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娘子,救命啊——阎王殿主
时间:2017-10-19 18:18:42

  路明礼看了一眼渐渐平静下来的肖然,他们俩早在叶殇离开后,将万俟珩和了空大师的骨灰移至空间内,并且从锅底刮下一层灰,代替俩人的骨灰,摆放在那个屋子里,此时,夜若离想要拜祭师父,那他拜祭的是一层锅底灰,他可是然儿的师父,要么将师父的骨灰请出来,让夜若离祭拜之后,再送进去?
  肖然倒是认为,没有必要惊扰万俟珩和了空大师的亡灵,至于夜若离的拜祭,还是拜祭屋里的那坛锅底灰吧!只要心诚,她相信万俟珩会感受到。
  故而,肖然指着万俟珩曾住过的屋子,道:“明礼的师父临终前,让我们将他的遗体火葬,我和明礼将他的骨灰放在他曾居住的屋里,您若要祭拜,请去那屋。”
  夜若离看着肖然所指的屋儿,叹了一口气,脚步沉重的走进了万俟珩曾居住过的屋子。
  肖然和路明礼紧随其后。
  夜若离进去之后,上了三炷香,然后三鞠躬,“前辈,没想到,那日一别,再次见到,竟然是阴阳相隔,晚辈知道,救命之恩,难以报答,但请您放心,晚辈一定会护住俩孩子。”即便搭上他的这条命,也绝不允许他们伤害路明礼夫妇二人。
  “师父,有一事,我想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情?”
  “明礼的师父,也是夜门的人,算起来,应该是您的师叔,只是,我们并不知其中发生了何事。”
  夜若离震惊的看着肖然和路明礼,然后回过头,看了一眼案桌上的骨灰坛,转过头,问:“前辈是我的师叔?你们弄错了吧?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师父亲口告诉我们的,而且,慕容熠也知道此事,当年,你们在皇宫中,救叶殇的时候,师父也在皇宫中。”
  夜若离依旧不愿相信此事,“不,不,不可能,前辈怎么会是师叔?他怎么会是夜门的禁忌?你们别拿师父寻开心了。”
  夜若离一直知道他还有一位师叔,只是,这位师叔,当年不知犯了何错,被夜门赶了出去,然后,关于这位师叔的资料,全部封存起来,没有掌门的命令,谁也不准翻看,他时任掌门之后,曾进去翻看过一次,可是,资料毕竟是资料,能留下来的自然是旁人想要看到的,至于具体原因,自不会记录,所以,在资料中,他只知道师叔是犯了错被赶了出去,而且,他不叫万俟珩,而是王行玉。
  等等,王行玉,前面俩字合起来,不就是一个‘珩’字吗?难道前辈真的是师叔?
  肖然双手一摊,无奈的道:“要想知道其中的原因,恐怕要问慕容熠了。”
  “还是算了吧!若他会告诉我,也不会瞒着我这么多年了,我真的想不明白,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不足以抚平所谓的仇恨吗?难道仇恨比殇儿还要重要?”虽然他不知慕容熠心中到底有什么仇恨,但是他明白,这里面,最为无辜的莫过于他们这些小辈。
  肖然和路明礼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毕竟他们不是慕容熠,不知慕容熠心中的仇恨,所以,无法去评判他的所作所为。
  “对了,徒儿,殇儿呢?”
  既然前辈以命换命救回了殇儿,那么,殇儿他人呢?
  还不待肖然和路明礼说话,他的脸色一变,“殇儿,他回了京都?”
  肖然和路明礼一同点点头。
  “他疯了吗?”夜若离低喝道,“此事,我们出去说。”免得惊扰了前辈。
  仨人出去之后,夜若离道:“在京都,殇儿差点丢了一条命,你们怎还能让他一个人去冒险?你们不会阻止他吗?还有殇儿,他是不要命了吗?”
  肖然特别的无奈,“师父,您也算是看着叶殇长大,您了解他的性子,你认为仅凭我们二人,能阻止得了叶殇吗?”
第490章 重要的人
  一个人若想死,旁人又怎能看得住呢?
  虽然夜若离明白,但是,只要想到叶殇即将面对的情况,他的心中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担心,“可你们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冒险,京都有多危险,你们当真不知吗?”
  对此,肖然特别无奈,“师父,就算我们知道,那又能如何呢?叶殇一心想要回去报仇,我们总不能随他一起去京都吧?到时,恐怕叶殇还没有出事,我们便一命呜呼了,你认为我会拿着一家人的性命去赌一个必然的结果吗?师父,虽然叶殇是我们的朋友,但我不会做搭上性命的事情,所以,对此我很抱歉,但是,我不会后悔,因为我保全了我的家人。”
  夜若离闷声的叹了一口气,“为师也不能说你的选择有错,毕竟,在你的心中,家人远远比殇儿重要。”
  “那么师父呢?在师父的心中,是我这个徒儿重要,还是叶殇重要?”
  其实,肖然这么问,也是多此一举,夜若离看着叶殇从小长大,在他的心中,自然是叶殇重要了。
  然而,夜若离并没有回答肖然这个问题,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是间接的给出了答案,“明天,师父便会离开。”
  肖然嘴角一偏,淡淡的道:“我明白了,师父需要什么,我去给您准备。”她的心中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夜若离摇摇头,“不用麻烦了。”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周围,“今晚,师父住在哪间屋子?”
  “明礼!”
  路明礼指了一间空房,夜若离直接走了进去。
  路明礼看着面容平淡的肖然,心中有些担心,“然儿,师父他不是......”连他自己都欺骗不了,又如何让然儿相信呢!
  肖然嘴角一翘,“你以为我会因为师父的一个选择而难过吗?明礼,你也太小看我了,对我来说,他还没有那么重要,重要到能影响我的心情,我只是在担心兄长,我怕他这一次又会食言,让我苦苦的等待着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眼中是无法消散的忧愁。
  哥,你到底在哪儿?
  路明礼揽着肖然的肩膀,肖然自然而然的依偎在他的胸膛,“然儿,你要相信兄长他一定会平安回来,他对你食言了一次,又怎舍得让你再一次经历那种悲惨的事情呢?放心吧!为了你,兄长也会平安回来。”
  穿越时空,情深义重的兄妹俩都能重逢,这一次,也一定能,老天不会那么残忍。
  肖然手中紧紧的握着玉坠,本来,玉坠是在兄长的身上,照师父所言,这是兄长托付他,将玉坠交于她,只是,当初,师父为了叶殇,而用这个玉坠威胁她,误会解除后,师父将玉坠还于她,她一直贴身带着,就好像兄长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但愿吧!”
  翌日,路明礼去叫夜若离,结果发现,屋门虚掩着,他推开门,径自走进去,却是没有发现夜若离的踪影,瞬间,他便明白了,夜若离已经离开了。
  对于夜若离的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他们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这种情况,他们已经习惯了。
  日子就这么一日一日的过着,很快,就到了肖河离开的日子。
  自从肖河来到路家村,便没有回去,这是他们一家商量之后的结果,毕竟,在路家村,没有人敢来打扰肖河。
  肖家一家早早来到路家村,左一句,右一句的叮嘱着肖河,直到肖河离开路家村。
  肖家并没有住下,而是当日来,当日回。
  肖然也知此时的情况,故而并没有强留,家中再一次剩下他们一家人,外加皇甫语和慕容凝。
  几人大眼瞪小眼,过着日子,期间,路明礼想要上山打猎,这个话刚说出口,便被肖然反驳了,原因很简单,他的腿,并没有恢复到曾经那种状态,路明礼也不想肖然担心,只好留在家中,可一个勤快惯了的人,又怎能清闲下来呢?
  路明礼扛起锄头,在半山腰开垦荒地,之前,他们买的田地,为了救他,被肖然卖了,所以,家中是一亩田地都没有了,他只能重新开垦。
  肖然看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路明礼,心疼不已,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在世人的面前,他们无一亩良田,三年之内,又不能卖任何东西,要想活下去,只能自给自足,不然,只有等死了。
  半个月后,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柳兰儿被路富足捉*奸*在床,路富足一气之下,暴打了柳兰儿一顿,柳兰儿竟然拖着满身的伤,连夜离开了路家村,下落不明,与她一起回到路家村的闺女,被愤怒的路富足许配给了邻村的老鳏夫,那姑娘哭天喊地,都没能让路富足改变主意,于是,她也与她那个娘一样,选择逃走。
  只是,她没有想到,在柳兰儿逃走之后,路富足又怎会轻易放走她呢?所以,在她逃跑时,被路富足抓住了,连同柳兰儿的那份,将怒火全部撒在了她的身上,也不知路富足是被柳兰儿的水性杨花刺激了,还是他本身色心不改,竟然不顾人伦,强行要了柳兰儿带回来的闺女,也是他的闺女。
  要说这种事情,外人是不会知道,可架不住柳氏和自从柳兰儿的闺女出现在路家之后,在路家的地位骤降的路玉婷,所以,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翌日,路明义便与路富足他们彻底的分了家,并且当日搬出了路家小院。
  路明勇不用说了,除了过年过节,他根本不会回路家,再者,他在村里的名声本身就不错,所以,此事也波及不到他的身上。
  已嫁做人妇的路玉美,自此事发生之后,便被婆家勒令不得出门,直到此事的风波过去,其实,不用婆家说,路玉美也没有脸出现在村里了。
  与路家断了亲的路明礼,更加不会受到影响了。
  至于叔伯他们,谁又能说他们的不是呢?
  不过,此事发生的翌日,大伯娘担心路明礼,一大早便来家中,当她看到小俩口并没有因为此事而受到影响,也有闲情坐下来,与肖然聊聊了。
第491章 大伯娘的担忧
  至于路明礼,女人之间的闲聊,他一个大男人才不会跟着掺和,所以,扛上锄头,上山了。
  大伯娘疑惑的问:“小溪,你说那柳兰儿好不容易进了路家的门,又怎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呢?”
  自此事情发生后,大伯娘不止一次庆幸路明礼他们早早与老二家断亲,不然,还不知被他们拖累成什么样子。
  肖然心道,她挡了柳氏的路,柳氏岂能容她?再者而言,她本就是一对玉臂千人枕,两片芳唇万客尝的风尘女子,见多了风流男子,又如何能看上粗俗不堪,相貌丑陋,囊中羞涩的路富足呢?怕是当初回来,也是路富足强行逼迫,以及路明考的身世曝光,此次,有了这么一个绝妙的机会,她如何能不快快逃走呢?至于路明考和她的闺女,恐怕在柳兰儿的心中,只是一个利用工具,没用了,自当扔掉,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她以为,柳兰儿此时恐怕又进了青楼吧!不过,她更想知道的事情是路明考回来之后,知晓这些事情,会作何想呢?
  “大伯娘,再深的感情,也会变淡,路富足和柳兰儿曾经是相爱,可是,大伯娘,你不要忘记了,柳兰儿是风尘女子,就算路富足这几十年中,依旧深爱着柳兰儿,可难保柳兰儿还会爱着路富足呢?之所以前段时间甜甜蜜蜜,恐怕是初在一起,有那么一股子新鲜劲,或者是圆多年的一个梦,又或者是为了气柳氏,总之,这么多年,我是不信路富足和柳兰儿情比金坚,您看,这次的事情,不就暴露了一切吗?”
  不管捉奸事情的真相如何,路富足既然能狠下心暴打一顿柳兰儿,便可说明,柳兰儿在路富足的心中,也不过尔尔。
  大伯娘一想,也是,路家老二是什么德行,旁人不知,他们还会不知吗?这么多年,怎可能钟情于一人,那人还是一位流落风尘的风尘女子?
  “只是,小溪,大伯娘有一事不明,既然路富足和柳兰儿之间的感情,不像我们所看的那样甜蜜,那为何路富足会舍弃他的三儿子,让三郎代替,而且,这么多年,为了三郎,那般狠心的对付二郎?”
  难道路富足就没有怀疑过柳兰儿所生下的这个孩子,并非他的亲生骨肉吗?
  “大伯娘,您可别忘了,不管是明礼,还是被他舍弃的那个儿子,他们的生母是柳氏,柳氏硬生生的拆散他和柳兰儿,并且让柳兰儿流落风尘,如此深仇大恨,他又怎会善待柳氏的孩子呢?”肖然淡淡的说道:“恐怕,路富足根本没有将他的那几个孩子放在心上,对他来说,他们不过是他生活的保障,不管是路明义、路明勇、路玉美和路玉婷,还是路明考,又或者是明礼,其实都一样。”
  大伯娘越糊涂了,“话虽如此,可是,在二郎和三郎的问题上,他明显的偏向三郎。”如此结果,如何能说路富足对待他的子女一样呢?
  肖然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大伯娘,您可别忘了路明考的身份,他可是书生,前途不可限量,而明礼,不过是一个一事无成的泥腿子,两者之间的差距,显而易见,路富足又不傻,自然会选择路明考。”
  “可是,从一开始,路老二便对二郎和三郎不同,我想,在他的心中,终归还是有着三郎。”
  然而,肖然并不这么认为,路富足之所以从一开始对路明礼和路明考区别对待,怕是路明礼出生时,差点让柳氏难产而死,因为这个原因,柳氏很讨厌路明礼,路富足也顺势因为这个原因,那般对路明礼,在旁人看来,路富足是以柳氏心中所想,对待他们的孩子,其实,他也不过把柳氏当做挡箭牌罢了。“大伯娘,我想,若不是你们时时照看着明礼,恐怕明礼的三弟的下场,将是明礼的下场。”
  这一点,肖然一点也不怀疑。
  对于,这一点,大伯娘也不曾怀疑过。
  “唉!”大伯娘感慨道:“他们这是作孽啊!小溪,你等着看,不管是老二,还是柳氏,他们都会后悔,那一日,不会太迟。”
  肖然点点头,她当然知道,此时这种情况,不过是一个开胃小菜,硬菜还在后面呢!就是不知路富足他们可否能承受住。
  大伯娘握着肖然的手,叮嘱着,“小溪,你告诉二郎,这种时候,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要掺和路家的事情,一旦掺和了,你们就再也摆脱不了他们了,听到了吗?”
  “大伯娘,您就放心吧!我们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又怎会再与他们纠缠在一起呢?”
  大伯娘长叹一口,“你也是当娘的人了,当初,柳氏那般残忍的对舟舟和豆丁,所以,大伯娘不担心你,可二郎不同,不管当初老二和柳氏做了什么,他们终归是二郎的爹娘,只要他们俩不知羞耻的在二郎的面前哭诉,善良的二郎,还不得心软啊!所以,小溪,这段时间,你绝不能让二郎和他们相见,就算见着了,你也要将二郎拉走,免得二郎心软,将他们带回去,那样,你们这个家也就毁了。”
  这才是大伯娘一直担心的事情。
  肖然都不知该怎么说了,她只能再一次保证道:“大伯娘,我绝不会让他们毁了我们的家,所以,您别担心了。”
  想要毁了她的家,还要看看路富足他们够不够格。
  “你心中明白就好。”大伯娘说着,站起身,“大伯娘该说的都说了,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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