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娘子,救命啊——阎王殿主
时间:2017-10-19 18:18:42

  “不杀他,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大伯娘生气的狠狠拍了两下路明礼,“你这孩子,性子怎么就这么拗呢?是,你杀了他,你的心中的仇恨是能平复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结局,还是你觉得牢狱很舒服,还想被关进去?二郎,有些事情,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不为旁的,只为你想保护的人,难道你想让你的媳妇为你守寡一辈子?还是你想让你的孩子失去爹爹,成为人人可欺的对象,让他们经历你曾经历过的事情,你不觉得如此做法,对他们很残忍吗?那样你与路富足有什么不同。”
  “听大伯娘的话,不要冲动,万事多为妻儿考虑,你就当你不曾有这么一个爹。”
  听过路富足今日所说的话,路明礼如何放心的放过他呢?今儿幸好有琥珀和小狼崽,不然,出事的那个人可是然儿,他如何能放心?所以,路富足必须死,他绝不会让路富足威胁到然儿的安危,“大伯娘,他必须死。”
  “你......”
  说了这么多,这孩子咋还这么拗呢?难道他真的不要命了?
  突然,大伯娘瞥见站在一旁的肖然,赶忙朝着肖然喊道:“小溪,你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赶快阻止二郎。”
  肖然冷淡的问:“大伯娘,你想我怎么阻止明礼?又或者,你认为我能阻止得了他?大伯娘,我自认没有那个本事,而且,就算明礼不动手,我也会动手,我绝不会让一个能威胁到我的安全的人活在这个世上,尤其是路富足他们,因为我已经给过他们太多的机会了,可是,他们始终没有长记性,三番五次的来骚扰我们,换做是您,您会原谅他们吗?”
  “可是,可是,可是不管怎么说,他终归是二郎的爹!”
  肖然冷哼,“我们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这个事情。”
  “大伯娘,明礼的个性,你也清楚,我看你还是快快让开吧!免得到时,被他误伤了,那样,明礼的心中该难过了。”
  “肖溪!”大伯娘怒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郎对他动手,可是弑父。”她的心中对肖然有些不满。
  肖然聪慧,如何看不出大伯娘心中的不满,她冷冷的道:“大伯娘,你又何必发怒呢?你的心中应该清楚,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淡淡的瞥了一眼路明礼,“明礼,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大伯和大伯娘请到屋里,喝喝茶,吃吃点心。”
  路明礼下意识的点点头,一手拉着大伯娘,一手拉着大伯,将他们俩拉开,大伯娘呼喊着,“二郎,小溪,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做......”
  “二郎,你可不能犯糊涂,听你大伯娘的话,知道吗?”
  “大伯娘,大伯,世间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事情。”
  “二郎,大伯娘(大伯)求你了,千万不要做傻事。”俩人死死拽着路明礼,苦苦哀求着路明礼,只可惜,路明礼不为所动。
  就在此时,肖然冰冷的道:“路富足,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琥珀进去请你出来?”
  庖厨内,并无人应答。
  “琥珀,进去。”
  花斑猛虎款款的走进庖厨,然后,庖厨中传来路富足凄惨的叫声,接着,花斑猛虎的嘴里叼着路富足,走了出来,他嫌弃的将路富足放在地上,又回到了肖然的身边。
  此时,狼崽子口中叼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到肖然的身边,前爪凌空,站了起来,肖然接过它口中的匕首,“琥珀,给我看住了。”然后,她走到路富足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路富足,小狼崽始终跟在肖然的身侧,以防万一。
第495章 好自为之
  “你,你,你想干什么?”
  路富足惊恐的看着居高临下,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的肖然。
  肖然的嘴角始终上扬着,似在讽刺瘫软的倒在地上的路富足,又似不屑一顾,总之,在她的眼中,路富足如同蝼蚁,“大伯娘和大伯他们说你是明礼的爹,所以,明礼不能杀你,因为杀了你,明礼会被雷劈,身为他的媳妇,我怎么可能会把明礼逼上死路呢?所以,只好我亲自动手了,我想老天爷应该没有瞎眼,故不会用雷劈我。”
  “你,你,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他还没有彻底失控。
  “然儿,不要!”
  路明礼大声的喊叫着,他想挣脱大伯和大伯娘,却是发现他们死死的巴着他,不肯放手,如若他要摆脱他们俩口子,大伯和大伯娘定会受伤。
  可他不能让然儿因为路富足那个畜生,而搭上自己的下半生,所以,他不顾大伯和大伯娘,狠狠地甩开他们俩口子。
  大伯和大伯娘被甩得远远的,倒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
  路明礼歉意的看了一眼,随后,朝着肖然的方向跑去。
  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凶猛的花斑虎挡在他的前面。
  肖然微微抬起头,看着火急火燎的路明礼,浅浅一笑,“明礼,你别担心,快去看看大伯他们,他们伤得不轻。”可不是不轻吗?老半天都爬不起来。
  路明礼摇着头,“我不要,然儿,我求你了,你不要做傻事,这件事,本应我来做,我不怕牢狱之灾,不怕天打雷劈,我只怕你会离开我,然儿,让琥珀让开,我求你了。”
  琥珀不同大伯他们俩口子,他根本没有一点把握去对付琥珀。
  “明礼,好好待着,此事,很快就会过去了。”
  “然儿,听话,你就让我过去。”他动一下,琥珀虎视眈眈的瞪着他,恨不得一个猛扑,将他扑倒。
  肖然也不再与路明礼废话,她手中的匕首,在路富足的脸上啪啪两下,冰冷的触感,让路富足心惊胆战,恨不得立刻晕过去,“路富足,你看清楚了,要你死的人,是我,不是明礼。”
  路明礼恳求着,“然儿,你住手,我反悔了,我不让他死了,你快放了他,然儿,我求你了,你千万不要冲动,我们还要一起过一辈子,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丢下我一人,然儿。”
  路富足激动的喊道:“你听到了吗?他放过我了,他不要我死了。”
  肖然冷笑着,“那是明礼的决定,我可没有那么说过,不过,我觉得明礼有一句话说到了我的心坎上,那就是余生我们还要一起度过,我不会因为你这个杂碎而搭上自己的余生,所以,我决定让你再也没有办法出现在我的面前,也算是还了去年,明礼出事时,你们一家袖手旁观的债吧!”
  “你,你,你想怎么做?”
  “我不想怎么做,我只会让你没有办法再出来害人罢了。”
  “然儿?”路明礼疑惑的看着肖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肖然举起手中的匕首,在手中转了转,然后,云淡风轻的将匕首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脚腕中,随之,便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没有受伤的脚下意识的去踹肖然,然而,肖然早早的松开匕首,往后退了好几步,冷眼看着路富足在地上打滚。
  大伯和大伯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们从未想过一向和善的侄媳妇,这一次出手竟然会这么狠,她这一下下去,路富足的脚恐怕已经废了,正如肖然所说,他再也没有办法出来害人了。
  只是,肖然会这般轻易的放过路富足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肖然何时这般好心过,她在路富足没劲踹她之后,再一次走到路富足的身侧,路富足虚弱的道:“你,你,你还想做什么?”
  肖然嘴角一勾,“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说话间,她快速的将路富足脚腕上的匕首抽出来,狠厉的扎在了另一只脚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着,路富足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一次,不止大伯俩口子目瞪口呆,就连路明礼都呆滞的看着肖然。
  然而,这还不算完,她从角落里捡来一块石头,阴笑着走到路富足的身边。
  “然儿?”
  路明礼总算回过神来。
  肖然未曾搭理路明礼,单腿跪在地上,一手覆在腹部,一手高高举起,快速而狠厉的朝着路富足的膝盖上拍去,听到啪啪几声响后,再拍向另一条腿的膝盖,又是一阵响。
  路富足已经疼得晕过去了,所以,最后一下,他只是抽搐了几下,然后就没有反应了。
  肖然长长舒了一口气,扔了手中的石头,“琥珀,让开!”说着,身子晃了晃,眼看着就要跌倒,路明礼赶忙跑到肖然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着肖然,担忧的叫道:“然儿?”
  肖然的脸色有些惨白,她微微的摇头,“别担心,只是有些恶心。”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她还从未这么狠过,心中竟然有些不适应了,人,果然不能一直待在温室之中,不然会废了。
  “我扶你进屋休息一会儿。”
  不论见识过肖然有多么的狠辣,在路明礼的心中,肖然始终是那么的善良。
  肖然定定心神,“我没事,你快将大伯和大伯娘扶起来。”
  那会儿的路明礼有些失控,也不知大伯他们俩伤得怎么样了?
  肖然这么一提大伯和大伯娘,路明礼总算记起来了,他在确认肖然无事之后,怀着歉意走到大伯和大伯娘的身边,“大伯,大伯娘,对不起。”
  大伯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没有对不住我们。”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知该说谁对谁错了。
  大伯和大伯娘互相搀扶的站起来,期间,路明礼多次搭手,都被俩口子避开了,路明礼心知,今日的所作所为,伤了大伯和大伯娘的心,但是,他不后悔,也不会退缩。
  “你们好自为之吧!”
  老两口扔下这么一句话后,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离开之前,多看了一眼肖然,还有已经昏死过去的路富足。
第496章 不可置信
  直到再也看不到路富有夫妇俩的背影,路明礼才回过头,喃喃的问:“然儿,大伯他们是不是恨我,对我失望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抗拒他的大伯和大伯娘。
  肖然摇摇头,“没有,他们对你比对亲生骨肉还要好,又怎么会恨你呢?只是心中暂时想不明白,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路明礼点点头,但愿如此吧!只是,眼前还有一件事情,“然儿,他怎么处理?”他心中清楚,肖然这算是放过路富足了。
  “让叶殇留下来的人,将他送回去。”
  路富足是不用死了,可谁又能说,路富足这个样子比死了更好呢?有时候,死才是一种解脱,肖然又怎么会让他们轻易的死去呢?
  “好!”
  路明礼自然也想明白了肖然的用意。
  ……
  大伯他们俩口子回到家之后,精神恍恍惚惚,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路明智看在眼中,他进了他们的屋。
  只见俩人傻呆呆的坐在炕头,一动也不动,好似受了什么打击。
  路明智关切的问:“爹,娘,你们还好吗?”他们俩不是担心二哥,去看二哥他们了吗?怎么回来后成了这幅模样?难不成二哥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情?“爹,娘,是不是二哥家出了什么事情?”
  虽说之前路明礼终年在深山中打猎,可是,要说起兄弟之间的感情,就属路明礼和路明智了。
  所以,想到二哥家,路明智火急火燎,而他的身子是有好转,可也不能太激动,故,路明智咳个不停,苍白的脸色都憋得通红,他的手捂着心口处,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路明智的异样,终于唤回了路富有和张氏的神智,路富有紧张的拍着路明智的后背,张氏则是着急的去路明智的屋里找药,这个药,是之前肖然交给路明智的药。
  路明智吃过药之后,双手紧紧抓着路富有和张氏,声音有些沙哑,艰难的问:“二哥,他,他是不是出事了?”若是没有出事,爹娘为何会是这幅模样。
  大伯娘一边为路明智顺着气,一边解释说,“儿啊,你别担心,二郎他没事。”有事的那个人是你们的二叔,二郎的爹。
  显然,路明智不信张氏的话。
  知子莫若母,路明智心中想什么,张氏岂会不知,她保证道:“娘真的没有骗你,二郎他当真没事,你别忧心,免得伤了身子。”
  路明礼再一次问道:“真的?二哥他们当真无事?”
  “真的,娘怎么会骗你呢?”
  “既然二哥无事,那娘和爹为何会是这般模样?”
  路富有和张氏相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满脸尽显无奈,“有事的不是二郎,而是你二叔。”
  提及路富足,路明智有些生气,“爹,娘,他们家的事情,我们能不掺和吗?他连自己的亲生闺女都能下得去手,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对于这个不着四六的二叔,路明智都懒得说,他的爹娘竟然在发生那种事情之后,去掺和他们家的事情,不是吃饱了撑得慌,没事找事吧!
  “明智,不是我和你娘要去掺和他们家的事情。”
  路富有早二十年对路富足失望透顶了,自然不会上赶着掺和他们家的事情,再者而言,老二家与他们之间,还有一条小小的性命,他又如何放下二十多年的芥蒂,去管老二家的事情。
  “那是什么?”
  “你二叔他去找二郎他们的麻烦,结果,唉!”路富有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现在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他的心中还有些发毛,二郎媳妇的手段竟那般的残忍,还有二郎,对他媳妇的所作所为,并没有感到意外,他还是他们心中那个纯善的孩子吗?
  路明智又着急了,“二哥已经和他们断了亲,他们三番五次的去找二哥的麻烦,也不嫌丢人,爹,娘,是不是二哥做了什么在你们眼中看来对他们很过分的事情?”一定是这样,他无奈的道:“爹,娘,你们是看着二哥长大,他受了多少罪,村里恐怕没有人比你们更清楚,就算他将他们赶出去,也没什么,你们又何必为了他们,而伤了二哥的心。”
  路明智想,若是换做他,他一定会把他们打残,让他们再也不敢来寻麻烦,二哥终究还是太善良了,面对他们一次又一次的骚扰,他都一一忍了下来,所以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看来下次,再见到二哥时,他一定要好好说说他,免得他再被他们欺负。
  “瞎说什么?你知道今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路明智低喃,“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们啊!谁知,你们半天也不说,我可不得瞎猜吗?”按照他们之间的做法,拼凑出来一个结果。
  “你说什么?”
  路明智抬起头,摇着脑袋,“我什么也没说,爹,娘,你们就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让你们俩魂不守舍?”
  夫妇俩齐齐叹了一口气,随即,张氏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路明智。
  路明智听闻,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的爹娘,“爹,娘,你们在拿儿子寻开心吧?二哥要杀二叔,二嫂废了二叔的双腿,这种滑稽的事情,说出来,也要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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