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儿恐怕是多心了,怎么能够听一个丫鬟胡说八道呢?”颜恒虽然也是有些怀疑,但是还是这样的安慰道。
“伯父,就在刚刚的时候,我跟白持礼已经滴血认亲了,我果然不是他的女儿,枳儿觉得事情还是跟伯父说一下才是。”白枳看着颜恒说道,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啊?你娘这个人我是很了解的,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颜恒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情。
“伯父,你误会了,娘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据那个丫鬟回忆,娘在怀胎的时候,眼看着就要生产了,但是娘却不小心的滑胎了,也就是说我是娘抱养来的,枳儿不但跟百家没有血缘关系,同样跟颜家也没有血缘关系。”白枳坦诚的跟颜恒说道。
“枳儿,伯父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情跟伯父没有关系,伯父只是知道你是妹妹的女儿,伯父就要管到底。”颜恒笑着跟白枳说道。
“伯父,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只有白持礼你我三人知道,但是枳儿并不想欺骗伯父,所以才将此事告知伯父您的。”白枳一开始想的是,自己跟颜恒坦白,是否收留由颜恒自己决定便好。
但是白枳也没有想到,颜恒显然根本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中。
“枳儿,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伯父只是知道你是颜维的女儿,还要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吗?”颜恒跟白枳交代道。
白枳轻轻的点点头。
“对了。和亲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今日的时候,我怕已经见过皇上了,不单单是皇上不同意这件事情,关键是太后当时就给拒绝了。所以枳儿今后也不用想着这件事情了。”颜恒跟白枳说道。
“真的吗?伯父,这是真的吗?”白枳兴奋的跟颜恒说道。
“那还有假,当然是真的了,皇上亲口很我说的,枳儿,伯父也没有想到太后竟然这般的维护你,有时间的话真的要去宫里面探望一下太后知道吗?”颜恒跟白枳说道。
“我知道了伯父,回到颜家安顿好了之后,枳儿便会抽出时间去进宫探望太后了。”白枳笑着跟伯父说道。
谈笑间。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颜家了。
下了马车之后,颜恒便直接带着白枳去了已经准备好的房间那里。
这是一个两层的建筑,楼上便是白枳的休息的地方,而楼下是平时会客的正厅,白枳从来就没有居住过这般好的房间。
“枳儿,这里便是了,上面是你休息的地方,还有旁边,那一间房我也让下人收拾出来了,让你的丫鬟住,他们刚到这里,跟别的丫鬟也不熟,还是单独居住好一些吧。”颜恒想的十分的周全。
颜恒说这话便带着白枳去了二楼的房间。
白枳没有想到房间竟然是这般的大,屋内的设施十分的齐全,生活起居所用到的东西,也是应有尽有的。
“枳儿,你们慢慢的收拾一下。等到吃饭的时候,伯父会命人前来叫你。到时候跟家里人见一见,伯父就不在这里了。”颜恒交代完之后便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内剩下了白枳还有两个丫鬟。
“小姐,这房间也太好了,比我们在白府的时候实在是好太多了。”胭脂一边四处的看着,一边兴奋的说道。
“胭脂,绮罗,今后这里便是我们的家了,你们两人尽快的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和别的丫鬟搞好关系知道吗?”白枳跟两个丫鬟交代道。
突然白枳想到了一件事情,因为来的比较匆忙,包括楚王还有灵歌李三都不知道这个小修,白枳必须尽快想办法通知这些人,不要再去白府找寻自己了。
“绮罗,你去想办法通知一下楚王,告诉他们我们现在的下落,然后让他告诉灵歌便好了,记住了吗?”白枳将绮罗喊道一边小声的说道。
“奴婢这就去办。小姐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绮罗问道。
“没有了,快去快回吧。”白枳交代完之后,便让绮罗离开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书信是假的
颜家果然没有让白枳失望,白枳在颜家的日子过得倒是十分的安逸,从来不需要任何的担忧,倒是这楚王云景昭,想见一次白枳倒是不如从前那样方便了,但是云景昭根本就耐不住这种相思之苦,还是明目张胆的跑到了颜家。
得知楚王云景昭驾到,颜恒不敢耽误,急急忙忙的就出来迎驾了。
“草民颜恒,拜见殿下,不知道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殿下赎罪。”颜恒出府之后,急忙的就跪在地上跟云景昭说道。
“起来吧,颜伯父。”云景昭恭敬的说道,云景昭之所以这么称呼,正是因为这是白枳的伯父。
在宫中的时候,皇上已经跟云景昭说了颜恒的情况,云景昭也知道颜家对蜀国的贡献,自然也是十分的尊敬了。
但是颜恒根本就不知道白枳跟云景昭的关系,当听到云景昭这般的称呼自己的时候,颜恒更加的害怕了,跪在地上根本就不敢起来。
“殿下,草民担当不起啊。”颜恒低着头说道。
“呵呵。颜伯父快快起来吧,颜伯父可能不知道,本王跟郡主的关系,之前在白府的时候,本王经常的出入白府,只是现在郡主突然就搬到了颜家,所以本王今日才来唐突拜访,希望颜伯父能够见谅。”云景昭说着话,便将颜恒从地上拉了起来。
颜恒是一个商人,经商数年,阅人无数,云景昭的话说出口,颜恒自然就能够明白两人的关系了。
“枳儿在我的府上,一直居住着,草民这就带着殿下去?”颜恒抬起头看着云景昭说道。颜恒也清楚,云景恒正是冲着白枳才来的。
云景昭当然不会耽误时间了,于是点点头便跟着颜恒走进了颜府。
“枳儿,枳儿在房间吗?”颜恒走到楼下的时候冲着二楼喊道。
白枳听到了颜恒的事情,于是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结果就看到了云景昭。
“殿下?您怎么过来了?”白枳也没有想到云景昭能够找到这里来。于是诧异的问道。
“行了,人已经送到了,你们慢慢聊吧,伯父先走了。”颜恒说完话之后便智取的离开了。
云景昭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可是比白府要好的太多了,虽然白持礼是一个一品官员,但是颜恒毕竟是经商之人,所用的任何东西都是最好的,有的甚至都是从关外运过来的。
云景昭上了二楼,走进了白纸的房间,进门的一刹那间,云景昭都愣住了,这里的环境设施,基本上是能够跟皇宫里面想媲美的。
“哎呀,郡主啊。怪不得这段时日,本王没有见过你,原来是躲在这里过着这么安逸的生活啊。”云景昭看着房间的陈设跟白枳说到。
“殿下真是说笑了,枳儿刚搬来这里,府内的关系都还没有理清楚,根本就没有时间出门啊。”白枳跟云景昭解释道。
“郡主,这里可是比白府好的太多了,伯父对你看来是真的不错啊。”云景昭感叹的说道。
“是啊,伯父视我为亲人,从来没有外代过我,在这里生活确实多了几分安逸,这一点枳儿倒是认可。”白枳笑着跟云景昭说道。
“那就好,今日见到郡主果然是不一般,看到郡主的确是开心了不少,不再是像以前那样整日愁眉苦展了。”云景昭笑着跟白枳说道。
白枳让云景昭坐了下来,然后为云景昭倒上了一盏茶。
“殿下,白琉烟哪里可有动静?”白枳现如今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想着从云景昭这里得到一些消息。
“好像没有什么动静,在宫中的时候,我倒是见过两次,都是景王带着白琉烟去宫中给太后还有皇上请安的,表面上也就是这样,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的。不过父皇好像还是不太喜欢白琉烟,每次都是嗤之以鼻的对待她。”云景昭跟白枳说道。
“呵呵,白琉烟今后的日子是不会好过的,景王本来就对白琉烟没有那么多的感情,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况且,白琉烟服用紫河车的事情,景王还不知道呢。知道的话,白琉烟会更加的艰难。”白枳跟云景昭分析到。
云景昭突然转过头来看了看白枳。紫河车的事情,云景昭早就已经忘记了,若不是白枳突然提出来的,这件事情恐怕真的就已经过去了。
“本王怎么就忘记这件事情了?景王向来多疑,假如说景王知道白琉烟美貌的外表完全是依靠紫河车来维持的,那么景王一定会疯的。”云景昭笑着跟白枳说道。
“是啊。谁能够做到,让自己得枕边人每日吃那种恶心的东西啊,既然白枳每一日都需要服用,总有一天景王一定会发现的。到时候景王自然就会处理了。”白枳想了想跟云景昭说道。
“若是不能发现呢?难道我们就不能推波助澜吗?让景王尽快的发现?”云景昭试探的问道,
云景昭知道,白琉烟一日不除,白枳一日都不能安下心来的的,但是云景昭却不知道,白枳心中还有白持礼,云景南这样的仇人要等着自己去除去呢。
“暂时不用了吧,先不用这么着急,再说枳儿现在还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对付白琉烟,不过现在白琉烟刚刚做了景王侧妃,想必也没有时间胡作非为的,还是让她白琉烟过上几日清闲的日子吧。”白枳跟云景昭说道,这个问题,白枳早就应想过了,只是不愿意这么快就将白琉烟除掉的。
“那好吧,既然郡主已经有了安排,那么本王就不操心此事了。对了,你这里可有白将军的消息?”云景昭看着白枳突然问道,
“没有,一直没有哥哥的消息,伯父已经派出去人手了,但是目前还没有传递过来任何的消息的。莫不是殿下有了消息吗?”白枳兴奋的问道。
“前方有探子来报,但是消息并不是十分的可靠,不知道是否真假。”云景昭为难的说道。
云景昭早在几日之前,已经获悉了白临安的消息,据探子汇报,西域那里战事结束之后,有一帮残兵败将,一直隐藏在深山之中,口口声声要拿白临安报仇。但是近日突然既没有了音信了。想必应该是得逞了。
“殿下,有什么消息尽管说来就可以了。”白枳急忙的追问道。
“白将军可能已经被抓回西域了,但是生死现在并不明朗。所以本王并不确定这个消息,因为毕竟当时白将军亲笔写下了书信不是嘛?”云景昭也是不太相信的说道。
白枳听闻之后,只感觉到身子颤抖了一下,西域那里的人向来都是生性凶残的,但是白临安明明是有亲笔书信的,不可能是这么就被抓回去的啊。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殿下,你的人不是也没有见到哥哥不是嘛?”白枳不相信的跟云景昭说道。
“是啊。本王也是诧异此事,对了,郡主,你手上的信件到底能不能确定就是白将所写呢?”云景昭突然问道。
白枳看了一眼面前的云景昭,从来没有人质疑过此事,况且这是被白枳和周时泽都已经确认的笔迹,怎么能够有错的,但是云景昭既然提到了,白枳还是走过去,将那一封书信拿了出来,然后重新打开来。
“这个不会错的,哥哥的笔迹我太熟悉了,这明明就是哥哥的字迹啊。”白枳看了一遍之后仍然很确定的说道。
“那就真是奇怪了,难道白将军当时确实是想独自回城的?只是半路上遇到了什么不测吗?如果白将军真的是在西域的话,那么就只有这个解释恐怕才能够说得通吧。”云景昭跟白枳分析的说道。
“殿下,你知道吗?跟哥哥虽然很少在一起,但是哥哥的性格枳儿是十分的了解的,哥哥是绝对不会这么不顾全大局的,留下将士,自己独自离开,哥哥做不出来的。这就是枳儿怀疑的地方,但是字迹又是哥哥的字迹。很难解释。”白枳为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