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甜点——声声消
时间:2017-11-09 16:09:24

    没想到倒是被他记到了现在……
    她讷讷的道:“可是你用不到红药水啊……”
    薛烬忽然嘶了一声,略有些痛苦的模样。
    骆羊着急的道:“怎么了怎么了?”
    他顺势将她揽入了怀中:“我疼。”
    “要不吃点药?”她想要起身给他拿药,又怕牵扯到他身上的伤口,因此无法动弹。
    薛烬的眉眼渐渐靠近,声音如同蛊惑:“现在有更好的药。”
    ……
    那是一个纯粹的,极致的亲吻。
    没有人挣扎,没有人抗拒,舒缓而宁静。
    温热的嘴唇交接在一起的时候,骆羊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在三年前,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心甘情愿的跟薛烬接吻。
    她还很生涩,他也好不到哪去。
    莽莽撞撞的在她的唇上舔了舔,随后撬开了她的牙齿,唔……
    在碰到她的小舌的时候,薛烬的腹部蹿出了一把火。
    好香……好软。
    她的唾液都发甜,他一再的摄取,感官上获得的快乐让薛烬不由自主的深入。
    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好让她更方便与自己亲吻。
    骆羊忍不住发出叮咛声,迷迷蒙蒙的,薛烬的味道很好闻,她觉得好害羞,又很幸福。
    他间接的空隙中,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悄声而霸道的要求她:“以后不许给别的男人买药,这张嘴,也只有我可以亲……”
    说罢,又再次含住了她粉嘟嘟的唇。
    咩咩因为拥挤的空间再没有自己的位置,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它蹲在地摊上仰望着小哥哥和小姐姐。
    他们靠的那么近,小姐姐的嘴里大概是有小鱼干吧,小哥哥才吃个不停。
    咩咩舔了舔嘴唇。
    喵呜,好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写了那么多。
    叮——亲吻狂魔·烬神上线了
    声声弹尽粮绝X尽人亡
  ☆、第47章 chapter47
    Chapter47
    薛烬只在家休息了一天就正常上课了。
    因为是外伤, 他的手臂也没打石膏,看上去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薛烬照例去李素办公室打了个招呼, 李素看了看他的左臂:“怎么样?你可以在家多休息两天,腿没摔到吗?”
    她还以为薛烬真是在自家不小心滑到的,关心的道:“你一直都挺细心的,是不是最近课业压力太大?还是在为化学竞赛的成绩紧张?”
    薛烬模棱两可的道:“可能这几天精神太紧绷了,”他趁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比赛回来以后一直不太定心。”
    李素用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说:“你这孩子, 要强不是坏事, 但自己的身体最重要。幸好现在不是高三。”
    两人说了一番话, 李素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才放薛烬离开。
    他回到教室里,有人见薛烬来上课了,便凑到他桌前来:“烬神, 昨天怎么都没来参加运动会啊, 我擦, 要是你在的话,妥妥的再为我们班添一块金啊!”
    薛烬一语带过:“昨天不太舒服。”
    齐衡在旁边听了, 上下打量他:“我跟你同班这么久, 几乎没见你请过假,哪里不舒服啊?”
    他认真的模样让陆扬非哼笑出声。
    齐衡还来不及听薛烬说话,就回过头来瞅着陆扬非:“你笑个毛线啊?”
    陆扬非捂住嘴,“就不告诉你。”
    齐衡:“傻逼。”
    陆扬非:“你二货。”
    齐衡:“脑残吧你。”
    他们如同两个智障开始对骂,薛烬无奈的撑了撑下巴:“你们够了没?很吵。”
    要不是看在上课铃响起的份上, 齐衡是绝不会走的。
    他指了指陆扬非,“我等下收拾你。”
    陆扬非理都不理他。
    他在心里已经默默的觉得自己跟齐衡不一样了。
    现在他恐怕是整个9班……不!整个平江唯一知道烬哥的秘密的人——
    他居然恋爱了。
    而且跟之前那些若有似无的传言不同,跟许玲珑也不同,他丝毫没有否认骆羊的身份,承认的很快。
    甚至,冲冠一怒为红颜。
    他英雄救美,为了骆羊不惜奉上自己的手臂……
    而坐在陆扬非前面一排的薛烬丝毫没有接收到陆扬非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臆想。
    他也沉浸在自己的梦里。
    骆羊就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专心致志的看黑板做笔记。
    意识到他专注的视线,她抬了抬眉毛,像是在问:“怎么了?”
    他扯了扯嘴角。
    没什么,就是觉得……
    能在一起真好。
    ……
    临近中午的时候下雨了。
    这样的天气食堂总是很拥挤,位子有时还经常不够坐,骆羊提议去校外吃。
    宋荔附议的同时又觉得奇怪:“羊妹说要去外面吃,真是少见。”
    的确少见。
    骆羊的性格比较温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学校里有食堂,除非朋友要求,否则她自己是几乎不会踏出校门的,既嫌烦又觉得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吃完回课桌上趴一会儿养养精神。
    宋荔说完以后,她微微垂头:“恩,我们几个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呀。”
    这理由还挺拙劣的。
    但陆扬非和齐衡竟然相信了。
    他们一伙人去了校外的一间简餐店,是几个男生的根据地。
    老板与他们相熟,见了就说:“哟,多久没来了,要不要上去玩两把?”
    薛烬摇头:“不玩了,来吃饭的。”
    老板说:“你不来我这边少了好多看客啊,”他不无遗憾的道:“号召力杠杠的。”
    骆羊不禁起了好奇心:“玩什么啊?”
    菜单被塞到了她的手里,男人清冷的声线响起:“想点些什么吃?”
    但陆扬非却告诉骆羊:“楼上有一间桌球室,以前我们常来。烬哥呢,是这里的常胜将军,吸引了不少观众啊。”
    齐衡跟着道:“平江斯诺克之王。”
    薛烬:“……”
    骆羊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真的吗?”
    “没他们说的这么过,从小就开始玩,比较熟练而已。”
    齐衡:“谦虚了我的哥,单手满仓不是说说而已。”
    单手打桌球听上去好像是高手才能做到的事情,但套在薛烬的身上,骆羊一点都不意外。
    或许,她早就觉得他是万能的了。
    什么科目都很在行,任何游戏和体育运动也都玩的很溜,这仿佛是薛烬与生俱来的本事。
    别人羡慕不来的。
    只是他似乎不愿意多提。
    骆羊点了个鸡腿饭,老板很贴心的送了他们冬瓜茶。
    她坐在薛烬的左手边,不时给他递个纸巾乘碗汤什么的,照顾的很细心。
    宋荔忍不住说:“喂羊妹,烬神只不过是手臂伤到一点,你怎么搞的她好像是个残疾似的。”
    齐衡还傻不拉几的附和:“就是啊,你还不如来照顾我,我还是个宝宝。”
    闻言,薛烬抬头瞥了齐衡一眼。
    齐衡瞬间觉得自己被冰到了,难不成他说错了什么?
    一向要强的烬哥……看上去很享受这种残疾人待遇,真是见了鬼了。
    “到底怎么回事?烬神,你的手臂伤的很厉害吗?”宋荔不明所以的问面前的这一对。
    昨天薛烬没来参加运动会决赛,李素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而骆羊也没多说,因此宋荔齐衡便只知道薛烬是伤了手,具体怎么伤的,严重不严重一概不清楚。
    这会儿,当事人就坐在自己对面,骆羊还照顾的十分小心,宋荔心里咯噔一声,别真是落下永久残疾了吧?
    提起这个,骆羊心情就不是很好。
    薛烬倒是风淡云轻的开口:“小伤而已,破了点皮肉。”
    陆扬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口打了个哈哈:“左手而已,不影响我烬哥做任何事。”
    他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毕竟男人有右手就够了。”
    薛烬难得也有些不知作何反应是好,随后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尴尬的话语结束了这顿午餐。
    平江中学午间休息比较长,几个人吃饱喝足出了餐厅门口,薛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他们说:“有点东西要买,你们先回去。”
    这之中的你们自然不包括骆羊。
    齐衡还想叽歪些什么,却被宋荔和陆扬非联手拖走了。
    齐衡很不明白为什么薛烬买东西还得绕过他们一众好友:“你们搞什么啊?”
    宋荔和陆扬非对视一眼,同时开口:“你也知道了?”
    齐衡:“知道什么???你们瞒着我什么???”
    陆扬非一下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擦,原来老子不是独一无二啊,那就是羊妹告诉你的咯?”
    “白痴都看得出来了,”宋荔的口中吐出一个泡泡糖:“你看他们完全就是在恋爱的样子,特别是薛烬,一副谁也没打算隐瞒的态度。”
    的确是这样。
    陆扬非深有同感:“反正我问烬哥,他一口就承认了。”
    齐衡终于发现自己在这场大型八卦会议中被排除在外了,“等等,你们在说什么,烬哥跟谁?”
    他的目光变得越发的清明起来:“烬哥跟羊妹?”
    宋荔一记眼刀飞过去:“你丫轻点行不行?你以为吃饭睡觉啊说得这么响!”
    齐衡:“……”
    半晌,他忍不住说了句卧槽。
    ---
    骆羊看着宋荔她们走远了,才问薛烬:“你有什么要买的吗?”
    他摇摇头。
    骆羊不明白了:“那你还说……”
    薛烬抬起受伤的左手,帮她把被风雨吹乱的一丝发别在耳后:“我就是想要一些独处的空间。”
    他的眸色清澈而认真,认真到她觉得自己是他笔下的一个方程式。
    被专心、专一的对待。
    薛烬的口吻实在和他冷静自持的外表不符,骆羊哭笑不得的说:“可我们昨天才独处过呀。”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走到了与人群背离的地方。
    她的手背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个温暖的东西。
    第二下的时候,就被他握住了。
    同时,他说:“不够。”
    那样的独处,令人上瘾,念头一起,就如同疯长的野草,没办法阻断。
    骆羊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
    昨天是她所认为的真正的初吻,就在薛烬家里的沙发上。
    她甩甩头,大白天的,竟然就发起花痴来,骆羊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知腼腆二字怎么写了。
    尽管如此,两人的手却握的严丝合缝的。
    薛烬既要撑伞,又要牵手。
    骆羊心疼他:“哎,你不用握得这么紧,太用力的话伤口会崩开的,”她轻轻的添上一句:“ 我又不会逃走。”
    那一句软软糯糯的小尾音似乎扫过他的心尖。
    薛烬说:“你发誓。”
    骆羊愣住。
    他说:“说你不会逃走,不会离开。”
    骆羊的嘴角藏不住笑意:“你好幼稚啊烬烬。”
    薛烬却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两人站在雨幕下,瞳孔里只能映出对方的影子,再没有其他。
    骆羊似乎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她比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我不会离开你,不会逃走,否则就让我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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