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五皇子带着并不是寻常的护卫,而是一个个身着黑衣的禁卫军,看着不像是来闹事儿的,倒像是奉命行事一般。
五皇子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恨不得戳到花老/鸨头上去了,“……怎么你这妓院门打开了,还做不做生意了?我今日就要点名要莫愁了,难不成她还不接客?这寻常人不接也就算了,我也不接?”
“我可告诉你,今儿不管是莫愁得了什么病,哪怕就算是她一只脚踩到棺材里,只要人还没死透,那都得出来伺候,要不然就算是我答应,也得问问我身后这些人答应不答应!”
花老/鸨一个劲的陪笑脸,“五皇子,话可不能这样说,您也是个明白人,这莫愁身子骨的确是不大舒服,今儿正来着葵水了,方才伺候长宁侯的时候刚弹了两首曲子,便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若是您不相信,大可以差人去房里头看看……”
“滚滚滚,我今儿来这怡红院可不是听你说这些的,这莫愁到底有没有来葵水,待会儿我验一验便知道了!”五皇子可是奉了四皇子之命来的,只说今日定要破了莫愁的身子,膈应膈应周六。
当时他听到这话高兴得像是什么似的,四皇子想要借着这件事给周六和七皇子立一立规矩,他求之不得了。
当初花老/鸨可是放出话来,甭管谁要想成为莫愁那第一个客人,可得拿出一万两银子了。
他母妃不得宠多年,他手上也没多少银子,那一万两银子能省下来,岂不正好?有四皇子的名头在,谁还敢挑他的不是?
花老/鸨只道:“哎哟五皇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五皇子便带着身后那几十号人匆匆冲了上来,他身后少说也待了有二三十号人,便是怡红院养了有护卫,可到底寡不敌众,如今压根就拦不住五皇子。
五皇子上了二楼,经过沈易北和谢橘年身边的时候,他却是顿了下来,“哟,长宁侯也在这儿了,没到皇上跟前去当差了?前几日,长宁侯那一箭可谓在京中出尽了风头,若是有机会一起去四皇子府喝酒!”
沈易北微微躬身,只道:“多谢五皇子抬爱,易北公斤不如从命!”
他是知道四皇子的心思的,如今四皇子和七皇子闹得是水深火热,都在竭力拉拢朝中重臣,有这样一个机会,五皇子自然不会放过。
五皇子很是满意,点点头,正欲往前走,可沈易北却是拦住了五皇子,“五皇子这是要去找莫愁姑娘说话吗?”
五皇子呵呵笑了两声,眉目中皆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今儿来这儿,可不是同莫愁说话的,要是我没记错,这莫愁也该十四五岁了吧,放到了寻常人家,早就嫁出去了,也就怡红院规矩多,说要等上一两年这莫愁才能接客。”
“花老鸨的心思,我也知道,毕竟如今这怡红院是靠着莫愁撑着,可花老鸨这样做却有些不厚道了,这不分明将我们当成冤大头吗?这银子,我也不是说给不起,只是要是花老鸨想要,去四皇子府要去,我这儿,可是分文没有的……”
这哪里是皇子,分明就像是个无赖似的,就差指着沈易北的鼻子说,今儿这事儿老子是得了四皇子支持,若是你们识相,给老子滚远点……
沈易北只道:“谁都知道五皇子和四皇子关系要好,这点银子,四皇子自然是不会吝啬帮五皇子出的,只是……谁都知道周六喜欢莫愁姑娘,您说万一周六知道了这件事……”
“他知道了就知道了,管我什么事儿?有本事他找四皇子理论去!”五皇子腰杆子挺得直直的,好像什么都不怕。
沈易北却道:“周六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他想要的东西没有说要不到的,若是心头好被人夺去了,您说他会怎么做?我知道,您是皇子,这周六只是周家的少爷,可您对慧贵妃娘娘的性子想必比我清楚多了。”
“慧贵妃娘娘向来护短,疼周六疼的像是眼珠子似的,更别说周六才没了媳妇,慧贵妃娘娘怕更是心疼周六了……您说周六若是将这件事闹到了慧贵妃娘娘跟前,慧贵妃娘娘会怪谁了?这慧贵妃娘娘肯定是不会怪到自己儿子身上去到的……”
五皇子却是听出一身冷汗来了,“你说慧贵妃娘娘最后会将这笔账算到我头上来?”
沈易北笑了笑,没说话。
五皇子自顾自道:“对啊,一个是慧贵妃娘娘的侄儿,一个是慧贵妃娘娘的亲儿子,这慧贵妃娘娘岂不只能将账算到我头上来了?得罪了慧贵妃娘娘,我岂不是一点活路都没了……”
他面上也露出几分犹豫之色来。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请五皇子好好思量一二!”说完这话,沈易北就带着谢橘年走了。
出了怡红院的大门,这鹅毛般的大雪已经簌簌落了下来。
谢橘年身上裹着沈易北的狐皮大氅,只觉得浑身暖烘烘的,“侯爷怎么就不怕五皇子来硬的?”
“怕有什么用?”沈易北嘴上说的风轻云淡,可心里却是极为不平静。
他知道,他该任由着五皇子进去闹腾一番,依照着周六的性子知道了定会将京城搅合的天翻地覆的,到时候这情形对他是百里而无一害,只可惜,他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罢了,说都说了,后悔也无用,“更何况,要是五皇子真的想要来硬的,你觉得我拦得住吗?五皇子不可怕,怕就怕在五皇子身后的四皇子,这四皇子不愧是和慧贵妃娘娘是亲生母子,两人都记仇,得罪了他们,可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话毕,他掀开帘子,扶着谢橘年上了马车。
到了马车里头,谢橘年只觉得浑身上下暖和了不少,“莫愁可真可怜啊,估计以后她没什么好日子了……”
082 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
沈易北淡淡一笑,“其实这人活在世上谁都很难,只不过是有的人生活看着简单,有的人生活看着难而已。”
马车摇摇晃晃的,因为这天极冷,所以两人并未在外多逗留,直接回了长宁侯府。
还真被他们猜中了,到了傍晚的时候四皇子府就派出一辆马车来接了莫愁。
当花老鸨听说是四皇子府差人来了,这惊的面色大变,一个劲的说怎么办才好。
这马车和护卫都已经到了怡红院门口,就算是花老鸨想破了脑袋,可最后还是送了莫愁上了马车。
等着莫愁刚上马车,花老鸨忙道:“快快快,赶紧去周家,将这事儿告诉周六爷一声。”
事到如今,好像也就周六能靠得住了。
莫愁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她换了一身半新不旧的衣裳,脸上脂粉抹的惨白,看起来病怏怏的。
到了四皇子府门口,她直接被送到房间去了。
四皇子如今正在书房和众臣商量要事,商量来商量去,无非也就商量该怎么斗倒七皇子,听闻莫愁已经到了,四皇子不过是点点头,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在心上。
等着也深了,四皇子这才进去了房间,殊不知房间里的莫愁又怕又冷,浑身上下已经冷成一个冰棍了。
四皇子一进去,先是打量了她一圈,只道:“不愧是怡红院的花魁,还真是名不虚传,也难怪你会将周六迷成了那个样子!”
莫愁听不出这话到底是夸奖还是贬低,只冲着四皇子微微福了福身。
四皇子懒洋洋坐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道:“今日老五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老五胆子小,不敢得罪周六……可惜了你这一张好脸啊!”
莫愁依旧不敢说话,在五皇子跟前,她还敢调笑几句,可到了阴沉的四皇子跟前,他半个字都不敢说,更何况他不知道这四皇子要做些什么了。
四皇子并未多言,只道:“脱!”
莫愁浑身一抖,压根不敢动。
四皇子只道:“怎么,还要我亲自给你脱衣裳吗?”
莫愁慌了,只低声道:“四皇子,我今日身子骨不大舒服……”
“身子骨不舒服?这些话语莫要糊弄我了!今日我叫你过来可不会管你身子骨舒不舒服……”四皇子见着莫愁依旧没有动静,声音愈发冷沉了,“若是你不愿意脱,那我找几个人来帮你脱如何?”
莫愁指尖泛冷,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裳。
这冬天衣裳穿的本就多,她这衣裳脱了一刻钟,这才脱完,哪怕是连肚兜和亵裤都没剩下。
四皇子看着那洁白无瑕的酮体,围着她转了两圈,“还真是人间尤物啊!我听说你还这身子还没破,周六一直想要和你共度春宵一夜,若你这第一次被我给夺去了,你说他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呵,我竟不知道在母妃的纵容下,这周家已经猖狂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连老五都开始惧怕起周六来!便是有我的授意,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说要是周六知道我碰了你,他会怎么做?又敢怎么做了?”
莫愁知道自己这成为了政治产物斗争的产物,只一个劲儿低头落泪。
殊不知四皇子看到他这样子愈发觉得有趣,“怎么还站在这儿不动?是打算在这儿还是去床上?”
莫愁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她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只道:“一切听四皇子的吩咐。”
“是个懂事儿的,只要你听话,今天晚上我定会好好疼惜你的!”说着,四皇子将莫愁拦腰抱起,直接丢到了床上。
只是一到床上,这四皇子却是原形毕露了。
不过是刚开始,莫愁就觉得身下一阵痛楚传来,疼的她直掉眼泪,不是她觉得委屈,是真疼啊,下身只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这四皇子半点前戏皆无,一下又一下撞着他,恨不得要将她撕裂了才好。
偏偏四皇子觉得有意思极了,只道:“怎么,舒服吗?瞧瞧你这身上嫩的,我这一手下去,你这身上便泛着几个五指印了!”
“我一想周六知道这事儿的表情就觉得痛快,你说若是他这个时候在这儿岂不是更加刺激。更加痛快?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试一试才好!”
莫愁只觉得屈辱和难堪,可四皇子越发来劲儿,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叫啊,给我叫啊!”
莫愁想要别过头去,可半点劲儿都用不上,四皇子更讥诮道:“瞧瞧你这梨花带雨的样子,以后多宠幸你几次也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莫愁的眼泪一滴滴落下,她最开始只觉得身下疼痛,到了最后只觉得麻木了。
过了半刻钟之后,四皇子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到了最后一阵抽搐,四皇子却是瘫软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你出生卑贱,我又是处在争夺太子之位的关键时候,我恨不得要将你纳到我府上日日宠幸你了!”
莫愁挤出两分笑,这笑却是比哭更加难看,“多谢四皇子抬爱,我何德何能能够在四皇子身边伺候?”
“莫要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我说你能,你就能!”四皇子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最后停留在她那丰盈之上,才道:“看样子你们那老鸨从小是娇惯着你长大的,你这腰身盈盈一握,没想到这儿却还有几两肉了!”
“得了吧,你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府上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不过到时候周六问起你来,你将自己的境遇说的越惨越好,我倒是要看看周六和老七能有什么办法!想要和我争,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
说着,他更是毫不犹豫的起身,眉目之间连一丝怜惜都没有,等着衣裳穿好,直接叫了随行的随从进来,“将让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