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一代那我承认,是这个家给的我机会,但是您不得不承认吗,这一切都是你不愿意看到的,你想让琉烟成长起来,却没有考虑从过我,我只是阴差阳错的被太后看上了,难道这一店你不承认吗?很小的时候,您便将我逐出家门,美名其曰是要锻炼我?那我试问,琉烟不需要锻炼吗?”白枳说着话,便留下了眼泪。
“想要锻炼谁,这是我的事情,还需要跟你去商量吗?我对你做的还不够多吗?虽然你在清河庄,但是每个月的用度是谁给你的?”白持礼怒声的吼道。
“是。您是给钱了,但是这些钱我根本就没有见到过,您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当时我被逼无奈,离开清河庄,一路上被苏溪柔派出来的人马追杀,如果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就已经被杀死了。”白枳毫不示弱的跟白持礼说道。
“这就是你陷害溪柔的原因吗?当时苏溪柔做这一切时候,我真的是不知道。”白持礼看着白枳说道。
“您是不知道,即便是知道的话,你也绝对不会阻拦的,你不正希望我能死在外面吗?这样的话您不是就省心了吗?你就可以专心的去疼你的琉烟了吗?”白枳冷笑着跟白持礼说道。
“一派胡言,老夫再不喜欢你,也绝对没有到想你死的地步。我问你,你跟苏溪柔是不是已经斗了很久了?”白持礼好奇的问道,这件事情自己一直很怀疑,但是从来没有过问过,现在苏溪柔已经死了,更不知道去问谁了。
“没错,我们一直在斗,只有你不知道,苏溪柔还有白琉烟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陷害我,但是可惜的是他们都没有成功,不瞒你说邱商的事情就是我做的,琉烟受伤被皇上驱逐皇宫的事情也是我做的,林木生也是我找来的,但是苏溪柔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我也绝对找不到什么林木生。”白枳觉得到这个地步,确实是没有必要隐瞒白持礼了,即便是让他知道了,白持礼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的。
“白枳,你好狠的心啊。”白持礼咬牙切齿的跟白枳说道,
白持礼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所有的事情,幕后的那个人都是白枳。
“我心狠?你知道苏溪柔对我做过什么吗?他每一件事情都是想要我的命,派人暗杀,安排疯马想要摔死我,可惜,都失败了,但是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惩罚她们,试问哪一件事情能威胁她们的生命?苏溪柔这是过世,也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白枳跟白持礼说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老夫竟然不知道,你们明争暗斗已经这么多年了,这是老夫的失误的,不过白枳,你的心的确是够狠的。现在恐怕也想让我死了吧。”白持礼冷冰冰的跟白枳说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任何一个人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白枳知道白持礼这时候是不会相信自己的。
“你真的就这么恨我吗?”白持礼绝望的跟白枳说道。
“爹,这句话不是你问我,而是应该我去问你知道吗?你真的这么恨我吗?不恨我的话,你能做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吗?让女儿远嫁西凉,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做出来的,恐怕只有你的心才是这般的狠吧。”白枳在跟白持礼交谈的时候,眼泪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呵呵,没错,老夫是挺心狠的,尤其是对你,老夫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像然你尽快的离开白府,但是我失败了,老夫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一直在帮着你。”白持礼苦笑着跟白枳说道。
“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最无助的一个人,所以他们原意帮助我,爹,曾经想过很多此,想跟你们能够好好的相处,但是你们做出来的所有事情都让我感觉到心寒。所以,女儿只能是对不住你们了。”白枳决绝的跟白持礼说道。
白持礼冷笑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转了回来。然后走到了白枳的身边。
“我问你,琉烟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琉烟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白持礼不死心的问道。
“呵呵,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借着这个事情推了一把,但是事情确实是真的,这个我已经帮您调查过了,白琉烟的确是林木生的女儿,这一带你是毋庸置疑的,还有那一们不是已经滴血认亲了吗?”白枳看着白持礼说道。
“恩,滴血的事情我太不相信,但是现在你跟我说的,我相信。”白持礼说完之后又重新的做到了座位上面。
“不相信滴血?那么上次白骨的事情。您是不是也不相信?”白枳笑着问道。
“没错。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情一直到现在我都在怀疑着。因为平桂家的不会骗我的。”白持礼跟白枳说道。
“不相信也就是说你怀疑娘对你不忠吗?”白枳反问道。
“这一点我不怀疑,我只是怀疑你是抱养的,从来不会怀疑你娘的,你娘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白持礼坚定的说道。,
其实一直到现在,颜唯在白持礼的心中还是有地位的。
“事到如今我也可以告诉你,平桂家的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确实我也是相信了,至于血液能够融进白骨这个事情,是有纰漏的,因为白骨存放二十年以上的话,即便是一滴水也是能够融进去的。”白枳诚恳的跟白持礼说道。
白持礼轻轻的点点头,这就真的是验证了自己的想法,那次验亲的确是有纰漏的。
“既然你也不确定的话,敢不敢现在我们滴血认亲?”白持礼突然就跟白枳说道。
白枳何尝不想验证这个事情,既然今天已经说了一切了,那么真的就没有必要再相互的隐瞒下去了。
“可以。”白枳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白持礼起身从旁边的桌子上面拿过来一壶清水,然后把水倒进了一个容器内。而后从自己的书桌上面拿过来一把匕首,自己现在手指上面割了下去,献血很快便滴进了水中。
白枳没有犹豫,从白持礼的手中进过来刀子,然后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下去。献血同样流进了清澈的水中。
两滴血各自停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静,白持礼还要白枳全部都认真的盯着碗中的献血,等了很久,献血仍然保持着原样,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下事情真的明朗了,就是白枳的确不是白持礼的亲生女儿。
“哈哈,果然老夫没有猜错,两个女儿啊,没有一个是我亲生的,这是悲哀啊。夫人啊,为何你一直要瞒着我啊。”白持礼痛苦的仰天长啸。
这里面得痛苦,恐怕只有白持礼才能够体会到的。
白枳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感觉到心里面特别的轻松,因为现在已经验证,白持礼的确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白枳反而觉得这样才是更好的结果。
“这都是上苍注定的事情,现在我也可以毫无担忧的离开这里了,爹,不,白大人,你还是好自为之,自己珍重吧。”白枳说这话,便站了起来,然后跟白持礼坐着最后的告别。
“等一下,我问你,有没有把握当成过自己的父亲?”白持礼眼中含着泪花问道,
“有,在很小的时候的确是这样的,但是自从到了清河庄之后,我便非常的恨您,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对我,现在明白的,冥冥之中,老天一直在指引你这么做,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白府的人。”白枳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白持礼愣在那里,这一切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白持礼一下子感觉到自己老了很多,不管怎么样,现在白枳的问题总算是搞清楚了。
白持礼想到这里,竟然连最后一丝内疚都没有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搬进颜府
白枳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两个丫鬟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
“小姐。你怎么了?”绮罗看到白枳眼中还有泪水。于是急忙走上前问道。
绮罗拿出来一个手帕,然后轻轻的帮助白枳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没什么。事情都过去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还要你们两个人的。”白枳马上转变了脸色,看着两个丫鬟问道。
“都收拾好了小姐,我们现在就走吗?”胭脂跟白枳说道。
“恩,走,今后不会再回来了。”白枳说完知乎,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对于这个家,白枳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留恋。
胭脂和绮罗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回头看了一下,这个生活了很多年的白府,跟着白枳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小姐,这是要离开吗?”管家早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于是一直都在门口的地方等待着。
“管家,我走了,照顾好爹还有牡丹姨娘,这个家今后就拜托给你了。”白枳并不想让一个外人知道这些事情,所以嘴中仍然称呼白持礼为爹。
“好吧,小姐,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有一个的离开,我心里面确实不是滋味,也好,还是离开了,小姐你珍重。”管家早就看出来,白枳在这个家生活的并不是很开心,也许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白枳认真的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两个丫头,好生照顾你家小姐。”管家在他们踏出大门的时候仍然在后面喊道。
颜恒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大马车早就已经为白枳准备好了
“都安排好了吗”颜恒走上来问道。
白枳看到颜恒之后,就像是见到了久未见面的亲人一样,虽然现在白枳明白自己跟颜恒也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仍然会感觉到很亲切,所以白枳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颜恒见到之后非常心痛,他知道这个孩子受到委屈实在是太多了,颜恒一把就将白枳拦在了自己的怀中。
“好了枳儿,所有事情都过去了,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了。跟伯父放心的走吧。”颜恒认真的跟白枳说道。
“伯父,枳儿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一下。”白枳想着,要将自己跟白持礼之间的关系必须跟颜恒说清楚,他不想自己再去欺骗这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伯父了。
但是白枳犹豫的看了一下周围,这里有自己的两个丫鬟,还有颜恒的几个家丁。
颜恒看了一眼白枳。感觉到白枳有些为难的样子。
“枳儿,跟伯父乘一辆马车,让丫鬟坐后面的马车。”颜恒跟白枳说道。
白枳点点头,然后便上了颜恒的马车,颜恒跟车夫挥挥手,马车便朝着颜家走了过去。
“枳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颜恒跟白枳说道。
“伯父,我不是娘的亲生女儿,你知道吗?”白枳看着颜恒说道。
颜恒显然没有听过这个消息,于是惊讶的看着白枳。难道是白枳受到了什么刺激吗?不然的话为何会说这样的话。
“枳儿,你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白持礼跟你说了什么?伯父告诉你,白持礼的话你不要相信知道吗?”颜恒料想一定是白持礼跟白枳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伯父。其实这件事情枳儿早就知道了,你是否知道当年我娘身边的一个丫鬟?”白枳笑着跟颜恒说道。
颜恒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因为自从颜维嫁给白持礼之后,便很少跟颜维来往了,但是身边的丫鬟自己多少还是有印象的。
“恩,有些印象,我曾经见过几次,但是后来就不知所踪了。”颜恒跟白枳说道。
“伯父,娘的秘密那个丫鬟全部都知晓,这件事情也是从她口中获悉的。当时苏溪柔曾经为了这件事情,将白老爷子的白骨都给挖了出来,为的正是跟枳儿验亲。”白枳跟颜恒说道。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那有没有验出来呢?”颜恒急忙追问道。
“苏溪柔根本就不知道,白骨存放的年代久远了,什么样的血都是能够融进去的,所以当时并没有查探出来,但是我一直认为那个丫鬟说的就是事实。”白枳跟颜恒一点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