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千金逆袭记(重生)——见汐
时间:2017-10-19 18:24:58

  其实并不像叶禛说的那样,试药是很多会蛊术的人都会做的事,试药只是为了看药汁在体内有什么反应,她也可能根据自己本内的反应做出相应的应对。
  “你这么想治好我,无非就是想离开总统府,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就算最后我的蛊毒没治好,我也会放你离开,所以不用那么拼命。”
  对于她这么不爱惜自己,叶禛有些生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只是不想看她这样。
  “知道就好,我一定要离开总统府,所以你快点好起来,让我最后走的坦荡点。”
  因为鲁小北的一席话,房间里变得有些静默,叶禛俊隽好看的五官上,覆上一层冷冽,退坐到床上,又静静的躺下。月色透过窗边的银杏树叶子,破碎的洒向叶禛的房间。
  十分钟……叶禛平淡的喝下那一碗已经冷掉的药汁,鲁小北自己试喝过,明白那药有多难喝,看着他一副没事人样,心里又是震惊又是心疼,叶禛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忍过来?
  “吃颗糖,我特意找兰兰拿的。”
  叶禛板着一张脸,不搭理她,这个药血腥味特别重,胃里也是翻滚,侧过头,将脸转向另一边,背对着鲁小北。
  鲁小北见他一个大男人,还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轻笑着跑到另一头,将糖纸剥掉,不管叶禛嫌弃的眼神,硬塞到他嘴里。
  “吃吧,我们同甘共苦。”
  鲁小北所说的同甘同苦,只是吃药有糖,但听到叶禛耳里,却变了另一番韵味,湛黑清亮的眸子,打量她片刻,神情缓合不少。
  “你的脸为什么会这样,你小时候我见过,并不是这样,就算长胖,也不会生出那么多红血丝?”
  鲁小北识意他躺下,又替他盖好被子,移了把椅子到床边。盯着叶禛,不觉得自己在哪见过他,十年前鲁公馆?
  “十年前的事,很多我已经记不清,至于容貌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是命吧,你没听说过我是天煞孤星吗?”
  “天煞孤星可能注定就该如此丑陋而凄惨,嫁给你实非得已,让你轮为别人的笑柄。”
  这是鲁小北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与叶禛对话,她将自己过往的遭遇一笔代过,没什么可怨,人总应该向前走,走更远的路,看更多的风景。
  “谁敢笑我叶禛的老婆?在你没来之前,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她突然变得如此谦虚,叶禛有些不适应自嘲道。
  鲁小北淡淡笑了一声,“我现在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份,随时准备横行霸道,你快点休息吧上将大人。”
  药性慢慢开始发作,叶禛又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鲁小北守在床边,眼皮都不敢挑开一下,她还是有些担心叶禛的身体会排斥她的药方。这几年他一直服用那个相师的药,搞不好体内会对各种中草药产生免疫。
  到了半夜,叶禛的身体开始高烧不退,鲁小北知道这药可能会导致发热,只是做了一些物理降温处理。
  迷糊中的叶禛做了许多梦,梦里有他与鲁小北结婚的那一天,有他十年前与她相遇的那一天,还有沈佳离开他的那一天,太多过往的事,来回在他脑子里重复上演。
  “别走……别走……”
  拿着冰冷毛巾的小胖手,突然停了下来,叶禛口中的别走,让鲁小北有些愣神,是不是那个在墓园相遇的沈佳?像叶禛这样的人,竟然也有放不下的人。
  “别喊了,等一年后我们离婚,你就可以娶她,那时你的病也会痊愈,可以幸福的生活。”
  昏迷中的叶禛,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痛苦,梦里的他,眼睁睁瞧着母亲上了飞机离他而去,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他,十岁的他站在机场内,大声呼喊着让她别走。
  “别走,求你别走,别丢下我。”
  这种像背后偷窥别人秘密的事,让鲁小北有些不自在,心底也被叶禛的话有些闷,他那么爱另一个人,却偏偏娶了自己,同情他的同时,也可怜自己。
  抛开心底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鲁小北又湿了一次毛巾,继续给叶禛擦脸。
  “啊……叶禛你个混蛋,快点放开我。”
  看着叶禛那整齐洁白牙齿,狠狠地咬在自己胳膊上,她真想提起一掌就给他劈晕,“叶禛,你故意的对不对?快点放开嘴,都流血了。”
  迷糊的叶禛,只觉得身体里太难受,一把烈火在灼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他真的不想再这么痛苦。
第46章 守候
  “叶禛,你醒来后最好给本姑娘一点金钱的补偿,啊……”
  鲁小北看着满头大汗的叶禛,知道药已经下对,他只要忍过这一时,以后第一次痛苦都会越来越轻,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放着的胳膊也一直没有收回。
  “叶禛你坚持住,如果觉得疼,你就咬我胳膊,忍一忍就过去了。”
  叶禛抱着胳膊低哼一声,果然又再次加大力道,似乎到了忍耐的极限,鲁小北被他这么一用力,疼得满头大汗,嘴里也痛的大喊一声。
  陷入痛苦沼泽的叶禛,被她凄厉的痛喊拉回丝丝理智,嘴里浓浓的血腥味,让他一阵恶心,本能推开自己抱着手臂,嘴角一抹腥红衬着雪白的肌肤更加透亮诡异。
  “叶禛,你TM下嘴真狠。”鲁小北赶紧收回自己的胳膊,打开床头的药箱,开始给自己止血,目光还不望打量床上叶禛的反应,见眉目也慢慢舒展,心底的大石终于落下。
  给自己消炎包扎好之后,又给叶禛擦拭一下,已经是零晨两点,鲁小北为了防子叶禛突然不爽,拿自己胳膊开刷,找了件外套穿上,这才放心的怕在叶禛的床头打算小憩。
  第二天清晨,别院客厅里。
  “三公子怎么样?”叶景荣站在一楼大厅,对着一旁的薛管家问道,他昨天也听人汇报说鲁小北要给叶禛试药,自从她向自己一定能治好叶禛后,他对她也的态度缓和许多。
  “还没醒来,昨夜少夫人交待,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薛管家说完后,又觉得有些不适当,必竟叶景荣是总统,“怕影响病情的治疗。”
  对于叶禛的病,叶景荣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鲁小北,他管不了别人嘲讽他迎了个丑媳妇,只要能救他儿子的命,其它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踱步到沙发前,静静地坐下。
  楼上卧房的叶禛,感觉自己的皮骨从地狱历经一番,醒来时身体舒畅轻盈许多,五月阳光温和怡人,他坐起身,打算去推开窗子,不想侧头就看见趴到床沿边的鲁小北。
  难道她昨天在这里守了一夜?她手腕上醒目的白绷带,令他光洁的眉头蹙了蹙,昨天她受伤了?回忆着她帮自己试药时,好像还没绑这白绷带。
  下了床,他推开离床边不远的网格落地窗,又折回鲁小北身边,她睡得正香,叶禛纠结着要不要叫醒她,怕她趴着睡太难受。
  睡着的她脸上的神情就如孩子般毫无防设,伴随着均匀的吸呼声,身起微微起伏着,叶禛靠近她的跟前,认真的打量起她的五官,浓密细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枕在胳膊上撅着的小嘴,份外粉嫩可爱,两条眉毛没多一份修饰,看着却别有一份清新自然的美。
  叶禛不明白心底到底被什么蛊惑,上前打横抱住她,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可是如此浪漫美好的清楚,他抱过鲁小北后脑子里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丫头少吃少喝这么多天,怎么份量不见减少。
  刚刚将她放在床上,双手还没来的及抽回,鲁小北就倏地睁开大眼,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就近在咫尺。
  “叶禛,你在做什么?”
  本想退开的身体在她的身体上方顿住,那双小扇子下惺忪朦胧的大眼珠,盯着叶禛有些疑惑的眨巴着。叶禛感觉耳根有些发烫,他第一次离一个女人这么近,虽然她此刻看起来没有任何美感可言,可他的心竟莫明的加快速度。
  “昨夜一直在我房里?”他压在心底的不自在,若无其事从床上退了下来,又成功跳跃到另一个话题。
  鲁小北并没有发现叶禛那些小情绪,在她的认知里,就算叶禛把她压在身下,她也绝对相信他对自己没有任何非份之想。
  “嗯,在你房里,怕你身体有什么异常,我必须守着你,保证你万无一失。”
  叶禛身上套了件丝质的蓝色睡衣,领口微微敞开,他拉了拉睡衣,又将腰间的绑带重新系了下,才问:“你的手怎么爱伤了?昨天我见着好像没有受伤?”
  鲁小北也没有睡意,一把从叶禛的床上揪坐起来,想着自己压坏床板的经历,动作也柔和许多,“手怎么受伤?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第一次受伤受得这么冤,被人咬得鲜血直流,肇事者却表示不知情。
  还有些犯头疼的叶禛,好看的眉目间升起一丝疑惑,似乎在回忆昨夜的事,依稀记得自己身体难受,但浑浑噩噩真的记不到什么,难不成鲁小北的手是自己打的?
  “就算我病着,也不至于动手打你,你别乱诬陷好人。”
  鲁小北哭笑不得,果然什么都记不住了,“动手打人你倒没做,就是差点将我咬死,我说叶禛,你是不是故意装糊涂报复我,好好的突然抱着我手臂就咬。”
  “咬你?”叶禛明显不信,他不可能做这种事。
  “嗯,不止咬我,还哭着喊着让你的情人别离开。”鲁小北平时斗不过叶禛,这次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还不好好拿他逗趣一番。
  叶禛已经完全不想与她再交流下去,冷沉着脸,转身向衣帽间走去,鲁小北见叶禛的病情得到控制,心情不由得轻松很多,竟笑着跟上他一起到了衣帽间的门口。
  “叶禛,你这个人挺能装的,那天对那个沈佳冷清清的模样,没想到一发烧意智不坚定,就哭喊着求人家别走,一病吐真言呀。”
  “嘭”得一声,叶禛用力将衣帽间的门关上,把叽歪的鲁小北隔绝在门外,心里也烦躁,他记不得自己说过哪些,但他真的不希望自己如鲁小北所说的那样。
  隔在门外的鲁小北依旧不消停,“你别担心,一年后我们就离婚了,到时你就把那个佳佳娶了呗,反正我们也有名无实的夫妻,你与她解释一下,想她也不会在意。”
  鲁小北胖嘟嘟的身体靠在衣帽间门旁,脸上端着淡淡笑意,就想看看那叶禛憋屈的模样。
  叶禛换好衣服,拉开门时见鲁小北还一脸八卦的模样,冷眸挑了挑,“鲁小北,你什么变得这么八婆。”
第47章 初恋
  八婆?她八婆,一向以冷傲著称的鲁小北怎么可能八婆,白了他一眼,又悻悻然说道:“快点吧,怕是你那总统老爹过来了。”
  总统大人日里万机,但自己儿子的命还是很记挂,鲁小北想着叶景荣肯定知道她要给叶禛试药,定然是要看看叶禛有没有好转。
  随着叶禛下到一楼,就见到久等的叶景荣。
  “禛儿,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感觉舒服些?”
  叶禛轻点下头,又坐到叶景荣边上,气色红润不少,“感觉身体舒服很多,小北的药很有效果。”
  鲁小北没去打扰两父子的交谈,对着一旁伫立的兰兰说了句:“去把削好的荸荠拿来给三公子吃。”
  待客厅只剩他们三人时,气氛不由得凝重起来,叶禛的病虽然控制住,但下毒之人还没找到,这是一个隐形的炸弹,随时有可能再一次毒害他。
  “再服几次药,毒素就能净化干净,身体好好休养,病就会痊愈。”
  看着鲁小北笃定的神情,叶景荣沉重的心情宽了宽,“小北,这段时间就辛苦你照料叶禛,等叶禛的病治好,你们就好好过日子,你对我叶景荣的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清,但凡你以后有要求,我这个做公公都会满足你。”
  鲁小北理解叶景荣,更同情他的遭遇,明白他这些年承受了许多的煎熬与痛苦。那些下毒手之人,不帮助这个疲命于国家的总统,反而暗地里毒害他的儿子,真是蛇蝎心肠,抓到活剥也不为过。
  “我是叶禛的妻子,救他是我应该做的,您不要说这些客气的话,会让我不自在。”
  微微荡开的笑意,扯出眼角的丝丝的细纹,叶景荣长舒一口气,温和慈爱的看着鲁小北又说道:“接下来我打算办一个宴会,会宣布叶禛病愈正式回到军联府继续上将的工作,介时我会将法联府与军联府相关的政客引介于你,你暗中观察看,看看哪些人比较可疑。”
  “父亲,直接将小北拉到军法联府中间,我不赞同,他们既然连我都敢毒害,若是哪天发现小北能治好我的病,怕是会对她不利。”
  叶禛不愿意将她放到那群狼虎中间,她是可以协助于他,但不能直接参于到其中。
  鲁小北倒不以为意,认为叶禛考虑的太多,只要他的病情得到控制,那就很有必要引蛇出洞,她到要看看,是哪些蛇神在做怪,如此心狠手辣。
  “放心吧,我自己会小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只是为了有个正确的调查方向。”
  叶景荣与她的相法一致,首要任务便是查清是哪边政客,再细查起来就容易许多,他定要将那个下毒之人揪出来,碎尸万断,为他的两个儿子报仇。
  “那好,我这边尽快安排,小北你也多多休息,有什么要求就跟薛管家说。”叶景荣政务繁忙,交待完就起身离去。
  一旁的叶禛面色依旧清冷,瞧着鲁小北好一会才问:“你真的不怕死吗?我不需要你为我拿命去拼。”
  轻笑一声,鲁小北拿起茶几上兰兰刚削好的荸荠,咯崩咬了一口,觉得特别清甜,悠哉的吃完好几颗之后才应声:“我孤身一人,没什么好害怕,我既然答应你,就一定会帮你,丢了命也再所不惜。”
  “对了,你也要多吃荸荠,有助于你血液里的毒素排出,而且这个有养生的功效,你大可当零食。”
  叶禛看不懂她,明明就一个二十出头的丫头片子,却装成一副成熟老练看透生死的模样,在她来这总统府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对她的过去,进行了一番调查,显然是有人刻意隐瞒些什么,得到的消息在他看来,完全不可靠,鲁小北绝不是那种刁蛮泼辣的千金小姐。
  见她拿着茶几上的荸荠一颗接一颗,冰冷的眸色中,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还说是自己的零食,一盘都快被她吃干净。
  “鲁小北,你再这么吃下去,保不齐我哪天就真的抱不动你,注意点,节制点。”
  某女刚一颗下嘴,嚼了两下又瞅一眼叶禛,这人明明长得那么俊美,为什么看着就是那么不顺眼呢?又狠狠嚼着嘴里的荸荠,直着脖子将它咽下,不爽。
  “三公子,有客人来访,哨岗那边来电话,说人在总统府大门外候着,是沈检察长的千金与公子。”
  刚缓和神色又有些凝住,叶禛打量了一眼鲁小北,又对着卫兵道了句:“让他们进来。”
  鲁小北没想到那沈佳那么沉不住气,这才几天,就追上门来,心底讪笑一声,怕是来打探下虚实,鲁小北也不是那种不上道的人,趁人之美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没出声,从那灰色的布艺沙发上起身打算回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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