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娘子,救命啊——阎王殿主
时间:2017-10-19 18:18:42

  小年微抬下颏,“十三,将蠢妇给本公子扔出去。”
  柳氏张牙舞爪,想要挣脱十三的束缚,可几番挣扎下来,只会让她觉得窒息,“小妹,救娘!”
  路玉婷害怕的哆嗦着身子,不敢多言语。
  小年一个眼神,示意蒙面黑衣男子将柳氏扔出去,蒙面黑衣男子欲将柳氏扔出去,一直在旁边漠视的村长吴世强走出来了,作一个揖,“这位公子,且慢!”
  小年斜睨一眼,“你又是何人?”
  “路家村村长路世强。”
  “村长大人,你有何事?”
  “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柳氏是有不对,可公子也不能如此粗暴的对柳氏这个长辈,望公子看在本村长的面子上,饶过柳氏这一次吧!”
  “长辈?她也配!”小年慢悠悠的走到村长的面前,嘴角翘起,眼皮一抬,冷若冰霜,“村长,你可真会说笑,那蠢妇人在本公子的院门前,叫骂那么长的时间,身为村长的你,漠视眼前的一切,任由蠢妇人撒野,既然村长一开始不管,为何不继续漠视下去呢?如此偏心的做法,真令本公子大开眼见。”不就一村长,真当自个儿是个人物了。
  “你......”
  “本公子可不是什么大善人,能容忍你们在此如此放肆。”小年高傲的说,带着几分不屑,“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村长了,就是县令来了,也不敢如此要求本公子。”
  村长双手紧握成拳,心中憋着怒火,缓缓的退了下去,他得罪不起这位陌生的公子,只能让柳氏吃点苦头了。
  “十三,还不扔出去,等着本公子帮你扔吗?”
  蒙面黑衣男子嘴角抽动,瞪了一眼小年,之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哇哇乱叫的柳氏扔了出去,‘咚’的一声,扬起灰尘,柳氏在地上滚了几滚,随后,十三走到小年的身边,仅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小年,近来胆子是愈发的大了。”
  小年回望着十三,眯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这可是师祖的吩咐。”那嘚瑟的模样,也是没谁了。
  十三瞪了一眼小年,而后一个闪身,便失了踪影。
  小年歪嘴一笑,特霸气的望着院门前颤颤巍巍的几人,“还不滚?”
  路明义等人正欲离开,院内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年哥哥!”
  小年下意识的回过头,张开双臂,等着向他走过来的孩童,豆丁颤颤巍巍扑到小年的怀中,小年疼爱有加的将豆丁抱在怀中,亲昵的在他的鼻尖刮了刮,温和问:“想年哥哥了?”同方才霸气凌傲的小年,天壤之别。
  路玉婷结结巴巴的叫道:“豆,豆丁?”
  被狠狠的扔在地上的柳氏听到路玉婷的喊声,猛地抬起头,看到小年怀中的豆丁,不顾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到了小年的身边,怒视着小年怀中的豆丁,“小杂种,你咋会在这儿?”话落,突然记起她来此的目的,“好啊!给老娘装神弄鬼!”柳氏愤怒的指着小年,“敢耍老娘!”她跳脚的吼叫着,“路二郎,路二郎,老娘知道你在里面,立马给老娘滚出来,路二郎!”
  小年望着怒火冲天的柳氏,无语的摇摇头,眼中带着几分同情,路明礼啊路明礼,你虽有爹娘,过得却不如我这个没爹没娘的孤儿!
  怀中的豆丁颤抖的缩在小年的怀中,不敢发出一声。
  见到豆丁,路家的人顿时挺直腰板,理直气壮,连路世强都插了一脚,院门前七嘴八舌的冲着小年,冲着豆丁,还有冲着未曾露面的路明礼。
  小年面色不改的望着眼前的跳梁小丑。
  不知是谁,狠心的拽了一下豆丁的小胳膊,豆丁吃痛,小嘴紧抿,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小年感觉到有人扯了一下豆丁,立刻看向豆丁时,却瞧见脸色苍白的豆丁,他摸了一下豆丁的胳膊,发现他的胳膊脱臼了,顿时,没了看戏的心情,喝道:“十三,十五,给小爷打出去,让豆丁胳膊脱臼的人,弄折他的手,小爷倒要看看今后他再怎么用他的爪子。”
  小年觉得扔对他们来说,太仁慈了,他捂住豆丁的小眼睛,不让他看到这一幕。
  十三和同样蒙着面,着黑色劲装的十五凌空出现,不用太费力,几拳几脚的功夫,便将路家人及其村长一家打了出去。
  圆圆和壮壮吓得尿湿了裤子,傻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村长路世强多了两个黑眼圈,左脸颊红肿,村长夫人歪着嘴,掉了一颗牙齿,路家的人均双颊红肿,嘴角流着血,其中路玉婷的发簪掉到地上,慌乱中被人踩弯,耳坠也被扯下来一只,粉*嫩的衣裙上黑黝黝的一个脚印,路玉美的衣襟撕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中衣,苏氏和毛氏所受的伤,算是轻的,柳氏和路明义最为严重,柳氏被卸了一只胳膊,单看脸,根本认不出她是谁,路明义鼻青脸肿,嘴里吐着血,一手捂着腹部,一手垂在身侧。
第117章 休想摆脱老娘
  究竟谁拽的豆丁,谁的手腕被掰断了,看着院门外找茬的人,一眼便看明白了,那便是一直默声不语,却在暗中偷偷动手的路荷花,她狠心的扯了一下豆丁的胳膊,害得豆丁的胳膊脱臼,所以,在小年的命令下,十五掰断了路荷花的手腕。
  小年走过去,一脚踩在路荷花被废的手上,路荷花凄惨的喊叫着,小年狠厉的喝道:“闭嘴!不然小爷不介意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
  路荷花的喊叫戛然而止。
  “最毒妇人心,世人说得果然不错,你竟能下狠心伤害稚嫩的豆丁,你可知豆丁是我师祖的掌中宝,心头肉,骂不得,碰不得,打不得,更不用说让他受伤了。”
  路荷花惊恐的望着眼前暴戾的小年,惶恐的摇着头,想要说话,可又害怕惹怒小年,让她一辈子都开不了口。
  “不过,你放心。”小年狠狠的用脚捻了一下路荷花的手,路荷花痛苦的尖叫一声,小年一个狠厉的眼神扫过去,路荷花害怕的用手捂住嘴巴,小年歪嘴一笑,放开路荷花,用极其平静的话语说道:“小爷不会对你怎样,因为有人会让你生不如死,不论你逃到何处,他想做到的事情,世间无人能阻,你慢慢期待他的到来吧!哈哈哈......”
  路荷花双眸瞪大,身子颤抖成筛子。
  小年扫视了一周,浅笑,“你们也不用太羡慕那个毒妇,因为今儿出现在这儿的人,没有一个能躲过他的怒火。”包括他、十三、十五。
  在他们以为今儿在劫难逃时,一位救星出现了,那便是路明礼。
  路明礼拄着肖溪特意让木匠做的拐杖,从院内走出来,疑惑的问:“小年,谁来了?”门外吵吵闹闹,好似集市,而且,他似乎听到娘的声音了。
  豆丁看到路明礼,眼泪扑棱扑棱的往下掉,委屈的说着:“爹爹,疼,爹爹......”
  其实,以小年的医术,是可接上豆丁的胳膊,可他不敢,深怕弄疼豆丁或没有接好,所以,只能委屈豆丁,等师祖回来了。
  “小年,豆丁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小年还未说话,路玉婷爬到院门前,哭哭啼啼,向着路明礼求救,“路二......二哥,救救小妹,二哥。”
  “小妹?”路明礼怀疑的看着路玉婷,“是你弄伤豆丁的?”
  因为柳氏等人被十三和十五打了出去,故而,路明礼并未看到他们。
  路玉婷忙不迭的摇头,“二哥,不是我,不是我,是荷花姐,是路荷花。”
  “路荷花?正浩的媳妇?”路明礼不解的问,怎么和村长家扯上关系了?
  “是,是她,是她弄伤了豆丁。”路玉婷回头狠狠瞪着路荷花,若非她狠毒,弄伤小杂种,他们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路明礼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娘也在这儿?”
  “恩!”
  路明礼站在院门前,看到院门外横七竖八的躺着他最为熟悉不过的几人,泪眼婆娑的路荷花深情的注视着路二郎,娇滴滴的叫道:“二郎!”
  路明礼铁青着脸,冷厉的问:“我儿如何得罪于你,让你对年幼的他下此毒手?”
  因路明礼的话,路荷花的脸更加的惨白了,极力解释着,“二,二郎,我,我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相信你?哼哼!你与我有何关系,我要信你,而让我儿受此委屈?”
  她不信二郎会这么残忍的对她,她不信,“二郎,我是荷花,路荷花,你救过的路荷花。”若非村长和村长夫人在此处,路荷花定会喊出心中深埋已久的那句话,‘二郎,我们曾一起上山,你为了救我,被蛇咬伤,反过来安慰我,不顾身上的伤,坚持送我回家,这些美好的曾经,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知你是路荷花。”路正浩的媳妇嘛!
  路荷花脸上露出欣喜,二郎还记着她,记着他们的曾经,“二......”
  “此刻,我想知我儿如何得罪于你,让你对他下毒手?”
  欣喜的路荷花僵硬的望着路明礼,说了这么多,二郎依然不愿信她,那一刻,路荷花只觉得心痛难忍,她不顾身上的伤,站起来,怒瞪着路二郎,“路二郎,我恨你!”说罢,痛哭的跑走了。
  路荷花,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
  村长夫人看到这一幕,低声的骂道:“贱人!”她说那个贱人今儿怎么这么有闲心来这儿,原来是为了见昔日的相好。
  想到路荷花这个贱人和路明礼的关系,村长夫人恨不得撕了路荷花。
  再想到他们来此的目的,更是恨路家的人,她麻溜的走到路世强的身边,拽了一下路世强,凶横的吼道:“回家!”她心知肚明,知晓路世强斗不过那个叫叶年的公子,自不会做出螳臂当车的愚蠢事情来。
  别看路世强平日里端着架子,可在吴氏的面前,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不敢有什么脾气,更不用说此时愤怒中的吴氏了,他灰溜溜的跟在吴氏的身后。
  至于路家的人有何下场,他不管,也管不了。
  村长家一离开,路明礼的视线定在柳氏的身上。
  柳氏心中憋着火,想要发可又忌惮小年的手段,只能冷着脸,叫了一声,“二郎,我可是你娘!”
  路明礼冷笑,“娘?你还知我是你的儿,你是我的娘?”他嘲讽的笑着,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而后,狠厉的目光射向柳氏,怒喝道:“柳氏,你似乎忘了,早在去年,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柳氏一听,怒了,“没有关系?老娘难产差点丢了命,才将你生下来,并将你养到这么大,如今,你和老娘说没有关系,路二郎,你休想摆脱老娘!”若路二郎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废人,柳氏巴不得和路二郎没了关系,可如今情况不同了,路二郎住着这么华丽的屋子,手里指不定有多少银子,她要是放过路二郎这棵摇钱树,才是真的愚蠢了。
  “难产?把我养大?哈哈哈......”
第118章 最后一次
  路明礼发出一阵绝望的狂笑,“柳氏,你当真以为当年难产的事情无人知晓吗?”
  “把我养大?哼!你拍拍胸脯,凭着良心说一句,究竟是谁把我养大?是谁在我年幼时,将我赶到深山中,自生自灭?是谁让我儿差点丢了命,成了药罐子?是谁强逼我休了媳妇,并且将身受重伤的我赶出家门,差点死在那个风雪夜?是谁同我断绝关系后,逼迫我,让我一辈子都不得踏出路家村半步?又是谁,三番五次的纠缠着我们,恨不得弄死我们?”
  路明礼愤恨的盯着柳氏,“柳氏,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日,你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孽种!”柳氏扑向路明礼,“你竟敢诅咒老娘!”
  路明礼往后退了几步,用一只拐杖抵住扑过来的柳氏,“柳氏,此次我不与你计较,你走吧!今后,我和你们路家毫无关系,你若再带着他们来找我的麻烦,我不介意以私闯民宅的罪名,将你们告到县衙。”从此,他们不再是他的爹娘!
  “你......”柳氏一手怒指着路明礼,一手拽着拐杖,“孽种,你敢!”
  “他不敢,我敢!”
  身后传来一声洪亮而暴怒的声音,他们看过去,便见路富有和一位同他长相相似的中年男子路富余带着怒气,朝着他们走过来,他们的身后跟着路明勇、路明和、还有路富余的长子路明仁。
  路明义等人缩在一边,极力降低着存在感,柳氏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匆匆放开路明礼的拐杖。
  “大伯、三叔、仁哥、四郎、小和,你们咋来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当初你被赶出去时,大伯和你三叔无能,护不了你,如今,你回来了,难道大伯和你三叔不能来看看你?”
  当初,他和三弟极力阻止,可最终的结果,二郎还是被赶出去了,这件事成了他们兄弟二人心中的痛,好在二郎又回来了。
  “当初的事与大伯三叔无关,大伯、三叔无须对我愧疚!”正如路明礼所说,他离开路家村,同大伯三叔无关,故,他们不需对他有愧疚,再者言,若非大伯和三叔,他早在十几年前,便离开人世了,此等再造之恩,他一辈子都还不了,又怎会怪大伯和三叔呢?更何况,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
  路富有和路富余闻言,露出敦厚的笑容,他们就知没有看错二郎这个孩子,随后,路富有走到柳氏的面前,柳氏身子颤抖着,一副很害怕路富有的模样,“柳氏,你若再敢寻二郎的麻烦,我绝不放过你,连同当年的债,我们一起算,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我儿明智,还有爹娘。”
  柳氏一言不语。
  “大郎,还不带你娘回去!”三叔路富余喝道。
  路明义闷声不语的推开苏氏,而后,走到柳氏的身边,搀扶着柳氏,低声的说:“娘,我们回去!”
  柳氏瞪了一眼路明义,而后甩开路明义的手,怒视了一眼路明礼,而后,气冲冲的离开了,她不会就怎么算了。
  路明义匆匆的追了上去。
  三叔又道:“今儿,我们不同你们小辈计较,若是再有下次,就算二郎放过你们,我这个当叔叔的,也不会放过你们。”
  路玉婷瞟了一眼路富余,不悦的低声嘟囔,“我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多管闲事!”
  一旁的路玉美扯了一下路玉婷的衣袖。
  三叔怒目圆睁,“路玉婷,你说什么?”
  路玉婷抬起头,一双美目怒视着路富余,大声的喊道:“我们早和你们分家了,这是我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们?”
  路玉美喝道:“玉婷!闭嘴!”
  路玉婷梗着脖子,犟嘴道:“我为什么要闭嘴?我有说错什么吗?大伯、三叔和我们家早在数年前,分了家,他们又不是爹娘,凭什么教训我们?难道因为他们是长辈,所以在我们的面前倚老卖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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