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逗猫遛狗
时间:2017-10-05 17:36:54

  
  孟单抬头看到舅舅眼底的笑意心里有些暗恼,他与蒋深政见有所不同,除了借势帮助自己稳固江山外更想将人支离开来大刀阔斧的按自己的方式执政,哪里想到代价是赔了自己的娘亲,额头抵靠在燕彻身上,闷声闷气道:“舅舅知道我的心思还不帮帮我,竟只看我的笑话。”
  
  燕彻附身将孟单抱起转身向着城楼之下走去,“你都知道舅舅知晓你的心思,你爹爹岂会不知,他愿意为你抗下一切总要有些动力,人哪里有两全其美的,如今没了你爹爹在,你不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
  
  “真的?”那些不听话的牛鼻子可以用来杀鸡儆猴了?
  
  看着怀里粉面小童眼睛睁大,眸里流光,燕彻干咳一声继续道:“不过你爹爹留了人看着你,不许你滥杀无辜。”
  
  “哼。”
  
  ……
  
  马车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颠簸,离开燕都时孟玄泠还在睡梦中,醒来时看到马车盖顶恍然间不知身在何处。
  
  蒋深放下手里的信纸,靠近仍在努力回忆自己身在何处的人,勾唇一笑:“可是饿了。”
  
  被人抱起,孟玄泠便顺势窝在他怀中,有个肚子顶着如何做也不顺心,拱了拱身子闷声道:“单儿今日可发脾气了?”
  
  蒋深拿过帕子给怀里懒洋洋的人儿擦脸,“昨晚你睡着是过来闹了,但他那样喜好面子,今日大庭广众下硬是忍着了。”想到儿子忍着怒气一脸怨意的看着他的模样,蒋深便想到怀里的人儿,那副洋装镇定的模样可不是与怀里这个一模一样。
  
  没离开时随便便能说离开的话,离开了自己却舍不得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儿子身边,心里这么想了孟玄泠便可怜巴巴的抬头,左右蒋深现在对她千依百顺:“我想单儿了我想回去了。”
  
  自从两人彻底没有了秘密后孟玄泠便再无顾忌的依赖蒋深,再加上蒋深越来越纵容这性子若是任性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但蒋深早做好她会出尔反尔的准备,撩起车帘道:“前面便是庆关,你最近不是想吃熏肉吗,那里的熏肉乃楚良一绝,我们吃完再回去可好。”
  
  所以孟玄泠吃了熏肉,吃了烧鹅,吃了镜糕,再次提起孟单时已经是半月后了。
  
  马车进入了楚良,穿过街市时听到外面的吵闹,孟玄泠一扫萎靡,精神奕奕的看着街边的外衣吃食,偶尔来了兴致也会与蒋深下车瞧瞧看看。
  
  无论大燕与楚良的未来如何,但一路走来两国似乎并没有受到波折,没有战乱人们仍旧过着简单的生活。
  
  “小姐行行好,给点银钱吧。”乞丐上前跪趴在女子的脚边,女子小脸涨红有些不知所措忙扯了扯身侧之人的衣角:“严崎姐姐,我没带银钱,这个乞丐好可怜啊,你能不能给我些银钱啊。”
  
  严崎面上强撑着笑意,心里却将这未来小姑骂了个遍,自从李家覆灭,她娘便带她离开了京都,因为她与李珣的过往,严崎不得不开始隐姓埋名,总算风头过去了,身上的银两也不剩了,严崎便不得不为自己另陌生路,虞城靠近边境,地方又小,虽然她在京中算不上容貌出众但在这里她确实比之其他女子好上许多,虞城的豪绅有意娶她,她便也没了其他风花雪月的心思只想老实嫁人,哪想嫁入后处处受人为难,不得不小心讨好婆婆和小姑。
  
  见她迟迟不肯拿出银两,女子撅了撅嘴,懊恼的跺了跺脚:“没想到平日嫂嫂自诩与人为善,今日却这般吝啬。”女子的声音不小,话已出口周围的人闻言若有似无的指指点点。
  
  严崎成日被婆婆小姑侮辱,夜里受尽折磨早已身心俱疲,看到对自己指点的人往日忍受的痛苦顷刻间爆发,眼眸通红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你既然想便用自己的银钱,莫要借花献佛。”话罢转身离开徒留女子怔神原地。
  
  相似的一幕却是不同的人了,孟玄泠顺着窗户扔给那乞丐一枚银锭,再不去看那似曾相识的闹剧。
  
  马车疾驶而过,风吹车帘时偶尔会窥看到一些光景,就在孟玄泠放下车帘的那一刻,严崎顿住脚步不敢置信那马车上的人,还想细看那精致气派的马车早已绝尘而去。
  ☆、064 生子
  
  孟玄泠计划的极好, 但计划向来没有变化快。
  
  山羊胡子的太医抚了两把胡须, 眉头一蹙拱手道:“王妃体虚, 若在如此奔波恐影响胎儿,倘若使得,王妃还是在生产后动身为好。”
  
  听了太医的话孟玄泠眼眸睁得老大,体虚?她这一路上吃吃喝喝面色红润比之以往更有光泽是体虚?狐疑的看向坐在一侧沉默不语的蒋深, 孟玄泠心中有了判断,理了理裙摆起身扶着腰向内室走去。
  
  堂内的剩下的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吃了一路胖了一圈的‘体虚’王妃回到房里照例给远在大燕都城的儿子写了封信,安抚了儿子承诺了许多亲亲后又吃了些核桃。
  
  一离三年, 现今的楚良与印象中并无其他变化, 仍旧一片欣欣向荣繁华鼎盛,回到楚良入住的府邸是蒋深之前的摄政王府, 但房内的摆设却与她在誉王府的闺房一般无二。
  
  环视了一圈,孟玄泠收回眼眸,门被推开, 蒋深迈入房内。
  
  看到吃着核桃小嘴红润的人儿, 蒋深喉头一动不动声色的上前将人抱起,孟玄泠也没拒绝任由他将自己抱来抱去, 半晌后在那唇寻来之时,孟玄泠启唇一笑, 玉臂环上那忍了一路的人笑的甜美:“等我沐浴后好不好?”
  
  人儿声音娇美,不施妆容的容色透着自然的红晕,难得她这般乖巧对他应承,蒋深嘴角微勾, 与那红唇若即若离沙哑道:“为夫陪你。”
  
  忍了几个月了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候也是该解禁了,蒋深是这么想到,孟玄泠却不是。
  
  层层衣衫褪下,两人坐拥在浴池中时,喘气的两人被孟玄泠的素手隔开,眼眸还带着暧昧的水汽,孟玄泠攥住那游移的大手认真开口:“我体虚,不行。”
  
  蒋深:“……”
  
  难怪刚才那般乖,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蒋深一笑将人抱转,低头便咬上那纤细的白颈,水花四溅,‘体虚’的人更加体虚了。
  
  *
  
  孟玄泠生产这天一切都有条不紊,因为有了经验,她并不紧张,临到阵痛到来,孟玄泠提笔而给儿子写了今日的信才让蒋深将自己抱去了床榻。
  
  没有见过女人生产,蒋深看惯了战场厮杀现在却被染满鲜血的巾帕吓得动弹不得,房内丫鬟产婆来来回回端水忙碌,蒋深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阵痛间隙,孟玄泠抬头看着一脸惨白立在地中间的蒋深,又好笑又无语,他的身份在哪里丫鬟即便觉得碍事也不敢多说,孟玄泠却能开口:“站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蒋深回过神,几步上前附身跪在了床榻一侧,冰凉的手握上了她的手,似终于找到自己能发挥的作用了,磕磕绊绊安慰道:“乖乖……“
  
  孟玄泠是很想他在她身边,但胎儿状态极好没有后顾之忧,她现在最不愿的便是他看到自己汗流浃背的模样,见他面色苍白的看着自己喘息间,孟玄泠推了推人:“你出去。”
  
  蒋深神色紧绷,声音沙哑:“我陪你。”
  
  孟玄泠有些恼怒,撅了噘嘴:“我不想你看到我不好的模样。”话罢又是一阵急促的阵痛,暗暗的低吟让孟玄泠攥紧了蒋深的手,随着她的声音蒋深已经六神无主,手指冰冷,脑海里不断重复那句‘不想你看到我不好的模样’。
  
  木愣愣的伸出手,遮住孟玄泠的水眸,沙哑道:“这样就看不到了。”
  
  四下接生的几个产婆俱是一怔,心里不由发笑这位王爷的举动。
  
  半晌后,蒋深到底留在产房内了,因为被遮住了眼睛,在看不到的情况下耳畔的低吟便越发清晰,好在这一次没再犯糊涂,攥着手中的柔荑吻了吻,“乖乖,我爱你。”
  
  一声声低吟让蒋深眼眸有些湿,他年龄比自家乖人长了许多,经历了些事便甚少再喜形于色,但面对她时却仍旧直白,他一直以为自己纵着她,然而现在才发现他的乖人也纵着他,她经历过生产的疼痛却仍旧愿意生下小儿,以前他伤心她的决绝现在却发现他的乖人心里总是柔软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婴啼声响起时,耳畔也没了低吟,蒋深扯下眼前的丝缎看到自家乖人陷入沉睡微微松了口气。
  
  孟玄泠这一胎胎儿有些大了,生产时间又长,听到婴啼后没来得及看孩子便沉沉睡去,产婆便将刚出生的小儿直接交给了蒋深。
  
  蒋深一脸深沉,心里却极为忐忑的接过自己的小儿,左右抱不好索性将产婆手里的小儿端在手中。
  
  产婆看到王爷的动作心里觉得可笑但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忙开口指点。
  
  当蒋深终于会抱襁褓里的小儿时,室内的人也都退了下去。
  
  室内寂静,蒋深端详完自己的小儿,小心的将儿子放在床侧,等待睡去的人儿醒来,然而原本老老实实睡在孟玄泠一侧小的却闭着眼睛动作起来,动作间带着渐起的哭声,蒋深有些慌了第一反应是上前捂住儿子的小嘴,然而大手罩过去小儿的脸都不见了只得伸出一指手指压在小儿的小嘴上,然而襁褓里的一小个似乎更为不满低低的哭了起来,蒋深刚要抬手摇铃铛却见小儿面对自家乖人耸了耸鼻尖。
  
  半晌之后,当嬷嬷布置查看好布置再回房内时便看到王爷抱着小世子凑近自家王妃的衣襟,走近去看王爷早已大汗淋漓,王妃怀中的世子却吃着奶水睡去。
  
  孟玄泠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小儿吭哧吭哧的声音,睁开眼睛便是像蚕蛹一样扭动身子的小儿。
  
  缓了一个晚上,蒋深已经认识到自己有个刚出生儿子的事实,学会了抱小儿后一早醒来嬷嬷奶娘退去后便将吃饱喝足的小儿抱到了床上。
  
  小小的一个还没有长开,但已经没了昨日刚刚出生时的水肿,蒋深第一次看刚出生的婴儿,英眉皱紧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熟悉儿子的各个四肢却没想到让睡梦中的小儿睁开了眼睛,小小的一个眼眯成一条线,每当蒋深伸手摸摸小手便奋力的躲开,蒋深皱眉又去碰小儿的腿,小小一个又是一声吭哧奋力挣扎着躲开了腿,所以孟玄泠转过头看到的便是像蚕一样扭动来去的小儿。
  
  “噗呲。”
  
  孟玄泠忍不住笑出声来,蒋深小心将人儿抱在怀里一同去看仍旧条件反射一般扭动不停的小儿,吻了吻怀里乖人的额头后长长一叹:“乖乖日后不许偏心他们。”刚出生便嫌弃他日后可还了得?
  
  知道蒋深是在打趣,但孟玄泠仍旧点了点头,眼眸光亮的看着面色青白的俊脸,不过一晚他下巴便有短短的胡刺,面露疲惫向来是一夜没睡,孟玄泠心里有些酸涩,她虽然出生时没了双亲但却有祖母疼爱,他却是再无亲人,单儿不肯亲近他,自己又时常无赖,多少辛苦他从未说出口,但她却开始心疼,尤其是想到上辈子因为身份而默默注视的他。
  
  她泪眼婆娑,蒋深却嘴角带笑低声安抚:“乖乖为何又哭了,是为夫说错了,为夫许你偏心他们莫要哭了。”
  
  怀孕中孟玄泠便情绪起伏颇大,蒋深以为她又心里莫名的难过来了,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一遍遍的轻声安抚。下一刻却因着她的话而僵住。
  
  “蒋深,我喜欢你,日后也只偏心你。”
  
  素来都是他说情话哄她,这是孟玄泠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她年纪小,她因为他受了委屈,所以理所应当的接受他的哄他的宠爱,现在她却也想这样待他,疼爱这个追了自己两辈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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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实在写的痛苦,可能是我大纲最开始就没有撸好,千言万语只能说一句:对不起,其中苦涩任意领会吧,反正我有罪。写文也有一年了,加上废稿存稿也有快小二百万字了,回首来看只能长叹一口气,叹息过后也不能怎么办,继续来吧,我会继续努力了,虽然最近写文总觉得痛苦,但实在不想放弃,会继续加油,希望下次再见我会有所进步,毕竟我是个有野心的人!老话长谈,祝大家吃好喝好玩好,过得幸福哦,谢谢菇凉们的支持鼓励,爱你们呦wink。
  ☆、065 番外
  
  当大燕与楚良政事合并, 孟单也不再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幼帝, 做事也不再横冲直撞而是学会了运筹帷幄, 比如现在。
  
  蒋深查看完儿子的功课下朝归来看到院子里一眼望去的男子额头上的青筋一跳。
  
  公公本想将人送到便溜之大吉却被撞了个正着不由擦了擦汗上前赔笑道:“王爷今日下朝这般早……“
  
  庭院中站着的男子颜色各不相同,有书卷气息的又魁梧挺拔的,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模样姣好,蒋深看了眼身侧的公公沉声开口:“将人都送走。”
  
  公公面色的笑意微僵:“这……这……这是皇上赐下伺候……伺候王妃……”后面的话公公不敢再说, 咽了咽口水,挥了两下袖子匆匆道:“皇上赐下的奴才不好带走,还请王爷王妃自行定夺吧。”
  
  公公脚底抹油般话罢便冲离了院子, 那父子俩斗气, 这种事便时常有,然而到头来受气的还是他自己两边受气几次后公公知道这种时候走为上计。
  
  蒋深抚了抚额头, 他甚少干涉孟单的一切决定,孟单的决定也从不让任何人失望,但孟单就像是小树倘若不小心修剪总会有长歪的时候, 所以他修剪时难免会有冲突, 孟单小的时候还只是与自家乖人告状,现在直接变成给自家乖人送男人。他倒是知道他的软肋。
  
  咬了咬牙关蒋深大步上前将庭院内打量院子里男人的孟玄泠一把抱起进了房内。
  
  进入房内的时蒋深直接将人儿抱在了床榻上, 眼眸微眯的看着面色带笑眼眸流光的人咬牙道:“喜欢看?”
  
  父子俩的战争孟玄泠岂能不知,长得俊俏的谁会不喜欢看?喜欢看但孟玄泠绝对不会说, 立刻乖巧的环上他的项颈安抚道:“长得俊俏的不如夫君身量好,长得身量好的不如夫君俊美,夫君说我喜欢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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