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界网红(重生)——珊瑚树
时间:2017-11-03 16:37:07

  她用了整整一个星期剔除不需要的杂质,再用更长的时候把凹痕合理化,最后用了整整三个月,完成了这样一件作品——江雪。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白色的底子是万里冰封的雪山,黑色的杂志是没有被雪覆盖的山石,弯弯曲曲的小径尽头,被冰封的江水里,一片孤舟,一点黑影,凄凉无限。
  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心酸又凄凉。
  贺允当时雕这样一幅画面的时候,眼泪一直往下掉。
  她得到了金奖。
  贺允以前名声虽响,到底是野路子,赵林那样稍微有点名气的人就敢公然批评她这不好,那不好,现在一举夺魁,可谓大大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贺允只记得自己在平洲曾脑洞一开,把两块翡翠拼成了一件摆件,至于赵林是哪号人物,她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拿奖之后,她的作品的价格再一次水涨船高,不管大件小件,只要一挂出去就立马抢空。
  这直接导致了有些艺术品二道贩子,从贺允这里抢到东西之后再炒作一番,以极高的价格卖给真正喜欢的人。
  贺允听说之后,叹了口气,小件依然当做粉丝福利,大件全都交给公司进行拍卖。
  拿到国内的奖贺允并不满足,她的目的是开拓海外市场,她要试试国外的比赛。
  贺允拿到国外雕塑最高奖的那年,她已经三十多岁了。
  她用了十几年的努力,把中国元素,把翡翠文化推向了全世界,她是第一个在世界级雕塑大赛上用翡翠作为材质的。
  当时一部讲带有翡翠元素的电影刚刚上映,取得了良好的反响,和剧中女主角所戴的首饰相同款式的翡翠视频一下子卖到脱销,连男主角手上的绿扳指都风靡世界。
  一个翡翠雕成的人,这样昂贵的奢侈品,一下子引起了无数人注意。
  这是一个无论从对方审美还是西方审美来讲都英俊极了的男人,他戴着眼镜,手里拿了一本书,似乎有人叫他,他从书上挪开视线看了过来,脸上带着浅笑。
  棕黄色的藤木椅子,浓艳的绿色的人,阳光从他头顶后方斜射过来,带着几缕淡淡的金色。
  温暖。
  无论是阳光还是那个人的眼神,都让人一下子感受到了那种温馨的暖意。
  有人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人是谁。
  毕竟作为水表圈第一帅哥,谢知微的粉丝遍布全世界。
  虽然后来很多人讲,这一届的奖杯是颁给了国际友谊,颁给了某位大佬,颁给了这块价值连城的翡翠,但是不管怎么说,贺允成功了。
  新生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珠宝公司之一,不仅经营翡翠,还有和田玉,碧玉,钻石,珍珠,红宝石,以及其他贵金属。
  有时候谢知微去开会,都有人拍着他肩膀,笑他有福气,娶了那么厉害一个老婆。
  脸上一向带着完美微笑的谢知微这时候总会露出得意的笑来,眼里的骄傲和嘚瑟掩都掩饰不住。
  有一个太会赚钱的老婆,对谢知微没一点坏处。
  毕竟新生每年光捐出来的钱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再加上给国家创的税收,提供的工作岗位,解决的资金流动……每一项说出来都让他自豪到不行。
  贺允践行了她之前的诺言,在努力的赚钱养他。
  这天,谢知微晚上下班回家,贺允正在画设计图。
  虽然新生主营翡翠,但是翡翠和其他宝石结合起来更能展现它无与伦比的魅力。她尤其喜欢用翡翠搭配红宝石,还有白金,唔……还有钻石,毕竟钻石成本很低廉,还能卖得上价钱,她很喜欢用。
  她全神贯注,没听到脚步声,直到胸前一紧,炙热的气息从后颈熨帖到肌肤上,她才喘了口气呻|吟出声:“你干嘛,不洗澡就亲我。”
  回应她的是沉沉的低笑。
  “给我看看画的什么。”
  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起桌上的设计图。
  贺允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低声道:“这套首饰我打算取名叫‘夭夭’。”
  谢知微笑了一下,“透着一股子妖媚味儿。”
  贺允翻身过来,抱着他笑,“你还记得我们从缅甸买的那两颗玻璃飘花小球吗?”
  谢知微抱着她一边吻,一边走到床上,含糊道:“送给路漫漫那两个?”
  “对。”
  “怎么了?”
  “路漫漫说是送给裴述和陈夭夭当新婚贺礼了。”
  “唔……”
  他解她衣裳,心不在焉的答。
  “我今天见到陈夭夭。”贺允笑,“是个小妖精。……啊。”
  谢知微在她胸口咬了一口,抬头,眼眸深沉。
  “在我心里,你才是小妖精。”
  贺允:“……”
  灯灭了。
  窗户没关严,夜风吹进来,窗帘摇摆。
  屋子里响起缠绵的低吟,久久不歇。
  后来,总算安静了下来,谢知微抱着她去浴室洗去满身的黏腻。
  回来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贺允问他,“你明天不忙吗?”
  谢知微“嗯”了一声,“这一阵都不忙。”
  贺允笑:“你还有不忙的时候?”
  谢知微做了个“嘘”的动作。
  贺允不问了。
  谢知微半真半假道:“最近上面领导给我放假,让我先把个人问题解决了。”
  贺允不明白:“什么个人问题?你有什么问题?”
  谢知微趴在她肩膀上低低的笑,“笨蛋,我们该要孩子了。”
  之前那一次乌龙可把他吓坏了,从那以后他每次都注意得不行,就是再急都不会忘了做安全措施,结婚这些年来,贺允一直没怀孕。
  算算年龄,他今年都三十多了,该要孩子了。
  贺允脸红红,呐呐道:“要孩子啊。”
  “嗯,你还记得去年有人给我送礼送的什么吗?”
  贺允想了一下,脸瞬间爆红。
  去年过年的时候,她记得很清楚,有人自称是谢知微的同学,给他送了一瓶酒,说是土特产。
  因为贺允实在是太土豪了,平日里连给谢知微送礼的人都没有,贺允也就大意了,以为真是什么土特产,就给留下了。
  谁知道谢知微回来看了一眼,脸都黑了,立刻打电话叫人把东西给哪儿来的扔哪儿去。
  晚上他抱着自己简直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别人来做客她都险些没能起床。
  她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他说那是什么虎鞭酒,壮阳用的。
  谢知微想起来就冷笑,掐了她一把,哼声道:“竟然误会你男人不行,说,这是不是你的错,嗯?”
  贺允冤死了。
  “这关我什么事儿啊?”
  谢知微翻身压到她身上,呼吸急促。
  “要不是你不肯,否则我见天弄得你下不来床,他们就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贺允翻了个白眼。
  耳边传来含糊的嗓音。
  “弄个讨债鬼出来,省得见天有人烦我。”
  贺允闭上眼,抱住他,觉得要个孩子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得不好,让大家失望了_(:з」∠)_
  明天开始更几章甜甜的小番外,这篇文就算彻底完结。
  我这几天整理一下思绪,下本开《新婚死老公是种怎样的体验》或者《想杀我的人都爱上我了》,宝贝儿们更喜欢那个啊~
☆、番外一
  谢知微是从小在福窝儿里长大的, 不缺物质不缺爱,相应的对亲情也就没那么渴望,对于弄出来一个讨债鬼见天和他抢贺允的注意力那是没一点兴趣。
  如果不是实在被烦得没法,他一点都不想要孩子。
  尤其是贺允妊娠反应非常厉害,挑嘴又吃不下东西,往往是半夜里醒了, 非要吃什么什么, 他从床上爬起来, 折腾半宿弄回来了, 她又不吃了。
  次数多了,谢知微还没说什么,贺允自己就难受起来。
  有一次晚上下大雪, 她半夜饿醒,突然就想吃烤鸭, 还只想吃烤得酥脆, 入口即化的那层皮。她也知道现在是半夜, 外面还下着雪, 冷得要命,提这个要求太过分,便默默的忍着。
  谁知道谢知微睡得浅, 她刚动两下他就醒了,揽着她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贺允咬着手指,摇头,“没事儿, 你睡吧。”
  这下谢知微还怎么睡得着,一听就是有事儿。
  床头灯亮了,贺允眯着眼看他。
  灯光下,男人眼睑下方还泛着青色,隐隐有些憔悴。
  “又想吃什么了?”
  他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贺允心里突然就软得不行,抱住他的纤瘦的腰,眼眶泛酸。
  她体重暴增,他倒是被自己折腾得瘦了十来斤。
  她小声道:“我不饿……”
  谢知微哼笑:“赶紧说,赶紧弄好我还能睡两个小时,不说一夜都要被你弄得睡不好。”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穿好了。
  贺允抱着他亲一口,红着脸道:“想吃烤鸭胸口那块皮。”
  说完,不等谢知微笑出声,她自己就尴尬得不行。
  谢知微果然笑了,笑完又亲了一口她的肚子,恶狠狠道:“真是讨债鬼,就会折腾TA老子,等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知微穿着大衣出去,提前给饭店打电话,让他们先做,做好了他差不多也就到了。
  一听是谢知微要,饭店连忙开工,等他到的时候已经快做好了,负责人迎上来,陪着笑说何必劳烦他跑这一趟,打个电话过来他们就安排人送过去了。
  谢知微不喜欢这样搞特殊,而且还有一个隐秘的原因。
  妈的自从老婆怀孕他就一直处于饥渴状态,刚醒的时候被她又亲又抱的,人都快炸了,正好出来吹吹冷风冷静一下。
  就冲这个,他也不可能喜欢那个讨债鬼。
  谢知微订了两只烤鸭,胸口那一块单独盛放。
  他没盖盖子,怕水汽破坏口感,到家用微波炉叮了一下,加热。
  推开卧室的门。
  贺允盘腿坐在床上,身上围着被子,眼静一下子亮了,巴巴的瞅着自己,像嗷嗷待哺的小狗。
  谢知微拿着饭盒过去,捏了一下她脸蛋,嘲笑道:“简直和大王那只蠢狗没两样。”
  贺允瞪他一眼,见他身上还有雪没化,伸手要抱他,被谢知微躲开。
  “衣裳凉,别冻着了。”
  烤鸭胸口那块皮是精华所在,沾着白糖和酸萝卜,味道简直是一绝。
  贺允一口气吃了两只大块,满足了,靠在谢知微怀里又睡不着。
  谢知微见她真吃了,倒松了口气,以前都是买回来吃一口就没兴趣了,幸好他买得多。
  重新躺下,谢知微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深吸口气。
  怀孕之后,她身上多了一种淡淡的奶香,胸部也更加丰满,每每让他看得眼热得不已,可一上手,又得不到满足,简直折磨。
  贺允睡饱了,又被他滚烫的体温熏着,哪儿有一点睡意,脸红红的听着他微微急促的喘息。
  和她同床共枕的人什么情况,再没有比贺允更清楚的了,她知道他忍得辛苦,有时会劝他去别的房间睡,可他怎么都不同意。
  贺允被他烫得难受,看样子短时间他是睡不好了,想起他明天还要早起工作,又忍不住心疼。
  她在心里挣扎,要不要听陈夭夭的,帮他那个……
  想想那个妖精似的女人说的话,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只觉得这辈子的羞窘都要交代过去了。
  她自己脸皮薄她知道,别看谢知微那么不要脸,其实她知道,他也不是花丛老手,和她一样生涩。
  而且,谢知微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这种传统也表现在床上,唔……就是……很少玩花样……喜欢的姿势也很普通。
  谢知微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轻轻啃咬她的耳垂,想缓解心头灼灼燃烧的火焰,但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清楚,可老婆就在自己怀里却不能碰,而且这不能碰的时间还不短,这简直要了他命了。
  他心道,饮鸩止渴就饮鸩止渴吧,好歹先止一点再说。
  贺允被他咬得浑身发颤,终于做了决定,趴到他耳边红着脸快速说了一句。
  身边的人瞬间愣住了。
  贺允羞得不行,见他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立刻反悔了。
  她想想都觉得难为情,太羞人了,果然,他也接受不了。
  天啊,她是脑子抽了才会说出那句话来吧。
  她果然和陈夭夭那种高级玩家没法比。
  这时谢知微终于反应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唇。
  “你说什么?”
  四个字,低哑深沉,念得贺允脸更红了。
  “没有没有!”贺允捂住他眼睛,忙不迭摇头,“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谢知微把她手拽下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绿油油的光来。
  他勾唇笑了一下,附身在她耳边。
  “说了,就不能反悔了。”
  当天晚上,一对老夫老妻第一次解锁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新姿势。
  完事儿之后,谢知微满足的沉沉睡去,贺允红着脸去刷牙。
  刷完牙,她躺回床上,忍不住侧脸看他。
  床头灯还亮着,暖暖的微光洒在他脸上,映着他眼角淡淡的春|意。
  直到现在,她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刺激得简直像刚去炸了国防部。
  她轻轻戳他的脸,嘟囔:“你倒好,睡得舒服,我可就惨了。”
  贺允戳了他一会儿,他没一点反应,嘴角笑容餍足,整个人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和舒展。
  她靠在他怀里,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谢知微睡了自贺允有孕以来最好的一觉,第二天起床简直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畅快到不行,走路都带着一阵风。
  那种从眉梢透出来的满足,根本就掩饰不住。
  正儿八经的春|风得意。
  秘书进来,送来需要处理的文件,笑着问了一句:“您今天心情很好?”未尝没带着某种意味。
  谢知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压下嘴角的笑,故作严肃,反问:“很明显?”
  秘书点头,“对着您,我没法违心的回答不明显。”
  尤其是和之前的欲求不满脸相比,简直跨光年的明显。
  谢知微咳了一声,挥手让他出去。
  谢知微闲下来的时候,会严肃的翻看一下某些书籍资料,一扇扇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唔,可以这样……还可以那样……这样也可以啊……还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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