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宠我就宠我——初尘
时间:2017-11-07 20:24:13

    叶传宗勉强睁了睁眼:“英妃……其实……本宫算不得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一下子纳了这么多的后妃,到现在为止本宫都记不住具体的数目、每一个都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个宫苑,能记住的,除了月儿之外,也无非是两位侧妃、三位嫔妃、五个美人,还有少数几个夫人,多数夫人们连本宫的面都没见过一次,这若是在民间便不会有此种情况了,本宫……心里也颇为愧疚,但人都是有感情的,本宫心里喜欢月儿,也甚难改变心意去一下子喜欢这么多的陌生女子……所以,也基本上不可能做到雨露均沾,或许你并不明白本宫的感受,但说到底,是宫里的这些规矩害你们有了这些不公平的待遇……你的心里可曾有过怨恨?”
    曾英的心里蓦然的被颤动了一下:叶传宗今天怎么肯跟自己说这么多的心里话?莫非是酒后吐真言么?他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想表达什么?给自己一个安慰么?自己又何尝没有站在叶传宗的角度考虑过问题,入宫前也早就知道宫里生活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一堆女人守着一个男人每日眼巴巴的奢望着,这也是自己入宫以来一直都懒得缠着叶传宗邀宠的原因,若生活就是每日与一堆女人勾心斗角的去争这个男人,那人生真的也是挺没意思的,倒不如每日在宫里看看书练练剑过着无忧又平静的日子。可是无论如何……今日的事该做不是还要做么……
    收起突然间有些繁乱的心绪,曾英淡淡的说了句:“臣妾入宫前便已知此情景,殿下也是受宫规所限身不由己,臣妾不是不明是非之人,入宫后在宫里生活得也很好,所以并不曾有什么不满。”
    叶传宗:“嗯……那便好……”
    说出一番心里话,叶传宗好象突然感觉到心里一阵放松,体内的躁热却再次趁机窜了上来,于是便一侧身顺势躺到了,曾英见叶传宗躺下,起身把桌上的蜡烛吹灭,又上了床伸手把帷幔放了下来,叶传宗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个的娇软的身体扑到了自己的怀里,竟难得主动又轻柔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对于曾英会有这样的反应,叶传宗心里极是诧异,一直以为像曾英这样少言寡语、性子沉闷的女子不会这么主动,莫非这曾英也在宫里跟其他后妃学了什么开窍了不成?
    片刻工夫,自己的衣服便被曾英扒了个精光,曾英温柔的叶传宗的怀里辗转的亲吻,叶传宗体内的很快便被更加强烈的被激了出来,心里一阵冲动一把把仍在身上动作的曾英身下,粗重的着开始在曾英的身上亲吻索求起来……
    正当叶传宗情到浓处想要提枪上马征战沙场之时,突然感觉到黑暗中有一抹雪亮的寒光在眼前刷的一闪朝着自己的脖间划了过来,叶传宗也是自小练武,对于危险意识反应的很快,瞬间便知道那是匕首在黑夜里射出的光芒,于是猛的一提气把身子一歪就势滚了出去,但肩膀上还是被那把锋利的匕首划破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便感觉到一股热热的血流疾涌而出。
    然后,这一刀还没有结束,那把匕首再次调转了方向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胸前便刺了过来,叶传宗的酒意早被这连番的刺杀惊得清醒了大半,轻喝一声抬起一脚便踢到了这只握着匕首的手腕之上,匕首一偏再次紧挨着自己的手臂偏了过去,叶传宗双目如电,一下转身伸手擒住那只握着匕首的有力手腕狠狠了身下,叶传宗冲身下在急剧的身影喝道:“曾英,够了!你到底为何要刺杀本宫?!”
 第一百一十九章杀父之仇不得不报!
    曾英仍然不死心的拼命挣扎着:“曾英知道太子殿下并非恶人,或许做一些事也是形势所逼,但是杀父之仇不得不报!”
    叶传宗心里猛的一揪:“你说什么?杀父之仇?你知道了什么?”
    曾英悲戚又冰冷的道:“我父亲是在冬狩那天被你和韩子兴还有施玉一并杀害在山谷里的,我说的对么?”
    叶传宗犹豫了下,既然曾英已经知道此事,便说话是有知道内幕的言明了此事了,纸也包不住火,既然曾英的心里已经深信不疑且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一切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于是便低低的说了句:“是……那件事实属无奈,想必你也知道我做这件事的原因,只要你肯放下这份仇恨,并且答应不参与到东王利益集团之中,我可以保证你在宫中一生平安富贵。”
    黑暗中可以看到曾英早已泪流满面,曾英颤抖着说道:“在知道我父亲死因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我父亲和东王、有那么多的关联,不过……现在知道了也无所谓了,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父亲,我做为曾家的独女都有责任为父报仇!更何况,你们……你们竟然杀了他还让那恶毒将他的皮肉啃食殆尽,实在是残忍至极!拿命来!我要杀了你!”
    叶传宗见曾英已经失了理智,也不再犹豫,伸掌一下劈在曾英的额头之上将她制服,之后取下曾英仍紧紧握在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地上,又下床点燃了蜡烛,便听见门外有小安子的声音轻轻的传了过来:“殿下可是醒了?奴才刚才听到……听到里边有动静也没敢打扰,殿下没事吧?”
    叶传宗拿了条毛巾把肩膀上的仍在流血的伤口捂上,一边又穿着衣服淡淡的说道:“去把韩子兴喊来吧,顺便让他带些金疮药过来。”
    小安子一愣,不知道这大半夜的都入寝了还喊韩子兴过来做什么,还要带金创药?莫非是刚才和英妃动作太激烈受了伤?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多嘴,便应道:“是,奴才这就去请。”
    片刻后韩子兴便带了几个随身的侍卫走了进来,叶传宗早已穿戴整齐在后殿等候,肩头上的衣服已经有血迹渗了出来,韩子兴马上便警觉的把手按在了腰间的配刀上,四处在后殿里打量了下,一眼便看到了晕倒在手腕和额头都有瘀伤的曾英,还有地上扔的那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再联想到小安子过去的时候特意交待的要带点金创药过来,韩子兴好象一下便猜到了什么,便问道:“殿下,发生了什么事?英妃她这是……”
    叶传宗:“先把金疮药给我。”
    韩子兴马上走过来帮叶传宗把肩膀上的衣服拉开,仔细的将金疮药一点点的撒上去,拿布条包扎好:“幸好没伤到骨头,快的话十天半个月,慢的话一个月就好。”
    叶传宗点了点头,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曾英,叹了口气道:“英妃因为听信谣言试图刺杀本宫,幸被本宫识破制服,将她……打入牢房吧。”
    虽说刚才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但听叶传宗亲口说出来曾英具体敢刺杀太子,还是十分的震惊:“英妃听信了什么谣言竟然敢刺殿下?这可是谋逆大罪,要抄九族的,这不是要置自己和曾家与死地么……”
    叶传宗:“不要多问了,父皇身体欠安,此事先不要外传吧,先不要动曾家的人,待我考虑考虑再报与父皇计较。”
    韩子兴:“遵命,微臣这就将英妃……曾英带入大牢。”
    韩子兴一挥手,身后两名御林军走进来架起仍在昏睡的曾英便往外走,叶传宗突然道:“慢着……还是先关在幽兰苑吧,安排人把守,无论何人禁止出入。”
    韩子兴:“是……”
    本已经在后院睡下的两名宫女秋云和秀珠听到殿里有这么大的动静,其实也早已穿好衣服跑了出来,只是被守在殿门口的御林军给拦住了,半夜出动了御林军进来,两个宫女便也猜到可能出了什么大事,秋月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请问……是不是娘娘出了什么事?”
    侍卫冷冷道:“哪那么多废话,想活命的就闭嘴回去睡觉!今天的事与你们无关!”
    两个小宫女吓得一溜烟的便跑了回去,叶传宗看了看一屋子的凌乱,站起身对小安子道:“把这里收拾干净,本宫先回永福宫了。”
    小安子:“遵命。”
    叶传宗捡起地上那把匕首拿在手里迈步出了永禧宫,怕打扰花辰月睡觉,叶传宗今晚便在偏殿的塌上睡下了。虽然已经躺下,但叶传宗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在一幕幕的回想着今天在曾英身上发生的事情,很明显的今天曾英邀请自己过去一起用晚膳,之后又罕见的请求自己留宿永禧宫是非常反常的,这可不是曾英平日的性子,那么原因就只能有一个,有人向曾英传递了什么消息,并且想借曾英的手除掉自己。
    这曾英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看来这宫中还是有东王的眼线,上次从一个小太监嘴里得知有一个叫张择喜的正天门侍卫是东王在宫里的眼线,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这几天已经派了眼线盯梢,只是还没动这个张择喜,这个张择喜倒也狡猾,似乎是猜测小祥子可能出事了,竟然意外的老实了起来。
    叶传宗眯着眼打量着手里那把粘了自己血的匕首,其实心里并不恨曾英,无论什么原因,任谁与别人结下杀父之仇也不会当做没发生,这也是叶传宗本来打算把曾英打入牢房,但后来却改变了主意关进了幽兰苑的原因,明天该如何向父皇说这件事?父皇又会怎么处理曾英?
    叶传宗正胡思乱想间,觉得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后殿方向传了过来,片刻后,花辰月披着衣服走了过来,见偏殿亮着灯,叶传宗又在塌上躺着,便意外的问了句:“殿下你怎么回来了?”
    叶传宗坐起身:“你怎么起来了?还没睡着?”
    花辰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躺在一直心里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刚才迷迷糊糊睡下就做了一场噩梦,梦里有个恶鬼好象要来刺杀你,我一下就惊醒了,正巧听到偏殿这边好象有什么动静,便出来看看。”
    叶传宗:“月儿你竟然能未卜先知,倒没有什么恶鬼要刺杀我,是曾英……”
    花辰月一惊,赶紧走过来坐在塌上扶住了叶传宗的肩膀:“什么?!她要刺杀你?为什么要刺杀你?可有伤到?”
    花辰月这么紧张的一抓,正好抓到叶传宗被曾英划到的肩膀上,疼得叶传宗低低的了一声:“没事,你别担心,只是肩膀上被划破了点皮肉,已经上了药,过些日子就好了。”
    花辰月心里满满的都是关切和心疼:“她为什么要刺杀你?”
    叶传宗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把曾洪和张现深在冬狩那天死亡的真实原因说了出来,花辰月先是惊讶了下,但随之便沉静了下来,也并没有更多的意外反应,只是叹了口气道:“曾英也是命苦,受了他父亲的连累,本来她不知道倒也罢了,尚能在宫中平安一世,可惜……东王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把她当做了谋取利益的工具。”
    叶传宗:“人皆有命,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本宫也是没办法再把她留在身边了。”
    花辰月:“殿下……已经处置了她?”
    叶传宗:“暂且把她关在幽兰苑了,等明日一早再向父皇禀报决定,天晚了,月儿你快回去睡吧。”
    花辰月牵住叶传宗的手:“既然你回来了就一起回寝宫吧,在这里怎么睡得好。”
    叶传宗站起身跟着花辰月往后殿寝宫走:“刚才怕你睡着了把你吵醒,况且,我这肩膀受了伤,也没办法让你靠了。”
    花辰月噗嗤一笑:“没关系,你可以靠着我的肩膀。”
    叶传宗:“我可不舍得,我这大脑袋万一把我身娇肉贵的太子妃压坏了可怎么办?”
    花辰月一羞:“贫嘴,你压的次数还少么……”
    两人相扶着来到寝宫躺下,花辰月小心翼翼的帮叶传宗把身上的衣服来,便看到叶传宗的右肩上包着一条白布带子,上边隐隐还有少许渗出的血迹,花辰月:“疼吗?”
    叶传宗:“不碰到就不会疼,宫里的金疮药很好用,现在应该已经止血了,明天就能结痂。”
    花辰月帮叶传宗拉上被子,把自己娇小的身子轻轻的蹭到叶传宗的身侧,虽然不能靠了,但还是可以伸出手臂抱住叶传宗的劲腰,花辰月的手一动,突然便碰到一个气势汹汹、斗志昂扬的东西,不由得脸上一热:“它怎么……起来了?”
    被花辰月这么一触碰,刚刚因为刺杀事件而被暂时忽略和压制的药残余的效力马上便被激了起来,叶传宗有些难耐的低低说了句:“在永禧宫,曾英不知道在酒里下了什么药,竟然用银针没试出毒来,这么一折腾本来这火是下去了的,你这么一贴又忍不住了……”
 第一百二十章要雨露均沾
    终于风停雨住……
    这之后,两人依然各自忙碌着,三天后的一天早上,施兰闲来无聊到永禧宫找曾英喝茶,却意外的发现永禧宫居然大门紧锁一片冷清,原来在门口负责守卫的侍卫也不见了,施兰不得由眉头一皱,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就算曾英是出宫回家探亲了,也不应该是这般光景吧,怎么着也应该仍然有侍卫护院、宫女清扫的。
    施兰本想到永福宫问一下花辰月关于曾英的事,走了两步才想到这些日子花辰月整日在锦兰苑也不知道忙碌什么,听说是帮皇帝研制什么物件,也不准外人接近,便只好心怀忐忑的回了宫,想着等晚上花辰月回宫后再过来问一声。
    傍晚的时候,宫里发布了一个消息,说是曾英昨晚刺杀太子未遂已被关入幽兰院面过,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听到这个消息后施兰的心里咯噔一声,一脸的不可思议,虽然知道曾英是习武出身,但若无深仇大恨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刺杀太子?思来想去都不得其解,很快,有几个后宫的夫人和美人便找了过来询问此事,都以为施兰跟花辰月和曾英都走得略近,想来应该知道消息,却一个个都一脸疑惑的失望而归。
    渐渐的,宫里开始有人传言,说曾英刺杀太子的原因是因为叶传宗害死了她的父亲曾太尉,也有人传言说曾英刺杀太子的原因是觉得叶传宗独宠花辰月、雨露不均,在叶传宗再次连续又把几个多嘴的后宫幽禁之后,传言也渐渐的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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