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啸早听说香港有位着名画家张天后,忙上前一步,伸手道:
“张先生,久仰,久仰!想不到晚生今天有幸认识您,以后还望多指教。”
张天后握住江啸的手道:
“不必客气,我看你对画的鉴赏很不错,是不是也喜欢画画呢?”
江啸道:
“是的,晚生非常喜欢画画,不过只是涂鸦之手难以登堂入室,让你见笑了。”
张天后笑着拍拍江啸的肩道:
“不要太谦虚,能品出国际顶级画家丹特尔作品的人,普天之下没有多少,更何况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相信你以后一定,可以在这个领域里焕发光彩的,走,去我办公室休息、休息。”
江啸道:“多谢张先生夸奖,晚生只是信口开河而己,有不是之处请先生海涵”然后随张天后等人来到三楼的会客厅。”
张天后待他们坐下然后道:
“阿啸刚才说丹特尔的那幅画,有种说不出的缺点,可以说说你的观点吗?”
江啸有些窘迫地道:
“其实我也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似乎是感觉而己,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张天后道:“那么你认为丹特尔的旭日与那幅人体画,孰前孰后。”
江啸道:“人体画应该是前,旭日是后。”
张天后想考考江啸又道:
“怎么说?”
江啸道:“旭日那幅画气势磅礴,浑然天成完全没有人体画的工艺痕迹。
张天后道:
“那就是说丹青特尔的那张人体画,太讲究艺术而缺乏一种美的灵性。”
江啸一听张天后一语而中的说出了自己说不出的缺点忙道:
“对、对就如张先生所说的,人体画它太讲究工艺而缺少了一种美的灵性。”
张天后点头道:
“你说得不错,那张人体画是丹特尔先生35岁那年画的,旭日是他近期的作品,语声一顿道:
“阿啸,即然在这云面有天份,就应该发挥出来,你擅长画什么?”
江啸道:
“我喜欢人物画,山水画,动物画。”
张天后笑道:
“你有没有带你的作品来?”
江啸忖道:
“我能得到张天后的指点,肯定会提高我的绘画水平,可惜我走得太急了,没有将作品带来。”
“张先生,晚生走得太急,忘了带作品来,下次我想来拜访您,希望你多多指点我。”
张天后已经对江啸刮目相看了,深信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天才,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惜才之心倍增,笑道:“阿啸。你既能是雅之的朋友就不用称呼我张先生了,干脆也叫我张伯好了,以后我们都是朋友,有什么帮助或需要尽管讲出来,我一定尽力而为。”
江啸笑道:
“好吧!以后我就叫你张伯,请张伯多多关照。”
张洁莹笑道:
“阿啸,听雅云说你画人像画得又快又好,可以给我画一张吗?”
江啸望蔡雅之道:
“什么又快又好,那是我阿云的夸奖,我只是信手涂鸦而己,在张伯这样的大画家面前,我哪敢献丑啊!”
张洁莹开玩笑道:
“不愿意给我画就算了吧!何必找借口,你是不是怕你以后成名了,你的画像给我带来无可估价的财富啊!还是怕我请你画画不付钱?”
江啸笑道:
“哪里!哪里!我是怕画得不好让你失望了。”
张洁莹笑道:
“你是答应帮我画像了,我去给你拿画笔画夹。”
江啸接过张洁莹拿来的工具,望望张天后道:
“如此晚生就献丑了到时请张伯多指教,然后拿起画笔看着张洁莹托腮沉思的姿态画了起来,江啸画这幅画,画了很久也很细致,主要是想把自己的才华展露出来,若有什么缺点希望张天后给他指出来,以增画功,画好之后取下来递给张洁莹道:
“喜欢吗?”
张洁莹在其父的薰陶下对绘画也有一定的见地,接过画像不由得惊叹道:
“哇!画得太棒了”。雅之果然没有乱夸你是个天才,然后递给张天后道:
“嗲地,你看看。”
张天后拿过画像仔细地端详一番然后望着江啸道:
“画得不错,不过有点印象派的痕迹,我认为实来碬庇,不知你自己怎么看。”
江啸欣然道:
“多谢张伯教导,可能是我对当代印像派画家的影响而存根于斯,以后小侄会留心这些的。
张天后道:艺术讲究独特的灵性,而这所谓的灵性就是任何一位艺术家的风格。模仿别人的作品,往往会走向死角发挥不出个人的特色,所以你以后得多留意别人的作品,去芜存箐后,再溶合自己的观点来创作作品,只有这样才可以发挥你的优点,语声一顿道:
“你什么时候学画画?谁的作品影响你最深?”
江啸道:
“我5岁的时候开始学画画,我大学时候刘志远刘教授对我影响最深。”
张天后点头道:
“原来如此。刘教授的画我看过,但从你这幅画上看,你是青出于蓝了,真是难得呀!
江啸道:
“今天幸得张伯教导,使我茅塞顿开,获益非浅,小侄将铭记于心。”
张天后道:
“你是哪里人?现在在哪里做事?”
江啸道:
“我是重庆人,现在蔡总公司上班。”
张天后道:
“原来你在永恒上班。语声一顿道:
“在工作上还顺心吧?”
江啸笑道:
“还是蔡总的照顾,让小侄在工作上做得很顺心。
一会张天后与江啸在学术馆参观一边介绍字画,一边与他交流心得,江啸获益非浅,一直到晚上11点才恋恋不舍地离去,蔡雅之驾车来到半山雅园别墅:这是一座三层区式堡垒建筑,外面是红白相间的装潢,江啸走进别墅,看到里面豪华的摆设,不禁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就不一样。”
蔡雅云道:
“嗲地!妈咪!都去法国度假了。我领你到二楼的客房休息!”
转身往楼上走去,她走到对面的一间客房,回首笑道:“阿啸这间房正对着我家的花园,早上你只要走到窗边就可以吸收到新鲜的空气了”语声一顿道走到江啸身边柔声道:
“啸累吗?”
江啸伸伸双手笑道:“不,一点都不累,今天的见闻胜似我读书十载,张伯真是位谦谦君子啊!以前我还以为名气越大的人就越高傲,越难相处,现在看来完全不是的,回首望着蔡雅之笑道:“非常感谢你给我的这个机会,不知道该何以为报啊!”
蔡雅之来到沙发坐下,半玩笑半认真地道:
“不知以何为报,那就以身相许吧!
江啸道:
“我可高攀不起。”语声一顿道:
“不过呢!我还有个折衷的云法。”
蔡雅之笑道:
“什么云法”?
江啸道:
“以后呢?只要你喜欢我的画我都打五折卖给你,怎么样?
蔡雅云笑道:
“真的吗?”
江啸道:
“真的”他走过来伸出无名指道:
“君子一言”
蔡雅云也伸出无名指与他拉勾道;
“驷马难追。”然后起身道:
“那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明天见。”
江啸道:
“好!明天见。”
蔡雅云走到楼下,才记起江啸没有带衣服,马上走到车库,发动车子,向中环太子大厦飞驰而去,来到男士服装专卖厅,她选了两套西服,价值18000元蓝色和价值15000元套黑色,然后又买了件黄色与白色的衬衣,正准备出去,忽又转身为江啸买子条内衣裤,来到刷卡处刷卡之后,才走到停车场开车飞驰而回,在途中她将印在衣服卡上的价格表扔掉,因为她明白江啸是一个不喜欢欠别人恩情的人,若知道这么昂贵的衣服,他是不会接受的。
☆、第 7 章
再说江啸等待蔡雅云出去之后,休息了一下,准备洗澡睡觉,此时才想起来记忘了带换洗衣服,起身来到楼下客厅找蔡雅云带他出去买衣服,想不到找不到人,又不好意思去叫醒别的人,只好折身回来,忖道:
“不如先洗完澡再把衣服洗了晾起来,明天可能会干的,就来到浴室里洗澡,然后才开始用手洗衣服,衣服还没洗完听到蔡雅之在叫自己”忙伸出头来道:
“雅云,我在这里洗衣服”。
蔡雅云笑道:
“你怎么自己洗衣服啊!放在哪里,明天月姨会来拿去洗的。”
江啸不好意思地道:
“我忘了带衣服,刚想找你带我去买衣服,又没有找到你。所以…”
蔡雅云笑道:
“我刚把衣服给你买回来,放在你的床上,等下试试看是否合身,你衣服就不用洗了,放在那里就可以了,我先出去了。”
然后转身出来,并随手拉上门。
江啸从浴室走出来,看见床上放着两套西服与衬衫,他拿起那套黑色的西服试穿了一下,感觉很合身,然后脱下来寻找西服上价格卡,找来找去都没有,最后连衬衣的价格卡也没有,忖道:“她给我买了衣服我却不知道该付多少钱,很可能是她怕我付钱给她,故意将价格卡收起来。”又看了西服都是名牌,质量又好,肯定价值不菲,心想管它的,明天再说。转眼江啸看到放在那里的衣裤,不禁脸上一红,不由自语道:“
“还是女孩子的细心。”
第二天早上江啸还没有起床就接到裴雪打来的电话,只听裴雪道:
“啸。昨天的国际画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江啸道:
“棒极了,不愧为顶级的画展,可令我大饱眼福了。看到那些名人的画,我才觉得自己好渺小,犹如是浪花置於大海中!当然其中的收获也不少,最起码懂得了想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一定要有与众不同的风格,语声一顿道:“雪儿,对不起。因为昨天时间紧,所以没有给你打电话,你不要生气哟!”
裴雪道:
“如果你回来能够给我一份满意的画,我就不生你的气,否则的话,我3天不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打给我的电话。
江啸笑道:
“好!好!我一定给你一幅满意的画,让你开心、快乐。
裴雪道:
“你是住酒店吗?”
江啸道:
“没有,我是住蔡总家里的。”
裴雪有些意外地道:
“什么?你住在蔡总家里?你不是一个人去的香港吗?
江啸道:
“是雅之带我来的,她叫我暂时住在她家里的。”
裴雪听了之后,有些酸酸地道:
“就你们两个人一起去的香港?”
江啸忙道:
“是啊!”
裴雪冷哼一声道:
“你怎么事先不告诉我,好了,我不跟你讲了。拜拜!
江啸忙道:
“雪儿,你怎么了?”江啸没听见梁雪的声音一看是通讯中断。他马上打过去,手机响了很久,裴雪才接。
江啸忙道:
听见她带着点啜泣的声音道:
“不要打电话给我,你回来之后我再听你的解释。”
说完就挂断电话,等不啸又打过去时,语音栏说对云己经关机。江啸摇摇苦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女孩的心永远都是捉摸不透的,我又没有得罪她,正准备起床,外面响起敲门声,江啸道:
“谁呀?”
蔡雅之在外面道:
“是我,起床了吗?可以进来吗?”
江啸起床火速穿衣,边穿边道:
“雅云,我马上就好,穿好衣服,才过为拉开门,望蔡雅之正婷婷玉立在那里招呼道:
“早。”
蔡雅云道:
“早”原来看到江啸还没来得及叠被子,就主动伸手帮他叠好被子,江啸忙伸手阻止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蔡雅云轻轻推开他笑道:
“没事的,你先下去忙吧!”
江啸点点头道:
“哪好吧!”
蔡雅云看见江啸出来道:
“啊啸。衣服还合身吗?
江啸道:
“合身,好像是替我量身订做的,总共多少钱呢?”
蔡雅云笑道:
“500元”
江啸道:
“你呀!别当我是小孩,一件衬衫就差不多500元,你是怕我没钱买单吗?然后拿起皮夹,从里面拿出5000元钱递给她道:
“阿云。我身上只带了这么多钱,回去之后我再付给你,你先收下吧!
蔡雅云心里气到,真是浪费我的一片心情,难道是我钱可以令我这样做吗?我从小到大都没为那个男孩子效劳,不知你这个木头人的怎么搞的,在艺术上有天赋,在爱情上就犯了傻气,她推开江啸手道:
“啊啸。我们是否是好朋友?”
江啸笑道:
“哪还用说吗?你在我心里好比亲妹妹一样,语声一顿,“你怎么说这话呢?”
蔡雅云笑道:
“既然如此。妹妹给哥哥买衣服就是天经地义的了,如果谈钱,岂不是有损友谊吗?再说我是这里的主人,你是我的客人,做主人的对客人关心理所当然的,这些衣服权当是我送给你的。钱们还是自己收起来吧!OK!
江啸坚持道:
“这样不行,我不能让你如此破费。”
蔡雅云起身道:
“阿啸假如你不把我当做朋友的话,你可以把钱放在这里,相反你就收起来。现在我们去海洋公园走走吧!”
江啸见蔡雅云已经拿话堵住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只是这样接受她的礼物,做为一个男人在心里上有些不安,搔搔头发道:
“可是我…”
蔡雅云拉起他的手道:
“别婆妈了,我们走吧!”二人来到楼下,蔡雅之交待月姨道:
“月姨,我们今天不回家吃饭。”
月姨忙点头行礼道:
“知道了。小姐。祝小姐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