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预言人生——洋葱头大脸猫
时间:2017-10-25 15:27:37

  他们才进入,一个黑衣人差点与他们撞了个满怀。
  “捉住他!”骆长玉当机立断道。
  花满楼和陆小凤立刻与那人缠斗起来了,骆长玉则是跑去查看躺在地上那人的情况。那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气息全无,骆长玉将手指放在他的脖颈侧,探了片刻后,长叹一口气,死了,又一条线索断了。
  那边那个蒙面黑衣人不多时就被制服了,骆长玉抽出死者的汗巾,将那黑衣蒙面人的手反剪绑住。然后,陆小凤一把揭下黑衣人的蒙面巾。
  看着这张脸,陆小凤大吃一惊:“许立安!不,你不是他!”
  “你到底是谁?”陆小凤一开口,在场的所有人就都知道了,这是个不认识的人。
  那人冷哼一声:“你不是张祥林的走狗吗,居然也问我这种问题。”
  陆小凤皱起了眉头,说:“张祥林又如何?”
  骆长玉忽然插嘴道:“这位才是账房先生许义忠的儿子许立安,方才那个是假冒的。”
  陆小凤微微一惊,然后接着问:“你父亲是如何死的?”
  真正的许立安跟假的许立安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知道那个假的许立安是易了容还是天生那副模样。
  不得不说,对方真是下了一番大功夫。
  骆长玉这一出声,陆小凤和花满楼都自发性地选择相信骆长玉,毕竟铁算子是算无遗策的。而且,从许立安略微一惊的脸色,他们也看出了一些东西。
  “我父亲自然是被张祥林杀死的,这你们不是应该知道了吗?亏你们还是张祥林的走狗。”许立安呸了一声。
  陆小凤跟花满楼以及骆长玉都惊到了,这张祥林不是别人,正是陆小凤的好友,委托他查明捕快死因的人。
  这其中的谜团当真是越来越多,那个张祥林为什么要杀死账房先生许义忠呢?这是陆小凤首先想到的问题。而骆长玉和花满楼想到的是,这张祥林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些问题在随后就得到了解答。
  陆小凤上前一步,说:“在下陆小凤,奉好友之托来查明一个捕快的死因,没想到查到了你父亲的身上,所以要找你提供线索。”
  “陆小凤?”许立安皱起了眉头,然后缓缓舒展开眉头,说,“我听说过你,你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跟张祥林狼狈为奸呢?”
  骆长玉忍不住问出了她和花满楼共同的疑问:“你们口口声声称张祥林不是个好人,这张祥林除了是陆小凤的朋友外,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他正是那养济院的院长,”许立安说起他,就眼露恨色,“我爹就是被他害死的。”
  许立安接着说:“这人是张祥林的手下,我见他与你们接触,便觉得你们是一伙的,所以才对他和你们痛下杀手。”
  “这个你倒是误会了,”陆小凤说,“我只是受张祥林所托,来查个案而已。”
  “至于是非曲直,我们心中自有公道。”花满楼接着说。这话的潜意思就是,那张祥林干的事我们心里自会心里评判,不会与他同流合污的。
  许立安这才退去了几分戒备之色,说:“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陆小凤一时有些头疼了,这案子涉及到贪污,便是大事,自己一个人也管不来。于是,他便道:“我们打算找出杀死捕快的凶手,找到后便放了你,如何?”
  许立安冷笑一声:“此时与我又无关,若是找不到,还要我跟你们呆一辈子?”
  陆小凤说:“不,直觉告诉我,这事与你有很大的关系。”
  陆小凤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也常常灵敏堪比女人。
  这时候,正是午时,陆小凤爽快地解开了缚着许立安的汗巾,然后看了墙角死去的那人,摇了摇头。
  他们离开了这座破庙,进入了京城。
  许立安一脸戒备之色的看着四周,仿佛随时会有人冲出来杀了他似的。
  “你父亲的账簿到底藏在哪里?”陆小凤问许立安。
  许立安脸上的戒备之色更加浓郁了:“你果然是张祥林的走狗!”
  陆小凤头疼地说:“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你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逼你说出来的。”
  骆长玉眼里,这陆小凤简直是个大-麻烦,连查个普通的案子也会牵扯出这般多的麻烦来。
  吃过午饭后,在陆小凤的提议下,他们去看了许立安父亲许义忠尸体的仵作报告。
  不得不说陆小凤的朋友遍布四处,不仅有江湖的,还有朝堂里头的,连顺天府这种地方他都有自己的关系。
  几人入了放资料的房间,找出了许义忠的尸体报告。
  报告称,许义忠很有可能是被人打晕后,然后扔入火里头烧死的,当然,这是仵作的推测而已。顺天府以失火作为借口,结了这件案件。显然,他们也不愿意多一件棘手的案子。于是,这件案子就此轻描淡写地被揭过去了。
  “这人当真残忍!”许立安眼露愤愤之色,“我倒宁愿我父亲是被一刀毙命砍死的!”
  花满楼安慰他:“凶手早晚会露出马脚的。”
  许立安捶了一拳,怒道:“这群狗官,居然不肯追查!我父亲是被人杀死的,哪里是被烧死的!”
  从头到尾,骆长玉都没有吭声,冷冷地旁观着。
  陆小凤问骆长玉:“骆姑娘,你有什么看法?”
  骆长玉说:“你们从头到尾,口口声声称那账房先生许义忠是被害的,万一他只是假死呢?这个被烧死的可怜人只是个替身呢?”
  这话一出,许立安暴起了,直逼骆长玉:“胡说八道,居然敢污蔑我父亲!”
  骆长玉无所畏惧地将他拨到一边去,一脚踩住他的背,将他狠狠地踩趴在地上:“我最恨对女人出手的男人了,你犯了我的大忌了。”
  许立安只觉脊椎被踩得噼里啪啦响,好像下一刻就要断裂似的。陆小凤忙出来打圆场:“骆姑娘,暂时放过他一马吧!他也是受害的人。”
  骆长玉这才将脚挪开,许立安忙站起来,躲到了一边,只是那愤怒的眼神时不时扫过骆长玉。没想到这位姑娘长得如花似玉的,居然有如此狠辣的手段,让许立安都不自觉地怕了她。
  “许公子,你说那张祥林是凶手,可有证据?”花满楼开口。
  许立安看了眼这瞎子,有些惊讶,他居然能够准确地辨别自己的所在位置,看来不是个普通的瞎子。
  如果他常年行走过江湖的话,恐怕就会听说过花满楼的名号,也会对他们放下几分戒备。
  “证据自然是那些账簿,只可惜,那些账簿也都被烧干净了,”许立安想了下说,“不过,父亲做了两份账,另一份账簿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看来,此案的关键还在那份账簿上。或许,那个捕头是有事才跟账房先生会面的,很有可能是这份账簿的事情。”陆小凤说。
  然后,所有人都转向了许立安,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将账簿拿出来?”陆小凤问。
  许立安沉吟片刻后,说:“让我再想一想吧!”
  几人离开了顺天府,走回客栈。
  回到客栈,那几本假账簿还在。陆小凤正要翻阅的时候,被骆长玉阻止了:“别动这些账簿,有毒。”
  陆小凤和花满楼皆是一惊:“好毒辣的计谋,如若不是有骆姑娘你在,恐怕我们就都中招了。”
  想到此处,陆小凤用布将手包起来,屏息翻阅着。然后,他皱起了眉头,这账簿完全没有问题。
  想到此处,他将账簿让许立安翻看一遍。许立安自幼跟随父亲,自然是耳濡目染,对账簿也了解一二。末了,他勃然大怒:“这绝对是张祥林的计谋,让你们怀疑我的。”
  “他搅浑这趟水,就是为了不让你们查到真相,而且怀疑我爹身上。”许立安断定道。
  “我决定将真账簿交给你们。”许立安说。
  陆小凤见他回心转意,心里微微一喜,说:“什么时候去取那账簿呢?”
  许立安此时确信了三人并非是张祥林的人,便说:“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那在哪里?”
  “我家。”
  于是,事情又回到了原点——许立安的家中。
  他们四人站在大门口,许立安眼中的悲切是真真实实的。
  这屋子被烧得不成样了,四处都断掉的木横梁。
  许立安对他们说:“账簿就藏在一个地道里,你们如若信得过我,就在这里等我。如何?”
  没等陆小凤和花满楼开口,骆长玉就说:“可以。”
  陆小凤略一思索,也同意了。
  于是,许立安往后院子去了,留下他们三个人。
  见许立安去了,花满楼才问骆长玉:“为何如此信任他?”
  “他不会跑的,”骆长玉说,“如果我们动作快一点的话,说不定会遇到了那个许义忠。”
  说着,她率先朝后院去了,这里有棵几人合抱的大树,大树的肚子被掏空了,露出了黑乎乎的空洞。
  除了花满楼,陆小凤立即明白了方才骆长玉那话的意思,那个许义忠就藏在这洞底下!
  他们正要进入的时候,见到了许立安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差点跟他们对撞在一起。陆小凤闪电般地伸出手指,点了他的麻穴,让他动弹不得,然后跟着骆长玉进入了那个树洞。
  这个地下洞建得很好,一道长长的楼梯通往远处,周围都是蜡烛。他们走到了下面的时候,才看到了一道人影闪过,骆长玉喝道:“许义忠!”
  那人影听到了这声音,跑得更快了,一眨眼就消失在一道暗门之后,他们用力地敲着那扇门,却怎么样都敲不开。
  “被逃了!”陆小凤郁闷道。
  再一打量这里,这是一间地下的房间,还有通风口,四周都是石壁,看起来建了有一定的年份了。
  两人复又回到了地面,许立安还僵立在原地,只有那双眼睛在不安地转动着。
  骆长玉撇了他一眼,说:“一看到你,你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我。”
  听到这话,许立安神色顿时傻了,这是什么意思。
  陆小凤由衷地赞叹:“果然是名满江湖的铁算子啊!连许立安会跟他爹许义忠会面都算到了。”
  骆长玉走到了许立安面前,将落在他面前的那几本账簿捡了起来,粗粗翻阅一下,然后说:“是真的。”
  然后,她复又说:“带着他,回去吧!我们回去慢慢看。”
  回到客栈的时候,他们开始翻阅着几本账簿。这本账簿记载着诸多阴私,例如贩卖小乞丐。
  养济院是朝廷的慈善机构,从开国皇帝开始,就一直存在着,意在救济百姓。不曾想到,有人居然将乞儿当作奴隶卖掉。
  这个养济院的院长张祥林当真是个无耻的混蛋!三个人了解了情况后,都这么想着。
  “那么,你该怎么办,陆小凤?”骆长玉问道。
  陆小凤合上账簿,说:“自然是去亲自去问他。”
  陆小凤为难地看着许立安,这个人真是不知道要怎么看管着。骆长玉淡淡道:“放着他吧,他不会跑的。”
  骆长玉说他不会跑,陆小凤马上就相信了。
  许立安被解了穴道,然后站在那里,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们,最后才慢吞吞地说:“地洞下住着的人不是我爹,我爹被张祥林杀死了。”
  这个解释是很无力的,骆长玉不会算错的,陆小凤和花满楼坚定地相信她。
  陆小凤要去找张祥林算账,许立安乐得去观看,于是,要跟着他们一起前去。果然如骆长玉所说,他根本就没想过逃跑。
  四人前往张祥林的府邸,才刚敲门,就听到了里头一声尖叫传得老远的:“老爷、老爷——”
  他们彼此相看一眼,挤开了开门的人,冲了进去。
  张祥林死在了他的书房里,陆小凤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说:“没救了。”
  他双目圆睁,像是在死前见过什么极为可怕事物似的。
  “可惜了。”骆长玉也道了声可惜,不过她可惜的是,这死人是没法看相的,不然她可以看出许多东西来。
  发现张祥林尸体的,是他的夫人。他夫人一眼就认出了陆小凤是张祥林的朋友,所以对他是知无不言。
  “这两天,他一直呆在书房里,看起来很是不安,我问他话,还被他骂了一顿。”张夫人一边说一边哭。
  这谜团跟打了结的毛线团似的,越来越多越来越解不开。
  等回到了客栈的时候,陆小凤才跟大家一起理清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首先,那个假账簿的人是张祥林派来的。”陆小凤说。
  花满楼说:“或许是来迷惑我们视线的,也有可能是告诉我们账簿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账房先生许义忠。”
  “那到底是谁有问题?”花满楼说。
  “首先,捕快的死肯定与这件事有关系。或许,他在查这件事的时候,被张祥林或者许义忠给杀死了。”陆小凤道。
  “可以先排除的是张祥林,因为如果是他杀的,他没必要邀请我来查询真凶。”陆小凤接着说。
  “或许他是为了借你的手除掉账房先生呢?”
  “这也有可能,只是现如今又扯出了贩卖乞儿的案子,恐怕这事不能善了了。”陆小凤叹了口气。
  “有意思的是,这两人似乎在极尽其能地将脏水破给对方,看起来都想除掉对方。”骆长玉说。
  “那么,如何找到那账房先生呢?他恐怕是唯一的知情人了。”
  骆长玉忽然抬头看向了门口的许立安,他正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三碗面,正喷着腾腾热气。一入屋,那股属于食物的香气就扑鼻而来,令人食指大动。。
  “吃饭了。”许立安说着,将三碗面放在了桌子上。
  “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下了毒,这该是很美味的一碗面。”骆长玉长叹道。她越来越不喜欢杀人了,可有的人偏偏逼得她得动手杀人。
  她这话一出,许立安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端起一碗面,大口地吃起来,吃得很香。
  “你吃了解药,自然不会被毒倒,真是好会算计。”骆长玉冷冷道。
  许立安脸色一白,扔下碗,亮出匕首,朝着他们当中的骆长玉扑了过来。
  陆小凤正要上前,骆长玉嗤笑一声,真将自己当病猫了,那就教训他怎么做人好了。
  她不退反上,错过了这一刺,然后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的整个胳膊都卸了下来,疼得许立安连连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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