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医女毒妃——安福宁
时间:2017-11-27 17:12:29

  一边悄悄地向床走去,一边心内狐疑,司马濬的警惕性怎么这么差,要是今天晚上临飞真的闯了进来,他警惕性这么差的话对方可就不是仅仅探虚实了,可能直接一刀结果了他。
  恐怕是身子不舒服,才睡的这么沉吧!
  黑暗中,床上的人眼睛睁得大大的,十分清醒,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景绣悄悄地蹑手蹑脚地靠近,心里莫名地有些紧张,今天晚上她必须睡在这里,明天再趁他醒之前悄悄地离开,神不知鬼不觉。
  “啊——”忽然一只大掌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一拉,她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跌入了一个宽阔的胸怀之中。
  “什么人?”
  司马濬手上微微使劲,声音凌厉,杀气十足的响起。
  景绣左手腕被他紧紧的抓着,纤细的腰肢被他另一只手牢牢的桎梏着。整个人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半躺在他怀里。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力道,景绣有些分不清他是真的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在故意逗自己玩。
  眼睛转了转,右手猛的往上勾住他的脖子。
  司马濬一个不妨身子下倾两人鼻尖相撞,呼吸可闻。
  此刻景绣已经能确定他认出了自己,嘴角微扬,双腿用力,刚要借助双腿的力道摆脱腰间的桎梏,唇上多了一道柔软的碰触。
  顿时双腿一麻,身子一软,一动不动,眨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模糊脸庞。
  司马濬只是唇贴着她的唇,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过了半晌,轻笑声响起,说不出的愉悦。
  景绣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他,走到桌边点上灯,怒气冲冲地瞪着床上看着自己浅笑不语的男人。
  “你耍我?”
  司马濬冲她招手,她鼓着腮帮走过去。
  拉过她的手,打量着她的神色,司马濬失笑地问道:“怎么,生气了?”
  一边问一边翻看着她的手腕,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弄疼你?”
  景绣见他这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床侧坐了下去,柔声说道:“刚才南宫洐来过。”
  司马濬微微诧异了一下,语气不善地问道:“他来做什么?”
  “他说他亲耳听到司马峻嵘和临飞的谈话,你遭遇行刺的确是司马峻嵘所为,而且他还派了临飞今晚过来探你的虚实。”
  司马濬嗤笑一声,景绣挑眉看他。
  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眉眼间睿智尽现,嘴角微勾,“其实不需要他说我们也都清楚是司马峻嵘所为,而且临飞也闯不进来,他说了等于没说,他之所以这么晚特意跑来不过就是想博得你的好感顺便借机接触你罢了!”
  景绣何尝不明白,“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一片好意。”
  司马濬不置可否,紧了紧握着她的手,“以后尽量少跟他接触。”
  景绣好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别忘了,他是我哥哥。”
  司马濬一丝不苟地说道:“所以才更要和他保持距离,这是为了他好。”
  景绣无话辩驳,虽然觉得他的话听起来怪怪的,但是不可否认他说的对。
 
  ☆、第209章:何时成亲
 
  司马濬斜眼看着她,“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夜里小心?”
  景绣点头又摇头,脸上有些微的发热,借着灯光的掩护司马濬根本看不到她脸上的红晕,不过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羞怯,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不由地有些雀跃起来。
  “我……今晚在这里睡,不然我不放心。”景绣在他打量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故作轻松地说道。
  司马濬煞有介事地点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却故作淡定地往里面挪了挪,拍着身前的床板,平静地说道:“上来吧!”
  景绣一愣,脸色红的更厉害了,忙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打地铺就好了,你自己睡吧!”
  司马濬挑眉看她,这么冷的天打地铺亏她想的出来。
  不过倒是很少见她这么忸怩的样子,以前在静安寺的时候也曾住过一个房间也没见她害羞成这样。
  “上来!”语气不容置喙地重申道。
  景绣盯着他看,见他神色坚决,只好忍着羞怯脱了鞋子,机械地躺了下去。身子僵硬,一动不动。
  心如擂鼓,跳个不停,以前的时候接近他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离他特别近她就忍不住想入非非坐卧不安。
  司马濬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忍着笑替她盖上被子,并细心地掖好被角,然后才自己躺下,伸手揽上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景绣紧张的大气不敢出,生怕他有进一步的动作。
  以往抱着十分绵软的身体此刻如一个大石块一样僵硬,司马濬眉头皱了皱,这样她睡着不会不舒服吗?
  “放轻松,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在她耳边柔声调侃道。
  景绣身子倏地一怔,脸上火热,眼神闪烁,“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困了。”
  说着就慌忙闭上了眼睛,司马濬轻笑一声,抬手挥灭了远处的烛火。
  搂着她睡下,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应该是红叔带着人过来了。
  “那个临飞的功夫如何?”为了缓解尴尬,她轻声问道。
  司马濬沉默了一瞬,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和青铜不相上下吧。”接着好奇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他来了红叔会扣下他吗?”
  如果扣下,临飞作为司马峻嵘的贴身侍卫和最信任的手下,司马峻嵘应该一定会过来要人吧,到时候他们是给还是不给?
  如果不扣下,难道濬王府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的?而且这次司马濬和蒋迁受伤,还有她受景媛诬陷,这一系列的事情肯定也都跟这个临飞脱不了关系,这么放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司马濬仿佛看出她的小心思,琥珀色的眸子在暗夜之中亮的惊人,嘴角上扬着漫不经心地弧度。
  “临飞应该清楚只要他来了就注定有去无回的,他对濬王府的守卫应该早有了解,如果放他走了,岂不是让他失望了。”
  景绣听他话里有话,转过身子看着她,眸子晶晶亮亮的,“扣下他的话,司马峻嵘肯定会过来要人的,他现在以为你还在昏迷,肯定会肆无忌惮的,到时候带着人大闹濬王府怎么办,要是让他发现了师父师娘,岂不是坏了师娘的计划?”
  司马濬挑眉看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师娘的计划是在不暴露他们身份前提下去完成的。
  “没事,只有你稳住师娘不让她出面就好。”师娘这个人性子比较急,沉不住气,若是让她知道司马峻嵘做了错事还得寸进尺上门闹事,师娘肯定把先前的计划忘的一干二净,冲出来将司马峻嵘狠训一顿。
  景绣点头,“我知道,但是师娘不出面的话,红叔能应付他吗?”
  景绣不解,况且他们抓了临飞也没用啊,若是想用临飞去要挟司马峻嵘似乎也不太可能,司马峻嵘虽然重视临飞,但是也不太可能为了一个临飞置他自己的利益于不顾。
  司马濬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黑夜中峻容更显得贵气逼人,晃花人眼。
  景绣不由屏气凝神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兴致和趣味,“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司马濬忽然靠近她,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和脖颈处,引来她一阵战栗。
  景绣强忍着别扭,听他把话说完。
  眼睛一亮,震惊地看着他,“这样行吗?”
  司马濬肯定的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当然,我认识临飞不是一日两日了,虽然我和司马峻嵘自幼不合,但是临飞和青铜幼时的关系却十分友好,我相信临飞虽然跟了司马峻嵘这么多年,但是心底依旧有良知,也决不是愚忠之人。”
  景绣见他如此肯定,而且他对临飞的了解肯定比自己要深的多,于是也不再怀疑,点头道:“既然这样的话最好不过了。”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司马濬又替她掖了掖外侧的被角,柔声道:“好了时间不早了,睡吧!”
  景绣点头,经过这么一番谈话早就忘了尴尬了,打了个哈欠,很快就睡了过去。
  司马濬听着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一片宁静,很快也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入夜,一道黑影悄悄从王府花园一角动作敏捷利落的翻进来,却不想刚落地就被人团团围住。
  他似乎并不意外,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抬眼平静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青铜,抬手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巾。
  轻笑一声,叹了口气,“任凭处置,不用手下留情。”
  青铜煞有介事地点头,唇角微勾,“当然。”
  如今已经不比年少时候的小打小闹了,他们各自为主,太子已经到了容不得王爷的地步了,可以说双方已经势同水火。
  这次王爷遇刺,小姐被陷害都是太子策划的,他肯定也参与其中,他既然能不顾旧时的情义对王爷下此毒手,自己又怎会还顾念旧情对他手下留情?
  临飞眼中闪过一丝愧疚,犹豫地开口问道:“濬王他……伤势如何了?”
  青铜眉梢一挑,语气讽刺地问道:“怎么,这就是你今日来此的目的?”
  临飞不语,青铜也并不在乎他的回答,给了手下人一个眼神,“带下去吧,等郡主明日醒来再行处置。”
  临飞也不挣扎,任由人压着离开。
  红叔从暗中走了出来,看着他的背影,叹息一声,“临飞是个有良心的,只可惜跟了太子……”
  青铜神色间也浮现淡淡的愁绪,想起年少时在一起习武练剑谈笑风生的日子,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红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临飞兵戈相向最难过的人莫过于他了,只是形势所逼,他必须得这么做。临飞一心一意为太子,他如果对临飞心慈手软很有可能因此害了王爷。
  仿佛看出他的担忧,青铜挥开脑中那些久远的回忆,若无其事的笑着开口道:“爹,你放心吧,我不会感情用事的。”
  “那就好!”红叔欣慰的点头离开,临飞于他而言是儿时的朋友和兄弟,但是王爷之于他却是一辈子的朋友、兄弟、主子。
  孰轻孰重,他应该明白。
  *
  景绣这一觉睡得超乎想象的安心和满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身侧,已经不见了司马濬的身影。
  正疑惑着,就听到一阵轻微的动静传来,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白色中衣,外面披着一件青色的风衣,放下手中的书,从凳子上缓缓站起身子,嘴角挂着浅笑,步履平稳地走过来。
  “醒了?”司马濬坐在床侧,见她睡眼朦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伸手理了理她垂在额前的碎发,柔声问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听着平添了几分魅惑。
  景绣轻轻点头,问道:“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虽说毒解了,但是身上还带着伤,需要好好卧床修养。
  “我睡不着,你要不要再睡会儿,今天可是要辛苦你了。”
  “我睡饱了。”景绣摇头,接着问道:“临飞真的来了?”
  她怎么都没有听到动静,是她睡的太死了吗?
  司马濬点头,拿过床头叠放整齐的干净衣物放到她面前,“那就赶快穿上衣服吧,师娘还等着我们一起吃早膳呢!”
  景绣一怔,摸着手中的衣服,昨夜她过来只穿了身上的中衣在外面披了一件厚披风,这衣服应该是他早上才让人送来的。
  师娘又在等着她吃早膳……
  那么,现在师父师娘还有府上的下人不就都知道自己昨夜睡在这里的事了……
  司马濬见她低着头,望着衣服不动,洁白如玉的耳朵透着淡淡的粉,心里了然,却故作不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要我帮你穿?”
  景绣猛的抬头,脸色爆红,结结巴巴地开口:“不、不用了,我、我自己穿。”
  说完才发现他憋笑憋的辛苦,脸色都涨红了,顿时意识到他是在故意逗自己。
  “你……”羞恼地瞪着他,这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爱开玩笑了,以前那个不苟言笑清冷少言的司马濬哪儿去了?
  司马濬见她羞恼,决定不再逗她,正色道:“好了,我错了,你再耽搁下去,师娘就该进来找我要人了。”
  “你还说!”景绣瞪着他,只以为他还在故意逗弄自己。
  他只好立马补充道:“司马峻嵘也该过来了。”
  说起正事,景绣神色才缓和下来,瞪了他一眼,掀被下床,拿着衣服转到床头的山水屏风后面去。
  司马濬失笑地摇摇头,自己快速的穿上衣服,然后走到门边,吩咐下人端来洗脸水。
  两人洗漱好,景绣一路低着头被他牵来大厅。
  “师父师娘早上好!”若无其事地打了声招呼就在毒娘子旁边坐了下去。
  “好好好!”毒娘子目光暧昧地看着他们,拉过她的手低着头打量她的神色,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线。
  景绣尴尬不已,心知她肯定想歪了,但也不能怪她,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夜别人想歪也很正常,她此刻若是解释只会显得欲盖弥彰。
  心一横,算了,她常在这里住,在外人看来她早就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外人的眼光她都不在乎师娘他们误会她更没有什么好怕了。
  想到这儿,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来,若无其事地吃饭。
  毒娘子见状,忙也拿起筷子慈爱的往她面前的粥碗里夹下饭的小菜,“多吃点!”
  说着又忙着去招呼司马濬,“濬儿你也吃,多吃点!”
  “谢谢师娘!”
  天灵轻咳一声,无奈地看着毒娘子,“行了行了,你自己也快吃吧!”
  “是啊师娘,你也吃!”景绣拿起一个包子递给毒娘子,师娘的热情实在让她消受不起。
  “好,我也吃,我也吃。”毒娘子接过包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目光却依旧热切地盯着他们看。
站内搜索: