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暖宠娇妻——屏山不逢
时间:2017-11-06 16: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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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开个金手指,醋鱼这一世是楚少帅哦,不知道看米看见
  ☆、二十一 前世篇——民国篇(四)
    这个亲终究是没有认成,程管家回程家时,向晚晴和大乔小乔就启程向北,向晚晴坐在车里,摸着新打好的灵牌,露出了淡然的笑。 章节更新最快
    北去一路风雨,向晚晴到达辽北的时候正是隆冬腊月,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地上也积了厚厚的一层雪,主街的路上碾了一条条车轱辘印子,向晚晴从车里下来,被冷气激了一下,小乔紧随其后,手里拿了件藏青色的披风,披风上带着雪白的毛领。
    小乔哈了一口气,“晚晴,赶紧穿上,省着冷。”
    向晚晴把披风系好,捧着双手哈了哈气,突然而来的哈气把向晚晴的整张脸都堙在里面,青衣远黛,眉目似冰似画,小乔挪开眼,不自在地回到车里扶大乔下来。
    向晚晴眉毛动了动,回头看了一眼,脸上表情略有缓和,“师哥,你送爷爷回去,我直接去张府,晚上回来。”
    走了一路,戏班子的规模不是从前能比的,也出了许多有天赋的人,自然不用大乔小乔事事操心。
    “晚晴,让你师哥跟你去!小青送我回去就行!”大乔的声音从车里传下,小乔也点点头,“毕竟人生地不熟,晚晴,我与你一起吧。”
    向晚晴不再推辞,直接随着戏班子的人上了另一辆车,小乔对着大乔笑了笑,也跟着上了那辆车。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向晚晴没上妆,直接素面朝天地抱着琵琶唱了首曲子,“将军啊早卸甲,他还在廿二等你回家……
    昨夜梦又去,商台末子添新衣,旧曲又一局。
    北雪踏典狱,洒盐纷飞惑朝夕,青倌缠头碧,似故人束发髻。
    满弧一别缺圆聚,堂燕又衔新泥,崔九宅邸绕梁余音寂。
    你说江南烟胧雨,塞北孤天祭,荒冢新坟谁留意,史官已提笔。
    那年红雪冬青,一袭水袖丹。,君还记,新冢旧骨葬头七。
    宿醉朦胧故人归,来轻叹声爱你,君还记,铁马将军哽咽若孩提。
    看过故人终场戏,淡抹最适宜,怕是看破落幕曲,君啊江湖从此离。
    那年红雪冬青,一袭水袖丹衣,君还记,新冢旧骨葬头七。
    宿醉朦胧故人归,来轻叹声爱你,君还记,铁马将军哽咽如孩提
    那年红雪冬青,一袭水袖黛笠,君还记,新冢旧骨葬头七。
    宿醉朦胧故人归,来轻叹声爱你,君还记,酒影里谁人覆你衣……”
    曲终,向晚晴又抱着琵琶站起来,对着台下坐在雪地里的太太们鞠了一躬,转身,便要退下去。
    这么冷的天还要坐在外面听戏,这是何苦呢……
    “先别急着走着!”一个丹凤眼太太抱着个暖炉仰着头开口,神情有些倨傲,似乎有点看不起向晚晴这戏子身份,“我们请你过来唱戏怎么就唱了这么个东西……我听着这词,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呢!”
    说实话,这位太太,我要是真唱,你懂不一定听得清歌词,我唱的清楚不是为了让你在这儿为难我。
    台下上来了一人把向晚晴的琵琶抱了下去,向晚晴抚了抚藏青色的披风,笑得矜持,“曾有诗云: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不过我不怎么唱那些……
    这首曲子也不是一点故事都没有呢,人人都说戏子无情,可是这故事里,却是将军无情,呵,我也就这么一说,就是告诉大家这歌没什么不是”好兆头“的意思,诸位要是不喜欢,我换一首罢了!”
    台下一片静谧,向晚晴似乎都能听见雪落在头顶帷幔上的声音,这可是新中国了,这话也不算太惊世骇俗,怎么都不说话了呢?
    刚刚问话的那位夫人掩着嘴咳了两声,坐着的一群太太都掩着嘴咳了两声,向晚晴拢了拢披风,慢慢转过身,对上一双暗如夜色的眸子……
    绿色的军装,棕黑色的披风,人站的笔直,像一个苍劲的松,他帽沿上已经积了不少雪,衬得整个人都冷冰冰的,或许只有那人鼻尖呼出的气体足以证明,这是个活人。
    肩膀两颗星,这是谁?向晚晴敛了心神,把脑海中的人一个个排除掉,只有刚才说过的“将军无情”四个字在脑海里循环,遭……了……
    将军无情……
    将军……
    楚逍和向晚晴错身站着,他静静看着台上的女人,对着身后的副手道,“在前面填把椅子。”
    张宇略有疑惑,楚逍又淡淡地看了向晚晴一眼,“我要听戏。”
    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砸戏台子呢,张宇忍着笑吩咐身后人,“去,搬两张椅子来。”
    无论谁听戏,向晚晴都要下场了,张宇本想把人叫住着,可是楚逍都没有说话,接下来是昆曲,唱得是《桃花扇》,一共三折,《访翠》,《寄扇》,《题画》,时间不短,张宇看着楚逍兴致勃(缺)勃(缺)的样子,又对着刚才那个搬椅子的人吩咐几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桃花扇》唱完了,一段空场时间,虽然燃着火盆,台下并不暖和,楚逍不动,没人敢动。
    向晚晴抱着琵琶从幕后走上来,后面跟着人搬椅子,她抖了抖披风坐下,拨了拨弦,开口唱道,“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
    时光,来复去……
    斜屏半倚,拉长了光影,重彩朱漆,斑驳了画意。
    一出纸醉金迷闹剧,一袭染尽红尘的衣,唱罢西厢谁盼得此生相许。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支勾勒眉角的笔,花腔婉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静静和衣睡去,不理朝夕……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
    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支勾勒眉角的笔,花腔婉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静静和衣睡去,不理朝夕。
    他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那烛火未明摇曳满地的冷清……
    他摇落了繁花空等谁记起,为梦送行的人,仍未散去……
    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
    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
    琵琶声停了,歌声也停了,张宇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吸了吸鼻涕,这是谁搬来的来着,真是太实在了,不知道给弄个垫子着先!
    他又看看台上鞠躬退下的向晚晴,用力闭了闭眼睛,不怪别的,怪这人唱得太……他都想骂这个“不是他”的人了!
    张宇又小心地看了看楚逍,不过见楚逍也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地没表情,“少帅?”
    “唱的不错,”楚逍吐出这几个字。
    得,没人敢找这位的麻烦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入了眼了,“少帅以后还过来听戏吗?”
    楚逍看了眼张宇,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问这么个愚蠢的问题,“你不冷?”
    “?”张宇坐如松柏,不过还是城实地点了点头,“有点。”
    “那我为何还来听戏?”楚逍想起了向晚晴拨动弦时通红的手指,随开口道,“虽然临近年关,但是后方战争不断,点戏听戏适可而止罢……”
    一言就把人家的收入来源给断了,少帅,您确定那位姑娘听了不会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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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首——音频怪物《典狱司》,第二首——图大《第三十八年夏至》都炒鸡好听,额,比较适合这个环境,就搬来啦~(/w\)
    虽然歌词占了字,但是多写了呢
  ☆、二十二 前世篇——民国篇(五)
    两人后面还坐着几根坐傻了的萝卜,张宇看着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心里忒不是个滋味,感觉就好像被坑了一样,明明少帅很满意的,可是又非常不满意!
    楚逍踩着雪离开,张宇宛若被醍醐灌顶般去给向晚晴安排回去的车。
    张宇一离开,开始想要刁难向晚晴那个人就瘫在了椅子上,手脚冰凉,摸着暖炉的手连点血色都没有,一双丹凤眼暗淡无光,旁边一衣着华丽的太太赶紧招呼两个丫鬟把三太太给搀回去,“这又是何苦呢,我们张家得了老五的好处,跟着元帅少帅,这可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这种福气,可不能让咱们给败了!这几天,让三太太不要出去了……”
    大太太拢了披风离开,石子小路被扫地干干净净,其他人仍低着头站在戏台子下面……
    向晚晴回到客栈,进门的前一脚又回头嘱咐小乔,“去张家的事儿就别和爷爷说了……”
    小乔还未点头,大乔就推门出来。
    向晚晴表情一顿,朝着大乔点头缓缓一笑,“爷爷……”
    “爷爷什么爷爷!什么事儿不能和我说啊!”大乔侧过半边身子,见两人一个都不动,低头斥了一声,“还站着做什么?”
    向晚晴还是没动,现在进去免不了被训一顿,小乔把手搭在她肩上,“师妹,咳,先进去吧……”
    并不想呢,怎么办,向晚晴还是进去了,门一关,大乔的脸彻底耷拉下来了,“刚才陆府,陈府的人都过来把咱们的戏给退了,你说说你们两个做了什么好事!”
    向晚晴一愣,朱唇微启,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连忙上去攀住大乔的手臂,央道,“爷爷,天地良心啊,冤枉,我们就排了台戏呀,别的可什么都没干……”
    小乔也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得罪楚少帅,他们不可能直着从张府出来,难道堂堂一少帅,特别爱秋后算账?“师父,师妹的确没做什么……”
    大乔板着一张脸,“没做什么人家能针对咱们戏班子?”
    “爷爷,难道有人点别的戏班子的戏?还是有人给下战帖了?”
    他还没注意过这个,“咳!这件事先放一放,晚晴,见到向家人了?”
    向晚晴摇摇头,“没,就算见到了,他们也不一定会认的……况且,这个时候,父亲与哥哥们都在战场上呢,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不说这个了,爷爷,在这儿待得还习惯?”
    “习惯,我这就半生飘零的命,有什么不习惯的,晚晴,什么事都要慢慢来……”大乔又要开始念经了,向晚晴连忙扶人坐下,“知道了,知道啦。”
    北六省的戏班子的饭碗全丢了,客栈门前连个麻雀都没有,大乔每天都在发愁,向晚晴觉得好笑,“爷爷,你成天愁什么呢?”
    大乔一副你不能懂我的哀伤的表情,“发愁的事儿可多了呢,咱们也不能这么坐吃山空啊,这么一大家子人呢,吃几天还不得吃没了啊……”愁死个人了都……
    “爷爷这就不用您操心了,也就十几个人,还用您养吗?不过,咱们要在这儿留很长时间了,若不是我……”向晚晴略垂着头,神情十分哀伤。
    大乔最怕向晚晴来这一招了,“好了好了……这边什么都好,没什么不好,坐吃山空就坐吃山空,反正咱们有金山银山!”
    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事儿,日子过得舒服又惬意,不过向晚晴怎么想也想不通,莫不是有人觉得他们的戏没什么进步意义,要不,给改一改?
    向晚晴提笔就写,写了两个字又把笔放下,连披风都没披就去敲小乔的门,“师妹?”
    “师哥,反正咱们戏班子闲着也是闲着,不然,让他们去学堂教书吧!”
    这教书也是有讲究的,戏班子里的人自然不能去教名门子弟,不过教教那些上不起学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乔眸子一亮,“我去安排。”
    教书铁定是挣不到钱的,不过能挣个好名声,钱不钱的向晚晴也不在意,又安安静静地过了几天,向晚晴没想到她不找事儿事儿却来找她。
    这一年的雪特别多,动不动就是鹅毛大雪,向晚晴早上出门去买东西,逛了逛书店,又去学堂听了两堂课,等回到客栈时却看门口围了不少人……
    “怎么回事?门口怎么那么多人?”赶车的人刚要过去问一下,戏班子里的一个杂役就小跑了过来,隆冬腊月得头顶还挂着几滴汗,“小姐!先别进去着……”小杂役刚要牵车把马车往人少的地方待,人群里就爆发了一声厉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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