇轩迷迷糊糊的就被上官瑾和刘黍叫醒来。
    “父皇,母后……”他揉着眼睛困意朦胧的唤了一声。
    “该起床了,你还得跟着煜叔叔一起去采药呢!”
    刘宇轩翻身继续酣睡。
    “怎么?你不是说要学医的?起不来怎么去采草药?”刘黍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刘宇轩怕是给他激起了一点斗志,修长的睫毛动了动,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
    上官瑾含笑的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要是不想起床我们也不勉强,权当是你放弃学医,一会起床你去太傅那报到时将你昨日无故休课的事情同太傅讲清楚,去领罚那十个尺板罢!”
    刘宇轩脑子打了个激灵,咕噜一下坐起身来,揉着发酸的眼睛,不满的嘟嚷:“我去,我要去采药!”
    梳洗一番后,刘宇轩同赫连煜出门了,目送他们二人离开的背影,上官瑾有些忧愁,:“近来臣妾总觉得对不住他,每每瞧见他的时候都有些愧疚。”
    刘黍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是太宠他了,朕还要去上朝,你呆在宫里闲来无事就去找方凌聊聊,她近来似乎心事重重,做事也心不在焉的。”
    上官瑾惊愕,目送夫君离开后,她重新回到凤德宫里。
    清晨,宫女们忙碌的在凤德宫殿内外擦洗着,上官瑾随便逮住其中一个宫女询问道。
    “方凌呢?”
    宫娥当即懵住,傻呼呼的看着上官瑾。
    “方凌姑姑好像告病休息了,娘娘找她有事吗?”银霜边解释着边从梯子上爬下。
    上官瑾松开那个宫女的手,转过身来,:“她得了什么病?是今早才告病休息的?”
    这些她怎么现在才知?近来她忙着管儿子,思考儿子的问题,根本无心其他事,要不是刘黍提出,她倒是真的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婢子告假的事情。
    银霜那双眼由清澈如水变得黯然,道:“她病得不轻,是脑子病了。娘娘,她将那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救活之后还要供他念书,方凌晚上做簪子托出宫的公公们拿出去卖了换银子给他买吃的,拿自己的积蓄去买了一间小宅子给他住,你说她是不是脑子……”
    银霜接受到上官瑾的眼神后,生生将‘锈透了’咽回肚子里。
    “那她人在何处?”上官瑾问她。
    上官瑾大约也能够理解为什么方凌会拒绝与扈忠的婚事,原来是早有心上人了。这番解释后,她也算是悟懂为什么方凌会在拒绝扈忠之后还请假去探望人家,原来真的是良心不安,而自己却想成这另一层意思。
    银霜想了想,摇头,:“奴婢没问过她。”
    夜里,方凌神色疲惫的从宫外走回来,推门进屋时她怔楞在门边上,惊讶地睁大了嘴巴:“娘娘……”
    上官瑾回过头来看着她,:“你不是告病休息的吗?这会又去了哪里?”
    她打算套话,不将话说得太死,又能够给方凌留点颜面。
    方凌垂下眼帘,如实将自己偶遇那男子的事情说出来,完了后,她解释道:“娘娘,其实他、他是个秀才,为人满腹经纶,是燕国的栋梁之才……”
    见上官瑾一脸淡定,方凌继续解释道:“他不过是想提早过来燕城准备科举的,从乡下来到这里只能投靠奴婢,奴婢见他可怜就收留他,想着等他高中科举另立门户时再搬出去。”
    “本宫怎么没听你提过你有亲戚的事?”上官瑾问她,由始至终她都不希望方凌被欺骗,这世道像这样的穷酸无能秀才实在太多,她早就习惯了冷眼旁观,坐视不理。
    “他手上还有奴婢娘亲留给他们的半块璞玉,他的那块同奴婢身上这块完全吻合,试问这个世道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再说,奴婢也细问过其他细节上的事情,他说他的娘亲叫苗莲塘,奴婢曾听娘亲说过姨娘的名字就叫苗莲塘,此事千真万确,奴婢不会被骗的。”
    好吧!她说的很有道理,上官瑾无言以对。
    上官瑾:“你不用紧张,本宫来也只是关心你,原以为你告病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本宫也就过来了。”
    娘娘这两个月来确实挺闲的,明明就是想从这里套出点什么八卦却又装出很关心她的样子来,方凌暗附一句。
    “多谢娘娘关心。”
    上官瑾拍了拍旁边的凳子,道:“忙活一整日也该累了,坐过来。”
    方凌犹豫不决。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拘礼。”
    “是!”方凌配合的坐到她身边,一脸温顺。
    上官瑾:“你拒绝与扈忠的这桩婚事可是因为他?”
    方凌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回过神才摇头急忙说道:“不是的,奴婢不愿意嫁给他并非是因为表哥的原故,是、是奴婢真的对他没有半点情谊,娘娘和皇上误会了。”
    上官瑾犀利的目光凝视着她,:“你的心上人不是你表哥又是谁人?本宫瞧见你紧张扈忠,所以才误以为你对他有情意的。”
    方凌被她逼得无处躲藏,垂下眼帘沉闷的道:“奴婢心中另有他人,也不是因为他才不愿意嫁人的,奴婢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早已将这些红尘俗事看透,不打算嫁人了……”
    亏得她早有准备,否则还真会被方凌的话呛着,“你为了他还不打算嫁人了?难道他是个有家室的人?你不愿意做小?”
    嗯,不做小也好,免得委屈了她!上官瑾暗附道。
    方凌脸红红的,:“奴婢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有妻子,奴婢真的不是因为他才不想嫁的,奴婢只是不想给自己添置这些烦恼。”
    上官瑾有些于心不忍的道:“你不嫁日后怎么办?守着本宫一辈子?那样本宫会很愧疚的。”
    方凌还是扯开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奴婢不觉得委屈,能够陪伴在娘娘身边,奴婢一点也不委屈。”
    上官瑾抿语不语。这个婢子她是知道的,虽生得与方晓一样,但性子却颇为固执,心中认定的事情必会固执下去,不听任何谏言。
    方凌误以为她那是良心不安,信誓旦旦的道:“娘娘不必为奴婢心酸的,真的!奴婢等着娘娘明年再给皇上多生一个皇子公主的,到那时候奴婢也就有事情做,如此忙碌也会淡忘记自己的事情。”
    上官瑾拍了拍她的肩膀,:“随你吧!本宫回去了,你好好歇息。”
    “奴婢恭送娘娘回宫!”方凌施礼道。
 第368章彭璞的身世之迷
    御书房里,邵子阳离开后,彭璞被刘黍传唤进殿。
    刘黍头也不抬的继续奋笔疾书,整个大殿里只传来沙沙的书写声音。
    彭璞站在那里等了许久,望着大殿中央的男人,他有些愣神忍不住道:“皇上可是唤属下进来有事要吩咐?”
    刘黍头也不抬的捻墨继续。
    彭璞有些站不住了,因着心虚他脑海中回忆起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所做的点点滴滴,左右想了一遍后,没感觉自己哪里出了岔子。
    难道是……射杀阎先贤的这件事?!
    不要慌张,没有任何破绽,定不会有事的!
    一番自我宽慰后,他拱手道:“皇上可是传属下过来问话的?”
    刘黍抬起眼皮子,淡淡的道:“你又知朕传召一定是问责的?”
    彭璞脸色极不自然,:“属下想不出来有什么其他事情。”
    自白水摇被火烧死后,他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几乎不得刘黍待见。好不容易现在有机会被独自传进殿里来,他又觉得刘黍此番传召并不是派发任务的,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多少有些失落。
    刘黍单刀直入道:“朕问你,你为何要射死阎先贤?那日在众目睽睽下朕没办法问,今将实情一一道说,讲清楚了朕就饶恕你。”
    刘黍的话很清楚,反之……等待他的就是未知的惩罚。彭璞跪在大殿中央,:“皇上,属下那日射死他是因为……是因为不忍心看他被折磨至死。”
    这话……刘黍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彭璞,满是诧异。
    彭璞硬着脸皮说道:“他与属下确实有些关系。”
    刘黍微微抬起下颚,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彭璞道:“那日他被侍卫押送回城,属下无意间扫了一眼他,竟发生他胸前隐约露出来的纹身同属下身上这个一般无二。属下回到家中后便询问了母亲的陪嫁侍女,是嬷嬷告诉属下,有那个纹身的人是属下的亲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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