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吻得喘不过气、几欲窒息,叶传宗才粗喘着不舍的离开了花辰月甜美柔软的樱唇,两人相互羞羞的看了一眼对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依恋和浓浓的,花辰月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回忆着刚刚经历过的这个初吻,原来初吻竟是如此的美妙,紧张、心跳、甜美而又热烈。
叶传宗一脸火热的盯着花辰月美艳如花的脸:“你真漂亮……”
花辰月:“你也很俊美……那个,你能别用它一直顶着我么?”
叶传宗一愣:“嗯?”
马上就意识到身下某个家伙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自作主张的站了起来,怪不得感觉到又软又热,居然正顶在花辰月的上,当下颇不好意思的把怀里的花辰月放开,又并紧站定上上下下的跳了起来。
花辰月:“这是做什么?跳跳它就下去了?”
叶传宗扑的一声笑出了声:“希望……它累了就下去。”
花辰月一脸的无奈,没听说过跳跳就可以的,便说道:“别跳了,去水池那边洗洗手吧,手上都是土,走走路分散一下注意力说不定就下去了。”
第三十五章等你亲手为我颁下太子妃诏书
叶传宗便跟着花辰月去御花园中间的水池洗手,走到一半的时候,叶传宗突然伸手拉住花辰月的手,认真的说道:“辰月,我想我是可以确定是喜欢你的,也认定你就是那个命定的天女,答应我,等我说服父皇就做我的太子妃好么?”
听到叶传宗如此直白的告白,花辰月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心里有隐隐的有些担忧,感动的是叶传宗从一开始就认定了自己是太子妃,并未因陈云樱那个妖女的蛊惑而改变心意,担忧的是陈云樱的背后还有、思虑不定的皇帝皇后,单有叶传宗的一意孤行,远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安稳的坐上太子妃之位,花辰月觉得既然叶传宗已经明确的告诉了自己的心意,自己也是应该抓紧的为促成这件事而一起想办法努力了,毕竟,这事关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和终身幸福。
花辰月同样认真的看着叶传宗:“从我自从上界降下来那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认定你是我在金兰国唯一的夫君,我等你亲手为我颁下太子妃诏书的那一天。”
双手相牵、四目相对,叶传宗突然觉得体内又是一片,刚刚强行压抑的冲动似乎又在跃跃欲试,叶传宗困难的吞咽了下:“希望能尽快等到那一天,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了。”
花辰月一脸羞涩,嘤咛道:“忍不住什么……”
叶传宗看着眼前一脸娇羞的美人,呼吸一滞:“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花辰月:“忍不住也得忍,一定要等到我正式成为太子妃的那一天!”
叶传宗:“后宫可是有一堆美人夫人等我宠幸呢,你不怕我忍不住了先去找她们?”
花辰月一跺脚:“你敢!”
叶传宗:“以后私下里叫我的名字,不要再叫太子殿下了,好么?”
花辰月:“嗯,你也不要辰月天女辰月天女的叫了,私下里叫我辰月就好。”
叶传宗微微一笑就要再次把花辰月搂到怀里,正在这时,远远的就听御花园的门口有个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是您在里边么?”
叶传宗一皱眉:“是小安子,到底还是找来了,回去吧,看是不是有什么事。”
花辰月看了一眼还有一段距离的水池,又看了看两人头上脸上手上还有衣服上沾的土,只好叹了口气开始往回走,走近了,凑着并不明亮的上弦月发出的微弱的月光,叶传宗看到小安子、小德子居然都来了,身后隐约还有一个身影,等走到面前才发现正是身穿绛紫袍子、头戴黑纱方帽的太监总管卫福平,能劳动他亲自出来跑腿的,向来不是凡事,叶传宗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卫福平躬身施礼:“老奴见过太子殿下。”
叶传宗:“卫公公亲自过来,可是父皇那边有事找我?”
卫福平:“确是陛下唤奴才来请殿下去御书房议事的。”
叶传宗:“卫公公可知是何事?”
卫福平:“老奴只是过来传话,实不知陛下所议之事,不过……和云樱天女也在,想必是和他们有关。”
叶传宗:“好,你先回去禀报父皇,就说我先回宫更衣后就过去。”
卫福平:“遵旨,老奴告退。”
说完犹自转身先行离去,叶传宗看了眼一旁火光已经熄灭的红薯窑,已经明显的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味从那个小土堆里一丝丝的渗了出来,好不容易弄了一身的泥土汗水才烤出来的红薯,怎么舍得就此离去?且这么一回去怕是就没空再过来挖了。
小安子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小德子也深吸口气:“怎么这里会有烤红薯的味道,可是好久没吃到过了呀!”
叶传宗:“辰月……天女,这红薯可以挖了吗?可以的话我们一定要挖了再走,不然可惜了。”
花辰月想了下,从把红薯焖进去到现在差不多有四十分钟的时间,记得跟老爹烤那次是一个小时后才回去的,不过眼下也等不及了,能烤熟几个就几个吧,于是便道:“应该可以了,挖开看看吧。”
小安子赶紧过来接过花辰月拿在手里的铲子道:“天女大人,这种粗活就交由奴才干吧!”
花辰月紧盯着小安子的铲子:“小心上边的土块,很烫,不要滚下来烫到脚,哎哎,慢点挖,别把里边的红薯挖破了!”
小安子的动作很快,小德子也用树枝在一旁扒拉着上边盖着的土块,几分钟的时间里边埋的红薯就露了出来,花辰月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发现已经,而且土块一就已经散发出一股扑鼻的甜香气息,竟然已经焖好了,想来是做的这窑是极成功的,挑的土块大小均匀、火烧得旺,然后密封又做得好的原因。
小安子和小德子一边飞快的往篮子里捡着烤好的红薯,一边流着口水:“真香啊……”
如果不是着急赶回去议什么事,叶传宗真想在这安静的御花园和花辰月一起坐下来,一边看着天上朦胧的月光,一边吹着微微的夜风,然后再聊着天,吃着香甜的烤红薯,就这么耗上一两个时辰才回去。
等走到永福宫的时候,叶传宗对小安子小德子道:“你们俩,拿几块红薯放在这里等我回来吃,让辰月天女把剩下的红薯和篮子拿回去。”
小安子和小德子便干脆用手撑起自己袍子的下摆,各拿了几个红薯跟着叶传宗回了永福宫,花辰月便也只好提着篮子拿着剩下的红薯回了翠竹苑,走到路上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晚上8点多了,刚才听卫福平说还在宫里,他今天居然没回金光观,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
刚回到翠竹苑,粉蝶和绿萼便迎了出来,一边接过花辰月手里的篮子,一边叹道:“红薯烤好了呀,好香!”
花辰月:“放桌上一起吃吧,反正好几个的,我们一起吃也吃不完。”
虽然红薯很香甜,但花辰月一直惦记着叶传宗被皇帝叫过去干吗了,心里一直有些不安,吃了一小块红薯后便不再动了,倒是粉蝶和绿萼一边继续吃着一边不停的赞叹着,只道是好久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了,吃着吃着,甚至看见粉蝶抹起了泪水。
花辰月:“怎么了这是?吃个烤红薯想起了伤心事?”
粉蝶:“天女大人,奴婢命苦,小时候家里穷,又进宫早,这烤红薯自小时候吃过一次,这么多年没出过宫,也没再吃过了,这一吃我就想起来我那为了给我买一块烤红薯人洗好几盆衣服、攒好几天钱的老娘了,我想我娘,呜呜呜……”
粉蝶这么一说,绿萼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花辰月叹了口气:“唉,你不会也想起你娘了吧?”
绿萼:“奴婢……奴婢还不如粉蝶,奴婢是个孤儿,从小没见过娘,进宫前是被一个婆婆收养,到现在为止是第一次吃到烤红薯……呜呜呜……”
被这两个小宫女一哭,花辰月的思乡情马上也被感染了起来,忍不住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三个女人竟然就这么抱头痛哭起来……
而另一旁,叶传宗早已在宫里着急忙慌的简单洗漱了一番,又重新梳了头发、换了衣服,这才整理好衣冠打算去御书房,一撇眼便看到放在桌上的那几块烤红薯还在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散发着浓郁的香甜芬芳,想了下,便拿了两个让小安子找了个小食盒装了起来拎在了手上,如此美味的东西,应该带给父皇和母后一同分享才是。
叶传宗匆匆忙忙的去了御书房,一进门就见到皇帝皇后、、陈云樱都已经在场就坐了,叶开林见叶传宗进来,不满的说了句:“怎么这个时候才过来,我跟等了你好久,手上拿的什么?”
叶传宗:“禀父皇,儿臣……有事耽误了片刻,这是我亲手烤的红薯,知父皇喜食红薯糕,这个可比红薯糕还要更香甜可口。”
说着,叶传宗便把手里提的食盒递了一下,站在叶开林身边的卫福平马上就接了过去,叶开林却并不领情,示意卫福平把食盒往案上一放,也不打开,冷冷的说道:“朕听说你傍晚上又在宫里跑马了?还带着辰月天女一起在宫里横冲直撞?”
叶传宗:“儿臣只是练习骑射有些乏了所以在宫里小跑了几圈,并未惊扰到他人,辰月天女也是碰巧了,所以……”
叶开林:“碰巧了?所以之后又跟着她去御花园私会了?朕跟你说过,你可以多和两位天女走动下了解下上界的情况,学习些知识,可没说让你在未定下太子妃人选之前就和其中哪一个暧昧不清,你做出此等有辱皇威之事,视皇家颜面何顾?”
叶传宗黑了黑脸,不就是一起去了御花园烤了几个红薯么,有心想开口辩驳几句,却发现自己还真不是只做了烤红薯这件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话,一旁的微微欠了欠身道:“陛下,恕贫道插嘴,贫道是从小看着太子殿下出生和长大的,对太子殿下的品性颇为了解,太子殿下虽偶尔玩劣,但却一向上进好学,这两年也愈加懂得体恤陛下、关心国事了,且十八年来也从未因贪恋女色出现过什么差池,颇有陛下年轻时的风采,但最近却一连几次发生了私会花辰月这样与太子平时品性颇不相符的情况,甚至有一次还将那花辰月留在了永福宫过夜,以贫道看,最近太子殿上的变化多是由花辰月而引起的,这也是贫道今日这么晚了还留在宫中恭请陛下议事的主要原因。”
第三十六章国师真是好计谋
叶开林:“的意思是?”
:“贫道从一开始就看出那花辰月并不是真正的天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妖女或外国派来的细作,恐怕来我金兰国皇宫是另有目的!依贫道之见,应早一些将此女处死,以免危及陛下、娘娘及太子安全!”
温皇后突然惊了一声:“什么?花辰月另有目的?本宫看这女孩儿心思单纯、活泼可爱,实不像是居心叵测之人,是不是误会了?”
:“,此事并不是贫道空口白牙,实在是那花辰月来历和行为都过于诡异,恕贫道不得不疑。”
一直忍着一口气的叶传宗冷冷的说了一句:“如此诋毁花辰月,不妨说说花辰月如何诡异,来皇宫又是什么目的?”
:“不瞒太子,贫道既然敢如此放言,自然是有所凭据,确是因为近日贫道又就天女降下一事重新做了更为详尽的推算,算出降临到我界真正的天女应当是十七岁,且生辰应是天启历一千三百八十六年五月二十七日卯时六刻,此刻正是旭日东升之时,代表着此时出生而来的天女方能为我国带来真正的新生,而云樱天女的年岁和生辰正是如此,所以,这真正的天女是谁我想今晚就可以做出决定了。”
叶传宗哈哈一笑:“倒是把自己的话当成了金口玉言,不过……若天师心中是有意定下这陈云樱为天女,本宫和父皇又怎么知道你不是随口照着陈云樱的生辰所说的推算结果、抑或是陈云樱按的要求说出自己的生辰呢?”
的脸一沉,明显有些不快,冷冷的道:“二十年来,贫道一心一意的用尽自己所学为陛下推演计算、分忧解难,甚至连太子殿下的出世都是贫道尽了心的,未料太子殿下对贫道竟是如此不信任,实在让贫道有些心寒!”
叶开林见一脸怒意,忙出言安慰:“不必动怒,太子毕竟年轻,说话不知轻重,心下却是很尊重的。”
一甩袖子端起茶来一脸愠怒的喝了,这时,陈云樱媚媚的说了声:“陛下,太子殿下,云樱并不知推算的结果,也不知今晚所议何事,也是刚刚听说出来才觉得惊讶,但云樱的生辰却是正如所言,云樱万不会随意更改。”
叶传宗:“陈云樱,你倒是一直和同声连气,本宫怎么记得傍晚时在宫里看到你与一并在宫里走动,说是去尚医房取几味药石炼制丹药,谁又能保证这其间你二人没有通过什么气?又怎知你二人不是狼狈为奸?若因你们一起联手陷害辰月天女而将她处死,又天理何在!”
陈云樱看了看叶传宗一脸的冰冷,委屈的一双细眼快速的眨了几下,薄唇了撇,竟嘤嘤的捂起嘴巴小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可怜兮兮的道:“云樱自进宫以来,一直为陛下用心研制清毒养生之丹,也为娘娘尽心调配养颜之品,却从未想那花辰月般刻意的施展手段去、迷惑太子殿下,倒是落得个与狼狈为奸的恶名!太子殿下因为误会如此看待云樱、云樱不怪,只是……实难忍下与那妖女苦争天女身份,请陛下赎罪,如此天女,云樱不做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