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爱野
时间:2017-10-24 15:53:22

  “《危险的诱惑》谢安凉激情戏等不及,去隔壁滚帐篷,这个有毒!”
  ……
  类似的新闻很多,随手刷刷铺天盖地的都是。
  电视剧《危险的诱惑》和电影《人渣挚爱》都是拿鹿林深和她来炒作的,而他们又恰好滚了了帐篷,爆点十足。
  好戏连连啊!
  谢安凉刷刷笑笑,一会儿就疲了,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发了一会儿呆,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就笑了起来。
  锅里熬粥的声音,咕嘟咕嘟传进她的耳朵,谢安凉心里美滋滋的。
  这就是她想要过上的幸福日子啊。
  对着在厨房认真熬粥的鹿影帝问:“网上新闻你看了没,都是咱来滚帐篷的视频,你说逗不逗?!”
  粥正好熬好,鹿影帝往碗里盛着粥。
  “当然知道,发这种新闻,哪个媒体不拿给我先看下就敢乱发啊!”
  谢安凉就差一个白眼翻过去了。
  就听鹿影帝在身后补了一句:“不过,这个滚帐篷的视频在发出去之前我还是有些犹豫的,有一处没滚好,我的脚伸出去了,仔细看翻过去的帐篷的话,我是被你压下面的……”
  ……
  “被我压下面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影响我在粉丝中的形象,再怎么说,他们都以为我是在上的。”
  鹿影帝端着粥,放在了谢安凉躺着的沙发上的一个小茶几上。
  “原来在上在下那么多讲究啊,那以后我也要继续在上。”
  谢安凉任性的说着。
  “好,等你亲戚走了,你在上在下在左在右,都听你的,我都喜欢。”
  脸瞬时变熏红。又被绕进去了……
  谢安凉坐起身来,伸手就要去端粥喝,被薄野权烈一下把手拍了下来。
  “我来喂你吧!”
  薄野权烈特别殷勤地就再次端起了茶几上的粥碗。
  谢安凉想到了过去不堪入目的那一幕幕,果断的就拒绝了。
  “不要!我亲戚还没走,不要刺激我!”
  “只是单纯喂个粥而已,你想哪里去了?”
  鹿影帝上身,脸上表现出一副非常诧异的表情。谢安凉气馁,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那也不要,我自己有手有嘴,我自己来!”
  谢安凉从他手中把粥碗夺了过来,自食其力。
  薄野权烈也不再勉强,端起自己的碗,也优哉游哉的吃起粥来。
  吃着粥,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边吃边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同时想到了什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样抑制不住的笑容就一直在两个人的脸上挂着,温暖明媚,柔和单纯的像午后的阳光,惬意自在,一种无法言语的舒服。
  “趁着你亲戚还没走,我也什么都干不了,干脆我们把婚礼给办了吧!然后差不多了就再办你!”
  谢安凉的粥刚到嘴边,停下,就从他的荤段子里找着他说这话的重点。
  办婚礼!
  举办婚礼,本来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愣是被他放在荤段子里讲了出来,一点让人想象的浪漫空间都没有了!
  “你想要举办什么样的婚礼啊?”谢安凉还是忍不住问。——
  骆乾北的主卧。
  顾森夏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骆禽兽的主卧是地狱她也要去。
  于是,她胆战心惊地心一横就进去了。
  只见骆禽兽半躺在大床上,一只手在头下枕着,领口微微张开,小麦色的皮肤闯进她的眼睛。
  一副很欠打的模样。
  独角兽就在旁边卧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戏,好像正在等着看顾森夏出糗。
  顾森夏走进主卧以后,关上门,就杵在了门边。一动不敢动了,像个被吓到的木柱子一样。之前下的所有决心都不见了。
  “怎么?又怕了?门就在你后面,开门就可以走,我又没拦着。”
  骆乾北的语气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同时又掺杂着一些揶揄与讥讽的意味在里面。
  顾森夏听着心里就有点堵的慌。
  她知道骆禽兽是在故意气她,但是她就是始终不明白骆禽兽到底要的是什么?
  难道她摸了他就真的会高兴吗?
  顾森夏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到了骆禽兽的旁边,爬上了床,大胆的坐在他的身上。
  骆乾北的唇角微勾,抬眼审视着她。
  顾森夏把身子又往下挪了挪,一只手捂住了独角兽的眼睛,一只手就摸了上去。
  说好的此时会去想医院里生病的母亲,或者什么都不想,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可当她的手摸上去的那一刹那,她的脸还是忍不住就滚烫了起来。
  说是摸,其实她就是隔着裤子,微微触碰了几下,就感觉到了裤子里……有反应了……
  顾森夏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骆乾北却依然枕着一只手,静默不动,不提示她,也不阻止,就是躺在那里。
  她见骆禽兽脸上的怒气好像还没有消散,反而又加重了一些,她顿时有些慌了!
  明明是他让她摸的,怎么现在她摸了他反而更加生气了呢?难道是她不懂事摸的方法不对吗?
  顾森夏难堪的坐在他的身上,又蹭了几下之后。她再次心一横,豁出去了,“刺啦”一声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
  额头上微微有些冒着细汗的骆乾北,把枕着的胳膊自然地垂了下来。
  看起来他很淡定,其实他被那不懂事的臭丫头搞得难受的要死,只是在强忍着冲动罢了。
  不明事理的顾森夏,鼓起勇气,咬着牙,就把手伸了进去。
  ……
  她真的只是轻轻触碰了几下……但骆禽兽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那为什么又要让她摸呢?
  骆乾北终于抑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顾森夏在碰到的那一刻,全身都跟着烫了起来。她竟然就像着了魔一样,对他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
  她身上的火一层一层的往上浪着……
  随着骆乾北又一声的闷哼与轻颤,他的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拿了出来,凌厉怒吼:“滚出去!”
  顾森夏愣在了他的身上。
  她已经满足了他所有的要求啊!怎么突然说变就变?!
  骆乾北大手一挥,就把顾森夏扔下了床,自己朝着浴室里走去。
  顾森夏跌倒在地上,独角兽看到后,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了顾森夏的旁边。
  她本来是要拍拍屁股走人的,这骆禽兽她是不伺候了。但一想到父亲母亲,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况且她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脸也丢了,人也丢了,就算交易不成,至少也得让她知道,到底又是她哪里得罪他了?
  骆乾北走进浴室后,打开冰冷的洗澡水,灭着身上被顾森夏撩起来的火。
  那个臭丫头真是什么都不懂!
  他说的取悦,不过就是他想让她可以像以沫那样让他高兴,带给他快乐。
  除了牵手亲吻,以沫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什么,但看见她就足以让他高兴。
  她是那么的纯洁可爱,就像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带给他快乐,让他着迷。
  而顾森夏那个臭丫头竟然把他想象的那么肮脏,只会用肉、体的欢愉来取悦他,这简直玷污了老天给她的那张与以沫相似的脸!
  骆乾北越想越气,怒火中烧!明明有着那么相似的容貌,灵魂怎么就相差那么多!
  冰冷刺骨的洗澡水,浇灭了被她轻而易举就撩起来的火。
  他裹上浴袍就回到了主卧。
  本来以为顾森夏已经被他刚刚吓到气跑了,没想到她竟然还在,骆乾北身子顿了一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地头发,转身就出了卧室。
  顾森夏在身后紧跟着。
  “骆禽兽,你为什么会那么生气?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多你给我说啊!”
  “说了你这样的也不会懂!”骆乾北懒得解释。
  顾森夏就像一个甩不掉的牛皮膏药一样贴在骆乾北后面,非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你不说我怎么懂?快说啊,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又惹你生气,是我手太轻了嘛?还是重了?还是我应该套住……”
  王阿姨在客厅正拖着地,就见二人吵吵闹闹地下楼。这顾森夏小姐说话的尺度会不会有点太大了啊?
  “顾森夏!”
  骆乾北一声怒吼,打断了顾森夏不知不觉中讲的大尺度话题。
  吓得王阿姨拖把杆一下掉在了地上,“当啷!”一声。
  顾森夏更是被吓得抖了一抖,差点跌坐在地上。
  此时,沙发上顾森夏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是顾森夏给医院电话设置的特殊铃声,所以顾森夏一下就听出来了是母亲医院打过来的,于是迅速跑了过去,接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顾森夏小姐吗?您的母亲已病重,合适肾源已经找到,急需做手术……”
  后面的话,顾森夏已经听不进去了。
  人就像瞬间傻掉了一样,在原地愣了很久。
  骆乾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没再理会她,准备去厨房冰箱那里那杯水喝。
  他刚走两步,就听顾森夏在身后叫他:“骆乾北,我母亲病重了,合适的肾源已经找到了,急需做手术……我真的好怕……其实我一直不敢见我妈……我又怕我永远再也见不到她……”
  顾森夏走向骆乾北,挡住了他的去路。
  “骆先生,求求您,真的求求您,求您救救我的母亲……我真的尽力了……我上网查了很多种取悦人的方法,好像都失败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顾森夏眼里噙满了泪水,一滴眼泪滴了下来,然后一滴又一滴簌簌地落个不停。
  她踮起脚尖,亲吻了骆乾北的唇角。
  骆乾北垂下眼睑,看着满脸泪痕闭着眼睛亲吻自己的顾森夏,怔住,来自往日的记忆席卷了一切。
  ------题外话------
  谢谢你与爱野同在!
  审核一直通不过,发晚了,见谅!
  ☆、第103章 全身酸疼,求宠爱!
  顾森夏在极度伤心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流泪亲上了骆禽兽,等她反应过来后,眼神怔怔的看着骆禽兽了数秒。
  脚尖落下,唇角离开。
  仰头看着骆禽兽,眼神温柔了许多,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恐怖了。
  顾森夏以为自己没有任何希望了,连骆禽兽这棵可以救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都没有抓住机会。
  失神,准备离开。
  就见骆禽兽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手机,数秒后,电话接通。
  骆禽兽:“程欢,我决定了,我要取消和你的婚约。就这样,两边老人那里你帮忙解释下。”
  说完就挂了电话。
  顾森夏惊得长大了嘴巴!
  这骆禽兽在搞什么把戏啊!明明自己有婚约在身,还要娶自己,现在又忽然对对方这样说,也太儿戏了吧!
  真的,禽兽的思维方式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
  此地不宜久留,此人不宜常接触。禽兽有毒,禽兽会传染。
  顾森夏转身就要走。
  骆乾北在身后放下手机,若无其事地对顾森夏说:“走吧,去医院,和医生商量一下手术的事。”
  话音未落,他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顾森夏反射弧有点长,又是好久才回过神来。这骆禽兽的意思是……他们要结婚了?他要帮她?
  以前遇到一丁点高兴地事,顾森夏的脸上都会洋溢起合不拢嘴的微笑。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她要不是想着母亲病危,遇到这种事,她高兴的几乎能跳起来!
  骆乾北出门要换衣服,她又没什么要换的,来来回回穿的还是前几天从那家破服装店里买的那身不超过一百块钱的衣服。
  顾森夏还是觉得很开心,只要骆禽兽不变卦,能帮她救母亲,这些就都不重要!
  于是,在骆乾北换好一身笔挺帅气的西装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顾森夏就像一只脏兮兮的小白兔一样蹭了过去,跟在他的后面,朝着别墅外走去。
  没有刀疤男跟着,骆禽兽亲自开着法拉利利,载着顾森夏行驶在路上。
  顾森夏坐在副驾驶上,一会儿看看窗外的风景,一会儿偷偷瞄下骆禽兽,心里面憋着疑问一直不敢问。
  反而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骆乾北专心开车,但身边那个小家伙的所有小动作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有事直说,不用藏着掖着。”
  顾森夏不知道禽兽说出来的话自己要不要当真,但有疑问憋在肚子其实挺难受的,最终忍不住问了出来。
  “程欢是谁?”其实想问的是,你和成婚的婚约是怎么回事?
  骆乾北的嘴角微动,手上依旧无比端正地握着方向盘。
  “你还真是对上流社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一点都不关注啊。”
  程欢,东帝国四大家族之一程家的千金大小姐。骆家和程家是世交,骆乾北和程欢的关系,相较于其他人而言,算是比较好的。骆乾北勉强承认二人可以称得上是朋友关系。
  但外人看来并不是这样,直到现在金融圈里还一直流传着程欢和骆乾北的绯闻。
  顾森夏被骆乾北的回答,呛的有些尴尬,干咳了几下。
  “我刚出校门没多久,的确不知道程欢是谁嘛!”
  骆乾北:“程家和我们家是世交,两家的老人们关系非常好,我和程欢算是指腹为婚……”
  “哦!”
  顾森夏听到这里有些难看,低低的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是气炸了,你丫的有指腹为婚的老婆,还偏过来强迫我嫁给你!
  当然,恼火只能是在心里恼火,表面上她还是那只受伤了的小白兔。
  “不过,我和程欢其实最多只是朋友,我们两个早已经说好,婚约不算数的。”
  “哦!”
  对于骆乾北的解释,顾森夏再次没有发表的自己的意见。
  骆乾北突然间觉得自己无名就有一股怒火,这小家伙是几个意思啊!
  “你舌头被人割了?哑巴了?”
  “没啊!怎么啦!我说话了啊!你……”
  骆乾北刚用一句话一激,顾森夏就原形毕露,咄咄逼人的顶撞着骆禽兽。
  骆乾北的眼皮往上一抬,她登时就闭上了嘴巴。
  法拉利利到了第一人民医院以后,就停在了地下停车库。
  骆乾北先从车上走了下来,顾森夏却突然胆怯了,她不敢下车去见母亲了,她害怕看到母亲现在像花干枯了的样子。
  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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