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来,我重新为你画一张。”
蔡雅之道:
“不如改天再画一张”?
江啸道:
“没事的,来,重新站好。”他换了一张画纸挂起来,这一次很快就画好了,然后再慢慢地涂上色,递给蔡雅云。
蔡雅云情不自禁地抱住江啸,吻了一下他的脸道:
“阿啸,你画得真好!”然后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回首道:
“阿啸,明天我做你的导游去游香港,拜拜!”
江啸被蔡雅云忽然地拥抱,不由一怔,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她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不由又伸手摸了摸脸,然后无声地笑笑,就往宿舍走去,心想明天又有8天时间出去画画,心情自是舒畅无比,耳边回想起蔡雅云离开的声音:
“阿啸,明天我做你的导游去游香港。”
忖道:“为什么阿云对我这么好呢?我今天画她为什么会走神呢?我从来都没有这样,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在想广州的雪儿吗?说好了,我明天回去看她。”他拿出手机给裴雪道打电话道:
“雪儿,我们去上网聊聊天好吗?”
裴雪在电话的另一端高兴道:
“好的。我马上去上网。拜拜!”
江啸来到闹市的一家网吧,与裴雪天南地北聊起来,不一会江啸道:
“雪儿,我送给你一样东西,希望你喜欢。”
裴雪道:
“什么东西呀?”
江啸问道:
“先不告诉你,等会你就知道了。”
裴雪问道:
“切!故作神秘。”
江啸在键盘上打字,他写了一首歌词《一生等待 》传给梁雪:
“无论你走在哪里,我的心都紧紧追随。真心爱情,纵使相隔千万里也没有距离。一个微笑,也能牵动人世的心恋之魂。”
“无论你走在哪里,我的心都紧紧追随。爱情使我们彼此牵挂,不会因痴心而嘲笑爱得太傻。无数个思念的夜晚,一次接吻;那是心动的源泉。”
“无论你走在哪里,我的心都紧紧追随。距离能够产生更美的爱情,等待是一首悠扬的进行曲。回到共同的港湾,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享受着天堂的爱的温馨。爱人啊!爱人,无论你在哪里,都是我永生的牵挂。”
裴雪看着上面的词,感动得双眼涌出了泪花,哽咽地对江啸道:
“啸。谢谢你。我好感动。明天早点回来。我在公司等你。”
江啸道:
“好的。雪儿,我明天一早就回来看你,这段时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裴雪道:
“啸。我也是啊!你在九龙生活过得怎样?还习惯吗?”
江啸道:
“还可以!”二人在网上聊了很久,直到很晚才恋恋不舍地下线而去。
☆、第 6 章
第二天早上,蔡雅云走到江啸的单人宿舍门外,敲了敲门。好一会才传来江啸的声音道:
“谁呀?”
蔡雅云道:
“是我呀!你怎么还没有起床啊!”
江啸过来拉开门道:
“人有点不舒服所以就起得晚点,这么早有事吗?”
蔡雅云笑道:
“我昨晚不是说过今天陪你去游览香港,做你的导游吗?难道你不记得了?”
江啸道:
不是的,我认为你是说着玩的,我今天要回广州看裴雪,我们说好今天见面。
蔡雅云有点失落地道:
“阿啸,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江啸不解地道:
“什么日子?”
蔡雅云望了他一眼道:
“今天是香港举办国际画展,有全世界6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参加,难道你不想趁这难逢的机会去增长见识吗?你的裴雪比你的事业,你的生命还更重要吗?说到这里,蔡雅之略显伤感地道“:好吧!去与不去是你的自由,我在楼下等你,半小时后你不下来我就不等你了。”说完转身往楼下走。
江啸忖道:
“去香港看国际画展,肯定可以学到许多的东西,这的确是个难得机会。”先打个电话给裴雪:他拿起手机道:
“雪儿,我今天不回来了。今天香港举办国际画展,我想去观看一下,以增见识。”
裴雪听说香港今天举办国际画展,不禁也替江啸有个见识的机会而高兴,有些雀跃地道:“好啊:你快去吧!回来可得给我一件象样的作品呀!否则你就是头笨猪。”
江啸道:
“好的,猪夫人。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
裴雪不解的道:
“朱夫人,你什么意思啊?”
江啸笑道:
“你说呢?笨猪太太。拜拜!”
裴雪叫到:
“你…”可是江啸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江啸来到楼下,看见蔡雅云正在她的红色法拉利跑车上,跑过来笑道:
“阿云,谢谢你。若不是你提醒,我还不知道喔!”边说边坐了上来。
蔡雅云启动车子,然后向香港市区飞驰而去,很快来到香港会议展览中心。
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分成新、旧两个展馆,是世界上最大的展览馆之一。旧馆于1988年开幕。97年7月10日中国香港回归主权的移交典礼在此新馆举行,它的独特的飞鸟展翅式外形和世界最大的玻璃窗幕。在世界建筑中也是少有的,因此多次获得建筑大奖。
江啸下车看见这庞大的奇特的建筑物,不由感慨地道:
“哗!好漂亮。”香港不愧是名扬世界的国际都市。”
蔡雅云走过来牵着江啸的手道:
“香港还有许多的美丽的地云,这只是其中之一。”语声一顿的道:
“怎么样?来一趟值吗?”
江啸笑道:
“值得,太值得了。不来这里开开眼界,又怎么知道世上有香港这种美丽的城市呢!有时间我一定要将个展览中心画下来。回首看着雅之道:
“谁是这个展馆的设计师啊?”
蔡雅云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呀?”我们先在四边看看吧!然后去香港艺术馆看画展。
江啸像个小孩似的手舞足蹈:“好的,好的。让我再大饱一下眼福。”
二人看完了四边的外形又来到里面参观,江啸看到里面宽敞明亮,不由感叹道:
“光线之足好似露天一样。这座建筑取舍与设计的角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此啊!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独特的美好的建筑物。”
蔡雅之笑道:
“所以说:一个学术家最重要的就是开阔眼界,放眼天下才会有卓越的成就。假如只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小天地中搞艺术,那么会注定难成大器的。你认为呢?”
江啸道:
“你说得不错。一个人固然有天份,有才华,若少了社会的历练是难以尽量发挥其所长的。曰:“走万里路,破万卷书嘛”
蔡雅之笑道:
“我们还是先去艺术馆看看,现在已经开馆了。”
二人驶车来到香港艺术馆只见艺术馆外面排了很长很长的队伍,约摸估计不下二万人之数,蔡雅之见此情景,马上打电话给她的好友张洁莹。
张洁莹是香港艺馆的馆长张天后的千金,她接到蔡雅之的电话马上赶过来。两人相见相拥问好,张洁莹笑道:
“阿之,好久没见了,你是越来越漂亮了。”此时她看见站在蔡雅之后面的江啸,不由笑道:
“哇塞!超级帅哥。”
蔡雅云过来介绍道:
“阿啸,这是我的好友张洁莹。”语声一顿道:“洁莹,这是…”
张洁莹打断蔡雅之的话道:
“等等让猜猜。”然后好指着江啸道:
你是雅云的男朋友对不对?”
江啸笑道:
“张小姐,你错了。我是阿云的下属兼好友。”
张洁莹白了蔡雅之一眼点点头笑道
“雅云下属兼好友是什么意思?快从头招来。”
蔡雅云笑道:
“洁莹,他是江啸,我的好友。你不要想歪了。”望了江啸一眼,然后道:
“洁莹,我们想进去看看画展。麻烦你给我们安排一下,好吗?”
张洁莹在蔡雅之耳边轻声道:
“他真的不是你的男朋友。”
蔡雅之笑着在张洁莹的耳朵边道:
“不信就拉倒。”
张洁莹笑道:
“不知道蔡大小姐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艺术的细胞,如果不交待清楚的话,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你们了”
蔡雅云笑道: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我的这位朋友非常喜欢绘画,所以我们专程来见识、见识。这你该满意了吧!”张洁莹笑道:
“即然如此。江先生请跟我们走吧,三人来到里面,张洁莹道:“江先生,我们这里展品有从汉代至今艺术品,也有专门展示世界各地的艺术的展览厅。还有虚白斋先生的图画与书法,不知江先和想从哪云面参观?”
江啸道:
“我想先看看虚白斋先生的图画,然后再四处看看。”
张洁莹招手叫来一个工作人员吩咐道:
“阿美,请带这位江先生到虚白斋的展台。语声一顿道:“若江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尽管吩咐,我先与雅云聊聊,你不会有意见吧!”
江啸笑道:
“多谢张小姐的安排,你们尽管聊吧!”伸手道:“等会见。”
张洁莹拉起蔡雅之来到一间休息室坐下好奇地道:
“雅云他真的不是你的男朋友?”
蔡雅云点头道:
“真的不是。”
张洁莹有些不信地道: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看见你与一个单身男孩走得这么近的,你是在朦我?”
蔡雅云道:
“我说的是真的,他是我们公司的人事总监,他很喜欢画画,又很有画画的天赋,他听到香港今天举办画展,想来开开眼界,所以我就与他一起来了。”
张洁莹笑道:
“如此就来,你是很喜欢他了,对吧!”
蔡雅云脸上涌现一些忧郁,然后道:
“也许吧!可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张洁莹“噗嗤”笑道:
只要他没结婚就不用怕,凭你的才貌与身份有谁不会向你俯首称臣呢!更别说什么女朋友。”
蔡雅云道:
“洁莹,其实你不了解他,他不是一个金钱主义者,也不是一个羡慕荣华富贵的人。”语声一顿叹道:
“他还是个专情的男人。所以我虽然喜欢他,还是没有把握他会喜欢我。”
张洁莹笑道:
“那他女朋友长得怎能么样?你认识吗?”
“我认识,她是我们广州分公司财务部的职员,一位非常漂亮而又温柔的女孩。”
张洁莹道:
“不过是个普通的打工妹罢了,凭你的条件比她优秀何止千万倍,我不相信你会输给他。给自己多一些信心,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蔡雅云苦笑道:
“洁莹,爱情是没有等级与出身的。”
张洁莹道:
“我反对你的观点,现在这个社会谁不是向金钱看齐,拥有了金钱就会拥有一切!”
蔡雅云道:
“也许他是例外吧!”
张洁莹道:
我不相信他是个木头人,能对金钱、地位不屑一顾,语声一顿道:
“他真的如你所说很有绘画的天赋!”
蔡雅云点头道:“是的。而且天赋极高,超出一般人的想像!”
张洁莹有些不信地道:
“是不是有点夸张啊!”
蔡雅云笑道:
“假如你了解他,就知道我没有夸大。”
张洁莹拉起蔡雅之的手道:
“走,我们去看看”她们来到专门展示世界各地艺术的展厅,看到江啸正在聚精会神的欣赏那里的画,那是当今世界顶级画家法国丹特尔的作品《旭日》
张洁莹想考考江啸的眼光上前道:
“江先生认为这幅画画得怎么样?”
江啸回首见是张莹洁先打了个招呼,然后道:
“画得不错”。
请讲讲丹特尔的幅画可以吗?”
江啸道:
“这幅画气势雄浑,笔法浑然,丹特尔用浓雾映衬旭日,令人感觉到旭日有种呼之欲出的景界,张洁莹指着丹青特尔另外一幅人体画道:
“这一幅人体画呢?”
江啸端洋了一会道:
“这幅人体画也不错,无论是四肢还是五官都几乎没有暇庇,不过我认为有一种说不出的缺点,是否…”
张洁莹笑道:
“是否什么?”
江啸思索了片刻道:
“说不出的感觉。”
张洁莹笑道:
“江先生,说不出的缺点并不代表没有缺点吗?”
江啸摇头道:“非也,只是我没有想出来而已。”
此时传来一个男中音道:
“说得不错,说不出的缺点就并不代表没有缺点。”
嗲地,你怎么也来了这儿。”
张天后笑道:
“刚才我看见这位年轻人,看画看得非常专注,一时忍不住有些好奇,就过来瞧瞧,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这年轻人的见解不错。”
语气一顿道:“怎么你们认识啊!”
张洁莹抢着道:“他叫江啸,是雅之的朋友。”
蔡雅云笑道:“伯父。你好!”
张天后笑道:“乖侄女,好久不见了,你父母身体好吗?”
蔡雅云笑道:“托伯父的福。嗲地妈咪的身体都很好,他们还叫我代问一声好。”
张天后笑道:你呀!越来越讨人喜欢了。语声一顿,望了江啸一眼道:”乖侄女怎么不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呢?”
蔡雅云望了一眼,忙道:“伯父,他是江啸,侄女的好朋友。”
“江啸。这位是我的世伯,也是着名的画家张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