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一秒还怒不可遏的想要杀了她,下一秒倒打一耙不说还变了语气一副我为了你好的态度。
OMG!
特么的这男的是在把她当白痴看吗?
还是以为她是一个被男人哄两句就晕头转向的天真烂漫的无脑小丫头吗?!
——他哪来的自信,卧槽。
江小鱼本来都抑制不住怒气揍这个男人了,却忽然来了兴趣,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无耻。
于是江小鱼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我没有杀人,我也不知道这里面埋着有人。我……”
周永安突然走近江小鱼,目光直视江小鱼,厉声打断她:“那你怎么大半夜不睡,来这里挖花坛?别告诉我你这是梦游。我看是你得到什么风声,有人已经注意到这个花坛,怕有人发现这个秘密,所以大半夜出来想挖出尸骨进行毁尸灭迹。”
江小鱼心中冷哼,毫不怯懦的回视周永安,心道:这男的居然还敢走到她跟前,他是哪来的勇气,真以为她是毫无任何杀伤力的小姑娘吗?
难道他刚刚没看到漫天飞的泥土和植物?
唔……如果没看到就说得通了,只怕还以为她是一点一点挖开的。
江小鱼嘴角一勾,刚要说话,可就在这个时候,脑子里突然传来挤压,像是有两只巨大的手狠狠挤压着她的脑袋。
那一瞬间,江小鱼只来得及在脑海里闪过‘精神力’三个字,人彻底没了意识。
江小鱼倒下的那一瞬间,周永安伸手接住她,看着小姑娘粉嫩的脸,周永安那张儒雅英俊的脸瞬间掠过一抹邪气的笑。
伸出手在江小鱼粉嫩的脸颊上摸了摸了,周永安低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阴森:“小家伙,这点道行就敢出来溜,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揽着江小鱼,周永安看着满地狼籍,点头:“这道行,却也不错了。”
“不过,这样味道肯定不错。”
周永安低头,舌尖在江小鱼脸上舔了舔,香甜的味道直冲脑海,不知不觉间,周永安眼底爬上猩红,“这才是极品。”
尔后看向花坛里的白骨,轻叹:“悦如啊,你看我多爱你,把你放在我随时能看到的地方。可是,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闹腾闹腾。”
眼中溢出伤痛:“既如此,悦如,就别怪我,我也不想的。你也该是时候离开了。”
话落,周永安将江小鱼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躺好,想着夜风凉,怕冷到江小鱼,还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罩在江小鱼身上。
刚要起身,江小鱼的手机震动起来,周永安把她手机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光头叔叔’时,皱了皱眉,以为是江小鱼某个叔叔打过来,便按了挂机,接着关机,再把手机重新放回江小鱼包里。
做好这一切后,周记安这才来到花坛里,把白骨拖出来扔到地上,白骨陷在泥土里不知腐蚀多久,被大力一扔,落在地上几乎散成一块一块的。
周永安却没管,而是伸手再去扒坑底,不一会儿,就被他扒出一件被油皮纸包包住的一物。
打开油皮纸,看着里面带血的儿童男孩衣物,只是衣物有一角碎了,周永安了然:“难怪。”
拿着带血衣物跳下花坛来到破碎的白骨前,周永安不紧不慢的开始将白骨一根根拆下来,最后拆到只剩头颅。
森白还带着泥土的头颅顶端钉着一颗有十五厘米长的骨头钉,周永安把骨头钉取下来,而后化掌为刀,将头骨狠狠拍碎。
刹那之间,夜风中飘散出一句凄厉的尖叫~
解下腰间缠着的黑色袋子,周永安神情温柔的将尸骨一根根装进黑色袋子,偶尔看一眼旁边躺的江小鱼,眼底荡着深情。
多美妙的味道啊。
连着带血衣服一起装进黑色袋子,周永安又返回花坛,将里面腐烂的衣物一点不落的全部扔进袋子里,确保不会有丝毫线索,最后扎紧袋口,环顾四周,托着下巴:“明白该怎么解释呢?”
“算了,那不是我的事。”
最后,怀里抱着一个娇小女孩,手里提着一个黑色袋子的男人面带诡异微笑,避开所有有监控的地方,从西门走出去。
门口停了一辆车,车门打开,谢婉脸色煞白的看着周永安,不,准确的是看着江小鱼:“老、老师。”
周永安摸摸她脑袋:“保安室的监控关了吧?”
谢婉重重点头:“关了。”
“真乖。”男人低头吻了下她女白的唇,女孩却因这个吻陡然红了脸,再看向男人时,眼里已经没了害怕,而是浓厚的爱意。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男人将江小鱼放入后座,反身将女孩推在车门上吻下去,同时手中不规矩,在女孩身上到处游走,引起女孩重重喘息。
女孩穿着白色及踝长裙,外套一件蓝色针织衫,男人一把将女孩抱起,抵在车身上,将对方长裙撩到腰上,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没了长裙的遮掩,白皙的腿上立刻起了鸡皮疙瘩。
“老、老师,别,别……”女孩脸色酡红,眼底满是情欲,看着男人的眼里全是欲语还羞。
这是在校门口,虽然监控关了,保安室里的保安她也让他们睡死过去,可一想到此刻地点,女孩仍然觉得羞耻。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一把扯下她内裤,狠狠捅了进去。
女孩尖叫一声,攀住男人的肩膀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男人大力动着,嘴唇游弋在她耳边:“怎么?穿成这样,是不是方便让我干你?!”
女孩被他的动作激得说不出话来,长长的头发在车窗上蜿蜒出一片黑影,如果车里的江小鱼醒着,看到这一幕,铁定会大吓一跳。
十分钟后,伴随着女人的尖叫以及男人的闷哼,一场‘车窗门’暂时告一段落。
男人安退出身,松开女孩,捏了捏女孩潮红的脸:“爽吗?”
谢婉刚要回答,周永安已经扣好裤子转到另一边驾驶位上,拉开门走了进去。
谢婉抿了抿唇,微微弯腰将落在地脚边的内裤拉了上去,尔后软着腿坐进了副驾驶位。
“下去。”
谢婉刚刚坐上去,周永安淡淡的声音响起。
“老师?”
谢婉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永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眼镜,微微转头,成熟英俊的脸上是谢婉不熟悉的冰冷:“我说,下去。”
最后,看着消失在夜空中的车子,谢婉捂着脸痛哭出声,待得止住哭声后,软着腿慢慢往宿舍走。
此刻,时间:02:10
*
艺锦湾
自从江小鱼给傅景生说了她的计划外,对于江小鱼半夜挖坑的作法傅景生是不赞同的,但是在江小鱼的坚持下,他的不赞同起不了任何作用。
一想到他的小姑娘凌晨去挖地花坛,看是否能挖出尸体,傅景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同时呢,又有点自豪。
谁家姑娘有他的姑娘的胆子这么大?
谁家姑娘有他的姑娘这么有侠义心?
谁家姑娘有他的姑娘长得这么可爱?
好吧,此刻的傅景生已经陷入对自己姑娘的无限赞美去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脑海里想着江小鱼挖坑的画面,唇畔的笑意不自觉加深。
估摸着时间,傅景生打电话过去想要问她的成果。
然而却被挂断了。
那会儿傅景生想的是江小鱼可能还在忙,所以挂断无可厚非,是以并没有起疑心。
他等了有两分钟,也不知为什么,心有点慌,皱了皱眉,傅景生又拨电话过去,他都做好江小鱼接起说他缠人并教训他怎么还不睡觉的准备了。
可是电话拨过去——已关机。
傅景生心中一跳。
按理说正常人打电话过去语音播报是关机,第一反应是没电了自动关机。
但傅景生却想起江小鱼白日里对他说的话,她调查的这件事很有可能有玄门之人参与。
那一刻,傅景生脑海里瞬间掠过一个念头:小鱼儿有危险!
他迅速从床上起来,在原地站了三秒后,给苏北辰打去电话。
此刻,时间:01:45
*
苏北辰的家
苏北辰毫无生息的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如若不是胸膛有些微的起伏,只怕会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手机铃声在空荡安静的室内刺耳的响起,一遍又一遍,最终归于寂静。
而苏北辰,从始至终没有动过一个手指头。
*
艺锦湾
苏北辰一直不接电话,傅景生深吸口气挂断,不再迟疑,迅速套上衣服拿起钥匙朝B大开去。
他将车速开得最快,并在心中安慰自己,也许只是自己多疑。江小鱼这东西有些时候迷糊的很。
比如手机电量,她很容易忽略,有一次他和她正在通话的时候,电话突然挂断,他打过去也是关机,后来江小鱼告诉他是因为手机没电所以自动关机了。
可这次,傅景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就觉得慌。
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用力的能看出鼓起来的青筋。
向来冷静的眸子溢上焦急。
车速已经开到180迈,完全是赛车的速度,两边夜景飞速倒退。
从艺锦湾到B大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傅景生愣是用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下了车,看着紧闭的大门,也是B大的正北门,傅景生皱眉,最后走到保安室,使劲拍门。
------题外话------
推文:《萌妻是只瞄》北城的北。
冷心冷情的陆三少遇到一只萌喵,喵身时顺顺毛,人身时亲个嘴,就这样被吃完了~
饲养216:小鱼儿失踪(三更)
饲养216:小鱼儿失踪(三更)
拍了大概十秒钟,内室有灯亮起,尔后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半夜敲门!找死啊。”
任谁大半夜的被这样吃醒也是要发火的。
“抱歉,我是傅景生,有急事要进去。”
里面的保安大叔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傅景生是谁,还以为是晚归的学生:“我管你是谁,这么晚才回来,你当学校是你家啊。”
傅景生耐着性子:“麻烦开一下门,我有非常急的事要进去,我不是学生,我是老师。”
里面的人骂骂咧咧:“老师就了不起吗!”
不过到底还是打开了外面控制室的灯。
灯亮起,保安从内室走出来,满脸被吵醒的烦躁,看着窗外的男人,保安觉得有点眼熟,像是在哪看到过。
但是B大好像没有光头的老师吧?
他打开的窗户,粗声粗气的道:“你是哪个老师?教什么的?我怎么感觉我没见过你。”
话是这么说,手中拿出登记册,边打呵欠边递给傅景生:“签个字,写个原因。”
傅景生心疾如焚,拿过登记册迅速将自己名字写上去:“现在可以开门了吧?”
保安接过登记册眯着眼睛看,先是看名字一栏,上面写着傅景生,职位那一栏写着挂职教授。
挂职教授四个字印入眼中,保安立刻将眼前的人对上号了。
居然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大明星傅景生!
态度立马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原来是傅先生,您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来B大?”
傅景生耐心几乎用光:“请开门。”
保安立刻反应过来:“好好好。”
他去拉动开关,傅景生则迅速上车,在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将车开了进去。
留下还有一肚子问题要问的保安站在原地,摸着头一脸纳闷。
傅景生开着车迅速来到思远楼前的花坛边,得亏于傅景生的好记忆,B大这么大,一般人走进来得迷路,好在傅景生不是一般人。
借着路灯昏白的光芒,傅景生迅速找到事发地点,毕竟这里就跟地震了似的,极易吸引目光。
傅景生停车走下来,将整个事发地点察看,最后在花坛边看到了焉嗒嗒躺在那里的小锄头。
这一刻,傅景生心中重重一沉。
江小鱼出事了。
站在满是泥土的地面上,傅景生沉默半晌,忽然蹲下身,伸手狠狠捶向地面。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傅景生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所有翻涌的思绪,让自己恢复冷静。
他把手机电筒打开,开始细致的堪查现场。
傅景生演过多部推理破案剧,包括上一部戏《破案风云》,演的这些剧让他学会从周围环境里发现蛛丝马迹。
很快,傅景生便发现这里有两种脚印,其中小巧的脚印必定属于江小鱼,另一种脚印则很宽很大,说明是个男人的脚。
根据脚印的走势,傅景生甚至能想像到画那个画面,有个男人走到江小鱼面前,袭击了江小鱼。
可以江小鱼的身手,怎么可能让对方有机会袭击到她。
除非如江小鱼所说,这个人是玄门之人。
这个人会是谁?对江小鱼怀有善意还是恶意?
花坛里明显有一个被扰乱的坑,若仔细看,那个坑是可以埋下一个人的。
也就是说江小鱼很可能在花坛里挖到了被埋的人,接着被人袭击。
坑里的尸体也被这个人带走了。
这个人会是周永安吗?
傅景生仔细梭巡花坛,最后让他在一块泥土里翻出一小截指骨,这应该是周永安把白骨捞出砸在地上,这节指骨受力破碎飞进泥土里,因为太小,周永安没有发现。
拿着这节指骨,傅景生报了警。
*
谢婉轻手轻脚的回了寝室,她手中的钥匙有寝室的,寝室大门的,周永安家的,四个大门保安室的。
寝室里其他三人睡得很香,她一个人站在寝室过道,黑暗隐藏了她所有情绪,所以她可以任泪水在脸上肆无忌惮的流。
好不容易平静了情绪,她去厕所将自己清理干净,看着厕所镜子里透出的娇美容颜,想着周永安在她身上用力的穿刺,那种灭顶的快乐令谢婉眸子微微迷蒙起来。
她很确信,她爱着这个男人。
抿了抿唇,谢婉想起周永安抱着江小鱼的那一幕,眼底闪过嫉妒。
她知道,老师看上了江小鱼。
她心里又有担忧,老师确实厉害,但是江小鱼是傅景生的女朋友,傅家未来的媳妇,老师动了傅家的人,会不会出问题。
不过很快,这种担忧就从谢婉心底消失了。
老师的手段她非常清楚,她并不认为老师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相反,她觉得这正是老师的魅力,吸引着她。
擦干净身子,谢婉收拾好出厕所,有人迷迷糊糊醒来:“谢婉,你才回来吗?”
谢婉心中一跳:“我早就回来了。”
那妹纸嘟囔:“是吗?那你怎么现在才洗澡?好吵啊。”
谢婉:“对不起,我刚刚做了个噩梦,冷汗打湿了衣服,所以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