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十二钗(重生)——baby悦曦
时间:2017-10-03 17:36:58

 
        唐越也跟着起了甚,他知道自己不擅长劝人,他甚至清楚自己根本不擅长沟通。唐越觉得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看看医书,他担心自己的妻主精神方面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这在他眼里,已经是有些像癔症的意思了。
 
        慕容浅秋也心底着急的紧,可一桌子的菜,也不能就这样浪费了。他主持中馈,自然知道府里花销用度是什么情况,他有些不安地说道:“赶紧都把这顿饭用了吧,府里不比往常,小厨房能少起灶就少起些吧!”
 
        南宫紫晨满面愁容的端起碗,味如嚼蜡地吃了起来。南宫虹夕端着碗,干扒拉着米饭,一筷子菜也没夹,扒楞了七八口之后,南宫虹夕凤眸含泪地带着颤音说道:“侍身饱了。”
 
        连侍君看着南宫虹夕的离开,只低下头自己吃自己的,不让任何人看出来他的想法。可他是怨的,对,他在怨,同样是位同侍君,南宫虹夕没了的那个孩子还不是瑾王殿下的骨血呢!她都那么在意!而自己的孩子没了,她中午回来到现在,直到方才,才说要帮孩子报仇。
 
        而这报仇的说法也很奇怪,连侍君总觉得这事,跟自己母家似乎有些牵扯不断的联系。
 
        百里凌风也好奇的襟,怎么别人的孩子没了瑾王殿下却如此反常,连侍君的孩子没了,她怎么直到刚才才开口。若是没人提这回事,是不是连那些话她都不会给连侍君说?百里凌风不着痕迹地继续低头吃饭。
 
        柳书君让厨房把桌上的菜肴分了些出来,用食盒装着到书房来找我。
 
        我抬头看了眼柳书君,嘴角挂着那么阴冷的浅笑,稍微添了几分暖意,对柳书君说道:“一年多没见你,你倒瘦了,你明知道我喜欢你稍微结实一点的。怎么就不照顾好自己?浮翠呢?一定是他没有尽心!”
 
        侯在门口的浮翠,听见我说的话,吓得他浑身都冒出了酸臭的冷汗。
 
        柳书君微微抬着眉宇,神色担忧又复杂地看着我,问道:“这一年,你可还好?”
 
        “我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不好端端的坐在你面前呢么?”我坐在书案后,并不起身亲近柳书君。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只是现在特别不想和任何人亲近。
 
        柳书君很想开口说些话,可我却一直在对他诉说我这一路的所见所闻,所有的遭遇。
 
        “明日秦楚笑才能从山上回来。”柳书君心道秦楚笑也是个多心眼的,知道了这一切事情,就跑去山上寺庙去祈福,故意躲过了今天,挑到明儿才回来。
 
        我看着柳书君,问道:“你生气么?”
 
        柳书君一愣,这才说道:“他不算新人。”
 
        我点点头,张了张嘴,却还是选择低头继续吃饭。柳书君则开始缓缓对我汇报我不在的这一年多,府内外的事情。
 
        “过两天我要收萧烬。”我垂着眼帘咬着鸡腿,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柳书君唇瓣软濡地张合了一下,淡笑着说:“好,但是这件事,还得让慕容侧君去操办。”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放下筷子,端起汤盅一饮而尽。
 
        柳书君轻轻歪着头,用他的麋鹿般明亮清澈的眸子望着我,说道:“想。”
 
        “夜留殇,也就是传说中的夜王,应该是以前鬼医唐洋的另一个甚份。如今却是萧鹂在用这个身份。”我见柳书君露出一丝惊讶,却又想了想便能猜出大概的神色,肯定地说道:“对,当初鬼医不仅暗中帮助萧烬,帮萧烬逃跑,消除了所有关于他的蛛丝马迹,还偷偷的将萧鹂救了。”
 
        “萧鹂在梦遥国帮你了?”柳书君问道。
 
        “嗯,我带去的八个暗卫,最后只剩下了保护百里凌风那两个其中的一个,和隐月跟隐卓。若是没有萧鹂的帮助,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弄到许多东西把上都的皇宫炸成一片废墟。”我点点头,说道:“我欠她一个大的人情。”
第一百八十章 交泰殿冒险对峙
 
   
 
        柳书君见我的模样,调笑着说道:“听说夜王喜好穿一身大红,好多人都说她是男子呢!幸好是个女子,要不然我可真保不齐会不会吃醋。”
 
        我也笑了,想到当初我看见夜留殇的时候,一副自负浪荡地对她说“你肯定是个绝色美男”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心里什么感受。
 
        柳书君继续问道:“她要求你收了塞……萧公子做小爷?”
 
        我点点头,说道:“对,她要求我必须收他做小爷,并且,至少要让他有个孩子。”
 
        柳书君见我冷笑了一声的样子,轻轻的垂下眼帘,说道:“反正他一直在储华苑将养着的,无非也就是有个名分罢了。只是这事要办的话,得抓紧。”
 
        我不解地看着柳书君,柳书君这才淡淡一笑,说道:“凤太后薨殁之前,一直惦念的是殿下的婚事,殿下正君一位空悬已久,不是辅安国公府上的嫡二公子白景裕,就应该是正三品礼部尚书江兰芝嫡子江珵鹤了。”
 
        我久不在荣都,自然有些不解,凤太后突如其来的这份举动到底意欲何为?
 
        柳书君见缝插针地缓缓说道:“只是还有一事我不明白。”
 
        我微微蹙眉,问道:“何事?”
 
        “凤太后走之前……召见过一次紫晨侍君,说是想看一眼容姐儿,当时跟着紫晨侍君去的是曽岑。”柳书君见我眯着眼,久久未接话,故作轻松地轻声说道:“后来曽岑跟着虹夕侍君他们回去芙州,就……出事了,可如今曽岑早已自裁了,再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了。”
 
        我忽然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柳书君晗在口边的那些子安慰人的话,此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忽然缓缓阴沉地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最近可能歇息的较晚一些,你顺便跟慕容浅秋说一下收小爷的事情,楚笑是我在梦瑶就收了的,不必再多礼,萧烬需要再摆个过场。”
 
        柳书君见我面色阴冷,也不便多言,只好叮嘱我切莫太不注重甚子,便退出了书房。
 
        翌日清晨,我像是一夜之间老了三五岁的样子,因为只睡了一个时辰,浑身困乏至极。早朝的时候,女皇坐在大殿上似乎是褒奖了我,因为我用徐静的玉佩,一路上纠察出许多恶吏。又说我天纵英才,以一己之力,就捣毁了梦遥国皇宫。
 
        她们没人知道这不过是梦遥国自己给自己作茧自缚罢了。梦遥国上都多雨季,皇宫下修有专通雨水的暗渠。
 
        当我得知梦遥国皇宫下有专门为通雨水的暗渠时,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冰与火之歌:权利游戏》里恶毒女王利用暗道,炸了宫殿的画面。
 
        如今梦遥国刚定下来一个旁系的皇帝,文武大臣朝纲已乱。肱骨重臣也在除夕之夜,尽数被炸死了。新提拔的文武重臣,相互之间磨合还未到位,立马又要点将迎敌……
 
        女皇一直在夸我,而我低眉顺眼半垂眼帘地木在列席上。好似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觉得很累,说不清楚哪里乏累,又好似整个人都困乏的不行,却不是那种缺少睡眠的困,而是困兽的那种困顿。
 
        下了朝,文武百官都向我恭喜。我才想起刚才依稀间,似乎听见了女皇庆顺帝的指婚。
 
        指的究竟是谁呢?似乎我也不是很在意。
 
        我表面上还是应酬完了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际招呼。但是那似乎是躯壳干的事情。
 
        我真正的整个人,灵魂似乎已经抽离出来了。带一分冷眼,带一分嘲笑,带一分厌恶,带了七分的悲哀。
 
        是的,很悲哀的情绪笼罩着我。可是,为什么呢?这是怎么回事?
 
        恍惚间,我想起南宫虹夕怒目相视的看着我,他告诉我涵姐儿夭折了。不,不是南宫虹夕告诉我的,是唐越告诉我的。那这事,也许不是真的,对不对?但是,南宫虹夕都没有告诉我,涵姐儿折了,唐越凭什么告诉我呢?涵姐儿又不是唐越的,涵姐儿是我的。
 
        对,涵姐儿是金玲的,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我冲到了交泰殿的御书房里,双眼通红,梁斐芝拼死拦着我,女皇喝退了交泰殿跪着一地的宫侍宫伺。
 
        许久,我对女皇问道:“为什么要杀涵姐儿。”
 
        我问的很平静,女皇眯着眼,她凌厉的目光像是要刺穿我。她缓缓地开口,冷冽地问道:“你是谁?”
 
        我忽然冷静了下来,我才察觉到害怕。许多的情绪,许多的过往,像一列急速失控的高铁列车,白驹过隙之间,让我快速的回顾了所有的一切。甚至让我预见,若是我回答不妥,我将如何身首异处。
 
        我挽起衣袖,伸出白皙的胳膊,走向女皇,却又不敢逼近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女皇低眉顺眼又无限哀默地说道:“母皇,要不您再试一下,儿臣是不是您亲生的女儿?”
 
        女皇重重的呼吸了一下,缓缓地说道:“你如今吸纳了冰魄之元和月火之元,早已百毒不侵。”
 
        我笑了,笑得眼泪掉了下来,广袖下的拳头被指甲扣出了血肉。我说道:“原来,到如今,母皇也不信儿臣。母皇为何不杀了儿臣?”
 
        女皇眯了眯眼,她起伏的匈口暗示着,她在隐忍着莫大的怒气。
 
        怒气?她凭什么生气?她有什么资格对我怀有怒意?
 
        “你是不是金玲?”女皇盯着我,不放过我甚上任何一个细微的举措。
 
        我失笑了,笑得双眼挤出了更多的泪水。我心底发怵的害怕,却分毫不敢显出来。
 
        被她知道了,究竟是怎么猜到的?我太大意了么?还是百里凌风的主子其实是女皇庆顺帝?
 
        我起身向交泰殿里走去,就在我快要踏出御书房的时候,女皇大喝一声:“站住!”
 
        女皇的死士出现了,四个宫侍打扮的男子,杀气深重地围着我。
 
        我忽然有一刻的后悔,我为什么总意气用事,做令我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似乎,从喜欢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开始,或者是救塞巴斯酱开始?求娶宇文皓月开始?或者是今天发疯一样,不管不顾的过来找死?
 
        不,是我嘴欠,从胡乱指责那个作者写的不好开始。对,人家写的好不好,管我什么事?是我自己一步步把自己葬送到这般田地的。
 
        “回答朕的话!”女皇威压袭来,让我心底的死灰漾起了一片绝望的血腥气味。
 
        我笑了,说道:“不是。”
 
        女皇看我的眼睛里清澈明亮的一片诚恳笃定。死士像是来之前一样,又退散的无迹可寻。女皇这才问道:“那你为何那么在意金韵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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