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迷妹逆袭记——易梦轩
时间:2017-10-19 17:31:40

  “我听说王城守将涂千钰曾经扬言要剿灭鹿旗国余孽,并抓获一干商贩,据说,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入狱戴罪?”王晓荷出宫前做足了准备,这次铁了心要铲除天香阁,然后再收拾者秀!
  陈夫人说道:“此事我确有耳闻,涂千钰将军乃是封丞相长子的旧部下,三年前其子因调戏良家妇女被府伊拿下,涂千钰将军一怒之下将那女子当众斩杀。由于当时传的沸沸扬扬,民怨沸腾,所以典狱长便下令抓捕,上报朝廷,量刑定罪。”
  “那夫人可了解涂千钰将军的为人?”王晓荷问道。
  陈夫人直言相告:“不瞒王后娘娘,涂千钰将军曾经是我家老爷的门生,他这个人爱憎分明,嫉恶如仇,不过有时候也的确莽撞许多。”
  这句话让王晓荷有些意料之外,涂千钰既是国相封子雅长子的部下,又是辅政大臣陈以乘的门生,按理说他的前途无量,关系和门道都有,摆平这样一件事轻而易举,何况现在文官早已掌握大权,不受拘束,为何他仍然是个罪人?
  “陈大人是何意见?”王晓荷直接追问道。
  陈夫人纠结万分,支支吾吾难以吐露,王晓荷耐心地等待着她的答复。
  挣扎许久,陈夫人才肯相告,“不瞒娘娘,我家老爷就因为这件事许久不和封相来往,直到后来君上整顿朝纲,关系才有所缓和。”
  王晓荷心中大约有些底,郭家倒台后有臣殷治便收回兵权,武将出征都需要他授权,同时提拔文官,推行国政,从那时候起封子雅和陈以乘才建立起联系。
  但是什么原因让陈以乘和封子雅之间产生隔阂呢?仅仅是因为涂千钰是陈以乘的门生才这样吗?身为封子雅长子的部下他们又为何不施与援手?
  一个敢于叫嚣天香阁的将领,锒铛入狱,这其中又会有多少秘密隐藏?恐怕只有亲自会一会涂千钰才能知道更多的答案。
  但王晓荷知道他一定能够帮助自己达成目的,说不定他和自己可以统一战地。210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为君筹谋3
  陈夫人应王晓荷的要求带她去狱中看望涂千钰将军。
  狱卒收了酒钱轻松放行,走到一处牢狱,一个银发长须,囚服衣衫不整的五旬老人映入眼帘。
  “涂千钰,有人来看你了!”狱卒交代一声便转身离开。
  他虽落魄但仍像一只高傲的孤雁蜷缩在角落里,他既没有抬头看一眼来者何人,也没有要交谈的意思。
  王晓荷注视许久,才听到他闷雷一般的声响,说道:“罪臣只是一个昏庸无能之人,请回吧!”
  陈夫人与王晓荷面面相觑,但见王晓荷没有要打道回府和恼怒的意思,便对涂千钰亲和的讲道:“是我,涂将军!你受苦了。”
  涂千钰听后仿佛耳朵都要竖起来,急忙来到她跟前,声音沉沉地呼唤着,“夫……夫人……”
  听的出这声夫人言语之间透露着极大的悲伤和无奈。王晓荷轻叹一声,陈夫人急忙向他介绍:“我身边的这位……”
  陈夫人正不知该如何向他介绍王晓荷,转过身子看她一身男儿装扮,便笑道:“这位小哥最擅长破案,她这次来有话想要问你,你好好和他说一说,我在外面候着,有事随时叫唤我。”
  “小哥”的称呼让沈莺险些笑出声来,她捂着嘴,跟随陈夫人出去等候。
  王晓荷亦想好自己的化名,就取南奴的“南”字,但又需要乍听起来有男人的感觉……
  于是乎向前一礼,自我介绍着:“在下南天门,特来叨扰,还望将军勿怪。”
  涂千钰撑着眼睛四下打量着她,身板短小,手执檀香扇,翩翩公子王孙,没有丝毫男人的英武之气,不过她却在这个时候出现,想必是有备而来。
  思量许久,涂千钰决定先放下偏见,且看他能有多少能耐。
  于是他亦上前回礼,笑道:“在下涂千钰。”
  王晓荷直入主题,“明人不说暗话,在下这次冒昧前来,主要是听闻将军的威名。”
  涂千钰不以为然,失笑道:“本将军何德何能有此威名?”
  王晓荷耐心地说道:“听闻将军几年前一心一意想要铲除鹿旗国余孽,殊不知鹿旗国当年的许多人早已经归降,成为车臣国的子民。将军又为何有如此偏见呢?”
  她说的隐晦,对天香阁闭口不谈,转而希望他来说出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涂千钰蔑笑一番,说道:“本将军岂不知这个道理?本将军所说的余孽,乃是天香阁中人!”
  “哦?”王晓荷诧异道,“天香阁只不过是一个江湖门派,何至于将军如此大动干戈,杀之后快?”
  涂千钰暗想:如果他真是善于破案的高手,像要经手自己这桩案件,就不应该不会对这些事情陌生。
  然他毕竟深谙其中的门道,加之王晓荷乃是陈夫人亲自引荐,必定不是泛泛之辈。因而决意卸下心中的疑虑和包袱。
  涂千钰几经思虑,最终愿意说出实情,“天香阁若只是一个普通的江湖门派也就罢了,从前他们做一些杀人放火的事情,各地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就在几年前,他们不停的培养谍者潜入车臣国,甚至贩卖毒物残害百姓。”
  王晓荷惊讶地问道:“既然情形如此严重,为何无人向朝廷汇报?”
  涂千钰叹息道:“天香阁祸乱多年,又无确凿证据,从何说起?”
  这话听着似有几分道理,但**颇多,王晓荷不明白他在遮掩些什么。“非也,朝中那么多文臣武将怎么会对区区天香阁毫无办法?此话不通!”
  王晓荷的质问让涂千钰震惊之余多几分刮目相看,他推心置腹地说道:“实不相瞒,朝中大员并非毫无办法,而是不想去做,一直以来天香阁的许多情况并没有真正的做到传达天听。”
  王晓荷惊讶不已,那么多国家栋梁,掌握大权的达官显贵居然欺瞒实情,实在不敢想象。
  涂千钰继续说道:“朝中许多要员不是受制于人就是同流合污,富家子弟常年不学无术,吸食毒物已经成瘾。他们与天香阁早已经暗中往来,一旦事情败露传出去丢了乌纱帽事小,满门抄斩事大呀!”
  王晓荷恍然大悟,原来朝中许多大员都已经和天香阁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天香阁为所欲为。
  “难道就没有敢说实话,做实事的人了吗?”王晓荷轻声说道。
  涂千钰沉默不语,王晓荷回去后不断地推敲着,朝中大员先从封子雅和陈以乘来看,他们二人因为意见分歧而分道扬镳,不和多年。
  陈以乘想要救涂千钰,但封子雅不愿意,这说明封子雅极有可能受制于天香阁,或者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中。
  而结果是涂千钰仍然没有被救出,这同样也说明封子雅的实权大于陈以乘。
  朝中其他的官员既没有弹劾也没有异声,这就更加奇怪了。
  沈莺端来热水和毛巾伺候她梳洗,见她仍在苦思冥想,便劝道:“娘娘,这么晚了,早些休息吧!明天奴婢再陪您走一趟便是。”
  王晓荷摇摇头,反手抓住沈莺的手臂,交代道:“沈莺,你明天就不要跟着我去布庄了,你去查一查封相与哪些人走的最近,有什么情况立刻来向我汇报。”
  “奴婢一定不辜负娘娘所托!”沈莺伺候她睡下便在她的卧房旁搭了一个小床休息,随时关注着王晓荷的安危。
  清晨阳光和煦,冰河融化,一丝凉意袭人,衣服单薄的行人拉了拉衣领,裹紧前行。
  陈夫人陪着王晓荷来到与严秋实合营的布庄——王记布庄。王者王也,不言而喻,王室经营,神秘崇高的地位吸引着无数百姓的眼睛。记者迹也,王室的痕迹,出售的各式各样的扇子一半是王晓荷和宫中的匠人打造。
  陈夫人召集了布庄的所有员工,向众人介绍,“数日前,我曾告知大家王后娘娘将派一名能人来接管布庄的生意,今后一切事宜悉听安排,不得有误!今儿人已经来和大家见面,大家欢迎。”
  说罢带领大家鼓掌欢迎,王晓荷自我介绍道:“在下南天门,初来乍到,希望大家多多指教!今后我将与大家互相扶持,共同经营好布庄,方不负王后娘娘和严老板的信任。”
  客气的话难免要说些,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耽搁不得,必须要尽快入手!
  ☆、第一百四十章 沈莺被俘
  王晓荷以最快的速度认识了王记布庄的主要人事,管事的姓张,逢人就笑,点头哈腰,十分恭维。
  然而她转悠一圈,员工都各行其是,没有人主动和她搭话,当她是空气一般。
  张管事向王晓荷一一介绍布庄的成员,白鬓如霜的账房先生看着王晓荷捋须笑道:“南公子年纪轻轻就能得到王后娘娘的赏识,真是年轻有为啊!”
  王晓荷含笑谦虚道:“惭愧,在下不过是机缘巧合,先生才是真正有定鼎之功的人。”
  寒暄说罢,一个身穿西域貂皮长褂的男子进来四处张望,张管事立即跑过去眉开眼笑,讨好道:“哟,刘大爷,您快里面请。”
  王晓荷扭过头来继续看着账房先生,一个年轻的员工来到他身边,一番耳语,账房先生随即赔笑道:“对不住了,南公子,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您请便!”
  说罢,便和那员工进到里面去,陈夫人一走,王晓荷便不受待见,大家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怎么欢迎,但王晓荷早就有心理准备。
  王晓荷不愿意打搅陈夫人,更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暂时居住在客栈。
  沈莺见她凝思许久,便问她:“娘娘今天可有什么收获?”
  “今天初步试探了一下布庄的深浅,大家好像不怎么欢迎我。”王晓荷叹息道,转而询问她,“你那里情况如何?”
  沈莺道:“奴婢这两天观察封相府邸,头一天还有许多的人进进出出,来往频繁,不过第二天却少了许多,基本上很难再看到人影。”
  王晓荷更加觉得奇怪,会不会是自己去看望涂千钰的消息透露出去了?所以老狐狸将尾巴藏起来了?
  不过事实却如她所料,封子雅得知陈夫人带着一个陌生的公子去狱中探望涂千钰的消息,顿时十分惊讶。
  陈夫人去狱中探望不止一次,不过都是带上自家的奴婢,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一个陌生人。
  封子雅的长子封肖儒听闻消息后,十分不理解,“父亲因何这般忌惮那个陌生的男子?”
  “这个人恐怕不止是简单的探监。”封子雅多年的仕途经验告诉他,这将是一场巨变的前兆。“儒儿,你可查清那人的底细?”
  封肖儒说道:“根据那天驻守的狱卒所说,他自称南天门,其余并未多言,孩儿已经命人去打探他的消息。”
  封子雅仍然不放心,陈以乘到底在耍什么花样?上朝前后封子雅多次试探陈以乘,但他仿佛并不清楚此事,是不是在装蒜就不得而知了。
  “儒儿,你立刻通知下去,所有的活动都立即取消!”封子雅仍然不放心,这阵子必须要收敛,并且还要不露痕迹。
  封肖儒不情愿道:“父亲三思啊!都停止交易的话,我们可就损失惨重啊!再者说我们停止交易,那些人可万万停不得,一旦闹出事来,那可就无法挽回了。”
  这话彻底让封子雅僵硬住,没想到现在是骑虎难下,他思虑再三,封肖儒的话说的在理,这么说还不能断绝来往。
  “这样吧!王城的生意还是必须停下来,只保留一处就可以了。”封子雅吩咐道。
  封肖儒见他如此提心吊胆,便道:“父亲若真这么不放心,不如让孩儿将那南天门给处理掉!”
  “不可!吾儿勿躁!”封子雅训斥他道,“南天门的底细尚不明确,不可轻举妄动,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再造杀孽。”
  “孩儿明白。”封肖儒立刻出去行动,传来小厮,备马出门,沈莺盯府前已经备好了马车,于是一路跟着他。
  沈莺跟着封肖儒的路径来到一家酒庄,规模较大,看来往醉醺醺的人群,多是富家子弟,在此处纸醉金迷。
  封肖儒挤进了人群,沈莺注意到他在酒庄的一处客房消失,于是冲出人群,立刻来到那间客房。
  沈莺正四处观望,忽然客房的门敞开,她不知被谁推了一把,跌进客房里面,与此同时,客房的门关闭了,密不透风,甚至听不到外面的喧嚣声。
  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前挡住她的去路,身后响起了封肖儒拍巴掌的声音。
  沈莺急忙回头一看,惊讶地看着他,深知大事不妙,她已经暴露了。
  “让我猜猜你是什么人?”封肖儒向她走近,贴着她的身子用力的呼吸她身上的芳香。
  沈莺临危不惧,二话不说,听他继续说道,“要我猜呢?你是陈夫人的丫鬟?哦,不对,她府里的奴婢本公子早已过目不忘,因为她们都太愚蠢胆小怕事。像你这样机灵的婢女本公子还是头一次遇见。”
  封肖儒双手抚摸着她的细小蛮腰,弱柳扶风,很有手感。沈莺用力将他推开,直言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啧啧叹息,惋惜道:“杀你?本公子可下不了手,不过你要是不肯乖乖交代的话,本公子可要动真格了,你听没听说过十八炼狱?”
  十八炼狱是车臣国的一种残酷刑罚,用十八种方法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莺的母亲便是死于这种刑罚,她还记得母亲死时的场景,双目圆睁,手脚被砍断,身子被铁链倒拴着吊死在梁上,惨不忍睹。
  封肖儒见她目光哀伤以为她心里动摇,十分得意,坐在床头审问,“老实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和南天门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沈莺镇定自若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奴婢,至于我家公子想做什么那是他的事。”
  “嘴硬!”封肖儒轻轻抬手,站在门口的彪形大汉立即上前几步将沈莺摁在地上,他又说道,“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我说了我只是一个奴婢,死不足惜。”沈莺强忍剧痛,两个彪形大汉死死地摁住她,两只手臂被他们反拽着,连骨带筋地抽痛着。
  封肖儒抬脚踩在她的头颅上,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公子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痛不欲生,留着你的命,不信南天门会无所顾忌。”
  他得意忘形地仰天大笑,命人将沈莺秘密关押在这里,并继续让人问她的话。
  王晓荷收到陈夫人递来的信件,她的贴身丫鬟告诉王晓荷,今天中午一名狱卒送来一封血书到陈府,只有短短地两个字:沈莺。
  不言而喻,沈莺已经落入敌人的手中,王晓荷想要去找狱卒问清楚,陈夫人的婢女阻止她,说道:“他们这么做就是想引娘娘现身,您若去了,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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