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退到门口:“陛下、娘娘早些歇息吧,奴才在外边偏殿候着。”
施兰送到门口,向小安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有劳安公公了。”
说完随手将提前准备好的一小袋金币塞到了小安子的手里,小安子笑了笑,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看着躺在穿着件轻透的、勾勒出明显线条的健美身体,施兰心跳如鼓,一半是激动,一半是渴望,不由得轻了下嘴唇,转身将蜡烛吹灭,披了件纱衣钻到了轻轻的贴着叶传宗的身体躺下,叶传宗睡得香甜,对于施兰的贴近丝毫没有反应,施兰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能让良宵白白浪费?不能这么羞涩下去了……
施兰将自己身子的纱衣一脱,露出又光滑的身子来,又小心翼翼的将叶传宗上的带子,露出叶传宗结实的胸膛,施兰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脸贴到叶传宗雄壮有力的心跳上,伸手抚着叶传宗俊美坚毅的脸,忍不住将自己的唇温柔的印上了叶传宗的唇,叶传宗的身子轻轻动了下,惊得施兰赶紧又把自己的唇抽离了开来,等了会儿,又忍不住轻轻的贴着叶传宗的身子,伸手在叶传宗的脖颈、胸膛、腹部小心的着,不大会儿,便突然感觉到叶传宗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高高的竖起,施兰顿时又是羞涩又是渴望的感觉到浑身了起来,于是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就伸手抱住叶传宗的劲腰覆了上去,并将自己的唇舌温柔送入与叶传宗纠缠在了一起。
施兰感觉到身下的叶传宗身子很快就变得滚烫了起来,呼吸也渐渐的粗重了起来,叶传宗一声低吟一把将施兰了身下,急切又热烈的在施兰的身上亲吻抚慰着,施兰也大着胆子热情的回应,片刻后,叶传宗伸手将身下人儿的一把分开,激烈又粗暴的将自己早已难耐的深深的刺了进去,惊得施兰长长的一声尖叫。
马上,叶传宗便低吼着大力又急切的了起来,如此粗暴的动作使得本就未经历过几次的施兰紧张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叶传宗的肩膀,压抑又惊恐的轻呼着:“陛下……陛下……轻点……啊啊……”
身上的叶传宗却似未听见一样,一边粗喘着激烈的动作,一边一声声似的低吼着,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叶传宗开始了最后又激烈的,施兰似乎听到叶传宗的嘴里在轻快又含混的一声声急切的呢喃着,强迫自己定了下心神,施兰还是听出来叶传宗嘴里所喊的:“月儿……朕好想你……呃呃……朕要你、要你,狠狠的要你……”
惊恐的承受着身上的叶传宗一下紧急一下的攻击,施兰的心里又是失落又是委屈,不由得流下两行热热的泪水来,在他的心里,自己无论多么美好,终是……抵不上一个花辰月……
终于,叶传宗一声长长的低吼将滚烫的尽数洒拨到了施兰的身体深处,之后自施兰的身上翻了下去躺到了一边,施兰也终于松了口气平躺了下来慢慢的平息着剧烈的,却是想起来今日正好是容易受孕的日子,只希望明日等待自己的不是小安子手里的一瓶无子露,如果上天有眼,就让自己也怀上个小皇子吧……
看了下躺在身侧依然睡了过去的叶传宗,施兰轻叹了口气伸手把刚刚掀到一边的锦被拉了过来想先帮叶传宗盖上,哪知自己刚一拉起被子叶传宗高大的身子便突然的再次覆了过来激烈的在自己的身上开始动作:“月儿……再给朕一次……朕没有满足……”
刚才那番激烈的情爱早已耗光了施兰身上的力气,再次被叶传宗如此急切的索求,施兰再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叶传宗一次次似的侵犯,叶传宗居然又连续做了两次,这才放过已然浑身软成了一摊泥的施兰倒在一边睡了过去,施兰费力的挪动了下自己酸软的身体,只觉得火辣辣的刺痛,有些恐惧的看了眼身旁的叶传宗,伸手拉上了被子,这种事……没有的时候想,一下子连续这么折腾也真是……
第二日,天还未亮叶传宗便起身洗漱赶着去上早朝,感觉到身边的位置空了,施兰也迷糊的醒了过来,看了眼已经披衣下床的叶传宗,挣扎着要起身:“陛下,臣妾伺候您洗漱更衣。”
叶传宗也未回头,只说了句:“不用,天时尚早,你多睡会儿吧。”
一边说,叶传宗一边走到门口伸手把门拉开:“小安子,给朕打些洗脸水来!”
洗漱完毕,叶传宗穿戴整齐的走出大殿,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小安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小安子,记得给兰妃一瓶无子露。”
小安子小脸一皱:“陛下,您忘记啦,几个月前太后便吩咐不许再给后妃们用无子露,奴才身上早已不备了。”
叶传宗犹豫了下,最终淡淡说了句:“走吧,去金兰殿。”
自叶传宗起床到离开永禄宫,躺在的施兰心里一直在紧张又忐忑的等待着,心中暗暗祈祷不会最终等来一瓶无子露,一直听到外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施兰也是睡不着了,便唤了宫女起身洗漱,锦绣看着施兰疲累的脸色和走路有些不便的姿势,心疼的问了句:“娘娘,是不是昨晚陛下折腾得太过份了?”
施兰:“没事,过几日便好了。”
一旁的彩画小声的嘟嚷了句:“陛下也真是,娘娘身子这么娇弱,也不怜惜一下。”
施兰:“别乱说,他能来永禄宫一趟便不容易了。”
彩画:“奴婢多嘴……”
起得太早,离早膳还有点时间,施兰便来到偏殿支上了古琴心不在彦的拨弄了起来,一阵阵清幽的琴声顿时便在这清晨的深宫中袅袅的回荡了起来,手上在弹着琴,施兰的心里的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处。
记得昨晚叶传宗动情之时嘴里曾呢喃着‘月儿……朕好想你……’,当时自己也并未有心思多想,现在回想起来这句话透露了太多的信息,永福宫不是一直对外宣称皇后在宫里静养不见外客么,那应该是日日陪在叶传宗身边才是,怎么会说出这句话?这句话似乎更加印证了施兰之前心里一直的疑惑,花辰月……不在宫中?她怀着身孕又能去哪里?
正在思索中,突然感觉到手中的弦一顿,嗡的一声鸣响,琴弦断了,锦绣赶紧跑了过来:“娘娘没事吧?”
施兰的思绪这才被拉了回来,淡淡说了句:“没事,琴弦断了一根。”
锦绣:“奴婢给娘娘取一根换上。”
施兰跟锦绣一起换上了一根新弦,却是无心思再继续弹了,看了下天色,说道:“该传早膳了吧,本宫有些饿了,早些去取吧。”
正在此时,有侍卫过来通传,说是妍嫔和凤嫔求见,施兰眉头一皱: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串门?
但还是说了句:“请吧。”
赵美妍和王凤来的带着两个贴身宫女快步走了进来:“兰姐姐这是要传早膳了?正好我跟凤妹妹也还没传,便一起传到永禄宫和姐姐一起用吧,如心,如意,你们跟着锦绣和彩画一起去取早膳。”
施兰:“两位妹妹,坐吧。”
赵美妍也不客气,在塌上坐了,王凤来却是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终还是犹豫着坐了下来,赵美妍仔细的打量着施兰:“兰姐姐,昨夜里陛下来你宫里了?”
施兰:“是,你怎么知道的?”
赵美妍笑了笑:“姐姐一早没照镜子么,脖子上有吻痕。”
施兰下意识的抚了下脖子,今早起得太早了,屋里烛光昏暗,自己心思又颇烦乱,连妆都没怎么化,又哪顾得上如此仔细,便淡淡回了句:“是。”
第一百三十九章后位之争?
赵美妍突然酸酸的叹了口气:“哎,看来除了皇后,能让陛下心里惦记也只有兰姐姐了,妹妹可真是羡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能有那个福份。”
施兰幽幽的道:“又哪里是惦记我,只不过是饿了想起我曾经做的绿豆糕了才顺便过来一趟罢了。”
赵美妍:“姐姐说笑了,就算我会做绿豆糕,陛下怕是也不会到我苑里来,算了,不说这些让人伤心的事,关于皇后的事姐姐最近可有听到什么新的风声?”
施兰皱了皱眉,虽然心里对此事早已生疑,但极不喜欢赵美妍这个蛮横娇纵又喜欢不知深浅胡言乱语的大嘴巴,并不想就此事与她说些什么,便装做毫不关心的样子道:“没听说,能有什么风声,我等还是安心的在宫里呆着少嚼舌头、少生事端为好。”
赵美妍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这些日子我又以问安为由跑到永福宫查探了几次,从虚掩的宫门看里边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偶尔有几个宫女和太监出来打扫宫院、侍弄花草,从来没见皇后出来过,你说,皇后会不会真的是跟那个什么水清风跑了?不然的话,即使是在宫里静养也不可能终日躺在床上不动吧?”
施兰:“妍妹妹,叫我说你什么好,你呀,吃亏就亏在这张嘴上,这种事是你可以擅自猜测的么,或者说,无论真假,又与你我何干?小心嘴上一时之快给自己惹了祸端。”
说话间早膳便传了过来,赵美妍暂时闭了嘴,施兰生怕赵美妍再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话,便吩咐身边几个宫女去外边玩,默不作声的拿起筷子用起了早膳,赵美妍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妍儿没有别的心思,还是那句话,若姐姐有心争这皇后之位,我跟凤妹妹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施兰看了一眼一旁低着头不言声的王凤来,轻轻一拍桌子喝了句:“大胆!竟说出如此忤逆之言!施兰没有这个福份,也没有这个心思,日后休再提起!”
赵美妍被惊了一下,但马上便灿笑着道:“姐姐别急,这里又没别人,我只是说句心里话罢了,不过,话说回来,陛下对雪妃好象也挺看重的,虽然也没去过几次雪妃的宫里,但毕竟雪妃曾救过皇后一命,平日里有什么赏赐之类的多半都会念着雪妃,若真有那一天,怕是这雪妃也是姐姐的威胁,其他人倒都不足为惧了。”
施兰:“此种大逆不道之事本宫不想再听任何人说起,妹妹若再提起,本宫可要不客气了。”
赵美妍:“好了好了,是我多嘴,姐姐吃块桂花糕消消气。”
施兰颇不放心的又看了眼低头不语的王凤来,可是记得当初这个王凤来曾被赵美妍拉在自己身边一起在太后面前告过花辰月的状的,还因此触怒了叶传宗,此后王凤来便清醒了不少,刻意的和赵美妍保持了距离,不再受赵美妍的蛊惑和利用,不知怎地这两人又重新走在了一起?
施兰:“凤妹妹好象多日不曾出来走动,怎么今日又和妍妹妹走到一起了?”
王凤来鼓起勇气抬起头:“凤来也是听妍姐姐说恐怕宫里近日有变,心里颇有些不安,也想日后若兰姐姐能受陛下器重,凤来跟在兰姐姐的身边,也好为自己寻找一个安身保命的依靠。”
原来如此……怪不得进宫前母亲就告诉自己,说深宫复杂,人心艰险,如果能在宫中找到愿意依附自己的利益联盟便一定不要放过,虽然自己之前一直反感此事,但眼下看来,有些事可不是自己不喜欢或不主动便可以躲过去的,想想若真是花辰月和叶传宗之间出了什么事,摆在自己面前最重要的事确实便是那后位之争了,别看现在傅清雪一幅云淡风清不问世事的样子,论才情论背景也不如自己,但总归现在除了自己,地位最高的也便是她了。
施兰又看了眼身边这两个口口声声要死心塌地跟随自己的赵美妍和王凤来,心里可不敢相信这两人就没有野心,若能有一争之力怕是也要挤破头皮过来争抢的吧,人……一旦碰上和自己切身利益相关又有几份争夺之力的时候,谁会放弃眼前的机会不顾?
听到王凤来的说话,施兰也未多言,只淡淡说道:“凤妹妹多虑了,说句好听的,本宫这个贵妃的名头是陛下看在我娘家的背景给下的,说句不好听的,也只不过是个虚假的称号罢了,陛下心里有本宫几份还不好说,大家都是陛下后宫,当一起尽心和睦相处才是,又谈什么依靠,本宫可是担待不起。”
王凤来虽然心思比较简单,又有些愚钝,但总归这个意思还是听出来了的,那便是不想自己太过明显的表现得跟她是一个利益同盟,拉盟结派这种事在皇帝眼里向来是所不喜的,于是便大着胆子回应了句:“凤来明白,姐姐知道凤来的心意便是。”
虽然对这两人表衷心的事情有了几分计较,施兰表现还是一脸淡然的道:“两位妹妹的心意本宫知道了,也谢谢两位妹妹了,今日起得太早,本宫想再补个觉,就不陪两位妹妹多聊了,前几娘家送过来的几坛米酒便每人带回一坛吧,口味清甜,很适合女子饮用。”
赵美妍和王凤来便知道施兰心里其实已经默许了两人的追随,还以送酒委婉的表达了自己接受的态度,也听出来施兰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过多探讨了,于是欣喜的起身道谢、告辞。
锦绣:“娘娘,妍嫔这个人您还是防着点,奴婢觉得她不仅是嘴巴不知深浅,恐怕心里也有些不知深浅。”
施兰笑了笑:“锦绣,你怎么现在也跟个老嬷嬷似的,也学会怀疑一切了?”
锦绣:“哪有,人家好心提醒娘娘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奴婢才不相信她忙活来忙活去是为她人做嫁衣裳,说只是求个庇护,谁信呢!”
施兰:“好了,本宫心里有数,你也别太计较了,把桌子收了吧。”
锦绣收好了桌子沏了壶茶过来,施兰随手拿了本书翻开了书页,心里却开始想起了傅清雪,除了有几份姿色和医术之外,傅清雪似乎各方面都难以和自己比肩,但却仗着对花辰月有恩深得叶传宗的看重,甚至连太后那边也是喜欢这个从不多事又从不多嘴的傅清雪的,她又是叶传宗登基后唯一一个和自己一样被升了位份的妃子,除了花辰月和自己,可不就是傅清雪位份最高了么,这么说来,好象确实也算得上是一个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