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爱野
时间:2017-10-24 15:53:22

  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
  宁雪寻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能把这两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安娘娘!”
  看安娘娘不断打量宁雪寻,小白夏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拉着她火速逃离了那片菜区。
  “怎么了啊,我替你打量一下你的情敌不可以啊?”谢安凉还是忍不住打趣起小白夏来。
  “说什么呢,我哪是她的对手啊?”小白夏刚说完就住了嘴,这是承认宁雪寻是情敌了?
  “这话说的,你们两个长那么像,你有什么好自卑的?别总这样说泄气话,说不定骆乾北会爱上你无法自拔也说不定呢?”
  “安娘娘,你少打趣我,骆禽兽爱上她无法自拔还差不多,我是永远也替代不了韩以沫在他心中的位置了……”
  “谁让你去替代了?你要相信你顾森夏也有你顾森夏的魅力,不要想着去替代,你就是你,就做好你自己,爱不爱是他的事!”
  谢安凉给顾森夏打着气,把一块牛肉扔进了小推车,又补了一句:“你要知道,他爱你是他的幸运,不爱是他的损失!你别那么瞧不起你自己,你都瞧不起自己的话,还指望别人瞧得起你么?!”
  顾森夏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涌动着一股力量。
  安娘娘说话从来都直白,一针见血,听起来有时候很伤人,但她每次听起来都格外的受用。
  顾森夏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小推车已经被安娘娘扔满了青菜和猪肉牛肉羊肉……
  “安娘娘,你拿这么多我们吃的完么?”
  “哎呀,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吃你做的饭,当然越多越好啦,大不了剩了放到下顿吃!”
  “安娘娘,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接地气的明星……还有啊,你真是变化太大了!”
  变化太大?谢安凉把视线从一块排骨上移开,看了一眼小白夏。
  “变的我好喜欢好喜欢!真的!”
  顾森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就像暖暖的葵花。
  “哪里变了?具体说说……”谢安凉不禁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起来。
  她随手就把那块盯了半天的排骨扔进了小推车,脚步往前挪了挪。
  “现在变的好正能量,而且好温柔,好像也更热爱生活了……嗯,还有……”顾森夏趁思考的空,赶紧拿起了那块排骨还了回去,因为小推车里的各种肉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还有,你现在更像一个人了……”说完,听起来好像有点奇怪,又解释了几句“现在你脸上有人的表情了,会哭,会笑,也会凶……”
  好吧,就别越描越黑了。
  谢安凉被小白夏噗嗤逗笑了。
  她的意思,她都懂。
  大概,这就是薄野权烈带给她的改变了。
  如果没有遇见他,如果重生后就大开杀戒,让姚傅清和谢安甜死无葬身之地,那现在的她和在西元国的她又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魔罢了……
  是薄野权烈把她变成了一个会哭会笑的人,并且拥有了追求幸福生活的愿望。
  可现在他去哪里了?
  谢安凉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看,看,就是这样的表情,以前从来都不会有这种担忧的表情的……”小白夏指着安娘娘的脸上,还在解释着刚刚自己说过的话。
  谢安凉不禁又被她逗笑。
  “对对,你看,还有这样的笑容,以前也是很少有的!”
  “顾森夏,你有完没完啊!”
  “哈哈哈哈……”
  东西拿到小推车放不下,两人才推车小推车去结账。
  这次刷的是谢安凉的卡,因为小白夏就充当劳动力和厨师了。
  坐到出租车,两人才发现,逛了一晚上的超市,竟然还没有选出是去哪里做饭。
  顾森夏上车,习惯性的就给出租车司机报了骆乾北别墅的地址,谢安凉也没有反对。
  “正好,王阿姨也可以帮忙一起做饭,不过,安娘娘你也不要拘谨,王阿姨做饭的时候不会从厨房出来的,吃饭更不会打扰到我们。”
  担心安娘娘不习惯外人在,顾森夏急忙解释道。
  “不会,我现在已经像个人了……”谢安凉故意这样说,嫌弃着刚刚小白夏说她以前不是人。
  “安娘娘,你这个笑话好冷……哈哈哈哈……”
  又是一路的欢声笑语。
  在骆乾北别墅,果然如顾森夏所说,王阿姨很少从厨房出来,帮着顾森夏洗菜打着下手。
  谢安凉不禁觉得自己吃个饭是不是阵仗太大了,还让两个人同时为自己做饭,
  不过,这个想法还没想一会儿,她的注意力就全部被独角兽吸引过去了。
  好萌啊!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萌的猫咪!
  独角兽好想也对谢安凉充满了好感,在沙发上蹭着蹭着就蹭进了她的怀抱。
  顾森夏从厨房出来,恰好看到安娘娘和独角兽亲热的一幕,不禁感慨:
  “看吧,我就说你现在像个人了吧……”
  谢式大白眼立马瞪了过去。
  两人一猫在一起的时光相处的很愉快。
  当然,舒服的时光也过得特别的快。
  临近深夜,谢安凉回到西源别墅,像往常一样,刷脸进门。
  在玄关处换好拖鞋,进来。
  就看到一地的鲜血,一路的血迹……
  ------题外话------
  谢谢陪伴,鞠躬!
  ☆、第25章 快来帮我!
  谢安凉看到血迹的时候,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薄野权烈出事了!
  顿时,心揪在一起。
  慌忙就顺着血迹往二楼跑去。
  血滴了一路,顺着楼梯滴的都是。
  她看着地上那么多血,不由得悲从中来,薄野权烈不会死了吧?
  越想越慌,飞奔上楼,一只拖鞋掉了,都没有发现。
  血迹一路延伸到主卧。
  主卧的门紧闭,谢安凉直接就推门进去。
  就看见肖鸣湛倒在血泊中,薄野权烈正在艰难的帮他处理着伤口。
  门突然被打开,薄野权烈直接举枪对准了谢安凉的脑袋,再快一秒,几乎就要射杀了她。
  谢安凉顿住在门口,惊住!
  “快来帮我!”
  薄野权烈看清是谢安凉之后,把枪放下,就艰难地像是要把肖鸣湛往密室电梯的方向挪去。
  谢安凉有些不解,以薄野权烈的力气不可能搬不动肖鸣湛啊?
  她看到肖鸣湛紧闭双眼,身上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渗透,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血。
  也不再想太多,立马过去按住了主卧里的电梯,帮着薄野权烈把肖鸣湛搬向了电梯,按了负一楼。
  谢安凉本以为,薄野权烈是想把肖鸣湛送到东源别墅。
  没想到,在电梯到达负一楼的时候,薄野权烈一手扯着肖鸣湛的肩膀,撑住他的身体,一只手在毫无痕迹的墙上按了一个开关。
  墙上立马打开了一个门,又一个密室。
  谢安凉撑着肖鸣湛,一脸诧异,但根本来不及想太多,就扶着肖鸣湛进去。
  刚进去,密室的门就关上了。
  密室内部和五星级豪华酒店的大床房差不多,只是在密室的内部,又多了许多排满武器的暗格。
  谢安凉根本没有时间说话,因为眼前的肖鸣湛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薄野权烈用尽最后一口力气,刚把肖鸣湛放在床上,他就在床边倒了下去。
  谢安凉这才看到,他身上的鲜血,并不是沾染上的肖鸣湛的血,而是他自己也受伤了。
  伸手,就要去撕开薄野权烈胸膛前的血衣,就看到一个枪口血窟窿,正在往外不断渗着鲜血。
  一直崩住的谢安凉在看到这个血窟窿时,再也忍不住眼里噙满了泪水。
  “别管我,快把肖鸣湛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他要撑不住了!”
  谢安凉点了点头,擦了把眼泪。
  眼睛看过密室里墙上一个个窗格,就看到一个格子里装着剪刀,针线,枪伤药等物品。
  不再多想,快步走过去,把东西全部抱了过来,放在大床上。
  拿过剪刀,几个简单利落的动作,肖鸣湛胸膛前的血衣被剪开。
  入眼的是,三个枪伤血窟窿。
  触目惊心。
  “愣什么!快取子弹!”
  谢安凉不知道薄野权烈怎么会如此笃定她有能力处理枪伤,但此时也无暇顾及这么多。
  时间紧迫,没有用任何的麻醉。
  最原始的方法,她果断地拿起白酒就倒在了肖鸣湛的枪伤周围。
  鲜血还在从三个血窟窿里不断地往外涌。
  谢安凉一脸坚毅,不再动容。用白酒浇了一遍之后,拿起一个手术小钳子,在伤口里稍微巴拉了一下,就准确无误的把子弹夹了出来。
  另外两颗子弹取出来的时间,合起来都不超过五秒钟。
  接下来就是熟练的缝合。
  又过了不超过三分钟,肖鸣湛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只差一个善后。
  谢安凉立刻转身想要给薄野权烈取出子弹,刚起身,就听薄野权烈咬着牙说:
  “处理完伤口,要不然会感染,先不要管我!”
  薄野权烈脸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水,胸前也都是鲜血,他的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执意先把肖鸣湛的伤口彻底处理完毕。
  谢安凉为了不耽搁时间,就没再争执,迅速转身,用了三分钟的时间处理好了肖鸣湛的伤口。
  甚至用纱布把肖鸣湛的伤口给缠上了。
  整个过程中,因为没有用麻醉药,昏迷过去的肖鸣湛很多次都疼的发出声音来。
  薄野权烈这样清醒着,能受得了么?
  谢安凉把工具和药品全部拿到了薄野权烈的身边,一直坚毅无比的她,手却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
  试了几下,都无法下手去取子弹。
  “你是想看我现在死在你的面前吗?”
  冷冷的声音响起,毫无情面。
  谢安凉咬了咬牙,把白酒浇在了他的伤口上。
  刚刚还冷着说话的薄野权烈,脸上的汗水不断往外噙出来,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谢安凉以前尝过白酒浇过伤口的滋味,何等的疼痛,她感同身受过。
  此刻,伤在他身上,白酒浇在他身上,她好像比他更疼。
  拿起手术钳子,就伸进去血窟窿找子弹。
  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
  薄野权烈身上的这个子弹更深入身体,她找了十秒钟才找到。
  他青筋暴起,脸上一点血丝都没有,狰狞的忍受着痛苦,依然没有发出疼痛的声音。
  谢安凉快速地给他处理着最后的伤口,眼泪更加汹涌地就落了下来。
  薄野权烈不顾身上的伤口,一手揽过她,拥在了怀中。
  因为枪伤的疼痛,他的肌肉有些抽搐,但他还是趴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谢安凉一怔,汹涌流淌的泪水更加不受控制。
  原来之前他注意到了啊?
  她左侧肩膀上,有一个圆形的伤疤,那是在西元国留下来的枪伤伤疤。
  他一直都没有过她肩上疤痕的事,她还以为他每次做的太投入没有发现,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啊!
  薄野权烈扶着谢安凉艰难的起身。
  “肖鸣湛现在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先出去,你快去处理一下西源的血迹……”
  因为疼痛的强烈的刺激,他脖子里暴起的青筋还没有消下去。
  “你和肖鸣湛一起在这里吧,我自己去就行!”
  谢安凉看到薄野权烈受伤后急速虚弱下去的样子,不忍心他再动一下。
  薄野权烈摇了摇头,不容置疑,执意为之。
  谢安凉不再多问,只好听从,架起他,就小心翼翼的往密室外走去。
  走到闭合的密室门口时,薄野权烈艰难地抬起手在墙壁上摸了一下,密室的门就打开了。
  谢安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墙壁上的开关在哪里。
  一点外露的记号都没有。
  她知道此时不是计较这一切的时候,凡事要全力配合薄野权烈才对。
  谢安凉勉强撑着薄野权烈上楼,从主卧里的密室电梯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噙满了汗水。
  已经简单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渗出鲜血来。
  谢安凉看到后,又要拿纱布去堵,被薄野权烈拉住,摇了摇头,他用手就按住了在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
  他看了一眼主卧里的大床,谢安凉就扶着他在床上躺了下来。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快去处理楼下地上的血迹。”
  谢安凉郑重的点了点头,就去浴室拿拖把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第一眼看到薄野权烈对她举枪的时候,在她第一眼看到肖鸣湛倒在血泊中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报警!
  而且,她也没有误会肖鸣湛是被举枪的薄野权烈打伤的!
  难道这就是因为爱,所以连思维方式都跟着一起和正常人不一样了吗?
  谢安凉从浴室拿了干拖把,湿拖把好多个,就在客厅里拖起地上的血来。
  以前在西元国的时候,地上的血迹都是小白夏处理的,她很少善后。
  没想到,血迹处理起来那么麻烦。
  谢安凉来来回回拖了很多遍,换了很多桶水,才处理完这一路的血迹。
  在她处理主卧里地上的血迹时,薄野权烈吃痛地躺在床上,看着她说了句:
  “对不起!”
  谢安凉使劲地拖着地,头也没抬:“我才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好好活着!”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谢安凉此时的心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她也不想再去探寻薄野权烈的秘密,只要他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他的身份,他的过去,都不重要。
  谢安凉今晚拖的地比以往任何时候的地都要多。
  拖好地以后,谢安凉去了地下密室,学着薄野权烈的样子,打开了密室的门,进去查看了一下肖鸣湛的伤口,血已经止住。
  然后上来主卧,掀开薄野权烈一直护着伤口的手,发现他伤口上的血也已经止住。
  这才松了一口气。
  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切,两个伤员几乎全靠她一个人在撑着。
  当把一切都处理完毕以后,她直接累脱到他的怀里。
  力气耗光,什么都不想问。
  没有任何的暧昧,没有任何的询问与争吵,她只是说了一句:“不许死!”
  谢安凉直接在他的身边累晕,睡着过去。
  薄野权烈一夜无眠,警惕着周围,以防再发生什么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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