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千金逆袭记(重生)——见汐
时间:2017-10-19 18:2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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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炮灰千金逆袭记》
作者:见汐
文案:
  重活一次的炮灰千金鲁小北变得又丑又胖,父不疼母早逝,还被逼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冲喜。
  婚后……
  叶禛:“记得有事随时给我电话,你是上将夫人,有横行霸道的资本。”
  鲁小北:“……”
  叶禛:“老婆,别再养蛇了,那玩意哪能做宠物?”
  鲁小北:“……”
  叶禛:“那个男人是谁?本上将这冠绝天下的姿容,你竟然还敢……?”(无比受伤脸)
  鲁小北:“滚……说好一年后离婚。”
  (本文有甜有虐,炮灰千金誓要逆袭,美容、减肥、调教军夫、怒怼小三、手刃仇人样样玩的得心应手,顺带还不忘引了几朵桃花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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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诅咒
  是夜……H国气派辉煌的总统府内
  “手脚都麻利些,再送两盆热水进去。”一位年纪约摸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身灰黑色中山装,站在别墅的二层楼梯口,指着来来回回奔上跑下的佣人们。
  “快去通知总统大人,说三公子病犯,情况紧急,请他老务必快些过来。”
  急着两头打转的中年男子,是总统府三公子别院的管家,吩咐完守在门旁的警卫员后,又匆匆从楼梯口跑下一楼,来到客厅沙发角几旁,拿起电话慌忙的拨了一窜数字。
  “相师,麻烦您来一趟总统府,三公子犯病,这次不同以往,呕吐鲜血,已经不醒人事,国家医疗队已经赶来抢救,没有好转迹象。”
  没等电话那边应声,别墅大门被人推开,一行黑色正装的保镖,浩浩荡荡的进入别墅内,把守着别墅的大门。
  待保镖散成两排,中间走出一位朱颜鹤发的老人,略显清瘦的身影,几个跨步便上了二楼,一旁没等得及相师回话的管家,急忙挂断电话,跟着那道一闪而过的身影也追上了二楼。
  “总统,三公子他……”
  叶景荣盯着紧闭的房门打量几眼,又转过身看着身后一脸慌乱管家,威严的面容之下难掩怒气,冷冷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叶禛会突然这样?
  老管家早已是吓出脸色苍白,轻颤的身子恭敬地站在叶景荣面前,额间一阵细细密密的冷汗冒出。
  “三公子近来一段时间都是挺好,不知今天怎么突然就腹痛难忍,待医疗队赶来时,已经呕吐了许多血,现在……已经不醒人事。”
  老管家越说到后面,声音越轻,叶景荣冷然的面色下,看不出任何波动,只是那幽暗如深泉般的目色里,有着道不明的复杂在流转。
  “相师来过吗?”
  “刚刚已经电话通知过,怕是在来的路上,一会我派个人去接应。”老管家低着头,又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
  正当叶景荣还想问些什么,深棕色的卧房门被拉开,走出一位身着白色长大褂,眼戴金色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
  见到叶景荣站在门外,上前鞠了躬,面带愁容,思量片刻才开口:
  “三公子还没有脱离危险,咳血的症状虽然止住,但是心脉极乱,关键是由什么病因引起,无从查证。”
  叶景荣眉目间隐忍着一股怒火,瞧了一眼室内正在帮叶禛检查专家团队,刚毅冷冽的面容下,终于爬上一层无力感。
  十年间,他的三个儿子,相继得了同样的病,两个已经离他而去,叶家仅剩下唯一血脉,眼见就要赍志而没。
  堂堂H国,富饶辽阔,兵力强胜,科技水平更是领先世界各国,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查出他儿子的病因?救救他唯一的儿子?
  他叶景荣一生堂堂正正,从没做过任何有愧于心的事,为什么会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
  满腹的愁肠与哀伤,让这个一国之上领导者,陷入无尽迷沼之中。
  难道真的是诅咒?叶景荣马上打断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不……他是一历经无数战争的军人,见证过无数伟大科学诞生一国统领者,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诅咒这一说。
  “都退下吧,我想独自陪陪叶禛。”叶景荣平日里那不怒自威容颜,一下子少了那杀伐果断的硬气,多了一份疲惫苍老。
  待医护人员一一退出,叶景荣迈着轻缓的步子,满眼疼惜走进房间。
  一身深蓝色丝睡袍下的叶禛面色雪白,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身体极为虚弱,叶景荣站在美式复古的豪华大床边,眼眶泛起一丝潮红。
  “禛儿,我该怎么才能救你?”
  在H国总统府,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那就是总统的儿子都是被命运诅咒过病痨子,都活不过三十岁。
  大儿子叶兰升在足满29岁的那一年因病去逝,二儿子叶添在足满29岁那一年因病去逝,而三儿子叶禛,世人眼中俊美无双将才之资的三公子,在两年前也得了重病,今年他正好29足岁。
  有些事可以不愿意相信,可实事由不得你相不相信,它会只会证明给你看,叶景荣服说过自己无数次,可又被推翻过无数次,因为他儿子的命就是最无情的验证。
  “总统大人,相师到了。”
  门外的管家,轻轻叩了叩门,身后领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老者,老者一头长及腰际的白发,用一枚黑色透亮的玉制发夹固定束在身后,颇有些不惹尘世仙风道骨的感觉。
  叶景荣微愣便刻之后,才转过头,对着那一袭白衫的老者问道:“相师,禛儿是不是也过不了这三十诅咒的厄运?”
  老者没有应声,绕过叶景荣走到叶禛的床前,伸手替床上的男子把脉,没过多久便收回手,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面带不忍,语气也是极为遗憾的开口:
  “与前两位公子的症状一样,怕是最多也就一年长短,总统大人您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叶景荣虽早以料到结果,可听老者这么一肯定,挺直的背脊,一下子如不堪重负般垂了下来。
  “难道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不死心的再次问。
  老者遥遥头,看着叶景荣瞬间苍老的容颜,又看了看安静躺在床上的叶禛,叶氏这诅咒确实诡异,不过想一时找到解咒的法子,难。
  “我给三公子开几副中药,喝过后应该就能醒来,但这种药也只能治标不治本,会让他精气神有所恢复,现在无法查到病因,不能对症下药,只能先用这样法子维持着。”
  老者说完便走到一张红褐色的龙纹实木书桌旁,拿过桌上的一张白纸,提笔写了起来,一旁沉默许久的管家,跟着白衣老者走到书桌旁,带着几乎乞求的语气:
  “相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克咒?相传都说这是诅咒,难道就……”管家说到这,话语陡然收住,打量一眼不远处的叶景荣,怕这话让他听到会不高兴。
  经他这么一提,老者眉目轻挑了一下,提笔的动作顿了下来,思量片刻才悠悠转过头,对着站在床边的叶景荣开口:
  “相传最无情的毒咒,可以以煞气来破,但这仅是一个谣传,老夫也只在古籍上看到过,若是实在没法子,到可以一试。”
  叶景荣黯淡忧伤的目光终于升起一丝希望,几个跨步走到白衣老者面前,拉着老者的手臂有些失态的连声问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救我儿子,谣传也要试一试。”
  白衣老者目色顿了顿,又继续说:“按三公子的情况来看,可以找个“天煞孤星”命格的女子,与他婚配,以煞星克毒咒,或许有用。”
  此时的叶景荣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叶禛命悬一线,只要能救他,什么办法都愿意试一试。
  “相师可能推算出这样的女子在何处?”
  老者递过手中的药方子给到管家,轻叹一口气,才淡淡吐出一句:
  “老夫曾听说过一段,说是十年前,鲁氏财团子孙中出现过这么一个女子,总统大人不防问问看。”
第2章 逃跑
  H国云市某一处大深山中
  “小北,快些逃吧,你不能被他给毁了。”
  李小琴目光一边瞟向被她锁着里屋的男子,一边将鼻青脸肿的鲁小北推出堂屋外。
  鲁小北一手扯着自己被撕烂的小碎花褂子,一手拉着李小琴不放手。
  “不,妈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么办?他会打死你的。”
  隔着破旧的泥砖瓦房内,传来男子阵阵的咒骂声,“鲁小北,你个扫把星,丧门星,老子供你吃,供你上学,你给老子睡几夜怎么了?老子肯睡你,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这天煞孤星的命,谁敢要你?”
  粗鄙的话一句连着一句,从锁在屋内男子口中传出,鲁小北对这些话已经习以为常,红肿的眼角,透过一丝余光,扫了一眼泥砖瓦房的铁制网格窗户,又转头对着李小琴说:
  “妈,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我们一样可以活下去。”
  李小琴摇着头苦笑两声,抹抹泪推开鲁小北,转身匆匆回到屋内,没一会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深蓝色粗麻布袋子。
  “这里是几件换洗的衣服,你走吧,云寨村本来就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话音落下,几颗滚烫的泪水又滴落在鲁小北的手臂上,李小琴从粘满黄泥土的黑色裤袋里掏出一堆零碎的散钱,抽泣两声又急急的开口:
  “小北,七七八八加一块,也有500块左右,这是妈这些年攒下的存款,供你到宁城问题不大,千万注意别弄丢了。”
  也不管鲁小北同没同意,将钱分成两份,一份放进她皱得不成样的黑色裤袋子里,一份放进她拎着粗布麻袋里,用衣服包裹着。
  “这钱给你分开放,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也不至于落个身无分文,你自个要将这些东西看好。”
  “不,妈我们一起走,我不能丢下你。”
  红着眼眶的鲁小北快速套了件外褂子,将扣子扣好,拉着李小琴就要下山,她不能将这个守护她十年女人丢在这里。
  李小琴试着挣脱好几次也没挣脱开,看着执拗的鲁小北,心底是又气又急。
  “小北,你听话,妈生下来就是这云寨人,又能逃到哪里去?你不是一样,你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回去找你父亲吧,虎毒不食子,他再怎么狠心也不会像里屋那个畜生那般对你。”
  倔强的鲁小北,全当没听见她的话,依旧自顾自拉着李小琴往那蜿蜒曲折的山间小道上跑。
  她比李小琴更了解破屋里的那个男人,宋二牛好吃懒做不说,打起人来心狠手辣,根本不会顾及李小琴与他的夫妻之情,若是她今天独自逃跑,李小琴也就只有死路一条。
  “小北,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固执,我不能走,我要是你跟着你走,我们两都逃不掉,难道你真想被宋二牛**吗?”
  这一句话震得鲁小北硬生生停住脚步,可她也只是愣住片刻,便马上又是提脚上前,不管身后李小琴的奋力挣扎。
  刚下过细雨的山路有些滑脚,李小琴个子瘦小,被鲁小北几个快步拉扯就摔倒在地,她这一摔倒,顺势就拉住路边一根长满绿苔藓的小树干不放手。
  “小北,妈知道你孝顺,妈能有这个福气领你做女儿,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你听话好不好?妈在这大深山里住了半辈子,很了解云寨的规定,嫁为人妇的女人,是不可以随便离村,你带着我根本出不了村。”
  赤红着眼的鲁小北,有些气愤地瞪着地上的女人,李小琴就是个典型的农家妇女,思想守旧,且是一个极度认命的女子,她嫁给宋二牛这些年,挨打受饿是家常便饭,可她从来没想过离开这个家,就算死在这里她也只会认为这是命。
  “他不是你的丈夫,你留下来也只有死路一条。”咬着牙根,她再一次愤愤的开口。
  半山腰上破旧的泥瓦房里又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听的李小琴又是惊慌又是恐惧,两腿蹬着着不远鲁小北,催促她快走。
  “小北,门马上就要被砸开,你快走啊……”
  只差下跪救她的李小琴,急得眼泪直流,看着鲁小北依然犟着不走,心底一个着急就脱口而出:“你天煞孤星的命,我跟着你也只能死路一条,你就当放过我,快走……快走啊。”
  即便再怎么洋装冷漠坚强的鲁小北,终归抵不过她这一句话的打击,双腿一阵发软,微颤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泛白的双唇张了又合,一种无以言说的委屈爬上她的心头,她想辩解,想试着为自己解释,可她又该怎么解释?当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一个丧门星,你也就真的只能是一个丧门星。
  豆大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滑过她红肿而倔强的脸。
  “对不起,这些年是我拖累了您。”仰起头,鲁小北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吸了吸鼻头,又抬手擦掉泪水。
  “妈,好好活下去,等我回来接您。”
  摊坐在地上的李小琴,这才知道自己口快说了什么,倏地从湿泥地里爬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抱住鲁小北,刻意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开口:“小北啊……我的小北,不是妈狠心赶你走,妈不想你像妈一样过一生,你离开这个地方还有一线生机,留在这里只能被那个老头子毁了,我们十年母子情份,我不能看着你被毁掉。”
  泪水再一次模糊了鲁小北的双眼,她挺直着纤瘦的背脊,伸手将妇人轻轻的抱住。
  “你个小贱人,还想逃?”
  身后一阵扯着嗓子的怒骂声传来,里屋的宋二牛费了好大一番劲,将本就破败的木门砸开,颠簸着脚,向着鲁小北的方向追来。
  没待鲁小北回神,就被李小琴狠狠的一把推开,“快逃,去隔壁镇子里坐车,逃得越远越好,永远也不要再回这里,妈不会有事的。”
  宋二牛腿脚天生残疾,走起路来不利索,遇上这种陡峭蜿蜒的山路,走的更是吃力,一边摇晃着身子,嘴上依旧没停下。
  “你个丧门星,养条狗都比你强,供你吃,供你穿,不知道报恩还动手打老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白眼狼。”
  鲁小北双手紧握成拳头,指尖深深扎进手心,她好恨,她想杀了这个男人,伴随着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她挑开目光,落在一旁的杂草堆里,看到一块棱角锋利的小石块,眼里的狠厉慢慢浮现。
  “还愣住做什么?逃啊。”
  李小琴不知是不是看穿她的想法,又狠狠推了她一把,才将她推醒,醒神后的鲁小北也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得一身冷汗。
  看着越来越近的宋二牛,她咬咬唇际,湛黑的眸子再次蓄满泪水,喑哑着嗓子坚难地吐出一句:“妈,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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