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宠妻录(穿越)——欲话生平
时间:2017-10-26 15:35:41

    许萱抱着李白,待他情绪平缓了一些,问道:“阿娘说想让大大的孙儿交给你教管,你答应了么?”
    李白与许萱以额相抵,哑声道:“听你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这个家是你在当。”
    许萱忍不住笑了:“真的?你敢得罪阿公?”
    李白也笑:“有什么不敢的,阿公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不过我看那孩子,着实可怜的紧!”
    许萱认同的点点头:“你教教他也好,让他日后不要记恨自己的父母,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李白道:“既然如此,那就明日便接他过来,你记得派人打扫一处院子出来,离我书房近些。”
    “好。”
    聊完正事,李白呼吸便有些急促。
    因为李白的缘故,许萱觉得被子里有些热,她微微掀开了一些,恰巧今日穿了鹅黄色的肚兜,露出一角,被李白瞧见,许萱急忙掩住,在李白看来,不胜娇羞,只觉得腹内涌现一首诗,急需吟.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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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萱昨夜替李白吟.哦了一晚,没想到作诗那般神圣的事情居然还能如此香艳和.......羞耻!
    头疼、腰疼,腿也酸,许萱挣扎了一下,索性又躺了回去。
    朝青笑嘻嘻的看着许萱:“李郎说了,娘子今日定然不想起床,便嘱咐婢子把饭端进来了,娘子可要吃点东西?”
    许萱闻言忙拿被子遮了脸,这浑人居然还和下人说那些话,不过外面天气好像还不错,不能因为他错过这大好时光。
    许萱起身下床,自己穿衣服,若无其事的问道:“李郎去了何处?”
    朝青道:“来了一位小郎君,李郎现在正在教他写字。”
    许萱好奇李白到底怎么教人,于是连饭也顾不得吃,穿戴洗漱好便往书房处走去。
    她并没有进去打扰,隔着窗纱,他看到许洵坐在李白以往写字的地方,而李白则站在他的身后,手把手的教他写字,期间还低语几句,画面如此和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父子。
    许萱站了一会儿便回去了,朝青看了看许萱的神色,笑道:“看李郎的样子好似很喜欢小孩子,娘子不如也赶紧给李郎生一个罢。”
    许萱笑着斜了她一眼,道:“你如今倒成了管家婆。”
    朝青嘻嘻一笑:“李郎日后定会是个慈祥的好父亲。”
    许萱也这么觉得。
    李白察觉到许萱走了,对一直埋头写字的许洵道:“你很喜欢练字?”
    许洵点点头,小孩子不懂得掩饰,一脸的言不由衷。
    李白把他手里的笔拿走,领着他走到榻上坐下,拿了一壶酒两个酒杯,道:“来,我们喝一杯。”
    许洵看见酒仿佛看到仇人一般,他眼睛通红的瞪着李白手中的酒壶,仿佛就在爆发的边缘,却一直隐忍不发。
    李白晃了晃酒壶:“你怕它?还是更加......厌恶它?”
    许洵不答,李白自顾道:“我很喜欢,它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忧,也能给予我写诗的灵感,你尝过吗?”
    许洵当然不会碰这个东西,父亲每次喝了酒都会对他拳脚相向,开始母亲还会拦着父亲,后来母亲身体不大好了,也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你恨它!”李白得出结论,把酒放在许洵面前,“可是你却不能一辈子躲着它,你应该勇于面对,克服它。没有人能一直掌控你的人生,你的父亲不能,它,更不能!”
    许洵无动于衷,仍旧含恨的瞪着那壶酒,他年龄尚幼,有些话听不大明白,眼中也带着一丝害怕。
    李白笑道:“你放心罢,我酒量很好,纵然醉了也不会打人,只会作诗和睡觉。”
    许洵抬眼看了看他。
    李白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娘子,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父亲和你的阿公。”
    提起这两个人,许洵瘦小的身子猛地一震,仿佛那是他噩梦的来源。
    “我不是劝你原谅他们,因为他们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志,只能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而你不一样,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前提是你要有这个自信,其次是拼尽全力的去努力拼搏,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许洵忽然开口,不再是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他幼小的面庞泛着冷意:“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
    李白挑了挑眉:“我和你不一样。”
    许洵冷漠道:“我们当然不一样,听人说,你是商人之子,就算你再有才,也不能入仕为官,商人是不能做官的,终其一生,你再努力,也无法得偿所愿,你有什么资格教导我呢?”
    李白没有生气,反而对他产生了兴趣:“你真的只有七岁?看起来并没有表面那么懦弱,商人是不能为官,而我什么时候又说我的目的是要做官了?”
    许洵不料李白完全不安套路走,不服道:“胡说,谁不想当官光宗耀祖,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做一个商人?”
    李白摊了摊手:“商人有什么不好?丰衣足食,我可以让我娘子衣食无忧。”
    许洵瞪着他不说话,小脸气鼓鼓的,煞是可爱。
    李白捏了捏他不服气的小脸蛋,笑道:“来,尝尝酒,你敢吗?”
    许洵经不得激,被李白这样一说,拿起面前的被子一饮而尽,而后被呛得直咳嗽,李白也不管他,自己兀自喝着自己的,末了还不忘提醒:“我给你喝酒的事情,可不许告诉你姑姑。”
    许洵:“......”
    两人一连喝了好几杯,许洵第一次喝酒,又是小孩子,不过几杯便小脸通红,晕乎乎的倒头趴在桌上睡着了。
    李白昨日饮的酒还未完全褪去,今日又喝了数杯,亦有些支撑不住,他将许洵抱到内室的床上,自己则坐在一旁揉着头,这小家伙有些偏执,小小年纪还学会了伪装,要知道他懂得伪装时,已经吃了许多苦头,那时候也有九岁了。
    许洵倒也不足为虑,他想着万一许萱知道了该怎么哄她。
    迷糊中,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如夏着了件紫色的衣裙,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娘子派你来的?”李白晃了晃头,清醒了些。
    如夏想起那日李白对她的冷漠无视,令她心如刀绞,她倏地跪在了李白面前,妙目里含着泪花,哽咽道:“李郎,如夏愚笨,猜不到李郎所想,但是如夏一心为李郎,还请李郎勿要再用那种眼神看如夏,如夏当真是生不如死!”
    李白闻言抬起了头,他一双清冷的眸子愈发的阴寒,看着如夏的目光如同看着一个器.物。
    忽而,他展颜一笑,伸手扶起如夏,笑的十分温柔:“怎么会?你今年多大了?”
    如夏红了脸蛋,刻意打扮过的容颜愈发出色,她娇羞答道:“婢子今年刚满十六。”
    李白点了点头,赞道:“如花般的年龄,与你相比,我却是显得老了。”
    如夏满脸春.情,她微微靠近了李白一步,刚想说什么,李白忽然一转身,似乎想起了什么。
    “十六岁,娘子可为你许配了人家?”
    如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白,低声道:“还不曾。”
    李白点点头:“是该说个好亲事了,今晚我便同你娘子说一声,给你找个好人家。”
    如夏倏然变了脸色,怔怔的看着李白,见他面含微笑,一颗心又微微放下去,道:“万一娘子不同意我们......”
    李白笑了笑,柔声劝道:“不怕,我也算是你的主子,当然可以为你做主。”
    如夏娇羞一笑,偷偷看着李白,满心的得意。
    李白则打开门喊了墨青进来,嘱咐道:“让家里的姆仆给如夏找个好人家,择日便嫁了,可不能耽误了别人的好姻缘。”
    说罢,也不管身后脸色铁青的如夏,李白抬脚便往后院寻许萱去了。
    墨青满脸不解的看看李白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满脸泪水的如夏,硬着头皮上前问道:“如夏姐姐要嫁人了?”
    如夏呸了他一声,转身捂着脸跑开了。
    墨青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唾沫,往地上呸了几下:“真是晦气,拿我出什么气啊!”
    墨青只当是如夏哪里得罪了李白,李白随口瞎胡她的,不料晚上李白还记着这事,在检查完许洵写的字后,李白又向他提起了此事。
    墨青再三确认道:“李郎真的打算把她嫁了?她哪里得罪了李郎?”
    李白幽幽道:“我处置人,现在也要向你先汇报一声了?”
    墨青忙道:“不是不是,只是这如夏毕竟是娘子的陪嫁婢女,您这样不吭一声的就把人给嫁了,还不和娘子打个商量......”
    “娘子那边我自会去说,你只办你的就是。”
    墨青呆呆的哦了一声,看着灯下李白的侧脸,心道李郎看起来温和纯善好相处,心狠起来,倒也是挺无情的。
    许萱在一连好几日没看见如夏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少了个婢女,她一边替李白整理床边的几本书,一边嘀咕道:“最近如夏都跑去哪儿了?你们有谁看见她了?”
    朝青等人都满脸迷茫的摇摇头。
    “婢子也好几天没有瞧见她了,晚上也不曾见她回来睡觉。”
    李白在一旁听见了,忽然开口道:“哦,那个如夏啊,我把她嫁出去了。”
    许萱:“......”
    许萱哭笑不得:“怎么把人嫁了也没告诉我一声,什么时候的事?嫁去哪儿了?”
    李白漫不经心道:“哦,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知道了,嫁的挺好,你不用担心。”
    如今人也嫁了,许萱自然也不好说他什么,她本来还想单独找如夏聊一聊,毕竟是从小服侍她的,现在倒是省了口舌。
    不过,她还是很好奇。
    李白认着的看着书,趁朝青等人退了出去,许萱凑到他身旁,问道:“你怎么突然把如夏嫁了?”
    李白摸了摸许萱刚洗干净的头发,香香的,很好味。
    “看她不顺眼。”
 第25章 当时明月在(三)
    许萱不知道李白是否察觉了什么,否则怎会无缘无故的将如夏给送走了,她后来派人去打听过如夏的消息,说是嫁给了一个很朴实的人家,待她很好,只是她心有不甘,每日里过得不舒心。
    想来时间久了,如夏便会渐渐忘记以前的事情,好好过日子,如若不然,苦的也只是她自己。
    年关来临,家中没有长辈,一切事宜便都放在了许萱的身上,好在家中人少,不像许府。
    李白除却新婚之时穿过一次红衣,其它衣裳皆是白袍,毕竟是过年,许萱有心图个喜庆,又想起那日李白身穿红衣,着实让她惊艳了一把,于是便有了小心思。
    李白看见那块红色布料时,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笑笑:“既然多出来一些,不如也给诚德做一件。”
    许萱想到一大一小两个红色的人儿,那画面一定很温馨,笑道:“好,诚德素来乖巧,我给他的新衣裳,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乖巧?”李白不敢苟同,想起今天早上那个所谓“乖巧”的家伙,竟然拿他们喝酒的事情威胁他,以此换取在李家多待一段时间,这里没有人动辄便打骂他,许萱待他又极好,他当然不想回家。
    许萱看李白表情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要不是昨日大大派人来问,我都想留他在我们家过年,不过还可以再待几天,过去年关,他又可以回来了。”
    李白皮笑肉不笑:“他倒是聪明,知道要讨得你的欢心。”
    “说什么呢。”许萱忙的不可开交,现下翻着账本,计算着这些日子一共花了多少钱,想起最近李白似乎总在自己身边打转,疑惑道,“最近怎么都没见你出门了?”
    李白些许无聊,心里痒痒,忍不住想喝点酒:“每日要教导诚德,便没有那么多空余,况且现在年关,人家一样是要忙的,哪像我如此清闲!”
    许萱斜眼倪他:“哦?既然你嫌太过清闲,不如来帮帮我如何?”
    李白顿时来了兴致:“怎么帮?”
    许萱把他拉到文案前,帮他磨好了墨,道:“李郎多才不用岂不浪费,不如给自家写幅春联罢。”
    李白提笔想了想,歪头看着许萱:“没有酒,作不出来。”
    许萱笑道:“你倒是鼻子灵,怎么就知道我照着你的酒单酿了酒?”
    李白眯着眼,十分受用:“娘子身上向来都是皂角的味道,今日却带着淡淡的酒香,娘子可不许私藏好东西。”
    “酿酒不在一朝一夕,怎么可能这么快。”许萱话还未说完,就见诚德抱着狗从窗外走过,急忙喊了朝青:“快把小郎唤进来量量尺寸,好给裁缝那边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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